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甜喜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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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为了嫁个给明州第一俊郎儿,靖勇伯府的小娘子被人一棒打死在书院里。企业高管女,穿越而来,刚醒来又被人打晕,还扔在阁楼禁地!跳个阁楼逃生,还能砸到个美颜腹黑男!裴咏宁鼓了鼓势气:伯府家道中落怕什么,她可是企业高管!但,你们大族之间的秘密,那就玩大了!某师兄:师妹是吧!你砸了我,是要负责的!本文非宅斗,轻松!已有完结文《嫡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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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醒来()
南平,昭文十年,明州。
农历二月初,各地书院都还未开学,徽林书院的门口,已经有人进进出出。
“娘子你跑慢点,老爷出门前再三叮嘱,这次为入学筹资宴帮忙,不能再出什么篓子?”小婢子跟跑在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身后,反复的说叨。
少女脚步轻快,没两步便来到了徽林书院的门口,站立住,回过头一脸的娇憨,嘟着嘴,道:“真啰嗦,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少女大步跨进书院的门槛,嬉笑而去。
小婢子还想说什么,抬眼便不见了人影,唉叹一声,赶紧又追了上去。
“佟娘子,瞧那裴咏宁的骄纵样,真不知书院怎么会收她?”刚下马车的朱敏乔讥道。
“朱娘子,咱们南平重文轻武,文风开放,昭文帝又延续祖宗训示,小到平民百姓,大到宗亲爵位的子女,无论男女,皆可入书院读书,百年来一直如此,书院为什么会收裴咏宁,也是你我私下能质疑?”
“你……”朱敏乔一时语塞。
“朱娘子,你处处瞧她不顺眼,无非是因为她和我兄长正在议亲,你在我这儿,挑拨不了她!”佟静怡轻声细语的说完,便入了书院。
朱敏乔手里拧着丝帕,羞红了脸,待前面的人走远,忿忿地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她被赶出了书院,知州还想和靖勇伯府议亲!”
身边的小婢疑问:“娘子,佟娘子为什么偏向靖勇伯府,而不向咱们安国公府?”
“我哪知道!”朱敏乔愤怒着,没好气的径直走了。
可是走着走着,嘴角却不经意露出得意的笑容。
……
书院前院都是忙碌的身影,任谁也不会去注意广汀阁楼的假山旁的一幕。
此时裴咏宁昏昏欲睡的醒来,摸着仿佛被人敲过的后脑勺,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两个身穿古装服装的女主,神情皆是惊愕地望着她,其中还拿着一个棒子对着自己。
什么情况,莫不是到了哪个拍摄剧场,可是不对啊,她刚刚还在水中垂死挣扎着,怎么会在拍摄场地呢?
正要出声询问,便又被一棍子打晕了……
朱敏乔和丫鬟也吓的扔掉手中的棍棒,连忙让事先安排好的人出来,将裴咏宁抗进了广汀阁楼上。
一个时辰后……
广汀阁楼的二楼上。
“裴咏宁,快醒醒,裴咏宁,你不用装,我知道你醒着。”一个女教谕(老师),一边大声喊着,一边用力地摇晃地上昏睡的人。
裴咏宁被大力晃的头疼,微微睁开了眼。
谁在晃她,还有,头怎么这么疼?
待她揉开眼,看清面前的人,懵!
怎么还是身穿古装的人,她是到了哪儿?
难不成她穿越了?
裴咏宁正在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身旁的女教谕落了声,“段学正,她醒了,你看,她该怎么处置?”
身后的学正段红策,脸色一沉,厉声道:“她胆敢闯阁楼,还在这里小憩,你们去通知伯爷,……让他过来领人!”
女教谕见段红策脸色阴沉着,眼底闪着怒意,忙问:“学正,咱们要不先把她先关在这里,我怕她闹起来,会寻机逃跑?”
段红策“嗯”了一声,侧过脸看向另一个身形高大的女教谕,“你们一边一个,抓紧她,这个裴咏宁性子顽劣,小心别让她给逃了!”
那女教谕看了裴咏宁一眼,又看向学正,犹豫了片刻,才走向裴咏宁。
裴咏宁惊住,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妇人朝她走来,她猛地站了起来,一面捂后脑勺,一面往后退着,惊道:“你们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我不是你们这地的人,你们不要过来!”
