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请束手就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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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萧然知道初小米穿着高跟鞋跟很吃力,但是,他没有停下脚步,因为他喜欢这种有她追随的感觉。
不由自主的唇角扬起不为人知的弧度,萧然脚步,更快了。
“啊呀。”
一个踉跄,初小米直直的向前扑去,生硬的地板,在她的两个膝盖立刻磕出两朵血花儿来。
世间最痛的,是猝不及防。
显然,这种情况就是,上齿紧紧的咬着fen嫩的下唇,她倔强的忍者疼痛,挣扎着蹲下,看着膝盖上的yan红,初小米有些红眼圈。
“怎么样?”闻声回神的萧然,看到初小米的膝盖,两个膝盖上都冒着血珠,,眉头紧蹙,将初小米打横抱起,加快了脚步。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被萧然抱进内室,初小米真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里面坐满了穿着花花绿绿的豪门贵族,一个个典雅高贵,看上去端庄温婉,唯独她和萧然……。
有种在行苟qie之事被捉的尴尬。
见大家都像打量外星人一样打量她,初小米瞬间害羞,红晕一直抹到脖子,她一直是低调的人,不张扬,不惹事,不要被别人瞩目。
“你刚刚都落泪了还说没事?”萧然冷哼,这丫头,就爱逞强。
初小米无语,摔得当下,真的很痛,可是,瞬间的痛,过了不就没事了吗?那是应激反应你懂吗?bai痴!
——
“萧然,这是商业聚餐,来的都是长辈,你这样子,成何体统?”一个看上去温婉富贵的中年妇女,面上,全是愠色,挡住了萧然的去路,“把她放下来,我带她去上药。”
“对,阿姨说得对,萧然,我要下去。”初小米挣扎着想要挣脱萧然的怀抱,奈何力气太小。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撂下这一句,萧然绕过女子,转身,进了房间。
仔细的擦拭着伤口,萧然的动作,精致而细腻。
这个男人一脸认真,好像他在完成世界上最艰巨的工作,因为过于小心,萧然的头,埋得很深,眼睛紧紧的盯着初小米的膝盖,柔情而细腻,这个男人鬼斧神工般的脸庞正映入初小米的眼帘。
初小米的心,一个侧漏。
她突然,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刻。
不再变幻。
“蠢女人,走路都不会,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萧然抬头,见她盯着自己,忍不住骂她,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惹的祸。
“明明是你……。”
“我?你再说一遍?我有错吗?”萧然俊逸无比的脸,在初小米的瞳孔里无限放大,初小米心跳如雷,他突然凑近她的面前,她什么都不会做了,只会眨眼。
“明明是我不小心。”初小米改了话音,萧然才收回那张惑魅众生的脸。
“对,这样就乖吗,我喜欢认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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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小米崩溃()
萧然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明明知道,今天,是自己宣布他和安冉订婚的日子,这个逆子,竟然直接领回来一个女子,告诉她,他们结婚了。
从小到大,他想要怎么忤逆都行。
他送她出国留学,他不去,自己跑了回来,他默许了。
从他十岁开始,再没有称呼过自己一句爹,他也没有强求。
他让他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妈妈,他不愿,他摇摇头,也没有逼迫。
但是,这一次,由不得他。
萧然和安冉的婚礼,是他和他的结拜兄弟安俊辉一起定下的,所以,从小到大,他们两家都有意的让两个孩子走在一起。
打小,这两孩子的感情就好,对于他们俩的事情,众人也是心照不宣,乐见其成,前两天,安俊辉特意来到边城,向自己委婉的说了希望萧然做自己女婿的事情。
想到萧然和安冉两小无猜,想到两大家族联姻从此所向披靡,萧老头的脸上堆满笑容,皱纹里也是。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自己何乐而不为?
