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好感度-第3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桃一讶,“公子还真是细心。一共新来了十五位姑娘。”
凤惊云暗忖着,估计其中有部份都是君佑祺安排的眼线了。包括其中这一位,虽然看起来清秀,似乎被客人挑中还怕得发抖一样。
一把执起晚桃的手,在她手上轻挑地捏了一下,看似吃她豆腐,实则瞄到她的手心虎口有几分粗糙。
那是长期握剑的手。
加之晚桃走路的身形,明明是内力深厚的高手。
这种人怎么会来做妓女呢?
前世是杀手,凤惊云察言观色极其凌厉。
从晚桃的一举一动,她能分析,这是完成过不少任务的女杀手。
凤惊云心中陡然明白,整个快活楼怕是在君佑祺的掌控之中了。
他猜到自己会来,是以,早已安排了杀手一发现她,就取她的性命?
估计若有可疑之人,一系列的眼线就会向他禀报吧。
显然,刚才的龟公没出卖自己。
否则,她现在也不会端坐在这了。
“公子,您坏”晚桃故作娇羞地抽回手。
“男人不坏,女人又岂会爱呢?”她伸手往晚桃的胸部狠捏了一把。
晚桃痛得皱眉,眼中飘过一抹杀机,复又恢复娇羞,“公子这么重地掐人家,人家会痛的”要不是不便暴露身份,她岂用得着出卖色相!
凤惊云嘴角挂起痞气的笑容,“呆会,爷会更重”
晚桃心忖,这男人如此色,定然不是凤惊云假冒,得去把真正的凤惊云找出来,以在主子面前立功,“公子,奴家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如换一位姑娘侍候您?”
“你说换就换?”凤惊云手中拿出一叠百两面额的银票,先赏她五张,“是嫌爷给得少?爷还偏不让你走了。你没听过,越是得不到的女人,男人就越想得到?”
是钱就没人会拒绝。晚桃拿起银票,犹豫着。五百两还少了点。她是杀手,反正出任务时常牺牲色相,要是多给一些,眼前的公子年轻,陪他一次,倒也值当,“两千两。”
“哟,开价还挺高的。”凤惊云把手中的一把银票都塞给她,“这是三千两,够了吧?”
晚桃稍点了数额,把银票收好,也不废话,开始脱衣服。
“爷不喜欢女人这么猴急,陪爷喝几杯”倒上酒。
晚桃倒也爽快,拿起杯子就喝了。
凤惊云扯她坐下,对她又是调戏,又是吃豆腐,晚桃原本不耐烦,想到太子在隔壁,为免闹事出了篓子,只得强颜应付。
第1651章(。com)
一来二去,晚桃喝了差不多大半壶酒。
“不行了”晚桃把自个身上的衣服全扯了,“公子,奴家想要您了”
凤惊云估磨着,君佑祺大半夜警戒,估计也稍松懈了些,也不再拖时间,一把搂过她的腰,她顺势倒在其怀中,“公子,您可得好好待奴家奴家也不过才接了十个客人”
“看你这小媚样儿,是十个再乘十个吧”
晚桃一顿时,还真被猜中了,“哪呢,“奴家自幼家贫,才被卖进青楼没多少天,接客都怕呢。真就接了十个客人,奴家也想把清白留给公子,奈何”
“打住。”凤惊云灌了杯酒进她嘴里,“本公子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清白与否,无关紧经。”
晚桃瞬间感受到了嫖客的凉薄,咽下唇里的酒液,眼眶蓄泪,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意,“公子就这般欺负奴家。”
凤惊云一手扶她的身子,让她躺到椅子上,扯下她最后蔽体的亵裤,凑近她的脸,似要吻上去,“马上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欺负。”
晚桃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总觉得莫名的晕眩,“公子”
‘他’微哑的嗓音传来,“闭上眼感受我”
晚桃美眸合上,很快便陷入巫山云雨中
时辰也不长,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之后。
晚桃迷蒙的双眼一下就清晰起来,见凤惊云已穿好了最后一件外衫,而她自己清洁溜溜地在地上。她不知道凤惊云根本没脱衣裳,只是装着穿完衣而已。
害羞地拿起衣衫穿上,“公子,您要晚桃,也得到了。晚桃真的有点不适,现在可否下去歇息?”
