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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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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出轨的报应() 
“也许真的被吓傻了吧,”阿兰说到这不觉得苦笑着,“当听到旺福的话,知道阿朵可能因为自己抓的药丢了性命,害怕被连累,所以赶快逃走。”

    “……还有回来过么。”

    方俊问出这句话,却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滋味,是为了阿朵遭受这样的因果报应而感觉到了□□,还是对于阿朵如此为一个这样的男人付出毕生而觉得不值?

    他也说不清,到底自己是希望余炎回头还是没有,这个答案在他的心里并未如其他那般坚定。

    阿兰长叹一声,“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其实本来余炎对于阿朵就是玩玩而已,只可惜阿朵付出了真心。”

    “其实她早该知道,一个初见了几日的男人给她的承诺究竟值几斤几两。”方俊惋惜着。

    阿兰摇头,“话虽然这么说,可爱情里的女人有几个是清醒的,阿朵不是孩子,她怎会不知道余炎给她的承诺究竟有多少分量,但是余炎可以带她离开蟒源村,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她……就这么想走了。”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阿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茶碗轻叩在桌子上发出一丝清亮的回音,“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相反,也许得到了的东西反而觉得不过是糟糠而已,弃而不见了……”

    这雨下个没完没了,好像老天哭瞎了眼睛,屋子里的惨叫声早已经随着风尘烟消云散,可这雨声却一如往昔。

    阿朵站在门口,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子,双腿上还残存着鲜血顺着两股慢慢渗透,好似一条红色的蛇魅在涟漪不断的水里潜行游走,缓缓散开。

    根婶子抱着娃娃,看着窗外女人的背影“阿朵,你先进来吧,你刚刚生了孩子,哪里有人像你这样的,人家生了孩子,都是好好安胎,你这倒好了,刚生下来,气儿还没通呢,咋就跑出去淋雨去了。”

    说到底,这孩子还是罗家的种,即便已经走了,罗家的根却还在蟒源村。

    再不乐意,当这女人快要临盆,不管是出于村子里的道义还是做娘的感同身受,根婶子都还是把阿朵外地人的身份给抛开了,愣是将这早产的孩子从阎罗殿给生生的拽了回来。

    不知是雨声大还是充耳不闻,阿朵依然如同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旺福大哥,这女人到底是吃错了药不是,”根婶子看着怀里的婴儿那粉嫩嫩的小脸,却是与罗成有几分相似,可那长睫毛下一双乌溜溜的瞳孔,却是如同她的母亲一般。

    是个女娃。

    旺福站在窗前看着门口的女人却是不发一语。

    根婶子虽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但刚才那男人还是让她猜到了几分,冷笑一声,“你瞧瞧这女人的心,怕早就被那野汉子给勾跑了吧,见异思迁,我早就说外地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可看好了,还催生,现在这娃娃活着倒也算是对得起罗成少爷,若是这娃娃被这男女给弄的折了腰,那这女人可真是杀千刀都不足为奇。”

    旺福不言,撑起一把伞,走到门栏前,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向村口的位置,那辆铁皮车早已经消失不见,想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回去吧,人都走了……”

第158章 承诺的孽债() 
“他骗我,”阿朵看着门外雨帘下空荡荡的村口,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大梦一场,恍如惊醒之后一如往昔,可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终归需要面对,“他告诉过我,会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好好地要用那些催生的药,你可知道这些会要了孩子的命……”

    旺福还未说完,阿朵猛然转过头来,流着眼泪的眸子带着愤恨瞪着旺福,“是啊,要了孩子的命,你可曾想到也会要了我的命?天天都是孩子,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只是给罗家传宗接代的生孩子的东西罢了,连个人都不是么!”

