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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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思摇头,“不是,是另外的人。”
什么?还有另外的人?
慕以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小时候很受男孩子喜欢?”
陆相思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不过她倒是没发现啊,这慕以辰居然还有逗比的一面,还真是奇葩一朵啊。
最后,陆相思终是想明白了,忽然问道,“亲爱的,你小时候玩过过家家吗?”
不用等慕以辰回答,陆相思便从他茫然的表情中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慕以辰便觉得,这个破游戏好玩吗?小时候他比起玩游戏玩泥巴这类的,更希望玩魔方,拼拼图,再不济就是躺在椅子上看书睡觉,什么过家家,到底是什么?
陆相思扶着额头,无奈道,“过家家呢,就是一群小孩子,你扮演爸爸,我扮演妈妈,这是基于对爸爸妈妈还有大人们的崇拜才衍生出来的游戏,知道吗?”
“。。。。。。”
这样的游戏慕以辰的确是没有经历过,毕竟他的童年被期许了太多的厚望。
可他仍然以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陆相思,“所以,谁是爸爸?”
此时的陆相思只想天上劈下一道雷,不是把自己劈晕就是把慕以辰劈会正常,为什么两人谈的话题总是不在一个调频呢?
她只觉得,自己很无辜啊!
在两人一致的大眼瞪小眼中,慕以辰最后有些闷闷不乐,冷哼了一声,从陆相思身边走了过去。
那眼神,就像一只十足的争宠傲娇的小宠物。
陆相思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地向前走着,一条没有尽头的小路,微风吹得绿色的树叶簌簌下落,最后陆相思跑前捉住了他的手,甩开,她便锲而不舍的再捉住,再甩开,她便死死捉住,最后,谁也拗不过谁,两人的手终是牵在了一起,慕以辰的大掌也主动收住了她的小手,干燥温热的手心在她手背上传递着温暖。
于是,她笑了,和风瑟瑟,笑得快乐,这条路希望就这么走下去吧!
。。。。。。
王见财终于是想通了,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让宋阿姨联系到唐糖,继而联系到了陆相思。
电话中,让宋阿姨传达的很简洁,寥寥数语,“来医院一趟。”
这话说得宋阿姨听莫名其妙,但作为一个传达者,她只是原封不动地把话都传达了一遍。
放下电话后,便冲着躺在床上呆呆望天的王见财问,“你什么意思?”
王见财又恢复了他的高冷,不说话,这便是他和宋阿姨的相处模式,一冷一热。
宋阿姨典型的四川女人,辣得很,见王见财不理她,便开始叨叨,“你说你一个病人,就应该好好休息,整天心事重重,想这么多干什么呢?天呐,还是这方天,你暂时也不能走出这病房,不如和和气气和我好好说会话,这样我不无聊,你也不无聊。”
说完,还嘿嘿一笑问他,“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
王见财依旧没有转过头。
宋阿姨可不喜欢他这番高冷了,拿着梨和苹果凑到他跟前,笑嘻嘻,“你不爱吃苹果?也对,平时给你削你都不要,那吃梨吧?很新鲜的,看起来很甜的!”
王见财目光呆滞,只当她是空气。
这宋阿姨也是奇人一个,王见财不理她,她仍然能够自娱自乐,“好吧,就梨吧。”
说着她便要去拿水果刀了。
但也就在这时,王见财有了反应,“等等。”
宋阿姨眼前一亮,哟,今儿个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王哥居然说话了!
她的眼里是最大的热忱,放下刀上前去,“怎么了?还是你不想吃梨,想吃苹果?”
王见财不喜欢这个女人的聒噪,却渐渐适应了。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看着宋阿姨手中的梨,眼中带过一丝嫌弃。
“你没洗手。”
意思便是,难道作为护工一点儿卫生都不讲的吗?
