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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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在被中的手紧攥着拳,狠狠盯着接受另外一个女人亲吻的男人,她咬着牙,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因为,她真的有些分不清了。
是因为太想念,所以才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只见男人向牀边走来,盯着她的眼没有任何温度,纵使陆相思想问什么,也被这没有任何感情的眼逼了回去。
男人伸出手,宽厚的大掌带着干燥的热度,在陆相思的额头传送着最令人心动的热量。
“还好,不烧了。”他喃喃,接着起身,想要走开。
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关怀那样,很浅,没有令陆相思误会的情感。
就在男人要离开的瞬间,陆相思伸出手,扯住了慕以辰的大掌,细细的手指传送着酥麻的电流,男人凌厉的眉眼中浮现着一丝不解。
“昨天,昨天。。。我们。。。”陆相思说得断断续续,但希望慕以辰能懂。
岂料,男人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昨天怎么了?”
而就在陆相思止不住要倒出一切时,陆相宜捧着一个草莓蛋糕走了进来。
“相思,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快尝尝。”
陆相宜叉起一颗草莓,凑到陆相思唇瓣。
陆相思恍然张口,下肚时,香甜的草莓忽然索然无味,他们冒着鲜红咸腥的气味,化出了棱角,一点一点割试着她脆弱的试管。
居然是玻璃!
玻璃一点点灌进陆相思的食道,有鲜血溢出,陆相思浑身疼痛地惊鸾,她无力地抬眼。
只见,身边的男人不见了,陆相宜面部狰狞。
“你这个践人!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虽然我不爱他,但他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抢走他!为了你,我放弃了我的爱情,现在你又夺走我身边唯一的依靠,陆相思,你该死!”
陆相宜捧着的蛋糕当即画作了一把刀,深深插入了陆相思的腹部。
下一刻,她再也没有了知觉,鲜血,染红了她苍白的脸,以及她身上,始终穿着的,男人的,白衬衫。
*
“我爱你,依然和两年前一样爱着你,甚至比两年前更爱你。两年前的事,对不起,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疼痛中,远方唤来温柔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若清风浮动着她的耳。
那道声音,像是走进了她的心,让她迷茫的心渐渐安定。
“两年前,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就彻底离开了。我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了你的坚决,思思,我绝对不可能放你走出我的世界。所以,在那个晚上,我要了你,迫切地要了你,恨不得把你融进我的肋骨里。对你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噩梦,可是对于我这两年来的行尸走肉,这却是一个不敢忘记的美梦,只有在这个梦里,我才能见到你。但是现在,我很开心,我终于不用再做梦了,你真切地在我的身边,你再一次属于了我。也永远地属于了我。”
“我爱你。”
一句句动情的话语在陆相思的耳畔响彻,迷蒙中,眼前有微微的光线,和晃动的人影。
那些话就像是远久的歌谣似得,悠扬动听。
陆相思唇角扬起了笑,额头不住地往前方温暖处贴着。
她娇柔的身躯忽地被抬高,软弱无力,却忽然抵住了一处坚硬。
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换来了温柔的对待。
陆相思像是被一股喜悦包裹全身,半梦半醒间看见了男人柔和的面容,她的眼被细细地亲吻着,男人的唇包含着这世上最温暖的爱,令她安逸到重新闭上了眼。
像是小兔子般安静的女人让男人于清晨时分有了恰似昨晚的热情。一幕幕,仿若火苗一般在慕以辰周身蔓延着,他身下,便是如水的女人,他爱的,他念的,亦是他珍惜的。
他娴熟地重新拾起戈矛,不复昨日的疲累,重新燃起斗志,于一方田地征服。
陆相思被他攻陷地溃不成军,当灼热的岩浆烫热了彼此时,她听见男人于她耳边深深的长叹。
忽然,又是那血腥的世界!
陆相思浑身插满玻璃,鲜血直流,陆相宜坐在她的旁边,手里举着染血的匕首。
见陆相思睁开了眼,满满的恐惧却依旧抵不过陆相宜的怨恨。
插在她腹中的刀被陆相宜拔了起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就像个魔鬼。
接下来,又是狠狠的一刀!
