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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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陶总就能力王狂澜,也犯不着天天看董事会的脸色了?既然这样,何必在意利润多少呢!”
“这,话不是这样说嘛,有钱还是大家一起赚。”陶总顿时卸下不善的语气好言道。
这几年,陆相宜已经学会了强势,她笑笑,“我现在分您的利润已经高达三千万,当然这是目前的,再过一阵子,恐怕八千万都不是问题,难道,陶总嫌不够?”
大冬天,室内恒温,陶总俨然来之前没有对陆相宜进行好好研究,一直丢了准头。
而陆相宜亦是说什么做什么,她站起身,伸出一只手对陶总说,“谈不成合作我们还能是朋友,改日我若寻得更大块的蛋糕必定与陶总分享,这块怕陶总也不稀罕,我也就不强求了。”
陶总一愣,更是没想到陆相宜这是摆明了要赶人的节奏了,他忍着一口气,也不想放弃好不容易挣来的合作机会,一拍桌子,“好,我签!”
。。。。。。
合约就这么谈成了,陶总来时趾高气昂,走时却忽然平易近人了起来,就连安言这位助手都获得了陶总的好脸色。
送走了这么一尊大佛,陆相宜显然吐了口气。
安言站在一边依旧做着他自己的事,两人正如最普通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没有僭越。
他依旧穿着他一贯的黑色西装,冷硬,这让陆相宜不由怀念那日他穿牛仔裤的样子。
“还有事吗?”安言见陆相宜站在一旁,忽然停下手。
陆相宜杏眸微瞪,很快又笑了笑,“没,只是有些怀念以前了。”
那时候,两人一起共事,明明还有说有笑。
安言把文件收好,正要把桌上的咖啡杯收去,只听,他那没有温度的声音直插陆相宜的心脏。
“以前就是用来怀念的,可是没有就是没有了,破碎的镜子重圆也依旧有裂痕。相宜,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陆相宜仍想说些什么,可却说不出来了。
安言端着杯子走了出去,陆相宜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差点跌坐在地。
她眼底的悲伤显而易见,路是她自己选的,可那时候她不怕,仗着安言对她的感情,她觉得这条路她能够走下去。只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走到了路的尽头,她孤身一人,身后回荡着安言的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把陆相宜所有的坚强劈了开来,她很想告诉安言不是这样的,可是她始终是一个骄傲的女王,最后只有擦干眼泪,纵使服软,也要带着女王的王冠。
茶水间一如既往的热闹,都是休息时一些爱八卦的小员工。
这里就像是秘密基地似得,无论是谁,路过也总能插上一句话。
“安特助回来了,真好。”
“你花痴什么呀,安特助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花?你居然把这么帅的男人说成是一朵花?你是腐女?”
行政处和秘书处的几个小员工包着咖啡薯片聚在一起,这本是下午茶时间,陆氏除了午休外还有下午茶时间,虽然只是短短十五分钟,但员工们还是很惬意的。
几个人聚在一起,三言两语,叽叽喳喳。
“嘿嘿,安特助长这么帅,肖想一下也不错嘛!”
“你闭嘴,谁不知道安特助和陆总。。。”一人双眼发亮正准备滔滔不绝,忽然就被打断了。
“嘘,你从哪里听说这么胡说八道的事!”另一人更是严肃,立马捂住她的嘴。
一旁也有人插话,“别乱说啊,陆总都要和慕总结婚了,安特助也有女朋友,他们啊,根本不可能咯!”