宋阿姨一阵尴尬,但王见财说话了,她还是很开心的,立马把这颗梨给扔了,跑去水池旁洗手。
回来时,王见财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改望着天花板。
宋阿姨要去拿另一只水果,又听见一声,“别拿了,我什么都不想吃。”
“嗨呀,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矫情呢!”宋阿姨瞪他一眼,也如实道,“我知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习惯女人照顾,可是你老婆不是有事儿嘛,我这个护工也不是同情你才照顾你的,唐小姐给的工资很高的,所以你不用当成是同情。这么好面子干啥?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
这话算是戳中了王见财的软肋,他眼角一紧,也渐渐地红了起来。
后来,宋阿姨倒是没说了下去,拿来湿毛巾给王见财擦了把脸,“虽然不能这样好面子,但是呢,这基本清洁还是要的,擦了脸,整个人清爽多了。。。。。。”
王见财很配合她,闭眼睁眼,这动作是他住院以来第一次配合。
脸部擦拭完毕,陆相思他们就来了。
…本章完结…
228真相,十几年罪孽的终结()
在接到宋阿姨电话后,陆相思几乎是飞奔而来,就连短短的几秒红灯都觉得那是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病房内有清新的洗衣粉的香味,王见财的枕头旁放了些刚晾干的衣服。
这些都是宋阿姨的功劳。
见陆相思一行人来了,宋阿姨笑米米的,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起身把他们迎了进来。
“陆小姐快进来快进来。”宋阿姨小脸相迎,圆圆的眼睛直接往陆相思的身后看。
陆相思看着她小心翼翼巡视的眼,一个了然,身子一侧,把后方的情景暴露无遗。
跟着她来的只有一个慕以辰,身材高大健硕,浑身彰显着一股清冷的疏远,宋阿姨无意间对上了他的眸,只觉得浑身一冷,便又很快把眼挪了开来。
陆相思抿唇直笑,“宋阿姨别紧张,唐糖没跟来。”
宋阿姨见小心思完全被拆穿,脸上浮起一阵红晕。她是从四川山里出来的女人,皮肤本来也是极好的,但这都是少女时期的事了。要不然怎么说时间是把杀猪刀呢?她的脸也在时间的风化中一点一点变黄一丝一丝起了皱纹。
这张皱纹的脸上露着笑,很是淳朴,“呵呵,你们快进来吧。”
说着,她让开一条道。
陆相思走了进去,对躺在病床上的王见财问了声好。
王见财很是高冷的嗯了一声,却没有直视她。
这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儿,王见财这么一古怪的人能嗯上一声也就不错了。
气愤的是宋阿姨,一脸严肃,愤世嫉俗的,“唉,王哥啊,这人可是你让我叫来的啊!你这一声不吭的,该怎么办哦?”
她是希望病人多开朗一些的,这份护工的工作做了很长时间,已经历过不同生病的人,宋阿姨有一颗积极上进的心,认为心态好、积极生活,病痛就会消失。
而王见财是她遇见的第一个消极的人。
不就是心脏方面的问题吗?
她不了解王见财周边发生的一切,才会这样想。
陆相思站在一旁很有耐心,始终含着笑,对她来说,王见财能开口,便就是有希望了。
宋阿姨搬了两张凳子放在床边,又倒了两杯水,温水不烫手,刚好。
这时,王见财转身,开口了,嗓音嘶哑的很,“小宋,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有事要和。。。咳咳,要和陆小姐说。”
他说话断断续续,很显然是太久没有说话的征兆,显得说话有些吃力。
宋阿姨这是第一次听见王见财叫她名字,一时欣喜,忘了动弹。
好几分钟后,她才连连称好,谁也都能看见,她眼角的欣慰。
“诶诶诶,我这就出去,有事你就让护士去找我啊!”她说了些嘱咐的话,又告诉他什么时间该吃药,生怕耽搁了。
见宋阿姨这样细心,陆相思对她的好感也多了起来,这年头能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做到这样,真是不容易了,唐糖如此,宋阿姨更是如此。
宋阿姨走了出去,陆相思径直在凳子上坐下,而慕以辰则示意自己做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了。
他充其量认为自己只是个陪同而已。
王见财躺着说话有些不方便,他僵硬的手平时都要靠宋阿姨按摩才能舒服一些,此时有些酥麻,动一动都是没有力气的。他抬了抬手,却在没有摸到床沿时又重重落了下去,一声闷响砸在软床上。
“我帮你。”陆相思倾身,把王见财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又替他调高了床铺。
王见财干涩的唇部说话有些牵强,但依旧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他说,“谢谢。”
陆相思莞尔,“这只是举手之劳,我要劳烦您的恐怕更多。”
跟病人说话就是如此,一定要有耐心,急躁不得。
王见财凝着她的眼,动了动,嘴里发音有些模糊,“像,真是像啊,太像了!”
