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傲世:浴火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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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缓神,才留意到,台上坐着的不止王爷,还有太子。
王爷发丝间的银发,增添了不少,虽然看起来还是和平时一样俊美潇洒无比,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目光离不开他,我一直看着他,也难免他会发现然后在与太子谈话之际,留意到我的目光。
向台下多看几眼,但也都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皇后娘娘是太子的生母,这次招募医女,太子当然要替母后来看一看,把把关。
因为王爷失势已久,太子自然觉得他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就愿意什么事都叫着王爷一起。
兄弟之间在江山面前,也难免会有些芥蒂。
在台前坐着的判官,走了下来,表情端正严明的说着,“肃静!第一场比试,药试”。
台下安静了下来,他宣布着比试的规则和内容。
我努力保持淡定,仔仔细细的将规则和内容记在了心里,所谓药试就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完成药材的筛选和分类。
这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还好平日里没少帮师傅分拣药材。
第227章 228。来日可期(下)()
期限为三炷香的时间。
台子的中间有着长长的檀木桌子,正中间放着一个香炉,判官将三根香放在香炉里。
缕缕青烟开始蔓延。
当放着杂乱药材的木筐呈上来后,引得一阵惊呼,因为这个木筐足足有半个人高,可以容纳五个人。
满满当当的药材,几乎都要溢出来,三炷香的时间,对一个行医多年的医者都有些许困难。
我望着这些药材,一丝不动,心里在想着怎么能在三炷香的时间内分拣好它们。
我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侍女,随时等着我们的吩咐。
我灵机一动,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个好的主意。
我微微转过身去,摆了摆手,一直在身后站着的侍女,就走进了弯着腰听从我的吩咐。
我看着她跟她说着,“能否给我拿一块干净的绢布,越大越好,要快”。
她点了点头答应着,“好的”,然后就迅速的离开了。
面前有几个很小的筐子,是用来装分拣后的药材,我将它们排列整齐,先从大的木娄里分拣着。
很快,我要的绢布就拿来了,我将它展开后,折成两层,平铺在我前方的空台子上。
我将整个木娄缓缓推倒,然后迅速抓住木娄的底部,整个的翻起来,这样一些轻盈体积较大的药材就全部浮在了最上面的一层。
我快速的将这一层分拣到第一个木筐里,开始分拣第二层,因为药材有严格的重量分别,我利用这个特点将它们分开。
当我分拣到最后的时候,我抬起眸子,看了看台上的香炉里的香,已经用尽了两炷香,我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继续处理绢布上的一些残留,将它们分别装进不同的药娄里。
当我开始处理这些药材的时候,就忘了外界的情况,根本无心其他,也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只一心趁着香燃烧完之前完成。
结果当我完成的那一刻,就听到了判官的呼喊声,“这一场,来自羌族的羌云阳获胜”。
我直起腰来,才发现判官就在我眼前,还有好几个小医官,看着我分拣的药娄,仔细的检查着,可以说是一丝不苟。
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还没有缓过神来,一直看向我这边的当然也包括台上的王爷和太子。
太子都是派遣的自己信得过的人,所以并没有下台来,自己再看一下,只是在台上默默的看着。
这时候,对面的地方,有人站了出来,满腔厌恶的说着,“我们不服,她这是作弊”,引得一阵议论声。
我看了看她,刚要站出来反驳,在台上的王爷站了起来,缓缓的走近那个人,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个转步,瞬间走到了我眼前。
转过身去,跟她说,“这场比赛,规则大家也都看了,只是说不可以让其他人帮着分拣,没说不可借助外物”。
“是……”,这个医女听到王爷亲自为我反驳,不敢多言半句,只得退到了原地。
我看着他的侧脸对他行了个礼,然后说着,“谢王爷”。
王爷转过身来看着我,淡淡的说着,“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话毕,他就走上了台,和太子一起离开。
我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入迷,然后判官在原地高声说着,“散场”。
我们整齐划一的说着,“是”。
散场后,我随着她们排成队,一起走下台,然后找自己的马车,赶着回去。
我克制自己不去回头看王爷,然后快速的下了台,看了看隐蔽在墙角的平江,示意他回驿站。
我穿过人群,找到了我自己的马车,刚要上马车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叫住我,“小姐”。
我听到这个的陌生的声音,惊讶极了,转过身去看着,看到一个小厮站在那里,微微弯着腰。
“你叫我?”,我疑惑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说着,然后双手捧着一个木盒给我,“是,小姐,这是给你的”。
我看了看并没有接过来,不解的问着,“这是什么?”。
他又向前伸了伸手,跟我说着,一脸的难为情,“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我看了看他,继续问着,“那你可知谁给你的?”。
他抬起眸子,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是一个公子,个子高高的,他背对着我,我也没有看清楚”。
我点了点头,接过来,跟他说着,“好,有劳你了”。
他回了句,“没事”,便离去了。
我站在马车前,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离去,然后马夫走到我面前,跟我说着,“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我回了句,“好”,便上了马车。
