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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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转变便是从这里开始。
陆先逸21岁,颇有陆家当家人的样子了。
而比他小五岁的陆娴音已经是亭亭玉立,陆先逸也是到了爱情萌动的年纪。
他长得和父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希皮肤,狭长的双目,是那时候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陆先逸性情温雅,翩翩公子,极其宠爱陆娴音这个妹妹。
家里人好几次为了他成家的事操碎了脑筋,每每介绍对象,而对方家的姑娘总是介意这么一个被人如此疼爱的妹妹。
陆娴音也是极其粘着陆先逸,从小她便是大家闺秀,虽学习了不少开放的思想,但能接受的男子也就陆先逸一人。
也直到她无意中听见陆父和管家说的话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孤儿。
可是她并没有因此不开心,反而更高兴了起来。
因为她发现,她爱上了一个人。
那人便是她的哥哥,陆先逸。
一段禁忌之恋,从陆娴音开始,而谁又知陆先逸并没有想法呢?
世事就是那么讽刺,谁能逃过爱情的萌动?
两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这是一段刺激而又禁忌的爱情,可偏偏当事人有着冲破禁忌的真爱理念。
而两人兄妹的关系成为了很好的掩饰,世人都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这亲近也是很寻常的事,倒也没有人引起怀疑。
只是,事情还终究是被发现了。
两人偷偷在阁楼约会,被正巧推门而入的陆父撞个正着。
两人抱在一起,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是让陆父怒不可遏。
虽说一直宠爱着这个女儿,但却不知道这孩子心思打到了自己儿子的头上。
怒不可遏之下,他强制两人分开,好在这事也没第四人知道。
他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
这个儿子向来孝顺,他说什么他都不会违抗,况且袁家那边已经和袁大小姐说好了。他虽没见过这位袁家大小姐,但是,这第一名媛的称号更是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如果陆袁两家能够强强联合,那未来的子子孙孙更是永享福荫了。
岂料,陆先逸竟也固执了起来,非要和陆娴音在一起,声称可以放弃陆家的一切。。。这把陆老气得一病不起。
陆家上下顿时乱作一团,里里外外都知道了两人的这段禁忌之恋。
而只是为了陆老的病状,这件事谁也没能再提。
最后,陆老好转之际让管家立马把陆娴音送出了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以此打消陆先逸的念头。
。。。。。。
故事说到这里,陆老太抬头。
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正如当年,她远渡重洋看着不断逝去的风景有那么一抹不甘。
“所以,你就是。。。。。。”
发声的是陆鹤钧,如果把他看见的东西和这个故事串联起来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陆老太抬头,声音柔中带刺,“没错,我姓陆,叫陆娴音。”
“妈。。你。。。”陆鹤钧惊讶之余还是没习惯改口。
陆老太抬眼,讽刺“你可以叫我姑姑,又或者。。。。。叫我小姨。而我另一个名字,则叫袁婉莹。”
袁婉莹,这个名字大家陌生地很。
但袁家人却知道,这是一个禁忌,因为是一个不光彩的存在。
她又冷笑,“你们也不愿意相信吧,当初被陆家收养的那个女孩竟然会是被袁家抛弃的孩子。我没有了爱情也没有了亲情,我一无所有,可是那个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呢?”
