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甜喜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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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保护不了裴家,保护不了姐姐。
将来还想要做什么大将军……
“咏宁,我真没用,什么事都让你挡在前面,我却在你的背后做缩头乌龟,我……!”
裴咏宁听到他深深的自责,笑着鼓励他:“咏毅,说那些傻话做什么,我们都在努力,我相信总有一天,整个裴家的重任要由你和兄长担起,我们都是爹爹和母亲的孩子,都在为裴家而努力!”
裴咏毅知道她在劝他,虽然恨不得现在拿起刀去和那帮人拼命。
但,他知道咏宁说的对,这事不是刀能解决的事,他不能冲动。
他要长大,就需先忍住自己的脾气。
而他的妹妹太聪明了,他不能帮她,但绝不能坏了她的事。
他要好好配合她。
他酸涩的叹句:“嗯,我明白!那我回去了!”
裴咏宁深夜里,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裴咏毅呼吸中带着坚韧的忍耐,她朝他点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懂了!
第一次和裴咏毅正常谈心,也让她知道,裴家的未来是有希望的。
即使将来真的有一天,如水氏所言,裴家没落。
她也一定要保住家里的人,只要他们还在,裴家就会有希望重振起来!
只是眼下,小莲子村的事,就是一个难关。
裴家的这些蛀虫,她连对方是谁,也没摸清楚,该怎么在这两天内解决他们!
这些问题,萦绕着裴咏宁的心间。
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掌握最多的消息。
目送裴咏毅离开后,裴咏宁扶着一草回到了堂屋。
她细细的揣摩。
两位嬷嬷肯定是发现什么端倪,这才会消失。
可是她们发现了什么呢?
她回想着,之前两位嬷嬷在信中和她提到田海的事。
她脑中飞快的运转。
想了半天,仍是毫无头绪,脑中仿若一团乱麻,连线头都找不到。
她心里默念,‘裴咏宁啊,裴咏宁,你们老裴家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若是在天有灵,至少告诉我,我该怎么为你去做?’
……
入夜,裴咏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干脆起身,来到堂屋,独坐在八仙桌边,凝望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夜晚。
一草在旁守着,时不时的打着瞌睡。
夜越来越深,子时刚过,裴咏宁忽然想到什么,倏地站了起来。
惊得打瞌睡的一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连忙爬了起来,“娘子,娘子……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裴咏宁回头看着地上的一草,命道:“去拿灯笼,放哨声,让暗处的人,去往两位嬷嬷的住处四周看守。”
一草怔怔地望着自家娘子:“娘子,你是说现在去嬷嬷的住处?”
大半夜的,过去,合适吗?
更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清明节刚过,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一草不敢想象,她劝了劝:“娘子,咱们不如明天再过去?”
裴咏宁却冷声吩咐:“走吧,不能耽搁时间。”
一草硬着头皮跟在裴咏宁身后。
村头不知谁家的狗,叫了几声。
为静的令人心里发毛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一草紧跟着裴咏宁,一边看着四周,一边为裴咏宁指着路。
两人来到嬷嬷的住处,一草提着灯笼先推开了门。
随着门的吱哟一声,两人走了进去。
到处是漆黑一片。
随着灯笼照进,院子里的漆黑被打破了。
“哪个是两位嬷嬷的屋子。”
一草指着正房的两间屋子,“娘子那里便是。”
裴咏宁提裙便要走进去。
一草拉住她,“娘子,咱们还是别进去了,万一两位嬷嬷已经不再这里,这刚过清明节,奴婢怕……”
裴咏宁拿过她手中的灯笼:“你怕的话,先回去,我自己进去!”
一草那里敢放裴咏宁自个进去,见她夺过她手中的灯笼。
她快步跟上,“娘子,奴婢还是跟你一起吧……”
两人推开了正屋的门,迎面一阵阴冷的风,吹入了衣领。
四面都是封闭的门和窗,怎么会有阴凉的风灌入脖子呢?
