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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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文康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昭华再不会被他这包藏残酷的温柔骗倒,没有说话,等待着他下一步折磨。
文康开口:“你舒服了,也该让朕舒服一下了。”
果然,就知道这家伙折腾人花样百出,想起第一次被强行进入时那不可忍受的疼痛,说不怕是假的,昭华素来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恐惧。
“你用口,还是用手?让你挑。”文康觉得自己非常仁慈,给予奴隶挑选的余地。
用口?难以想象那种恶心的东西含在口里是多么屈辱和痛苦。
用手?从来没用过,充满淫靡的味道。
昭华又紧咬嘴唇,美丽的嘴唇被咬得让人看不下去,文康一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松开牙齿。
“难道你想用身子?”
昭华身上一抖,上次难以忍受的剧痛烙在他的记忆里,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快点。再磨蹭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文康有些不耐烦,他已经是难得对人这么耐心,这么宽大了。
昭华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开文康的宽松外袍,又解开亵裤,羞怯的揉搓起来。
看他帅气的脸庞胀得通红,浓密的睫毛羞涩的颤抖,文康心情大好,这比他温驯冷漠的假面具有趣多了。
也不知昭华是没经验还是故意反抗,弄得文康一头冷汗,但是又不想把他吓得缩回去,只得强忍着,心里哀叹,真是不公平啊,我让他舒服,他却让我难受。
“陛下,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高贵的女人声音响起,带着惊讶。
昭华抬头一看是皇后,登时羞得差点想一头撞死,再看自己……,衣着不整,就这样暴/露人前,还是女人。他一头扑在前面的矮榻上,把脸深深埋在上面,双肩剧烈的颤抖。
文康头一次看到他这样激烈的情绪,有些手足无措,想去安慰他一下,再看皇后在身边,不知怎么办才好,回头对皇后一声怒吼:“谁叫你进来了,为什么不待通传?”
文康第一次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皇后是做为顾命大臣之一的大将军蒙放的女儿,蒙家是齐国世家门阀,势大执掌兵权,文康娶了她之后得到蒙家的支持,这才得以顺利亲政,从辅臣手里接掌皇权。皇后聪明美丽,进退有度,执掌后宫井井有条,与皇帝从没有红过脸。在这场权利交易的婚姻中,两人是相敬如宾,分寸把握得极好。
皇后知道做皇帝的人讨厌女人妒忌,聪明的女人就算要妒忌也要有策略,对于暂时受宠的人,她也施以恩宠,因为她知道男人都图个新鲜劲,尤其是文康,对一个人感兴趣从不超过三个月。
所以皇后从不担心自己的地位,大方地摆出宽容贤惠的姿态。她唇角含笑:“臣妾只是来看望皇上而已。皇上想做什么是皇上的权利,没人敢说什么,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奴隶如此失措,难道是喜欢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覆国之爱被河蟹摧残前的章节原文戳这里(
好狗血啊好狗血啊。河蟹横行中,不得不删改去肉渣油末。完整版移步专栏。
前章一手湿不够湿,应读者要求,开始十八摸
一呀摸,摸到小华的头发边,
二呀摸,摸到帅哥的美笑颜。
三呀摸,摸到美人的小鼻尖,
四呀摸,摸到肩膀同我一般宽,压上去肯定风月无边,
五呀摸……
一巴掌啪飞……你的狼爪往哪摸???
小攻(内牛):还米摸到要摸的地方哎。。╮(╯_╰)╭
第29章寿宴
“胡扯。”文康胀红了脸,立马接口说。“朕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奴隶?况且他是敌国太子,仇人之子。”说完回头看见昭华颤抖的双肩僵了一下,又呆呆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素来威严果断的皇帝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皇后抿嘴一笑:“你如果不是喜欢上他,怎么这么在意他。”
“可笑,朕哪里在意过?”