“结了就给我离,萧家的少奶奶只能是安冉。”萧老爷子话语里不留一丝余地,手起刀落,干脆利落。
“哼,你觉得,由得你吗?”萧然冷哼。
气氛剑拔弩张,萧然的情绪越来越激烈,初小米抬头,迎上了萧老爷子的眸。
这一望,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初小米,瞬间脸色惨白如纸,注意力一直在萧然身上的她,从没发现,会在这里遇见他。
遇。见。他。
怎么会?可能会在这里遇见他?怎么可能在这里遇见他?
对啊,这是萧然家举行的宴会,他是萧然的父亲,怎么可能不会遇见他?
初小米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鲜血回流,直冲脑部,倏尔,一股愤怒直冲她胸口,她恨得牙痒痒,想要杀了对面这个人。
她想要杀了对面这个人。
杀了对面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在法庭上,为对方作伪证,盛气凌人,咄咄逼人,最后逼的自己父亲在监狱自杀的那位律师。
初小米的心口一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里让她觉得憋闷,觉得气短,六年,她以为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些憎恨淡化,因为自己见到爹爹的最后一面的时候,爹爹告诉自己要宽恕,要带着爱,带着笑的着活下去。
不要试图去找冤枉自己的人。
可是,当你憎恨的那个人,那件事,再次血淋林的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看似结痂的伤口,瞬间便会血肉淋漓。
初小米颤抖着,整个心肝儿都在抖动,她要发疯,她要怒吼,她不要呆在这个狭猝的环境……
她,不要……
“啊——!”初小米向发疯了一样向外跑去,整洁垂直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素雅的长裙一不小心勾在了桌子角上,因为初小米过于用力的奔跑,“撕拉”一声,在众人愕然地寂静里,显得格外残忍。
那声音,听着,更像是一声撕心裂肺。
“我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妻。”萧然眸光冷冽,果断坚决,撂下这句话,转身,心急如焚的朝初小米的方向跑去。
小白兔的心痛(一)()
冷哼一声,萧然握拳,狠狠地砸在对面的墙上,因为过于用力,拳头路过初小米耳际的时候,一阵清凉,墙体微微一颤,初小米只看到迅速收拳的拳头,鲜血淋漓。
皮肉有些许的撕破,擦裂,少许血,沁出肌肤,低低血珠,无声沁出,无言的表达着主人的不说的痛。
萧然走了,这一次,还是他先走。
初小米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六年前是这样,六年之后,还是这样,没有改变的结局。
她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可是,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呢?她是不会和间接害死自己父亲的人的儿子恋爱,结婚,生子的。
只要想到爸爸在法庭上那张慌失措的眼神,被萧然父亲步步设陷,一步一步的套话将爸爸逼进死胡同,让爸爸精神崩溃,最后大哭着认罪,她的心就在颤抖。
那是她父亲,她眼中,山一般巍峨,为她撑起天地,将她放在心尖的父亲,却因为对方律师咄咄逼人让他崩溃,最后为了自证清白,自杀狱中。
她也是学法律的,现在也拿到了职业资格证书,律师的本职就是为当事人辩护,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是,如果一个律师为了赢,丧心病狂的利用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弱点,一步步引导,指引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逼死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律师之外的东西了。
若是平时,初小米对这类人是嗤之以鼻的,可是,现在她恨。
他逼死的,还是自己的父亲,她如何不恨?
六年前的法庭,让她记住了他的模样,她发誓,一定要为父亲雪耻,还父亲的清白。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再次见到她的“仇人”,是在他们的毕业典礼上——他作为家长代表讲话。
他就是边城第一大律师萧少云,萧然的父亲。
那一天,自己的心,彻底乱了。
父亲,是被自己喜欢了四年的人的父亲逼死的,而这个自己喜欢了四年的这个人,在四年里,带给自己的只有羞辱。
初小米冷笑,她输了,感情,家庭,她都没有了,连本来可以拿到手的毕业证书,也因为给萧然的表白,被学校收回了,自己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她只是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残忍?初小米欲哭无泪,她是没有泪腺之人。
只能怔怔地看着这一切,从心里发笑。
更可笑的是,毕业典礼晚宴的时候,萧然竟然告诉自己,他要随心,喜欢自己并盛气凌人的告诉自己,他想要和自己约会?
