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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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忍受着悲伤,却没有发现此刻安言脸上露出的一抹痛苦。
也仅仅只是两三秒而已,下一刻,冰冷又重新覆盖了上来。
他松开自己泛红的手腕,一手撑着太阳穴,说不出的累,“去医院做什么,没病没灾的,不就是个小疤痕,算的了什么?”
况且这是一道已经好的疤痕,留在了后背的位置,虽然时不时会痒,但好在也是留了一个警醒。
“不是,你,你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这些疤的,我只想请外科医生帮你好好看看。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我。。。”
“不用了!”
其实陆相宜是被吓着了,生怕那道深深的疤痕会伤到他的经脉甚至骨头,他是男人可以铁血铮铮,可同时他也是她爱着的男人,就连掉一根头发,她也会心疼的男人。
只是,安言打住了她的话。
接下来便如同以往一样,拒绝她的好意,“这点伤不碍事,不用你操心了。”
“安言!”陆相宜有些崩溃,大叫。
虽然她强势,但平时都是在用理智说话,很少有这样大叫崩溃的时候。
安言明显得楞了一下,准备好说出想把她赶出房间的话,掐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很难受。
其实,他的心也在跟着一起痛着,只是,他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征状而已。
“安言,你好歹是个男人,这么婆婆妈妈干什么?是,男人受了一点伤是很威武霸气,可是,你一样吗?小时候你连架都不曾打过,你从小就没受过伤,万一这次伤的严重怎么办?你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最后句话明显弱了些,温柔的话语里依旧是不尽的关心。
而她的关心就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儿,把这份关心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递给她想传递的人,但仍然害怕拒绝。
安言突兀的喉结上下滑动,眼角终于涌现了些温柔,“傻瓜,怎么会严重,都已经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已经好了,现在就只是颜色和周围皮肤不一样而已,已经没事了。”
一句傻瓜,让陆相宜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他总爱这样叫她,不叫她的名字,叫她傻瓜。
又或是。。。小乖。
他再三推脱,总是不愿说出到底为什么受伤,这让陆相宜想到了一个人。
也只有她,会让安言这样躲避着自己。
不,这或许已经不是躲避了,已经是逃离。。。远远的逃离。
又想起下人的话,“张小姐。。。”
“是为了张悦溪吗?”忽然,她脱口而出。
安言抿着唇,可这默认的神情却是告诉了陆相思答案。
原来啊,她所有的关心都是白费。
自古英雄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上刀山下火海,死都愿意,何况这一点点刀伤?
所以他才觉得这根本没所谓吧?
呵呵,陆相宜,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安言不明白她提及张悦溪的原因,“不关她的事,你提她做什么?”
他此刻蹙着眉的样子很真诚,就好像这事根本不关张悦溪的样子。
可现在的陆相宜并不能够想这么多,安言的态度早已经让她的美梦七零八碎。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安言真的在乎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可,这个男人早已经做了决断。
坚持到底的一直只有她而已。
眼眶红了,心碎了,喉咙像是被破碎的玻璃扎得疼痛无比。
她挺直了自己僵硬的腰板,涔冷的面容与刚刚真是大相庭径,她攥着拳头,把指甲嵌进了自己的掌心,只当是自己现在已经落下的眼泪是被手指掐疼的。
而不是为了这个根本不在乎她的男人。
“相宜。。。”安言被她的样子吓坏了,伸手想要拉她。
她狠狠一甩,咬唇,“安言,我曾把我的一颗心捧在你的面前,你不屑一顾,甚至毫不留情的摔碎;他日,我会让你后悔,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
…本章完结…
241和张悦溪没关系(一更3000)()
241
原本只是想关上门好好质问一番,岂不料还是变得山崩地裂。
慕以辰最近下班便总往陆家跑,家里的下人们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目前是二小姐男朋友的男人,见到他也不再会是背后窃窃私语,而是很恭敬地叫一声,慕先生。
在雕花大门等候的不是前来接洽开门的佣人,慕以辰开着车,踩一脚刹车,只见陆相思站在那方笑意盈盈。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慕以辰下车,搂着她的肩,在她唇上亲了亲。
新生的胡茬刺得陆相思下巴痒痒的,她笑着躲闪,“家里有点事,我就跑出来了。”
她原本最是懒的,慕以辰也曾经向她描绘过一副贤妻良母的美妙图画,譬如,妻子含着笑站在家门口等待忙碌的丈夫回家的温馨画面。。。可是这些都无疾而终。
把车钥匙给了随后而来的下人,他搂着陆相思一步一步走回去。
春天到了最温暖的时刻,花园里喷泉伶仃作响,湿润的空气中泛着好闻的百花气息。
“好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慕以辰喃了声,有些失落。
不过陆相思一眼便看出他是装的,一拳头打向他胸膛,“喂,和你说正经的呢!”
“嗯?”慕以辰挨了一拳,反倒是生怕她的手疼,小心翼翼地揉着,说话倒是挺心不在焉的。
陆相思美目一瞪,抽回手,拉着她,“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这样的称呼也只有在陆相思不耐烦的时候会拿出来用用,每次这样的时候,慕以辰便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
果然,慕以辰顿了顿,又瞅了瞅她的脸色,声音温柔道,“听着呢,听着呢,你说家里有点事,可你又没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陆相思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这怪她?
“家里我姐好像和我哥吵了起来。”
这看起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慕以辰淡淡嗯了一声,“兄妹吵架很正常。”
陆相思翻了个白眼,纠正,“不,他们不是兄妹,是情人吵架,情人吵架!”
“那就更正常不过了!”慕以辰搂着她,走得慢了些。
陆相思挽着他的手,问,“哪里正常了?”