陆相思像是被推入十八层地狱般,无尽向深渊沉坠。
*
“啊!”
陆相思满头大汗,从牀上惊醒了过来。
雨后的阳光乍现出一丝温暖,不知何时起,套房内厚重的窗帘已换上了一层薄纱。
阳光毫不吝啬地铺尘在陆相思的脸上,她额头布满汗珠的脸格外白希。
甚至是苍白。
空荡荡的套房寂静无声,陆相思惊恐地叫了一声,“以辰!”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吼了这么一句,可是,毫无回音。
猛地回头,身侧的床榻平整而干净,像是没有人睡过似得。
却让陆相思平白泛起一身冷汗。
心底无故涌上害怕,她连忙拿起枕边的睡袍披在了身上,在下床的那一刻,她差点没站稳,跌跪了地毯上。
顾不得膝盖的疼,她重新站了起来。
找遍四周,却不见那个人的人影,连本应该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都不见了踪影。
空气有些薄凉,浮着一些淡淡的草木香气,只是,这气味越来越淡,淡到陆相思再也捉不住。
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像是洪水般涌了上来,陆相思睁着眼,空洞,而僵硬。
他不见了。
…本章完结…
130忽然的冷漠()
窗外阳光普照,正是这样的大白天告诉陆相思,噩梦结束了。
她的额头上淌着黏黏的汗水,垂在额前的刘海被汗液浸湿服帖地搭在她的额头上,就像是一条**的水藻。
她的脸很白,像是被噩梦吓的。梦里陆相宜的歇斯底里好像真实存在一般,她的胃也像是吞了玻璃似得疼痛。
再加上,套房内只有她一人孤零零的身影,心底的惶恐就这么冲破了牢笼,使她的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疼痛。
她有些害怕,从卧室蹿到了客厅,白希的脚踝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凹陷,又稍纵即逝恢复如常。甚至,她打开了房门,抻头看了眼走廊。
空荡荡的走廊弥漫着一股清淡的熏香味道,大概是雨后的空气格外清冽,这股熏香竟使得陆相思的鼻子开始隐隐泛酸。
他走了,她失落地关上房门,如游魂一般轻飘飘地走到了沙发旁。
她把自己的身子缩成了虾米,抱着自己的膝盖害怕了起来。
不只是过了许久,大片的阳光丝毫没有让陆相思感觉到温暖,她这才发现自己依旧穿着睡袍,正准备去浴室洗漱,她的脚步一停。
恍惚地望着房门。
房门开了,男人抱着一束花拎着一个小食盒走了进来。
他的两手皆被其他的东西占据地满满当当,看着陆相思像游魂一样的单薄身子微微蹙眉。
“怎么不穿鞋?”他的目光凝在陆相思蜷缩的脚趾上,隐隐有些不悦。
陆相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男人走近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趁机往她脸上咬了口。脸颊上忽然的小疼痛让陆相思终于回过神来,脑子里有个欢喜愉悦的声音无限放大。
嘿,他还没走!
紫色的夕雾花被扎成小小的一束,用复古的旧报纸包着,小小的紫色花瓣像是夏季夜空下的繁星那样密密麻麻,星星点点好看极了。
慕以辰顺道把话塞进陆相思的怀里,脸上像是浮起了红云似得有些不好意思,“送给你的。”
于是,陆相思的眼里先是被大片的深紫色占据,紧接着便是五彩斑斓,像是炸开了烟花般的绚烂。
慕以辰已经来到了厨房把手中的食盒整理出来,陆相思捧着花从一旁悄悄探出了个头,笑得心满意足,“这真是给我的?”
