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悍妻:山里汉猛如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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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凤姑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去了,她突然起来,搬了张凳子就要出去干架,可冲出店铺后便惊呆了。
她的南风姐和野哥都毫发无损,地上一堆人却是嗷嗷直叫,还有散落的火把。
南风担心火把引来火灾,便叫风姑回去打两桶水出来把这些火把给浇熄了,凤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把凳子一扔就回后院去了。
凤姑扔出去的凳子正好砸在一个喽啰的脚上,痛得那喽啰又叫了一声。
等到把火熄灭了,远处的马蹄声才渐渐清晰来。
林浩好不容易把那匹受惊讶的马给拉住,现在才赶回来,可回来后看见的却是这样一番光景,他不由地呆了,“你、你们、你们好狠毒的心,我、我要……我要禀报到分舵去!”
野哥慢慢走到林浩面前:“不必报到分舵了,总接报到你们总舵去吧,还有,我跟南风会跟你们去,就现在!”
“送、送上门?”
野哥不理林浩,只是温柔地对南风说:“为了以后他们再来打扰你,所以我们必须见到他们的头儿。”
……
第259章 龙牙帮(一更)()
龙牙帮是和…平县内一个很大的帮派,这种帮派跟山贼又不一样,山贼占山为王,而龙牙帮却是有自己的一套营利方式的,比如经营赌庄,码头代运,经营风月场所等,所以这些人不需要躲到深山里躲避官府的追踪,他们拜关二爷,在城里就有自己的府邸。
林浩自己不过是分堂的一个小堂主,现在却被野哥压着去总舵,他不免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发作。
他的马已经被野哥抢了过来,想不到野哥驯马也有一套,原本认生的马几下子就被野哥给降服了,现在野哥正跟南风坐在马上,林浩自己则被绑在马后背,马走快了他就得跑,马走慢了,他就要慢慢在后面跟着。
再听听,马上那两个人都在聊些什么?
南风:“这是我第一次骑马,原来骑马的感觉是这样的。”
野哥:“舒服吗?”
“不舒服呢,好挤,又很颠。”
“骑马没有坐马车舒服的,但是如果你想学骑马的话我可以教你,毕竟你常常外出采购,又没有一辆马车。”
“我再存几个月的钱就可以买马车了。”
“……”
林浩在后面一直骂娘。
行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到达城西的一座大宅前,野哥先下车,再把南风抱下马来。
这座宅子的大门很是豪华,门口一共八人值岗,全是戴着帽子的黑衣人,戒备很是森严。
那些值岗的人看见有人来,赶紧上前来问:“什么人?这么晚了有何事要禀报?”
林浩赶紧拿出自己的牌子:“我、我是……第四分舵满月堂……堂主,今天我被这……这两个人打了,可是……他们打完我还说……说要见总舵主。”
门口守卫的人说:“去去去,总舵总身体不好,现在这么晚了早就睡了,你们有事明天再来!”
林浩紧张地看着野哥:“你瞧、瞧见了吧,不让进!”
野哥站了出来,把手背在后面:“那如果我一定要见到人呢?”
守卫说:“上头有吩咐,晚上天黑之后总舵不见客,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不会去禀报的,两位请回吧。”
“哦?”野哥退后两步,再纵身一跃,那些值勤的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看见野哥又翻身下来了。
野哥手里拿着一块红色透明的晶体,再亮给值勤的人:“如果我要把上头这血炎石给拿砸了呢?你们舵总是见我还是不见?”
值勤的人当即大惊:“你、你怎么知道血炎石?”
“我自然有本事知道?所以,你们还不快去通报?”