    情到深处总会发泄出自己内心最本质的怒火,阿朵一句话旺福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只是这句话,解开了旺福心中那缠绕了已久的疙瘩,“的确,他更在乎的是你,如果现在不是我而是罗成少爷,也许更在意的是你,也许你就不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巧语花言而被猪油蒙了心,这是我疏忽了。”

    “我那天看到了他的记录表,才知道他只在这里待到月底,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却是罗家的子嗣,这是我欠罗成的,所以我若不在月底把孩子生出来,他走了又有谁还能带我走出这个村子……”

    阿朵看着门外,她不甘心。

    她为了余炎付出了这么多,每日面对疼痛的滋扰,每天晚上抓挠着自己的后背渗出鲜血的皮肤每一秒钟都带着自己的痛苦,可是,究竟是什么支撑着自己坚持到了今天。

    阿朵啜泣着,“我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可……”

    “你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旺福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的情感,却字字珠玑深入人心。

    阿朵不言。

    “你真的爱过他么,”旺福长叹一声,“还是你只不过把他当做能让你离开蟒源村的工具罢了。”

    阿朵冷笑,“有没有爱过现在重要么,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只是后悔,后悔我当初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对,我对不起罗成,我不配做他的女人,但那是我跟罗成的孽债,而我欠你们罗家的那条命,刚才我已经还了。”

    那个孩子,便是她还给罗家的命。

    “少奶奶,你还爱着罗成少爷么?”

    “我爱他,可现在我不配爱他,”阿朵嘴角裂开的笑容带着一丝丝的惨淡与悲凉,“我已经背叛了他,为了我一己私欲我背叛了曾经舍命为我的人,如今余炎也离我而去,不过都是一场空,这也是我的报应罢了,背叛,这就是因果报应。”

    “孩子留下了你也留下吧,”旺福叹了口气,“谁没做过错事,更何况罗成少爷死得早,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你也是个正常人,有些事儿我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既然都走了,莫要惦记也就罢了。”

    “莫惦记……莫惦记……”阿朵呢喃着这三个字,脚步朝着门外缓缓的迈开着,亦步亦趋,在这滂沱的大雨里,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莫惦记……”

    旺福打着伞站在门口看着阿朵渐渐消失在了雨帘之后的身影,脚步却没有动,就这么看着,看着。

    “旺福大哥,你这是作甚啊,这女人可是个刚生了崽子,这么淋着可是要命的啊!”根婶子抱着孩子站在屋子里看着门廊前发生的一切。

    旺福没有回答,只是打着伞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哐当——

    罗家的大门缓缓关闭。

第159章 阿兰的真实身份() 
阿兰听了几秒,幽幽得开口,“我就是阿朵的女儿。”

    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预料,方俊并未有任何的惊奇,然而当听到答案的瞬间,方俊的心里却依然忍不住一个咯噔,“这些故事,你听谁说的。”

    “我从出生记事开始,我的记忆里看着我的母亲就是一个疯子,每天木讷的坐在村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很好奇,然而旺福阿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我,”阿兰回忆,“直到我的母亲去世,而我已经出落得成年,旺福阿爹才告诉我这个看似并不光彩的故事。”

    “你还知道什么。”刚才的故事虽然起承转合一切都是那么的完整,可方俊不是三岁的孩子,他听得太多了,或真或假或多或少,都带着隐藏,“关于余炎……”

    阿兰点点头,“余炎,对,他再也没有回来过蟒源村,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带着阿朵离开,加上一个月的考察时间即将到来,他瞒着阿朵已经将许多重要的器械搬上了车,所以就算最后自己飞奔而出,撒手不管,留在罗家大宅的,也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

    方俊不解,即便两个人只是相见一场露水之情,阿朵要的不过就是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许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残存的爱情,既然当初本就不愿意,为什么还要……

    抛开阿朵的不忠,然而她的要求的确简单,方俊忍不住问,“阿朵不过就是想要出去,这个对于余炎来说似乎并不难,可为什么当初答应了却要食言,难道真的只是害怕担责任?”