忽然一草脖子灌入凉风,惊的她捂着双眼,大声喊叫:“啊……娘子……”
裴咏宁看着四处无人,屋里静悄悄。
她叱责:“你鬼叫什么,这里没人!”
一草从手缝中,露出一只眼睛,偷瞄了四周。
见屋里被照亮,什么也没有,原来是自己虚惊一场。
“娘子,奴婢觉得这房子怪怪的,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咱们还是不要待在这里了?”
裴咏宁没搭理她,径自往屋里走去。
将灯笼里的蜡烛点燃了屋里的油灯。
屋里顿时大亮了。
也许整个村子,只有两位嬷嬷这里有油灯,其他农家里,一到晚上,他们就睡了,黑灯瞎眼的,什么也看不到。
裴咏宁回想着两位嬷嬷信中说的话。
她们来的时间不长,想要发现什么,恐怕很难,除非她们无意中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
这才让两人遭受不测。
可是她们发现了什么呢?
在这个屋子里有没有她们隐藏的一些信息。
裴咏宁从袖中拿出嬷嬷写的书信。
第94章 ,墙壁()
仔细的看了遍,足足有几张纸,记录的小莲子村每家生活的细节。
对于田海的记录,只有一处说,她们发现田海为人奸猾,心思胆大。
好像提早对她们有防备,她什么也打听不到。
既然她们能觉察出来田海的防备,肯定是田海做了什么有违常理的举动,才会令两个心细的嬷嬷看到。
可信里,除了田海时常为了一个宠妾,打骂自家婆娘和儿女,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事。
裴咏宁放下手中的书信。
仔细左看右看屋里,说不定这屋子里,有两位嬷嬷留下的东西。
只是看来看去,这堂屋里只有一个条几,条几上有幅中堂画,条几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两边是两把旧旧的太师椅。
两边的屋子,两位嬷嬷一人一间,会不会在她们屋子里藏有东西……
想到这里,裴咏宁不再迟疑,将屋里的等点亮后,就赶紧到处翻看。
一草跟在她身后问:“娘子,您要找什么东西?”
裴咏宁直起身子想了想,“嗯……你也去找找看,两位嬷嬷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或者私藏的信件……”
信件?
一草懵了,这个屋子一眼就见底了,能有藏在哪里?
但见裴咏宁去了另一个屋子,一草也只好去了另一件房屋。
裴咏宁将床铺翻来覆去,枕头,被褥,被单,每个都仔细查看了一遍。
什么也没发现。
她看到床边有个柜子,会不会在柜子里面呢?
裴咏宁转身朝着柜子走去,只见柜子微微开出一条缝隙。
她刚想伸手打开,忽然,从柜子里面蹿出一个人来,裴咏宁哪里想到柜子里会藏着一个人,惊吓的“啊……”了声。
还来不及看是谁,就见一个黑影朝她肩膀,狠踹了一脚。
裴咏宁随即倒在地上。
黑影从柜子里跳出来,翻转身子,一脚蹬上窗子,逃走。
另一间屋子的一草听到裴咏宁的尖叫,急忙跑了过来。
来到正好看到黑衣人正逃走。
也来不及去追,慌忙将地上的裴咏宁扶起。
她回头朝着外面的护卫喊着:“救命了,来人啊!”
外面的护卫正在和黑影交手,听到屋里有人喊救命,撤回来两人。
裴咏宁捂着肩膀的疼,扶着一草从地上做起,她吃痛的指着进门的两人,命令:“抓住他,千万别让黑衣人给逃了,快去!”
那两人点头称是,随即又回去应战。
正在这时,屋外的黑衣人,早就趁着人少,朝着其他黑衣人撒了把白灰,逃走了。
一草将裴咏宁扶着坐在了堂屋的太师椅上,等着护卫们回来复命。
只见领头的两人,走了进来,禀道:“裴娘子,抱歉,让贼人给逃了,……小人们这个月的月利,伯府可以不必给我们。”
裴咏宁捂着肩膀,缓了缓神,“你们可看出来人大概的身份?”