两个妇人越来越近,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裴咏宁没有办法,环视周围门窗,迅速找到门,也不顾头上的疼,拔腿便往门口跑去。
两个妇人见她想逃,齐齐看向段红策,段红策急怒道:“看我做什么,赶紧把她抓回来啊?”
发怔的妇人,“哦”了两声,慌忙去追逃跑的裴咏宁
裴咏宁急忙拉开门,一脚迈了出去。
来到围廊上,却发现眼前只有围栏,没路了。
这里竟然是二楼!
裴咏宁扭头看到追来的三人,她想也不想将腿攀上了围栏,回头大声道:“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三人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不信她有这个胆量。
裴咏宁见三人靠近,这里绝不是片场,她到了古代,还被人追,她不能被抓住,更不要关在这里……
思定罢,她一提气,纵身往下一跳。
身后的三人显然没想到她真的会跳下去,三人大步跑到围栏边上,想伸手想去捞,却扑个空。
裴咏宁“啊……”的一声,身子腾空了。
她跳下后便后悔了,阁楼比刚看到的要高,而且从一层的屋檐上滚落下去。
裴咏宁“噗通”砸在了地上。
原以为身子会疼的散架,之后奄奄一息等待着穿回去。
但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她身上除了胸口被隔得生疼之外,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疼?而且意识还很清晰!
“呃……”
这是谁的声音?从身子底下传来?
裴咏宁带着疑问,往身下一瞧,我擦!
她怎么砸到人了?
裴咏宁顺着发髻往下看,天呐!
是个郎君!他的脸竟然贴在她的胸上!
看着他高耸的鼻梁,秀气眉眼,微微忽闪,没睁两下,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还没等她起身,看清这人的长相,裴咏宁的头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炸开了,疼的她立即咬起牙关。
脑袋里的疼痛使她起不了身,只能待在郎君的身上,她扶着额头想缓解疼痛,刹那间,一些记忆冲入脑中。
一个也叫裴咏宁的古代女孩,从小到大的生活,在她的脑中放映了一遍。
紧接着,裴咏宁对周围的环境有种熟悉感,这里的发生的事,和刚刚见到的一些人,她好像认识,又好像陌生,这些片段在她的脑中来回的放送,不知是怎么了,头越来越昏沉。
此时耳边传来说话声:“啊!……段学正,不好了,不好了,裴咏宁砸死人了!”
头越来越疼,只觉得身边的声音越来越远,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2章 亲爹()
二月初,街上开了集市,街道两边的店铺一早就开了门。
街道上一队商人正往城门口赶,见到前面疾驶的马车,赶紧退到街道两边。
待马车驶过后,商人回过头,讥道:“你们说,这靖勇伯,火急火燎的往书院去做什么?”
“你管得着吗?走了。”他身后的商人,拉着他就走。
马车一直走到街的尽头,才停了下来。
从马车里下来一位玉面短须,墨色锦装的中年男人。
门口的小童躬身行礼,慌忙领着进去。
靖勇伯沉着脸,大步往书院的殿里走。
他刚过了二门,就见大殿门口挤满了人。
“靖勇伯到!”小童扬声道。
围着的人不约而同的扭过头,都自觉的为他退出一条道。
“伯爷!”里面几个人朝他拜礼。
靖勇伯裴德铭走入大殿,一眼就寻到熟悉的身影,脸上的忧色骤然加重,沉声问:“段学正,这怎么回事?我家咏宁她……”
那几人一听靖勇伯质问的语气,段红策直起身板,“伯爷,事情是这样,裴娘子她私闯书院禁地,广汀阁楼,发现后,她还胡言乱语,沈教谕过去拉她,她却直接将沈教谕推开,自个跳下阁楼想逃跑,不想她一失脚……摔晕了过去。”
裴德铭一听裴咏宁失脚跳下阁楼,惊问:“她是从阁楼上跳下来摔的?”
裴德铭一出声,殿内的人立马都静了下来。
段红策一时无语,难道他没说到重点吗?不是他女儿私闯书院禁地吗!
广汀阁楼是徽林书院的禁地,学子禁止入内,违者,赶出书院!十几年来,除了院士和他以外,无人敢进!
