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世纪--白与黑物语-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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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我总觉得那玩意充满了怨念,披上后会有罪孽感”白云汗颜道。
“那就算了,”云长将虎皮收了起来继续道,“你也差不多填饱肚子了,差不多可以帮老夫去探探路了,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城镇吧。”
随后白云便用“乘风式”探路,见到东北方向的不远处,便有一个城镇。随后两个人便一齐前去,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便到了那个城镇。
“你昨天说想要买东西,究竟是想买什么?”白云问道,“事先说一句,我们身上的钱已经不是很多了。”
“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云长道,“至于钱你应该有拿着我的偃月刀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可都把他藏得很隐蔽了”说罢,他拿出了一把钥匙弹到空中开启异次元仓库,从中取出了修罗偃月刀。
“这是什么?看上去挺方便的。”云长奇道。
“据说是黑暗军团的尖端科技,从小黑那里要到了一个。”白云道。
“原来如此”云长道,“不过更让老夫惊讶的是你的劲还挺大的,竟然拿得动老夫的修罗偃月刀。”
“这家伙个头确实够大,不过它很重吗?我倒是觉得还没有光明之剑重呢。”白云道。
“原来如此,不愧是光明之剑的主人,使用什么兵器都可以无视其重量。”云长道,“此刀跟随老夫征战多年,就算在千里之外,老夫也能感应到,不过可惜今天老夫就要与它作别了”
“老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云茫然道。
“明知故问,当然是拿到典当行卖掉,”云长道,“普通的兵器都能卖个几十万的,老夫的偃月刀要卖个一百多万恐怕没什么问题,这样别说返程了,就算是改善伙食或者买点别的东西也都绰绰有余了。”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不好意思了”白云说着,又把偃月刀放回了异次元仓库锁了起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拿出来给我!”云长怒道。
“您都说它跟随征战多年,又怎可轻易将自己的伙伴抛弃?”白云责问道。
“可从今往后,老夫不想再用它了,留着它又有何用?拿过来!”云长道。
“没有它的话,你怎么给平兴报仇?以后都不想再用它?我看你现在无非就是自暴自弃罢了!”白云喝道,“你究竟要自暴自弃到什么时候!”
“老夫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不给我是吧?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说完,云长便出拳向白云的头部打去,见白云不闪不挡,他的拳头在白云面前几寸处突然收住,“好,算你有种!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老爸,你”
这个城镇要比药师所在的海边小镇大得多,人也是熙熙攘攘。起初白云以为云长只是开玩笑,见他转身离开后还犹豫了一会儿。但云长似乎真的有些不高兴了,等白云想要追过去时,云长已经混进了人群之中找不见了。
第272章 Episde 271 父子绘()
云长甩掉了白云后,独自走在偌大的城镇中。城镇里人很多,可他却感觉和只有自己一个人差不多,一种不安感渐渐涌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一开始我不就是想要一个人出去旅行的吗?现在终于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应该庆幸才是啊,我还在乎他干什么?反正都是他不好”云长暗道,“算了,先不管这些了,先做正事吧。”
他在城镇中转了一会儿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典当行,然后走了进去。本来他想要把自己的修罗偃月刀当掉,既然白云没有把刀给自己,那就只能换样东西了。刚好清晨在荒野狩猎时捕猎了一只老虎,这老虎皮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这张虎皮值多少钱?”云长问道。
那老板用放大镜看了看虎皮后,说道:“三等中的野兽,大概十二万通元吧。”
“原来只有三等中的级别,不过十二万的话应该绰绰有余了。”云长道。
随后,云长完成了交易,拿到了现金。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他瞥见了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副绘画,画中有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应该是一对父子。
“请问那幅画”
“那幅画啊,”老板说道,“是镇上一个业余画家画的,他一个月前当掉的,也算不上什么名画,如果客人想要的话,一百元就可以成交。”
“那好,我就要那幅画了。”说着,云长拿出一百通元交了出去,将那幅画赎了回来。
那是一副有些破旧的画,少说画了也有十年了,他看到画中的小孩正骑在大人的脖子上一起看日出
“你看,那个就是日出了。”
“真壮观啊,父亲大人!”
“下次想看什么呢,平兴?”
云长猛然从幻想中醒过来,他使劲地摇了摇头。
“那个请问我上个月当掉的那幅画呢?我想把它赎回来。”一位客人说道。云长看得入神之时,根本没有留意他是何时进来的。
“不好意思,刚才已经有为客人要走了。”老板说道,见那位客人一脸失望,他又接着说道,“不过你先不用着急,那位客人还在这里没走呢。”
在老板的指点下,那位客人找见了云长,走上前去指了指那副画说道:“那幅画”待云长给他看了一眼后,他肯定地说道:“对,就是这副!”