在老员工之中,也有人多少知道一些陆相宜和安言的事,只是,后来统统选择闭嘴不谈了。
“安特助有女朋友?”一人睁大眼睛,一脸怅然若失。
爆料之人信誓旦旦,拍着胸脯,“我亲眼看见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本章完结…
165这段感情究竟是谁负了谁?()
关于安言的事情已经八卦漫天了,无非都是关于这个长相俊美性格温柔的白马王子忽然有了新欢。
茶水间里,女职员说得眉飞色舞,谁也不知道此时站在一门之隔外,有一道瘦的像是纸片一样的身影,她揪着泛白的手指,一步一步走的煞是艰难,高跟鞋踩在脚下的仿若不是冰凉的地面与她的王国,好像是她的心,被自己踩得七零八落。
“哎,你别乱说啊,要是被陆总知道可不得了了啊!”有不少人知道陆相宜对安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那人挑眉,摸着自己新买的香奈儿的珍珠耳环,不在意地说,“一看你们就不知道,安特助跟陆总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个人都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陆总已经要和恒业的慕总结婚了,哪里还轮的上安特助,跟慕总相比较,安特助就算长得再俊俏性格再温柔也只不过是慕总眼里的穷小子。要嫁人肯定选慕总这样的钻石单身汉呀!哪还会轮上安特助?”大家越说越烈。
这时又有人插了一句,推着洞察万物的眼睛,一脸的得意,“你们都知道啥!就算没有慕总,咱们的美女老板也不可能跟安特助在一起。”
此人卖了个关子,一群女人讨论八卦时,大多都偏爱这种主导话语权的上风位置。她得意洋洋得眨了眨眼,一副你们不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样子,让其它女伴着急的牙痒痒。
不过大家还是说开了,“安特助这样的白马王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也不是谁都能要的起的。”俗话说得好,这在一起,总要有些共同话题。
“那你还不如说安特助其实喜欢的是男人呢!长得比女人还俊,还不是人间烟火。”
“就是,我不止一次怀疑咱们王子殿下是性别男爱好男,要不然大白天公司这么多人朝他放电,他怎么就视而不见呢?”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露出一副腐女的笑。
现在,腐女当道,什么都是可以肖想的。
“你当你是钱呀,是个人就得看见你而且还两眼发光。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趁着没人我就只告诉你们啊,你们千万把嘴拴紧,出了事可别怪我。”一个八卦炸开了一口锅,剩下的人像是下饺子似得纷纷往里跳,一颗颗黑色的头颅凑在一起,像极了挂在葡萄架上的葡萄。
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瞧了眼门外,只说,“安言跟陆总是兄妹,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唬谁呢,都不是一个姓!”立即有人笑开了。
但那人始终不语,她看似很确定这个八卦的真相,若不然呢,从老董事长嘴里说出来的事情能有假不成?
这个老董事长便是陆老太,袁婉婷。
。。。。。。
陆相宜嘴唇发白,像是结了一层霜,她靠着实木门,把门关的死死的,生怕让人见到她如此落魄的样子。
咖啡色的马克杯在地毯上滚了一遭,落在了桌脚处,陆相宜的长发遮去了她静如死水的眸子。
直到再度把长发掀开,这双往日坚强的眸子里此时已是蓄满了泪水。
同事们说的话她没有听全,就在听见那两句,“安特助有女朋友。”“我亲眼看见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便失魂落魄得走了。
她的确像是失了魂,安言勾走了她的魂从来没有还给她。
她闷闷哭了一阵,咸涩的泪水有不少顺着她的嘴角里留了进去。
抹干眼泪,她自嘲得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心中暗暗唾弃这样的自己,“陆相宜,你哭什么!你是女王,不能低头!哭,是软弱无用之人才有的行为!”
她一遍又一遍告诫着自己,不能哭,就算再苦也要把一切往肚子里咽,这是自己种下的种子,无论发芽成多么苦涩难耐,甚至是剧毒无比,她也要坚强的把它接受。
于是,陆相宜笑了,眼角勾出那曾与陆老太相似的神情,那种女强人纵使面对困境也依然不低头的倔强。她去休息室洗了一把脸,重新上了妆,她用浓浓的装束掩盖去自己原本的样子,看着镜中那个唇红齿白,眼神凌厉的女人,就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一般,陌生的让她脸上再也没有任何表情。
从休息室出来后,安言已经靠在她的办公桌上。他双手向后撑着陆相宜的桌子,一双温柔的眸子在陆相宜推门而出时蒙上了一层疏远的冰冷。
他的身后也就是陆相思办公桌的正中间有一个三层高的外卖盒,是用复古牛皮纸袋包裹的,一旁还有一杯新鲜的柠檬水。
“你怎么在这?”陆相宜还未注意到外卖盒,光是看着安言,自己好不容易树起来的心墙又开始落灰。
安言一副悠哉样,转过身去拎过纸袋,“听秘书说你还没吃午饭,我顺便帮你带回来了。”
“你在外面吃的?”不知怎么的,陆相宜忽然问。
她的眼角有轻微的一颤,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倒是安言没有一丁点不自然,自顾走到对面的茶几上,把打包盒一层一层拿了出来。
他回头见陆相宜依旧站在那,挺着脊背像一枚钉子扎在地上一动不动,忍不住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其实安言很少对陆相宜这样说话,两人十几年的默契早在彼此间一个眼神的跳动就能展现的淋漓尽致。
陆相宜迈步,隐没在唇后的牙齿紧紧咬着,在看见整齐码在桌上的菜后,她又愣了,“你怎么去了黄浦会?”