最后一声很清楚,大抵是在说她和谁像。
陆相思眉眼清润,淡淡微笑的样子似乎在王见财的脑海里和某个影子发生了重叠,只是,陆相思身上没有那个人身上所有的书香气,她的眼睛很美,杏仁眸子,笑起来里面的光莹莹生辉,却是那个人没有的朝气。
可这两者若是融合在一起的话,便是最好的模样。
陆相思不知他想到了谁,但若说她和谁像的话,便只有那在小时候才会有人说的,“相思啊,你和你妈妈真像!”
是啊,她像妈妈,可脾气却像了爸爸,倔强,甚至是无情。
说起母亲,她便是一阵伤感,抬眼问王见财,“王叔认识我母亲?”
王见财摇头。
是的,陆相思想错了,王见财是真的不认识萧然。
可第一次见到萧然,王见财便知道这是陆家的少夫人,高高在上,宛若天上一朵白云,清雅地高不可攀。
因为高不可攀,所以印象极深,再者,在发生那惨剧之后,萧然的样子和这个名字,便是刻骨铭心了。
刻骨铭心的不是爱情,而是愧疚,伴了十几年快二十年的愧疚。
他叹了口气,“我当真不认识她,可是你母亲确实让人这般难忘。”
陆相思勾唇笑,“我母亲是个很好的女人。”
这点王见财也赞同,“是啊,知书达理,可惜啊,可惜。。。”
他话锋一转,又倏然停止,就连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
顺着他忽然停止的话,陆相思像是找到了希望,忙问,“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被下,王见财麻痹的手指忽地一颤,他立马转了眼。
可是,陆相思毕竟是他叫来的,这件事本就是不用想便能知道的结果。
陆相思坐在那,坐的很端正,她的那张脸像极了萧然,可是被王见财看在眼里,却是一副冤魂索命的模样。
十几年的冤债,不仅仅是萧然,还有些其他无辜的生命,王见财的身体不好,但不至于一直不好。
一直不好的原因也便是心结难开,这些是连她的妻子都不知道的事。
“如果您真的认识我妈妈的话,请您看在她的面子上告诉我真相,这些年,我想我们都过得不好,您躺在病床上也无时不刻再为这些事烦恼吧?“她凝着他,淡淡说道。
王见财的唇角终是艰难地动了一动,他穿着病号服,骨瘦如柴,脸颊凹陷下去,就连说话,也像是一场很大的运动似的。
这看似有些艰难,可他却打定了主意。
“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问吧。”他闭上眼,眼珠在他那褶皱的眼皮中滚动,尔后他又叹气,“就当是这十几年来罪孽的终结。”
陆相思的心猛地一颤,王见财说这话时声音已经并不沙哑了,前面已经说了几句话,口腔也已经习惯了说话时的肌肉牵动。
什么是十几年来的罪孽?她的心沉了沉,也不免多想,是不是这件事真的并非这样简单?否则,王见财也不会说是罪孽了。
她回头看了眼慕以辰,后者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这番的支持才让她定下心来。
“十七。。。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心口蔓延着一股悲伤,声音缓缓,像是回忆的开始。
王见财声音低沉地可怕,“火灾,一场无可避免的火灾。”
“可是,这关陆家什么事?”陆相思下一刻立即问道。
可坐在病榻上的人忽然笑了,凄厉的眼仿佛回到了那天,“这件事怎么不关陆家的事?事关陆家少夫人和陆家二小姐,可想而知牵连甚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