……
南风和野哥虽然只是站在门口,却仍然听到大宅里面传来一阵有秩序的声音,里面的人应该在列队了。
过了一会,大门敞开,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样子挺不客气的:“壮士和女侠请进吧。”
南风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从大门口到厅堂的路两旁都站满了守卫者,明晃晃的刀亮在手里,蓄势待发。
可野哥看上去没有半点紧张,他只跟南风说了声:“进去吧。”
他都不紧张,那南风自然也不会被吓着,便跟着野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第260章 总舵主 (二更)()
由于野哥手里握着那块血炎石,旁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便这么把野哥请进了大堂内。
南风观察了一眼这大堂,中间放着关公像,两边是两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牙尤为突出,青龙中间摆着一张虎皮椅,那虎皮椅应该是帮里第一把交椅,估计就是舵主的位置了。
管家把野哥和南风请进去后,便让他们坐在一侧的客椅上,又吩咐下人出来倒茶。
而外面那些黑衣人现在又全都涌进了大厅里,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大刀,若野哥和南风有什么举动,他们可能就要随时冲上来了吧。
但野哥正把那块血炎石拿在手里,如果他们敢冲上来,他就把血炎石砸了,所以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便形成了一种对峙。
气氛十分压抑,全是危险的气息。
南风看了野哥一眼,他却是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慢慢饮着,对两旁的人熟视无睹。
南风便也端起茶小饮了一口,茶很烫,却也冒出一股清香,口齿留芳,她许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香了,便端起来又轻轻地啜了一小口。
她也丝毫没有紧张。
好一会儿,堂里终于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一袭白衣,看起来病殃殃的,还是被管家扶着坐到舵主的位置上的。
按理说,主人出来,客人应该站起来行礼的,但野哥并没有动,南风见状也没有动,依然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
南风以为总舵主会是电视里演的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可能脸上还有一道疤,或者独眼龙。像她前一世认识的傅老大就是脸上有道疤的男人,人一看就十分邪气。
而眼前这个总舵主,不但病殃殃的,身材还挺削瘦,面部清秀,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掌管着几百号人的龙牙帮总舵主。
这总舵主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但讲话却是十分客气,讲话时有几分儒雅:“我平日里睡得早,不知今晚有贵人要来,没有远迎,实在是失敬。”
野哥把茶杯放下来,再对总舵主说,“知道总舵主身体抱恙,本不该深夜打扰,但实在是贵帮的人无礼在先,所以在下不得不上门来讲讲礼。”
野哥再把手中的血炎石递给管家:“这块血炎石对在下没有任何用处,取下来也不过是为了见总舵主一面,多有得罪请海涵,这块血炎石现然就还给总舵主。”
总舵主看着野哥,略显意外:“你能进我龙牙帮的筹码就是靠这块血炎石,现在又将它还给我,不怕我马上手下的人把你捉起来?”
“如果总舵主想无端牺牲手下人的性命,倒也可以动手,”野哥的语气依然是毫无畏惧的。
那总舵主突然笑了笑,“有胆识,有魄力,我许久没有见到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其实那总舵主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
总舵主再摆摆手,示意手下的人退下,然后让管家把血炎石放回原处,再客气地问野哥:“还未请教阁下是哪位高人?”
野哥淡淡道:“谈不上高人,只是县衙一名小小的护卫而已。”
“哦,原来是位差人,那你怎么知道我这屋顶有块血炎石呢?莫不是你调查过我了?”总舵主问,问完还咳了几声,旁边的管家赶紧上前去给他披了件外衣。
第261章 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三更)()
野哥喝了一口茶,那喝茶的样子也是霸气十足的样子。
待喝了茶,野哥才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是下午才查清知此事的,总舵主自幼体弱,常年脸色苍白,体内血虚发寒,需要靠这块血炎石补充体力,而这块血炎石必须每隔十天放置在高处除污去气,恰巧今晚便是放置血炎石的日子。”
总舵主露出一丝欣赏:“你这么快就查到这些了,看来衙门的人办事果然是得力。对了,刚才你说,是我的人打扰你在先,那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
野哥淡淡一笑:“何不把你的人提上来问问?他们就在门外。”
总舵主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出去把林浩给带上来了。
虽然那林浩讲话断断续续的,但总舵主居然很耐心地听完了,听完后,又问了一句:“也就是说,你的手下去南姑娘的店里收保护费,南姑娘不但不给,还打伤了你的手下?之后你气不过,就带了你们堂口的弟兄要去给你的手下出头,结果又被这两位给打了一顿?”
