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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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亦步亦趋,慢慢走去……
第176章 蛇王的偷窥()
这林子果然与众不同,与先前已经被村子里的先祖踏平过的山路不同,蜿蜒曲折如蟒蛇盘山一般的小道似乎越走越觉得黑暗,越走越觉得害怕。
虽然已经退去了血衣,但身上的鲜血的腥味似乎很难短时间散去,这一路上在这茂密的林子里,大大小小横七竖八的枯枝老树上,那一条条盘桓着的蛇瞳丝毫没有放弃过这个疾行却四顾着的姑娘。
蛇王的巢穴是村子里的禁地,与平日里深山来往着的捕蛇的行人不同,这里想要吃到一个人肉,似乎难上加难,因此阿朵的出现早已经点燃了这里蛇群的**。
也许不只是这些虎视眈眈的蟒蛇,还有那一双双从林子里慢慢探出视线来的各种未知的生物。
蟒山蛇林以蛇为主,却并非只有蛇,豺狼虎豹蛇虫鼠蚁样样不缺。
阿朵提着心思手里的石头握的更紧了些,胆怯地看着四周,脚步在地上慢慢的滑动着。
忽然又是一条按耐不住的蟒蛇从枝桠上猛地窜了下来,阿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那蛇的七寸,手里的石头二话不说恶狠狠地砸向那扑过来的蛇头。
这已经不是第一条,一路以来这些对自己虎视眈眈贪婪着的蛇群有增无减,鲜红的信子,斑驳的皮肤还有那月光反光下光滑的蛇纹慢慢的在树枝与月色中蠕动着自己的身子。
蛇的移动悄无声息,但那时而如初蛇信子的嘶嘶声,却好像吹弹着耳膜的风,骚扰的人浑身直痒痒。
这条路似乎越走越深,越走越黑,阿朵只觉得自己头顶的树林越来越密,原本还能渗透进来的月光似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权利,遮天蔽日的粗制与树叶将所有的月光紧紧的遮挡在在了天空之外。
忽然,身后草坪上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谁!”阿兰猛地转过头去,然而那骚动的草丛里,那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眸子看着阿兰的身后直发毛。
一双,两双,三双……
如果这么下去绝对不是办法,自己绝对不能死,自己甚至是罗成最后一面都还没有看到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当作替死鬼而冤死在了蛇腹之中!
可是如果再不走出去的话,等到自己饿了疲惫了,便是这些蟒蛇野兽的可乘之机,到时候一哄而上将自己撕个粉碎,怕是连一根骨头都难以剩下!
越想越觉得后怕,阿朵赶忙迈开了步子朝着未知的深处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深入,深入到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步阿朵只能停下了步子,扪心自问,为什么觉得自己越走越是距离进来的路远了,莫不是一开始就走反了?
心里想着嘴上念着,可阿朵的步子却没有停下,忽然脚步顿住,阿朵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前。
那是一个巨大的洞口,好像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太黑了,只有微弱的光亮从茂密的树缝里渗透出来,洞口深不可测,阿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脚步已经慢慢的朝着洞口靠近。
而不远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洞口,忽然一条鲜红的蛇信子从嘴里吐了出来又缩了回去,盘旋着消失在了身后。
簌簌,簌簌……
第177章 黑暗里的蛇吻()
不知道到底要走多久,阿朵只觉得越走越深,空气里夹杂着的血腥味与一种无以名状的异味顺着已经渐渐顺着自己的神经末梢贯穿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难道真的走错了,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还是回去的好……”这条路似乎不通,越走越黑越走越狭长,原先还能觉得宽敞的走道,此刻已经一人过去都觉得拥挤,阿朵蹲下了步子转过身去。
然而,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寸步难行,黑暗里的喉头微微顺着脖颈缓缓的上下蠕动着,只是一瞬间,汗水已经浸透了自己的头皮。那是冷汗,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恐惧与后怕。
刚才自己的脚踝上偶然掠过的巨大身体压得自己双腿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而那身体挪动持久的时间,已经让阿朵明白,这不是一条简单的蛇。
粗壮,结实,即便心跳已经嘭嘭的跳个迅速,可阿朵依然口中默念着计算这条掠过自己腿上的巨蟒到底有多长。
一米,两米,三米……
随着那蛇尾悄然掠过自己双腿上裸露的肌肤,阿朵倒抽一口冷气颤抖的双手握着石头更加用力了,这条蛇足足有六七米长,刚才算的时候越往后自己的心越是寒。
那是一种恐惧造成的油然而生的后怕,自己在蟒源村生存了这么多年,最多只记得当年十岁的时候村子里捕了一条四五米上的印花大蟒,已经让自己开了眼,而现在……
而这越走越深如同蛇腹一般的洞口,阿朵已经明白,可能就是这条大蟒的巢穴。
而这条大蟒难不成就是……蛇王?