“难道我们没吵过架?”慕以辰反问。
陆相思这么一愣,也就想起来了,不过这不是情况不对嘛!
不过两人甚少吵架,唯一最近的一次,便是那次冷战,也仅仅只是冷战而已。
她别扭说道,“这次不一样,我姐好像特别激动,好多人都被他俩说话的声音吸引到房门口了,我看你快回来,又怕劝不住,就在外边等你了。”
“所以,你是想我充当和事老?”慕以辰画龙点睛,总结。
陆相思笑嘻嘻点头,“真聪明!”
慕以辰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房子,似乎连他都能感觉到此刻从这房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相宜和安言之间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你以为是安言真的不爱她了吗?看起来是,实则,却是相反。相宜不管不顾也要爱她,可是安言不能不为她着想。你想过,这是为了什么吗?”
陆相思摇头,她怎么会知道呢?就连这段感情从何而来的,她都根本无从知晓。
慕以辰身为一个男人,却比陆相思懂得还要透彻,“因为这就是爱。女王纵然是女王,可追究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果这段关系公开,那么相宜和安言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而这些,安言能够挺过,可相宜毕竟是女孩子,心底还是脆弱的。安言爱她,就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呐,打个比方来说,之前那件事,你是不是很痛苦?”冷不丁他提到了之前周兰做的那些事。
陆相思没隐瞒,点头,“是,流言霏霏,不是女人能够承受的。”
“所以,总是相宜再勇敢,也将抵不了流言的摧残。”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别墅。
下人急匆匆地从楼梯上下来,“二小姐,您快去安言少爷房间里看看吧,两人。。两人吵得厉害,我们不敢进去,这万一出个什么事该怎么好,如果又惊动了老太太,这该怎么办?”
这下人也是位小年轻,没有见过主人这般吵架,一时间手足无措,见到走进门的陆相思便像见了救星。
陆相思嘴里始终回味着慕以辰说过的话,一时忘了回答。
声音似乎不小,有门开的声音。
“走,去看看。”慕以辰眉目一凛,拉着陆相思走了上去。
。。。。。。
二楼,陆相宜说完这番狠绝之话后,猛然转身,拉开了房门。
“你干什么?”安言被她的话一番震慑之后,倏然清醒,反捉住她的手。
此时,陆相宜就像是一只高高在上的凤凰,眉目之间尽是讥讽,“干什么?我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放手。。。”
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令安言放手。
安言捉住她的手不放,这只在他掌中显得无比纤细的手此时手背上已经是青筋爆出。
“别做傻事。”他喝住她。
陆相宜抿唇,发疯似大笑,“你还会怕我做傻事?”
她又挣开他的手,“放心,我不会傻到再把一颗真心捧上给你任你践踏。不过我现在是疯了,做的是疯事,不是傻事!”
“相宜,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生怕陆相宜做出什么,他把她往房里拉。
陆相宜聪明一躲,冷笑,“放心,我不会疯到去自杀啊什么的,只是想好好找那个女人聊聊。”
“你找她聊什么?”安言蹙着眉。
陆相宜更是坦然,“当然是好好聊聊咯,看看我曾经心爱的男人为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她特地重重咬紧了曾经心爱这四个字,一脸的讥讽。
“有事找我,别找她!”安言似乎发怒了。
陆相宜除了笑还有些凄然,“我问你,可是你不说啊。”
这时,陆相思跟慕以辰已经来到了房前,房门打开,从里泄出来的光,却是说不尽的冷清。
那光打在那两人的脸上,一个面目凄美,而一个。。。却是复杂。
“姐,你们。。。”陆相思看着这两人。
陆相宜呵呵一笑,“你们来啦!”
说出这话,又像是不对,猛地收回,只好尴尬的又重新解释,“看我这恼羞成怒了,你们这几天都住在这,来什么来,不说了,我有事先出门了。”
她狠狠刺了安言一眼。
如果之前安言的话是一把锥子,扎空了安言的心脏,那么,陆相宜此时的话就是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带着剧毒,刺入心脏,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却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只是这黑色,让他看起来是那样触目惊心。
同时也不难想到相宜看见他背后的惊讶。
原来,痛到极致是麻痹,他此刻真切得感受到了。
还不等陆相宜迈脚,安言一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又冷看了眼门外的两人,声音很很压抑道,“抱歉,我们有事要单独说,你们回避下。”
说完,砰得一声,房梁都似乎震动了,隔绝了屋里和走廊。
惹得陆相思一阵嘟囔,“这都在搞什么?”
“所以说,我们什么都不要管。”慕以辰沉了沉眼,原本被光镌刻的凌厉的面庞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覆上了一层阴影。
陆相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莫名其妙的。”
慕以辰笑笑,拉她进屋子,“只是你笨。”
。。。。。。
屋内,是死寂一般的冷。
陆相宜站在门后,讥诮之情从未消退,“张悦溪真是好福气,我好羡慕啊。”
安言猛然一颤,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陆相宜第一次说这两个字。从小得天独厚的富家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陆老太都会捧到她跟前。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更是了解彼此,安言记忆中的陆相宜是从来没有说过羡慕二字的。
他抿着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陆相宜却烦躁地摆摆手,“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说着便转身,做出要拧开房门的动作。
“不要去找张悦溪和她没关系!”陆相宜没有回头,便知道他此刻紧拧着眉头的样子。
陆相宜先是哼了句,再说,“如果不是你现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当真会相信你说的,可惜啊,我偏要!”
她恢复了一贯霸道的本性,或许,这才是陆相宜应该有的样子。
安言的眼睛里她的样子正弥漫着一股悲伤,刺痛了他的双眼,比任何时候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