习武之人,不是能看出武功路数,便知对方是哪家的。
护卫两人一头雾水,“娘子,我们只不过是会写拳脚的护卫,看不出对方的来历……”
听罢后,裴咏宁才知道,她把他们想的太多了。
“没事了,你们退下吧!”
两个护卫走后,一草激动问:“娘子,你还有没有哪地方疼,你一定要和奴婢说!”
裴咏宁深望了一草一眼,“去梁嬷嬷屋里再找找,两位嬷嬷肯定给咱们留了什么东西。”
不然那黑衣人怎么可能夜闯她们的住处?
一草这次深信不疑,也忘了来时的害怕,扶着裴咏宁去了梁嬷嬷屋里。
她们屋里每块砖石都不放过,仔细的敲敲打打。
可一个屋子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两人又往黄嬷嬷屋里找,找了所有地方,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这让裴咏宁疑惑了。
两位嬷嬷若是留的有东西,能放在那里呢?
地方就这么大,难不成她们放在了天上?
想到天上,裴咏宁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顶的房梁。
她灵机一动,或许在那个上面。
一草命外面的护卫,找来了云梯。
裴咏宁刚抬脚,便被一草劝下。
一草提着灯笼,爬了上去。
她站到最高处,四处看了眼,摇了摇头。
两个屋子的房梁上,也都找遍,仍是什么也没有。
眼看天就要亮了,庄头田海就要起身,到时他去给他们请安,再找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要耽搁了。
裴咏宁有点着急了,两个嬷嬷能放什么地方呢?
对方来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得手,不过按理说应该没得手,不然怎么会躲在柜子里,怕被人发现呢?
眺望着远处的天空,泛着鱼肚白的天。
裴咏宁站在堂屋中间,细细的观察每个细节。
正在焦灼时,看到条几墙面的一副中堂。
隐隐的像是有什么吹动它。
裴咏宁两步走上前,想起进门时,感受到脖子里,一阵阴凉的风吹入。
当时就在想,怎么四周封闭的堂屋,会有阴凉的风吹进来。
如今看来,这里面是一定有通风细缝。
她走近中堂,用力扯下中堂。
整齐的墙面,没有任何缝隙。
她随手敲了敲墙面,会面竟是空荡的回声。
裴咏宁吃了一惊。
墙面是空心的,那岂不是……
裴咏宁心里有底了。
裴咏宁回头命道:“一草,去将油灯拿来,另外去把堂屋的门打开。”
一草端起油灯送入裴咏宁手边。
连忙又去开门。
一草那边门一打开,裴咏宁手里的灯靠近墙壁。
直到将灯送到条几的左上方位置,火苗欢快的跳动起来。
裴咏宁惊喜,将油灯搁置一边,让一草取来刀具。
对准墙上的细微的缝隙插入。
里面果真是空心的。
一草见刀入墙,随后又去找了一把刀,同裴咏你一起划开墙壁。
墙上取出了两块砖石。
可仍不见有东西出来,里面黑漆漆的。
这些泥土好像和墙壁其他地方的泥土不同。
这泥土好像是新涂上的。
随着两块砖石的移开,从里面出来的凉风,变得更多了,吹的也有劲了。
裴咏宁只觉得,这里面可能藏得不是东西。
第95章 ,生病()
随着她将手伸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摸不到边。
裴咏宁收回了手,耳朵贴近了听了听。
耳边只觉得,一阵沁凉风的吹过,带着水的湿潮,粘乎乎的。
仔细一听,特别是此时,寂静的晨早,一切都静悄悄的的时候。
里面仿佛有声音,像是有人在虚弱的呻吟。
裴咏宁惊骇!
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裴咏宁吃惊的将耳朵贴的更近了。
少间,从细微的风声中细细分辨,还真的有人在呻吟。
裴咏宁彻底惊住了。
身上和心里,阴阴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小莲子村的事,可能在不受控制的发展,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
晨早,裴咏毅在床上坐了一夜,天刚亮,就穿戴洗漱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