“就在刚才,您看到他羞辱不堪时,您惊慌不知所措。这可不是陛下以往的行事作风。”
“别自做聪明,朕只是因为你突然进来觉得有点难堪而已。奴隶只是个会说话的玩具,兴趣来了顺手玩玩罢了,谁会在意一个玩具。”
“臣妾敢断定,这个奴隶一定很好玩,陛下对他的兴趣也许会超过半年。”
文康恼怒地瞪她一眼,回头吩咐昭华:“你先出去,待会再来。”
昭华低着头整理好衣服出去,羞红的脸变得苍白,脸色漠然,眼眸冷如冰霜。
文康又对皇后说:“朕再说一遍,朕只是玩玩,并没有喜欢他,更不会做有害社稷,或对不起父皇的事。”
“但愿如陛下所说。”皇后顿了一下,说:“您没有喜欢他最好,否则您的感情只会如流水一般白白流走,得不到任何回报,他是不会回应你的。”
文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不舒服,满不在乎地说:“帝王家最忌真情,朕怎么会对一个奴隶付出感情,想要什么直接拿来就是,谁敢说个不字,哪里用得着感情?”
皇后看着他,抿嘴一笑:“也是,反正陛下也不会去爱人,那么就去征服占有吧,用鞭打,囚禁,刑罚让他畏惧屈服。等他完全屈服顺从之后,陛下再慢慢对他好一点,那时已经习惯□虐待的他会感到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直到完全被您掌控。”
“这样?”
“总是对一个人好,那人就不觉得你好了,就好象处在蜜罐里不觉得得甜一样。”
“皇后的比喻真有意思。”
“陛下英明圣德,这个招术自然比臣妾更运用纯熟。您在朝堂上驾驭群臣,不也是用恩威并施的手段吗?”
皇后又说:“他只能做你的泄欲工具,他的温顺外表后面一定隐藏着祸心。你可以召他侍寝,但是千万不能去在意他,重视他,更不能去爱他,否则他会反过来控制你,你和他之间有杀父之仇,灭国之恨,如果被他控制,那实在太可怕了,绝非国家之福。”
“皇后多虑了,他现在只是个奴隶,没有一丝自由,而且被朕□的温驯服从,不敢反抗,哪有他控制主子的道理。”
“陛下可不要小看这人。”
“行了,你退下吧。”文康心里更烦躁。
皇后退下,落月上前为他更衣,说道:“陛下,皇后说得有理。”
“女人善妒罢了。”
“陛下,难道您没有发现,您在面对昭华的时候经常失控吗?情绪常常不能自主,反而被他牵着走?”
“胡说,朕要他生才能生,要他死才能死,怎样处置他都不能反抗,怎么会受制于他。”
落月一笑:“他绝对不是您应该喜欢的人,如果您真的动了心就等于把刀柄递到他手上,这一点想必您很清楚。您只有把他一个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意志的奴隶,让他彻底忘记以前高贵的身份,您才可以去喜欢他。”
“傻子,朕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奴隶呢?”
等所有人退下,文康把又昭华叫进来。
方才的难堪带给昭华的羞辱还是非常强烈,黑白分明的眸子象再也经受不住一点刺激的楚楚可怜。文康本来想抚慰他一下,可是又不想表示在意,也不知说什么好,想起皇后的话,心里愈发烦躁起来。
记得昭华以前说过,心里烦的时候念诗,用优美的诗歌赶走心头的烦躁。
“去把桌上的诗集拿来念。”文康下命令。
太傅要他背诗文,他实在是背不下去,但是他发现昭华念诗很动听,声音清越悦耳,象清泉流过心间,带着一股纯净,又象洞箫低吟,一句句打动人的内心深处。听他念诗,文康不知不觉地能背诵下来,所以只要太傅布置功课有背诗文的作业,他就要昭华来念。
昭华很喜欢念诗,烦恼的时候念诗可以让他沉浸在诗文优美的意境中,可以暂时忘却悲伤痛苦。如果能喝口水润润喉咙就好了,如果不是跪在坚硬的玉石地板上念更好了。
反复把昨天太傅要求背的诗文念了许多遍,估计文康也能背下来。
文康满脑子都是方才皇后说的话,昭华念的诗他根本就没听进去,他不喊停,昭华还是跪在他面前念诗不敢停。
有一句他听见了,就是:落花有真意,流水终无情。
很令人不舒服。
“不要念了。”文康终于开恩发话了。
昭华偷偷抬眼瞄他一下,心里纳闷,今天这魔王犯了什么毛病,以往叫他念诗至少念到用午膳的时候,让他在旁边念着,而他自已喝茶用点心或批奏折或打盹似听非听,至少念一个时辰。现在没到时间居然喊了停,想干什么。