这次裴咏宁竟敢私闯,难道靖勇伯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
不过眼下,裴咏宁从阁楼上掉了下来,还是先安抚好他们,再深究此事!
段红策躬身应着:“伯爷且勿忧慌,下官知此事是书院的疏忽,没有考虑周全,万分歉意,下官早已让医婆来诊过,咏宁她的身子无碍,没啥大事……”
“她如今还昏迷着,你告诉我,她没啥大事?”裴德铭额上的青筋爆出,怒问:“是谁给诊的?你们这些人都在干什么?”
“是书院的张医婆看的诊,刚下去熬药了。”段红策忙回着。
“去将张医婆再喊过来!”裴德铭瞪着的眼珠子,粘在了段红策身上。
门口的小童闻声,转身急忙去找。
裴德铭护在裴咏宁身边,担忧地念着:“咏宁,我家咏宁,我是爹,快醒醒,咏宁……”
不一会一个妇人提着药箱进来。
“小妇人见过伯爷。”张医婆行跪拜礼。
裴德铭也不让她起身,“张医婆,我家咏宁怎么还不醒?”
“回伯爷,容小妇人近身查看?”
裴德铭让了位,张医婆走到裴咏宁身边,为她切脉,翻眼皮。
“哎呦……”
椅子上的人,突然发出声音,张医婆抬头禀道:“伯爷,娘子醒了。”
裴德铭急忙凑到跟前,声音带着一丝喜意,急切地问:“咏宁,……你醒了?”
裴咏宁睁开大眼,先是轻眨了两下,想着脑中得到的记忆,渐渐认清面前的人,余光又扫视周围的人,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酝酿了会儿情绪,眼中泛起晶莹的泪花,无意看向靖勇伯身后的人,又生生的忍了回去,所有的委屈,只化成了一句:“爹爹……”
这一声‘爹爹’喊得,围观的人听着心里焦脆,不知道还以为裴咏宁吃了多的亏,受了多大的委屈。
靖勇伯听到裴咏宁忍着委屈,不忿的声音,心里的怒气充斥眼眶。
“……有爹爹在,别怕!”靖勇伯一边安抚着裴咏宁,一边侧过脸,怒视着他身后的几人。
段红策见靖勇伯的神色,连忙侧过身子,别过脸,不敢正视。
这事是他们照看不周,靖勇伯生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裴咏宁抽抽的呜咽道:“爹爹,我想回家……”
靖勇伯心疼的,轻拍着她的背,微声道:“咏宁别哭,爹爹这就带你回家。”
段红策一听他们要回去,忙转过身子上前两步,道:“伯爷,还请留步。”
“道歉的话,我不想听,这事让院士亲自去靖勇伯府给我一个交代!”裴德铭听到裴咏宁的哭求,心里哪里还有其他的事,一心为他的宝贝女儿讨回公道。
“是是,这事是书院的疏忽,也定会给伯爷一个交代,只是眼下裴咏宁私闯禁地的事……,伯爷也知下官的职责,还请伯爷体谅下官的难处,”段红策娓娓道。
裴咏宁一边低头抽泣,一边眼睛暗瞟,思量形势。
裴德铭将裴咏宁护在身后,温怒道:“段红策,咏宁刚醒,我没追究你们对学子照管不利,还敢和我提这事?”
段红策辩解,“伯爷,这是两码事,裴咏宁今日必须处置……”
“必须处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靖勇伯忍着心底的怒气问。
段红策低声回道:“自然是先通报院士和知州知道,之后按着书院的规定,赶出……书院。”
“赶出书院?”
徽林书院是明州第一大书院,若是裴咏宁被赶出书院,这事闹出来,岂不是整个明州都知道了,那靖勇伯府的名声……
裴德铭环视其他人的神情,看着他们脸上的平淡,还有些人竟是看戏的观望,便明白他们心里的轻视。
段红策见裴德铭脸上顿了下,以为他犹豫了,继续劝说道:“伯爷,你也知道咏宁她不是第一次无视书院规定,平常她目无尊长,恶整学子,这些小事,书院全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她可不是一句闯祸能说得过去!她这次实在闹大了,广汀阁楼那是什么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