袁婉婷她的亲生姐姐,两人几乎长得一样,这件事在陆娴音被送出国后,陆家人与袁家人第一次见面便发现了,但这件事却被陆家人掩盖了过去,瞒了下来。
而陆先逸在和袁婉婷的相处中渐渐地移情别恋,爱上了这个温婉又知书达理的第一名媛。
两人结婚便是轰动了全程。
“丧心病狂!”陆鹤钧吼出这么一句。
想到母亲和父亲的死可能和这个他叫了几十年母亲的女人有关时,心痛难遏。
原来他真的做错了,表象蒙蔽了他的眼也蒙蔽了他的心。
可陆老太却是这么说的,“我丧心病狂?这还不及袁家和陆家对我做的十分之一呢!“
…本章完结…
299大结局(上)()
“陆家人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好说是陆家欠了你的?”听到这,陆鹤钧浑身地不舒坦。
幼时,便知道家里还有个姑姑,却不是亲生的。想要知道太多,可父亲却是三缄其口。
问母亲,母亲也只是为难,久而久之便不再问了。
在陆鹤钧的记忆力,这位姑姑的形象其实是陌生的,他只当是和母亲一样美好的人物,也从昔日的佣人那里隐约知道了些这位姑姑的事情。
当然,陆先逸和陆娴音恋爱的这件大事是没有人敢说的,因为陆老早在送走陆娴音后就下了死命令:”如果有人以后胆敢把这件丑事透露出半句,逐出陆家!“
而陆家是富甲一方的商家,对佣人们又是百般的好,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所以这件事情在往后的日子里更是没有人提过。
而陆娴音在家中的照片早已被陆老给尽数销毁了。虽然在他心中这个女儿就是亲女儿,但是血缘的羁绊想必比这种虚无缥缈的认知来得更现实一些。陆先逸始终是他最在乎的儿子,他不能容忍别人毁了他,纵使这还是他疼爱了十多年一手培养起来的优秀女儿。
兄妹是不能相恋的。
所以一听陆老太这样说,陆鹤钧便召集,直说陆老太忘恩负义。
但他哪里知道其中缘由?
恐怕,再说下去,就不仅仅是这些话了。
陆老太冷哼一句,“陆家和袁家都欠了我的!袁家在我一出生就抛弃了我,我空有一副袁家小姐的样貌,可实际上呢?却是被他们丢弃在外的弃婴!陆家,哼,一丘之貉,收养了我,可是呢?却又把我抛弃。我和你父亲真心相爱,凭什么就这样把我们拆散!”
说到最后,陆老太的不甘化为了恨,眼白四周的血丝发散,逐渐嫣红起来,就像是狂躁不堪的怪物。
陆鹤钧气急了,冲上前,“你胡说,我爸明明爱的就是我妈!”
他知道,从他出生就感受到了父母那份浓浓的爱。
就连家里人都说这是天作之合,他从懂事以来,父母便是不吵架的,母亲温婉的性子,别说吵架,就连大声说话也不会。印象中唯一一次吵架,母亲是哭了,很伤心,他悄悄躲在门后,觉得这便是狂风暴雨。
但是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父母间的情感远比他知道的还要深厚。最后是父亲去主动求得原谅的,没有过多久,母亲便喜笑颜开了。
而母亲自小就是个博学多识的人,这得于袁家的优良教育。女孩富养,真正培养起了一个真正的名媛淑女。
他的母亲很美,可却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况且,眼前这个,只是和他的母亲长得一样的怪物罢了。
他啊,真是猪油蒙了心。
陆鹤钧不免懊恼,自己是怎样的眼瞎,居然忘记了母亲原本的样子,这个根本不是他的母亲啊!同时也开始后悔,自己听她的教唆,做了多少错事。
“你爸爱你妈?”陆老太有些生气,嘴角抽动着,反问,尖锐刻薄,“你也不想想你妈长的什么样?和我几乎一样!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妈顶替了我在你父亲心里的位置呢?“
说到这儿,陆鹤钧明显地看见陆老太狰狞的额角,青筋布起,不经意地打了个战栗。
“不可能。”他用力摇头,“我爸很爱我妈,这么多年相敬如宾不会是假的!”
人在冲动的时候总会产生错误的认知,陆老太经历了这般谁主沉浮,又在陆家隐逸了这么多年,对陆家人的性子更是了解。
尤其是陆鹤钧。
美其名曰孝子,却是愚孝。
不用脑子,就是浑身散发着酸腐气息的文人罢了!这是最好利用的,只要激发他的孝心,那么她便多了一个帮手。
“怎么会不可能?你肯定是没听过我和你父亲的故事吧?从小我们便生活在一起,一起作息,一起吃饭,一起读书。。。。。甚至开始恋爱。那时候我们都是认为彼此都是对方值得托付的人!他说,只要等我成年,就和我结婚的!可是,你母亲,你爷爷!是他们,夺走了我的幸福!尤其是你的母亲,骗子!就是骗子!”