想到这里阿朵不觉得心里又是被猛地一揪,本就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心脏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儿,那蟒蛇掠过的双腿还带着蛇皮的余温,然而她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再等下去怕是只有死。
“快走快走……”阿朵在内心嘟囔着,脚下已经不自禁的加快了步子,扯进了自己的衣服低着头朝着刚才来时的回头路加快了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啊!”阿朵忽然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刚才,自己的双脚好像猜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就在触碰到的瞬间,那东西条件反射一般的扭动着身躯,阿朵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迅速不堪一击的轰然倒塌。
她害怕,她是真的害怕了,阿朵知道被送来当蛇妻的人没有一个是可以活着回去的,至少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而自己能够逃出去的机会又有多大?
而刚才猜到了究竟是什么,是蛇身么……
阿朵慢慢的朝着墙壁的方向靠近,她相信自己靠着冰冷的墙壁至少可以保证自己身后的安全,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蛇走墙的规矩她岂会不知?
思索之间,一根细长的东西在阿朵的脸上微微的扫过,一次,两次,三次,阿朵脸上的皮肤被斑驳的纹路缓缓划过,一股腥味与咸湿残留在阿朵的脸颊上。
瞳孔瞪得老大,阿朵知道,那划过脸的纹路是蛇皮,而那扫过肌肤的撩拨便是蛇鲜红的信子……
第178章 是亲吻,还是吃人?()
呼吸似乎猝然停止,就是刚才的转瞬即逝,阿朵知道那条蛇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看不见,甚至可能……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一伸手就能摸个明白!
那么近,近到了蛇信子都可以轻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近到了蛇唇可以肆无忌惮的舔舐着自己的脸。
颤抖的手摸索着墙壁,忽然如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
刚才手摸索着那软软的东西,难道是那蛇的身子,还是那条巨蟒根本就一直在跟着自己,自己在这漆黑的洞里伸手不见五指,但蛇可夜视,他看得清楚的很!
太黑了,黑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阿朵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只要一动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平日里的蛇已经不好惹,这蛇王似乎更胜,阿朵不觉屏住了呼吸,脚步慢慢的摩挲着向前试探着……
沙沙,沙沙——
蛇皮摩擦着地面发出来的响声在这寂静凄冷的洞穴里被无限的放大,阿朵感觉得到,那声音就在自己的身旁,蛇的身子再一次掠过了自己的脚背。
那种摩擦的感觉让阿朵的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她想哭但此刻却是欲哭无泪,因为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然而,在坚固的防御也不过是自己建立起来的虚假摆设,当蛇王的身体再一次掠过阿朵的双腿时候,本已经颤抖不堪的双腿再也无法复核自己内心的恐惧,方才还准备慢慢的起身,结果这一次来的彻底,双腿一软,彻底倒在了地上,
蛇王的身体已经顺着阿朵的双腿开始盘旋,蛇皮的腹部在女人裸露的双腿上慢慢的游动。
脚背,脚踝,小腿,然后是大腿的方向。
越缠越紧,越爬越高,这条蛇的重量显然不是阿朵一个人可以负担的了,自己此刻双腿如同被千斤坠按压了一般,阿朵的脸涨得通红,心跳越来越快。
蛇信子再一次掠过阿朵的脸庞。
这一次不再是一扫而过,而此刻的蛇信子好似一根小小的虫子一般,在阿朵的脸上胡乱的摆动着,蛇的信子本就不是光滑,带着斑驳凹凸密密麻麻的触点,摩擦着皮肤并不是那么舒服。
“他这是在做什么……”阿朵不敢动,但她的大脑依然在的思索着,“这条蛇究竟是想要吃掉自己,在这里舔舐着美味,还是想要做些别的……”
蛇盘旋的身体已经从双腿蔓延到了腹部,巨大的重量让阿朵喘不过气来,而此刻蛇头更像是一只手抚摸着阿朵的脸庞。
可阿朵害怕,她不知道这条蛇究竟想要做什么,自己试着挣扎着想要挣脱蛇王的束缚,可不过都是徒劳无功,本就受伤,加上没有进食身体虚弱,越动那蛇王反而缠绕得越紧。
呼吸越来越难受,重力已经从腹部压抑到了心脏的位置,这条蛇显然比自己想象的重了太多,阿朵不觉得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洞穴里带着腥臭与异味的空气。
越缠越紧,蛇的束缚已经压抑到了供血,阿朵的大脑此刻越来越重,脸上充血也愈发严重,整个脸涨得通红!