反正他现在嗓子也干,膝盖也疼,喊停了就不用念,一起身,身子摇晃一下,差点站不稳,昭华苦笑一下,难道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虚弱,才跪了半个时辰就双腿打晃,往后的折磨可怎么挨?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把扶住,昭华不敢置信地望着眼睛扶他的人,居然是那个百般折辱他的魔王。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里的那抹柔情难道是幻觉吗?肯定是的。轻轻抚摸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是他的吗?肯定不是。
文康一手扶着他的胳膊,一手轻抚他的头发,柔软顺滑,好象摸着上好的丝绸。忽然,父皇临终前的痛苦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他打一冷颤,醒过神来,狠狠地把昭华推开。
“咣啷”一声响,被脚镣一绊,昭华站立不稳,踉跄着摔倒在地。
原来刚才那抹温柔真的是幻觉,昭华掩饰着瞬间流过的悲伤爬起来,站在一边。
文康坐回紫檀雕花榻上,坐在一边默然出神,过一会儿,在另一边拍了拍,说:“过来。”
昭华一直垂着头,似乎没看见他的动作,听到吩咐,径直过来跪在他脚前。
文康怔住了,又不知所措起来,一时间心烦意乱。
没有听到发话,昭华也不抬头,更不说话,只低着头看着膝下的玉石地面。
空气中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文康开口说:“太后寿辰快到了,你的寿礼办得怎么样?”
“奴才自会尽心尽力。”
“你要多少钱?”
昭华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一眼,难道他良心发现想帮他吗?还是他现在恨意减轻,想母子和好,想让太后过一个舒心的生日,所以允许他去讨太后的欢喜。
不,不可能,这家伙以素来以欣赏他人的痛苦为乐趣,怎么会突然有了人性?是不是又想什么新鲜的花样来羞辱他吧?一定是,肯定是。
昭华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来办寿礼,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办,对于这疑似陷阱还是不要跳的好。
“不需要钱。”昭华小心翼翼地回答,希望这拒绝不会惹到他。又说:“这世上很多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
“哼,这都是没钱没势的人的安慰之词。”文康自小就喜欢和昭华抬杠,现在还是如此。“有钱就可以招兵买马,有兵马就可以开疆扩土,得到权势。比如……
你现在跪在我脚下,任我摆布使唤,随意折磨玩弄,难道不是用金钱权势得来的吗?”
昭华心里冷笑,金钱权势能买到人的灵魂和真心吗?
“陛下说的很有道理。”昭华很恭顺地回答。“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您的金钱权利得到的。”
文康刚要点头,又觉得不对,他现在所拥有的是能用金钱权势得到的,能用钱换来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吗?
他现在手里握着天下人羡慕的金钱权势,可以得到任何东西,为什么他还是若有所失?他觉得自己还在追求一种东西,那东西离自己很近,却又抓不住,用金钱权势换不来。
患得患失的感觉象团乱麻一直在缠绕在心里。
“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文康突然冒出一句俗语。
昭华习惯了他鬼神莫测的脾性,没有任何反应。文康突然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逼他看着自己。
这双清澈如泉的眼睛澄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是否会染上金子的贪欲?
不可能,文康否定了。
这个清逸如仙的人已经在他的鞭子下屈服,能不能再进一步拥有?
可惜他的屈服不是真的,冷漠淡然的背后,是深不可测的内心。
是否会为权利对他阿谀奉承?
也不可能。
是否会希求他的赏赐向他献媚讨好?
还是不可能。
会不会心疼他的寂寞,感受他的孤独,分担他的烦恼和喜悦?
更不可能。
手里的金钱,权势,鞭子,都换不来他最想要的。
文康突然感到有些挫败,更有些丧气:“你说的对,金钱买不到一切。”
时间过得很快,太后的寿辰到了。
和皇帝的万寿节一样,太后的千秋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