    “当然不是,他如果真的愿意带阿朵离开,只需要再回头就好了,或者一两个月后再来。可他都没有。”

    阿兰苦笑,“后来旺福阿爹告诉我,余炎其实早就有了家室,在重庆有一个非常贤惠的妻子与女儿,所以他当然不能带着阿朵离开,他甚至私心希望阿朵死在临盆的床上才安心。”

    似乎这么看来,方俊的一个疑惑又解开了。

    然而说不出为什么,方俊看着阿兰脸上若有似无的怅然若失,总觉得事情没有所想的简单,依然有许多的秘密没有发觉,这个看似完整的故事在方俊的眼里却带着太多的困惑与破绽。

    啪。

    房间忽然一片敞亮,方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噢,来电了……你们蟒源村按着你说的似乎并没通电,这个是电灯,可以用来照明,这个……”

    “旺福阿爹跟我说过。”阿兰打断方俊的介绍,指着房间里的几样东西,打趣着说,“这些这些,我虽然第一次看,但大概都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也不用一一介绍,弄得我跟个傻子一般……”

    方俊被这么一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了看时间,“没想到这一说居然都到快四点了。”

    “我也乏了。”阿兰猫着身子站了起来,一个转身缓步朝着房门口踱步着,忽然听到了身后方俊的一声呼喊,这才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方俊的表情,“方大哥,怎么了?”

    太像了,这个背影就跟折磨着自己已经连续几天无法入眠的梦魇里那神秘女人的背影如出一辙,婀娜的腰身,一头乌黑的头发从头顶倾泻而下如海草一般蔓延到了腰间。

    “阿兰,你的脚上可有纹身?”方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第160章 光滑的脚踝() 
“纹身?”阿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撩起自己拖地了的睡衣,露出了洁白的脚踝,纤细的轮廓,白得渗人,青色的经络从脚背攀爬到了小腿渐渐隐匿。

    看着光白的脚踝,方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噢,那没什么了,你早点去休息好了。”

    能够专心听完这个看似荒诞却带着一种未知恐惧的故事,方俊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此刻随着房门缓缓关闭的声音,整个书房再一次只剩下了方俊独自一人。

    方俊起身熄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忽然发现地上一方铁片似的东西,想来怕是阿兰刚才走得匆忙,又是熬夜身子乏得很,没有发现东西丢了,准备俯身捡了起来。

    “啊……”弯腰的动作再一次拉动了后背的伤口。

    这伤口似乎好不了了一般,想来本不过就是最普通的烧伤,当时从蛇窟里同时跑出来的沈汝早已经伤口痊愈,而自己却依然不见好转,此刻,若是在以身体好坏来断定,看样子就有些牵强了。

    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伤口的挪动,第一次使用沈汝留下的新药自己就亲眼看到镜子里伤口如同一条条蠕虫一般在自己结实的**里隔着皮肤慢慢的朝着中间聚拢着。

    先前还觉得害怕,可一次两次,方俊似乎也习惯了,表面上将这个现象归结为伤口的愈合征兆,实际如何,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不敢妄下定论。

    方俊忍痛直起身子,将蜡烛收好走到了卧室里拿出了药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房间里的沉寂反而让声音被无限的放大,每一步秒针的走动都好似脉搏的跳跃一般让人的心脏都忍不住绷的紧紧的。

    阿兰刚才所说的故事是旺福阿爹告诉自己的。

    那些自己的母亲并不光彩的过去可想来都是道听途说,自己从记事起,母亲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疯子,没日没夜的坐在村口期待着什么,而究竟如何到了现在自己都不得而知。

    想来母亲去世已经十几年了,那些尘封的记忆与永远说不出的秘密都随着一把黄土消散殆尽。

    然而,旺福阿爹对自己所说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自己从小的时候就常常受尽村子里其他人的冷眼,表面上对自己嘻嘻笑笑,实际上那些村民的眼神里所带着的恐惧与忌惮阿兰全都看的明明白白。

    村子谣传自己是蛇种,当年还不相信,可自从这一次离开村子,在蛇窟里生存了这么久,阿兰早就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阿兰不禁扪心自问,“如果我真的是蛇种,那旺福阿爹告诉我的故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而村子里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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