不能死,不能死……
第179章 把女人还给我!()
呯!呯!呯!
吱呀——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开门的小厮揉着蓬松的睡眼一抬头看到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罗成,顿时来了精神,“您不是被老爷安排去了……”
“我阿爹人呢,”看着那小厮傻站着,罗成不觉瞪大了眼睛,“你个笨蛋,平时养你干什么吃的,我回来了,还不知道去把我的阿爹跟阿妈喊到客厅来!”
“是是是……”那小厮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朝着卧房的方向跑去,罗成走到客厅伸手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一屁股坐在位子上然而他的脸色却不好看,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骨节咯咯作响。
罗成万万没有料到罗父居然会做出这么为富不仁的勾当,表面上答应了自己与阿朵的婚事,实际上不过是缓兵之计,只怪自己太信任阿爹,却不曾想到阿爹居然连自己的儿子也骗!
原本在九叔家本来准备呆个半个月把,结果却是冥冥之中觉得有些不对,思前想后又跟九叔打听了却是没有过来拿传家宝的规矩,这才觉得事有蹊跷提前回来。
果不其然,回到了蛇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阿朵家,结果空无一人,问了周遭四邻,一个个守口如瓶,然而不说,阿朵也明白了大概,怒火已经烧得浑身发烫!
越不说,越明白。
“阿爹,你这么做太过分了,”罗成站在大厅怒目圆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就说,你为什么突然让我去九叔家里拿东西原来无非就是为了支开我!”
然而未曾想到还是迟了一步,披星戴月的凌晨赶回了罗家大宅,却不曾想到阿朵已经遇害。
“罗成,你这怎么跟你阿爹说话的!”罗母瞥了一眼罗父,对着罗成使着眼色,自己的儿子罗母自然知道,这脾气跟自己的阿爹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话啊,你把阿朵弄哪里去了!”罗成哪里管得,自己此刻只想知道阿朵的下落,什么礼貌规矩此刻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瞪着眼睛脸上的汗水还没有完全抹擦干净。
罗父抽了一口水烟袋,看了一眼罗成愤怒的眼神,怕是自觉理亏,把目光偏向一边,“叫什么叫,这一回来的就大半夜的瞎嚷嚷,成何体统,你说什么阿朵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在跟我装,”罗成冷笑一声,“你以为花钱买通了村子里的人让他们守口如瓶我就不知道了?你好好的让我去九叔家就是掩耳盗铃,不打自招,哼,阿爹你这人做事如何我还不知道,只是我未曾想到你居然连自己的儿子也骗!”
“放肆!”罗父当家几十年,哪里听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拍桌子,嗖的站了起来,“你个畜生,居然敢这么跟你阿爹说话,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话一说,罗成顿时明白了七八分,闷哼一声,“怎么了,是做贼心虚,还是不打自招了!我告诉你,阿朵就是我的女人,是我要娶的女人,如果她出了事情,我不会甘心的!”
“阿成啊,你这话太不敬了,阿朵人好,但总归跟我们罗家门不当户不对,你这么纠缠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我就看你刘阿婆上次介绍的那个姑娘不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