林浩甚是委屈:“是、是,那条街一向都是、都是我们收的,还从来没有人敢、敢不给,就是她!”
南风冷冷地说:“你张口就要五十两一个月,我当然不会给!”
说到“五十两”,那林浩突然低着头发抖起来,他刚刚说了一堆,就是刻意不说钱的数目。
总舵主便追问了一句:“五十两?南姑娘是开赌坊的?”
南风回应:“在下只是卖些胭脂水粉之类的,跟你们这行完全不沾边,不但是我的店铺,旁边卖衣服的,卖首饰的也统统都要交。”
总舵主脸色一沉,再问林浩:“也就是说,你们堂口的人见个铺子就进去收费?还收五十两一间?一条街五十多个铺子,一共两千五百两,你们堂口一个月交上来的也就三百两,剩下的钱呢?”
林浩吞吞吐吐地:“这、这个我也不、不知道啊,可能是下面的人乱、乱收费。”
总舵主也不慢了,只交待一旁的人:“先把这个林浩拖出去砍掉一只手,再彻查他们堂口的事情。”
南风听到“砍掉一只手”时,突然就懵了。
没想到看起来弱质杉杉的年轻人,行事却是如此狠辣。
难道这龙牙帮……
林浩哭喊着求饶,但总舵主跟没听见似的,惨白的脸上透着一丝威严与冷漠。
南风又瞟了野哥一眼,却见野哥同样不为所动,似乎他早就预料到林浩会是这样的下场。
这时,总舵主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南风:“南姑娘,这样的结果你是否满意?”
南风呵呵地笑了笑,“只要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做生意就行,毕竟我们商人的钱也不是天下掉下来的,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
“好,那我向南姑娘保证,以后绝对没有人再敢来打扰你,你只管安心做你的生意。”
“那就谢过总舵主,”南风学着野哥的样子朝总舵主抱了一下拳。
第262章 抱到天亮(四更)()
这时,野哥放下茶杯,他的眼神依然深邃:“一直听说龙牙帮的总舵主是个侠义之士,只是手下有些人仗着帮内的名气到处为非作歹,若总舵主身体恢复一些了,便整整帮规吧。还有,你明天出码头的那批货到时我会交待下去,让你们直接拉上船。”
那总舵主表情终于不再淡定了,而是惊讶地看着野哥。
两人眼神相对了好几秒,那意味恐怕只有他们两人才懂。
野哥带着南风离开这府邸的时候,尽管野哥手里没有血炎石当筹码,但是依然没有一个人敢拦他们,那总舵主还派人用马车把他们给送了回去。
夜深人静,街上只有马车轮子的声音。
南风靠在野哥怀里,忍不住问他:“这龙牙帮究竟是什么样的门派呀?好的还是坏的?”
野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种帮派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只能说暂时无害,毕竟他们有他们的帮规,只要他们不干杀人放火的事,官府就懒得管。”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总舵主有病呢?还知道他需要血炎石治疗?”
“你下午跟我说了情况,我便去查探了一番。”
“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野哥说:“这不算什么。”
南风又问:“那总舵主究竟是什么病呀?他身体都那样了,居然还能当总舵主,他身边的人也真够拥护他的,居然不谋位,还这么听他的话。”
“他能坐到那个位置,自然是有些本事的,”野哥轻拍了一下南风的肩膀:“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南风把头埋在他怀里:“对,人不可貌相。”
她想说的是野哥。
野哥宠溺地笑笑。
南风又问:“对了,那总舵主不是有一批货要从码头上船吗?是什么货呀?”
野哥压低了声音,在南风耳边轻声说:“一批官府禁运的炸药,不过他们运来是支持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