陆老太的憎恨染上了黑暗的气息,指责着袁婉婷,却忘了这么多年来她就是袁婉婷。
陆鹤钧心痛难当,“这怎么可能。。。。。。”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相信谁的了。
这么多年来,他像是左右摇晃的不倒翁,只要有人轻轻一拨,他便像那处倒去,却从未有过一天是平衡的。
这时的他,已然有些崩溃。
“怎么不可能,如果不是你爷爷和你那该死的妈从中作梗,我早就和哥哥在一起了,都是他们!我恨他们恨他们!”
陆老太开始咆哮,几十年的怨气开始渐渐发散。
一众人不想陆老太会忽然这样,有些束手无策。
面面相觑,却又不敢离得太近,尤其是慕以辰,他拉着陆相思的手,不让她靠太近。
彼时,薄凉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气。
“娴音呐,别再执迷不悟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众人回头,是史密斯。
被警员带到了现场,本想做证人对峙,可是路老头什么都没有否认。
打乱了计划的她却又开始歇斯底里。
史密斯一直在人群中,听着陆老太的话,心痛难当,也觉得自己爱恋多年的人,其实竟是那样偏执。
好几次,他都劝陆老太放下执念,而对方却说,“这些年我早就放下了。”
如今听她说,是真的放下了吗?
他不行,也很想用最后的机会,让她清醒。
“史密斯?是你?”陆老太惊讶,怎么会是他。
一夜之间,史密斯变得苍老不堪,风度翩翩的绅士到像一个潦倒的流浪汉。
她满脸鄙夷,“你怎么会在这?”
这神情好似一直嫌弃他般似得,他好他坏都不管她的事,只是好奇罢了。
如今,史密斯也想通了,执念本就是得不到的偏执,可念却又不可说。
放下甚好,他也得到了轻松。
这样他好,她。。。。。。也需要清醒。
“我在这里一点儿也不重要,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是吗?”史密斯不像以往好说话,话中夹了刺。
陆老太也不掩饰,直接点头,“你我本来就毫无关系,我又何必在乎。”
“好,你真狠。”史密斯咬着牙,只说了这么一句。
陆老太抿唇。
“其实啊,娴音,你知道的,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自始至终,陆先逸爱的都不是你。”忽然史密斯话锋一转,却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这话就像是一把钢针,插进了陆老太的心房,笔直!
她的脸一僵,仿佛布了一层白霜。
是啊,这个事实,她想承认也不想承认。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怎么也抹不了它存在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他爱的不是我了!我们明明就是真心相爱!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是?”陆老太忘记腿的疼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众人下了一跳,没料到她会忽然站起来。
“不是吗?你心知肚明。”史密斯淡淡说了句。
“。。。。。”
“你想想,当日,陆先逸宁愿和你姐姐一起葬身火海也不愿拉着你的手,这难道不能说明在他心里谁轻谁重吗?”
史密斯一句话让众人的声音顿时卡住了。
他的声音其实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当年那场车祸。。。
只有陆鹤钧有印象。
等他抬头,却又见陆老太笑得诡异。
“是啊,他宁愿陪着贱女人一起死,也不愿和我一起活,你说他是不是傻呢?”陆老太抬手,敛去额角碎发,却令众人看见额头上的一条细疤,很轻微,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不,不是他傻。”史密斯反驳,他势必想把她从这幻想的深渊中拉出来。
他尔后又说,“你们中国有句话,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就是这样的道理。他爱她,袁婉婷死了,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纵使你在,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伤痕,因为你永远只是妹妹。”
妹妹是不能带太结发之妻。
听着听着,陆老太像是明白了。
但是她仍不敢相信,直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陆先逸明明就说过,这辈子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