我上了马车后,打开车帘,看着那个小厮,但我恍了一下神,再聚集目光的时候,已经搜寻不到他的背影了。
我感觉到手中冰冰凉凉的瓷瓶的触感,低头看了看,是一个蓝釉白底的瓷瓶,上面有着浮雕。
我打开后看了看,然后闻了闻,是治疗擦伤的药材的味道,我一顿,然后想了想,我身上可是有哪里受伤了吗。
轻轻撸起袖子,查看着,但还没挽上去,就看到手腕处的伤痕,我竟全然不知。
是平江吗,如果是他,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带着这个疑问一路回到了驿站。
但是到了驿站后,我就没了力气,力气全都在那三炷香的时间内用完了,不停的蹲下站起来,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头有些发晕。
下午开始第二场比试,老规矩,还是现场公布题目。
所以利用午休的时间,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行,平江知道下午还有比试所以并没有赶忙的来找我询问情况。
只是委托伺候我的侍女,为我做了一碗安神汤,助我入眠。
午饭后,她们都走了。
我将门栓扣上。
然后走到了妆奁前,将易容面具摘了下来,看着自己有些泛红的脸颊,知道了师傅说的反噬作用,也渐渐开始留意它的副作用。
在用不到的时候,就及时的摘下来,让自己的皮肤喘口气,将我自己研制的护肤药膏涂在脸上。
第228章 229。牢牢把握(上)()
午后的阳光洒在屋檐上,洒在大地上,稍纵即逝的驱散着冬日的寒冷。
简单的午休后,下午炙热的笔试第二场即将开始了。
我们早早的到了比试台,台下聚集的人僵持不下,满满当当的。我们参与比试的人,排成队列上台,在上午就已经分配好的位置等待着判官来。
未几,鼓声鸣起。
我们纷纷望向台下的专道,迎着审判官大人他们。
太子和王爷还是依旧来做主场,做主要的见证人还有审核人。
王爷缓缓的跟在太子身后,步伐稳定,但是在我眼里却不是旁人说的那样的矫健。
他眉心微微皱起,每走一步都在思量停顿,但是较快的步伐还有厚重的披风掩盖了一切。
我紧紧的盯着他,他突然回过身来,看向我这个方向。
众目睽睽之下,我有些慌乱的看着身边,不清楚他到底看的什么。
不过只是稍事停顿,就紧随着太子他们上台上的坐席上坐下了。
还是一样,审判官拿着皇榜悠悠走了下来,大声冲着前方宣告着。
第二场比试,我宣布正式开始,和第二场为临场问诊。
具体就是会有限数的病人,而且大都是患有隐疾的,已经由太医联合问诊过,确定了病情的。
还是三柱香的时间,谁在规定时间内诊治的人数多,而且确诊的疾病和太医那里登记入册相同,就算胜。
为了不传染疾病,纷纷为我们单独设帐,是一个四方的架子,外面薄薄的纱帐垂地而下。
其他人,包括太子还有王爷都以浸泡过药汤的手帕遮掩口鼻,届时不停的更换。
台上的纱帐架也是临时抬上来的,两个侍卫一组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搭建好。
纱帐里,一张桌子,一个木凳,一个册本,一支毛笔,一个砚台。
然后云云的病人就赶来了,依次在台上站着等待着纱帐前的侍女召唤。
三柱香燃起,擂鼓响起,
我在纱帐内,仔细的看着外面的这些病者,我将纱帐外的待宣侍女叫进来。
吩咐着她一些事情,简单的说明后,就让她去照做了。
很快台下一阵沸腾,这数十个纱帐里,唯有我的位置,两进两出。
三柱香的时间转眼就到,台上将近一半的病者都被我诊断过了。
审判官惊讶起身,走下了台来看我这里的情况,略过其他的医女。
手里拿着花名册,拿起我手中的花名册来一一对比。
许久,他对比完后,讶异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看了看席坐上的太子和王爷,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接收到消息的太子,坐不住了,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下来。
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走向前,行礼回答着,“回太子,医女羌云阳”。
太子看着我,背着手,点了点头笑着说,“连赢两场者,唯你一人,若这第三场笔试部分,你还能居高不下。就可以直接入宫了”。
我低着头回应着,“是,民女自当尽力而为”。
太子看了看周围,说着,“好,散场吧”。
太子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小觑,为人处世头头是道,而为政也是兢兢业业,是万人拥立的。
但在我眼中,清楚他的一贯作风,遇到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明哲保身。
避免风头,需要势力来助自己,但是又不远不近,想要能够随时脱身。
这最后一场是在今晚,时间紧迫,听说宫中皇后娘娘的病情本稍稍有些好转,但是又突然变坏。
本在明日的最后一场,就被临时调整到了今晚。
回到驿站,有些许的疲惫,但是又觉得脑海中有些空。
这前两场比试,论实力,我根本不是台上多数医女的对手。
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这第二场,我安排侍女去将我指定的两个病者带进来。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是因为我在纱帐内观察了许久,他们这些人中间,病情相似者多之。
仅凭面相上的特征,不足以辨别是否我的诊断是正确的。
还要靠心理上的,因为是隐疾所以难言于口,众目睽睽下,他们难免更加不好意思。
都会有意掩盖自己的隐疾,会下意识的用肢体动作来遮挡,企图掩盖身体表面的病情特征。
我大致将他们分开,仅依靠自己的自觉判断,他们的病情一样。
结果这每每进来的两人,仔细询问过后,确实都是诊断出是一样的隐疾。
不过这前两场,我都是侥幸取胜,但这最后一场笔试,怕超过我研读的那些书。
回到房间稍事调整,准备迎接今夜的最后一场,也是关键的一场。
我虽是两场的胜者,但是有进宫的医女有三个名额,我们都在暗自较量中。
这最后一场,如果我输了,也许会失去进宫的机会,竞争激烈。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傍晚,日落西山,天开始一点一点的变暗。
我在房中桌子前发呆,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云阳,想什么呢”。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身旁,惊讶的看着这个人问着,“平江?你什么时候来的”。
平江静静的看着我说,“我来了有一会了,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我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