‘他’摆了摆手。
“要不要派其她姑娘来?”
“不用了,本公子要静一静。”
晚桃离开了房间之后,被小厮园子叫到了角落。
园子压低了声音问,“太子隔壁房间的客人可有可疑?”太子隔壁,总得重点怀疑。
“死男人都一个得性,我说不舒服,他非得要我侍候。我只好委身于他了。这客人就是比一般人大方一点,是个真男人,没什么可疑的。”
园子仔细瞧她,“你可有被下药?”
“没有。承…欢过后的感觉可不是药能比的。”晚桃耸耸肩,不悦地道,“你不信我的能力?”
“凤惊云医术高明,我只是不能掉以轻心,自然问细些。”
“别的客人可有可疑的?我去别的厢房转转,就不信找不出凤惊云。”
“去吧。”
园子有些疲惫地嘀咕,“估计凤四小姐根本没在这里,主子就是布了天罗地网也没用。”
厢房里,凤惊云坐的桌子下方扔着一方潮湿的绢帕。
方才她不但给晚桃下了药,还用绢帕包着筷子替代‘缺少的东西’与晚桃合二为一,以让她在迷糊中产生那种感觉。
凤惊云在厢房中品茶喝酒,竖着耳朵倾听隔壁的动向。
‘它’在左拥右抱,饮酒作乐。
估计因为‘它’是附在尸躯上,
第1652章 擒拿太子1(。com)
尸并无反应,‘它’再拥着啃着美人,也不能真正宠幸。
凤惊云站起身,微推开窗户,快活楼四周都被高手包围了,看似寻常,实则杀机暗藏。
她在太子隔壁,刚才的晚桃估计就是重点来试探她的。
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
摇开折扇,一身男装,易了容的她招来龟公结了帐,装着醉酒微熏地离开厢房,路过太子所在的左侧厢房里,正好一名低着头、着龟公服饰的男子进了房门。
不用他抬头,哪怕换了衣裳,凤惊云一双火眼金睛光看身形也知道,他是君佑祺身边的小厮园子。
那么说,君佑祺确实在那间房里,等着她随时动手了。
微讽地勾起唇,向来只有她凤惊云设计人的份!
她又借着上厕所之机四处转了圈,暗中了解了快活楼的布署,那名得了千两赏银的龟公还特别热情地送她出门。
走到暗处,她打了个手势,一名早先安排的暗卫走了出来,“有何吩咐?”
凤惊云交待几句。
那人点头,前去安排。
‘它’乘的轿子停在快活楼前门旁不远处等待。四名轿夫在一旁纳凉。
当然,暗中好些君佑祺的人盯梢。
前方街上浩浩荡荡走来几名酒醉的公子,每人身后都跟着三五名打手,加起来二十多人。
几名喝醉酒的公子东倒西歪地走路,朝路过的姑娘又是拦劫,又是吃豆腐的,吓得过路的姑娘四处乱窜。
“这小妞还挺俏的,来,给爷摸一个”一名醉酒的公子朝一名姑娘摸过去,那名姑娘吓得脸色发白,“公子不要”
“什么不要?本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厥起嘴就要朝那名女子脸上亲。
女子赶紧跑,那酒醉的公子就一边趔趄的追。
当街调戏过路的民女,街上很多人怒了,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没人敢出来管闲事。
被调戏的那名女子跑到为太子抬轿的一名轿夫身后,拉着他的手臂,“大哥,救救我”
调戏人的公子跑到他身后去捉,“给爷让开!”
那轿夫也不是普通的轿夫,而是太子府挑选出武功不错的人临时扮的,不想出错,只道,“我不管闲事。”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大哥,您行行好,救救我”
另几名轿夫见几名酒醉的几名公子与家丁全都围了过来,大喝着,“快让开、让开我等是太子府的,别在这捣乱,不然要你们好看!”
“切,太子府的人会出现在花街柳巷?”其中一名年轻公子带着醉意嘲笑,一群人哄笑了。
有人说,“素闻太子不近女色,你们冒充太子府的人,不怕掉脑袋?快,给爷把那妞抓了,爷今晚就要她暖…床!”