位于外滩三号的黄浦会是一家融合了中国传统和简短创新的中国式餐厅,红漆金漆相间,老式皮革座椅,彩色绚烂的玻璃板,尽数勾起了食客们对这座城市在那个年代的遥遥追忆。
也是陆相宜常去的餐厅,这一点,安言是向来熟知的。
此时安言正帮她拿出筷子,状似无意间忽然停了下来,他沉默了会,看着她的眼深邃得摸不到边际,“中午和人约在那里。”
“哦。”陆相宜看着桌上自己平时喜爱的菜,顿时觉得有些刺眼。
安言是一个对时间有着极其严格把控的人,他的手表比平常人快了半小时,他也常常忘记吃饭,陆相宜的工作有近乎一般是由他分担的,平时如若不是陆相宜拉着他,恐怕安言只会一直待在办公室。
而现在,陆相宜很清楚的知道安言很可能约的不会是客户,说不定是大家口中的。。。。女朋友。
桌上的菜色泽艳丽,可陆相宜完全失去了胃口。
平和的她忽然变得刺人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大声说,“我不饿,你拿出去。”
安言蹙着眉,冰冷彻底变得冰封,寒音刺骨,放在桌上的菜也未免变得可笑起来。但陆相宜胃不好,她想到这一点,便又压了脾气,轻声说,“多少吃一点。”
无奈,陆相宜很强硬,看着那堆菜的眼神犹如看着垃圾。
安言眼底刺痛,他深知陆相宜吃软不吃硬,但在某些时刻,他也不得不动用一些强硬。
于是,他上前一把扣住陆相宜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那白纤的手腕立刻浮起了红痕。
“安言,你放手!听见没有!”陆相宜吃痛推他。
奈何男女力量之殊,最后陆相宜是被按坐在沙发上了,而安言也大有你不吃我就不走的架势。
于此,陆相宜更没胃口了,尽管此刻,她的胃已经发出了强烈的讯号。
她靠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安言,嗜笑,“你这算什么呢?明明已经不管我了,现在是跑来和我炫耀你的豁达吗?”
陆相宜私下说话从来都是得体的,但除了安言,这个让她时不时用讽刺作为武器的男人。
“你有胃病,不吃东西不行,快吃。”安言依旧好脾气,但从他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行为,陆相宜已经知道他生气了。
这样,正好,生气了,就能滚了!
自己,也不会心烦了。
岂料,陆相宜依旧是不动,一副女王的样子高高在上,她说不吃就不吃。
任凭菜凉,陆相宜咬着牙,硬是一口没动。
安言终于爆发了出来,但脸上仍是压抑,“陆相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呵呵,你这话说反了?”陆相宜冷冷一笑,“到底是谁闹呢,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互相闹脾气的关系了。所以你的好我也受不起,你的宽容我更是要不起。”
她的眼里是不屑,她是女王,看中的东西能有多少呢?
名利还是金钱?
安言是个男人,强烈的自尊心让他依旧挺直了腰板,他的声音冷到夹刺,“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不过也好,这些我也不是自愿带回来的,恐怕让你知道你也不会动手,呵呵,你就是这样啊,高高在上,把任何人踩在脚下,喜欢这种俯首称臣的感觉。不过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