约会?
呵呵。
她发笑,这世界真tm的可笑,她怎么会接受一个仇人的儿子怜悯的施舍?她的爱情不要这么卑微。
对的,她把那个,定义为怜悯的施舍。
第二天,萧然邀请她约会的那一天,她有偷偷的去他说的那个地点——游乐场,可是,她没有出现。
看着萧然从一开始的满脸期待到慢慢的不淡定到后来的不耐烦到最后的暴怒,砸了游乐场,她的心里,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可是,看着萧然直流血的拳头,她的心,莫名的疼。
父亲临死的时候告诉她,让她不要怨不要恨,要宽容的对待每一个人,包括冤枉自己的人。
她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的后半生活得幸福,过的快乐,所以,她嘴上应承了,可是,心里却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调查出真相,为父亲洗冤。
可是,看到失望暴怒,伤害自己的萧然的那一瞬间,她心软了。
她是我的晚餐()
“小米……。”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初小米只感觉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她的身子一软,被来人拉进怀里。
感知到来人的熟悉,初小米收起眼里的悲伤,神情如水,波澜不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昂之目光如深,眸里带着内疚,紧锁初小米,深情款款,“小米,我来迟了,我来接你回家。”
我来,接你,回家。
陈昂之将初小米圈在臂弯里,他好看的双眸轻轻的注视着她,坚挺的鼻翼,完美的弧线,有如阳光般的气质,让初小米心里一暖。
六年,他无声的呵护,让她在温情里度过,虽然他给自己的不是爱人的守护,但是,却胜似亲人的呵护。
“昂之哥哥。”初小米柔声。
“对不起,我不会再弄丢你了。”陈昂之微笑,唇角带着说qing话的羞涩,扶着初小米上车,给她系好安全带,一辆奔驰,绝尘而去。
“你给我下来,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咱们已经登记结婚了。”绝尘而去的奔驰后面,多了一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失了风度的“破口大骂”,边骂,还边追着车子跑。
迈着健美的步伐,一个绝美的男子在阳光下,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在公路上奔跑,男性的纯阳之气在运动的大汗淋漓中酣畅,诱人的汗滴肆意挥洒,表明着男子的雄性气概,冷酷,霸气,还夹杂着致命的狂野。
萧然猎豹的速度,完爆正在路上奔腾的大众丰田,惹众人不由得侧目,“云慕,给我上高架桥,拦截陈昂之。”
“收到。”正在和女人亲嘴,一双大手zao动不安的摸着女人的内衣使坏的章云慕,在听到电话的时候,迅速的抽离,起身。
“章少,去哪里呀?”被摩suo的一身火的女子,不由得娇嗔,心里无尽的留恋,可惜郎心似铁,“你的技术有待加强,但是,钱,我会打在你卡上,滚吧。”
章云慕说起荤段子来,一本正经,可是,这“一本正经”听在女子耳朵里,却委屈在心里,她可是雏儿啊,哪有什么技术可言?
飞身一跃,跨上骚包的劳斯莱斯,章云慕轻笑,阳光撒过男子完好的侧脸,帅气得刚刚好,“萧然,地址再说一遍。”
脚下一蹬,劳斯莱斯绝尘而去。
在章云慕的眼里,只要萧然需要,自己随时待命,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箭在弦上,因为,如果真的在弦上,他得发了才能待命。
虽然是心甘情愿待命,但是,总得付出点什么代价才好?章云慕坏笑,一肚子坏墨水。
一路狂飙,章云慕仗着老子的车,性能就是比你好的傲娇,本该两个小时的车程,让他半个小时秒杀。
╯□╰。
等他到的时候,好巧不巧,陈昂之刚刚下了高架桥,骚包的一扭头,整个车身180度完美旋转,横亘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