一大票家家去捉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尖叫着东躲西藏,场面一时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中一名‘家丁’趁着众人不注意,以闪电般的速度进了轿内。
一名轿夫掏出腰牌,厉声,“都住手!看看这是什么!”
第1653章 擒太子2(。com)
那几个公子哥儿一看,“什么破腰牌”定睛细瞧,“还真是太子府的人”马上带着一票下人跪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对不住求爷饶命”
那轿夫看了看夜色,心道这个时辰,主子估计快从花楼出来了,不想节外生枝,又厉色道,“还不快滚!”
“是是是、马上滚。”那名公子带着另几名友人与一大票家丁又浩浩荡荡地走了,走远了,进了一处宅子,原本有醉意的几人一脸肃穆,哪来半分酒意。一行人换上侍卫着装,带起长刀,与宅子内的一大波人马全都四下散开,严肃待命。
轿夫这边,被解救了的女子跪地磕头,“小女子多谢恩人,要不是您,小女子的清白就不保了。”
救下他的轿夫摆了摆手,“快离开。”
“可是,小女子还不知恩公姓甚名谁”
“不用你报什么恩”
“那多谢恩公了。”那名女子擦了擦眼泪就走了。
另三名轿夫看了看那女子走的背影,其中一人道,“看那小妞长得不错,要是她报恩,能来个以身相许”
“别胡闹了。园子交待过,今夜不得出任何纰漏。”那救人的轿夫这么一说,另三人又安份地等太子出来。
由于方才乱哄哄的,人又多,就是附近太子府里盯梢的人也不知道有人混进了轿子里。
那人正是换了家丁衣服的凤惊云。
她把衣衫在身上打个结,免得袍摆什么的往下掉,然后躬身,轻轻一跃,四肢张开,手与脚都抵着轿子顶端的四个支撑点,悄无声息贴身潜伏在轿顶。
少许,太子慕容澈在一名小厮的陪同下走出了快活楼。
小厮帮‘它’掀开轿帘。
由于天黑,轿顶到轿帘门框的顶部位置又有三十公分的挡板,挡板下面才是横挂的帘布,因此,掀开帘子时没往顶上看,并未看到潜藏的凤惊云。
‘它’未发觉有异,进了轿子里坐着。
小厮放下帘布,一声“起轿回府”。四名轿夫抬起轿子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小厮则跟在轿边步行。
君佑祺在园子的陪同下也从快活楼走出来,看着轿子消失在拐弯处,“今夜就一点异常也没有吗?”
园子回道,“小的仔细一间间客房、一桌桌客人都查过,真未发现凤惊云混在当中。或许她一介女子,确实羞于上妓院也不一定。”
“她不会害羞的。”君佑祺微眯起来,“只是,今夜如此好的机会,她不应该会放过”见路人还有人在议论着什么,他随口问,“刚才街上发生了何事?”
园子打了个手势,一名太子府侍装束的男子走过来禀报,“几名醉酒的富家子弟携家丁当街强欺民女,那民女吓得四处乱窜,窜到轿子边,轿夫出示太子府令牌,把那几个富家子吓跑了。”
“窜到轿边”君佑祺微一思,倏地脸色大变,“该死,轿子有问题!”
第1654章 擒太子4(。com)
“属下等人一直在暗处看着,并未发现有轿子有何”
“人多混乱,凤惊云的身手岂是你们察觉得了的!”君佑祺一边下令,一边亲自朝轿子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拐了弯后的下一条街,就追到了那顶轿子。
轿子的顶被掀了,破烂的轿顶与轿身落在地上,四名轿夫与一名小厮、还有无数太子府的侍卫东倒西歪了一条街。
轿身的木板、小厮、轿夫身上都插着数量不一的箭矢,其他侍卫则是脸色发青、死的死,倒的倒地哀嚎。
君佑祺见此,寒着脸一把扯开轿帘,里头空无一人,咬牙喝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还没死的侍卫虚弱地回道,“轿子抬到这里的时候,有名轿夫刚说轿子的重量似乎不太对,比抬来时的路上份量重了些,哪知,他话一落,轿子里面有人抓着太子突然破顶冲出。暗中潜伏保护太子的弓箭手立即放箭,哪知那人速度快得已先一步带着太子没影了,反而是轿夫与小厮躲避不及,误中了箭亡。属下等立即冲出来,想去追回太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