她就像是个小女孩一般,就算是收到一根狗尾巴草都是这么兴奋。何况,这还是一大束深邃的深紫色,这颜色深深地眷恋了陆相思的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慕以辰深色的背影笼罩了一层金光,他没回头,只是淡淡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一大早买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慕以辰清晨六点便醒了过来,开着车绕着酒店转了几圈,终于在七点半的时候看见了一家花店。
他本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但也没有什么能比看见陆相思的笑容更加令他愉悦的事。
花店老板告诉他,夕雾的花语是“一往情深”。
这四个字慕以辰很喜欢,花店老板想帮他搭配一些白色的花作为装饰,但被拒绝了。
直到把花包裹好,慕以辰才说,“它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当然这番话慕以辰没打算告诉陆相思,看着她愈发满足的笑容,他也就笑了笑,从碗柜中拿出了两个碗,把食盒中的早餐倒了进去。
他转身,还见陆相思抱着花傻兮兮的站在原地冲着她笑,竟也觉得好笑起来,“笑得和傻姑娘似得。”
陆相思难得没有牙尖嘴利地反驳,赤着脚,抱着紫色的花,又跟在了他的身后。
“哎哟。”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了脚步,陆相思没刹住脚,鼻子便撞了上去。
她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冲着慕以辰挤眉弄眼,“你干嘛呀!”
慕以辰把碗放在餐桌上后,这才发现她依旧赤着脚,抬手不顾陆相思的挣扎捏了捏她的鼻子,“鞋呢!”
陆相思仰着小脸,可劲儿撒娇,“不想穿,地毯软乎。”
说着,她还张开了手臂,冲男人努努嘴,意图很简单。
慕以辰倒也如了她的愿,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到了床边。陆相思穿着睡袍,宽宽松松挣扎时露出一点点惷光,她怀中抱着一束大大的夕雾花,微笑时,眉眼像是融了阳光似得耀眼。从餐厅到卧室的距离不算远,大概十几步,陆相思小小的一只窝在男人的怀里,一双细长凝白的小腿在他臂弯上俏皮地摆动。
男人低头凝着她的眸光深邃了一些,胸膛又重新燃烧了一股熊熊热焰。
他没如陆相思所愿拿来拖鞋,而是把她怀中的花随意扔在了床头,紧接着便像一座大山似得压在了陆相思身上。
“一大早就像勾引我?”他低头嗅着陆相思身上的馨香。
他不明白,两人用的明明都是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为什么陆相思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香气呢?
他的鼻子像是小狗似得埋在陆相思的脖子上不肯起来。
陆相思被弄的咯咯直笑,一边扭动着不安分的身体,一边用手掰开慕以辰的脑袋,“别,别,这样。。这样太不舒服了。”
“那你说要怎样才舒服?”
慕以辰很听话地挪开了脑袋,但手越发嚣张地钻进了陆相思松松垮垮的睡袍中,一轻一重地揉捏着那白白的细肉。
极致的酥麻引得陆相思一阵娇喘,而不知不觉中,男人的手已来到花园入口。
陆相思惊得一手钳住,“你不会是还想那啥吧?”
“那啥是哪啥?”慕以辰吻着她的嘴角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这种事情不是明知故问吗?
陆相思小脸羞红一片,但也不想男人继续下去,只得抛去矜持,“昨天晚上这么多次,我都吃不消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慕以辰心一软,抽出了手指,但没有翻身下去。
他意味地坏笑了一声,“腰疼?还是哪里疼?”
陆相思瞪了他一眼,小手不住捶打了他的胸膛,“你怎么这么坏呀。”
“你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放过你!”慕以辰说的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
陆相思一阵哀嚎,果然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她动了动腿,倏地,又顿住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条紧绷的弦。
“你碰到了,如果你再不说话的话,我不介意再义务劳动一次。”慕以辰眯着眼,手指不停地在陆相思的腰间弹着钢琴。
陆相思紧张到咬牙,都说男人清晨时分的**都会特别强烈,这话,居然不是骗人的!
当然,她和慕以辰的身体虽然很契合,但经过一晚上的狂风暴雨,陆相思已然已经快散架了,哪里还支撑得住下一个狂风暴雨?
她连忙狗腿地摆手,“腰疼,还有那里疼。”
嘴里像是喊了东西似得,陆相思说得格外小声,又在男人不断想身体力行的动作中大叫起来,“你别乱动,我是真的疼!你知道0。7的自动笔芯插进0。5的自动笔中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