见那位客人大约五十多岁,云长问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是啊,不过准确地说是我和儿子一起画的,”那位客人道,“这位老兄,可以把它让给我吗?我给你钱就是了。”
云长因为长得显老,所以经常被年长自己几岁的人误称为兄,他总认为这是别人在嘲笑自己,此时的他自然不是太高兴,他说道:“这幅画我先赎走了,请问你有什么非要把它从我这里要走的理由吗?”
“因为因为我后悔了”那人说道。
“后悔?后悔什么?”云长哼道,“后悔不该把画当掉吗?”
“我是后悔当初不该和我儿子吵架”那人低头道,“算起来我儿子今年应该25岁了吧”
云长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起来,听到他儿子和平兴一般大,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那人继续道:“这幅画是我二十年前给我的儿子画的,那时我以为他和我有同样的爱好,便将自己的爱好强加于他。谁知道他十多岁时突然说不喜欢绘画了,我们便大吵了一架,然后他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和妻子找了十多年,依然杳无音讯,去年开始妻子就卧床不起,光看病就花掉了不少积蓄,我也是靠卖画才勉强凑够钱。前一阵我终于决定放弃了,便将那幅画当掉,好让自己忘掉他,结果还是不行我好像还是不能没有那幅画”说着,那人眼泪簌簌而下。
云长不禁起了恻隐之心,说道:“好了好了,既然这幅画对你那么重要,还给你就是了!”
“真的吗?那您要多少钱?”那人问道。
“既然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还管你要钱做什么?拿去!”说着,云长就把画放到了那人手中。
“真是太谢谢您了”那人感激道。
“对了,既然你家里有人病了,那就分一点钱给你吧。”说着,云长从刚才得到了十二万元钱中拿出了五万递给了那人,而他似乎并没有考虑太多。
“这这怎么能行呢?您都已经帮我把这幅画赎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好意思接受您的钱财呢?”那人惶恐道。
“你就拿着吧,反正我也用不了那么多,”云长随即就把钱塞进了那人的衣兜中,“觉得不够的话,全都给你也可以。”
“够了够了!”那人见推脱不掉,便只好接受了,“恩人,谢谢啊!不知老兄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就不必问了,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云长转身就要走,这时有一青年突然夺门而入,大叫道:“爸爸,真的是你!”云长心头一震,转身一看,却见刚才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露出了惊奇的神情。
“难难道你是你是丹青?我的儿子?”
“是啊,爸爸,就是我!”
“儿子啊,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找的我们好辛苦啊!”此时那人已经激动地大哭起来。
“其实那日我出走半天就后悔了,回家时偏偏撞见黑暗军团行军,被抓了起来,为了保命我只好参军,这一待十多年都过去了!”说着丹青也激动地哭了,“虽然我在那边混得也还不错,又娶妻生子了,可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乡啊!”
“什么?”那人一惊,说道,“原来你已经成家了?”
“当然!”丹青随即一招呼,一位怀抱幼儿的少妇走了进来。
“好,好!爸爸以前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能回来就好!”那人道,“对了,你妈妈病了,不过她看到你后一定会病好的。”
“什么,妈妈病了?”丹青惊道,“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唉,看病花了不少钱,”那人道,“不过刚才有位大恩人慷慨解囊,给了咱们五万元钱,咱们可得好好谢谢那位恩人才是啊!”
“是啊,可不知那位恩人在哪里?”丹青问道。
“他就在”
然而此时,云长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273章 Episde 272 今是昨非()
寒带城镇的冬日,白天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就要落山了,但时间却还不到下午四点。
云长独自穿梭于城镇当中。城镇上的人明显少了些,此时的人们已经回到了家中或者正在回家,这些人当中自然也会有很多对父子,就像在当铺里遇见的那对父子一样。看到那位父亲否极泰来,与儿子重逢,他的心情犹如五味杂陈。如果站在那里只有羡慕别人的份,那自己的存在就有点多余了,所以他匆忙离开了那个当铺。
“那个父亲还真是幸福啊,日日想念自己的儿子,然后自己的儿子就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连孙子都有了我也向他那样想念平兴的话,平兴就能回到我身边了吗?不可能了,平兴明明已经死了啊”
曾几何时,他也幻想着这个场景,也许他就是为了这一场景才出来旅行的;可到头来,这一场景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相反他还和白云闹起矛盾,和白云分道扬镳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又是因为什么事和白云闹起了矛盾?因为自己想把修罗偃月刀卖掉,而白云不同意。现在他细细想来,这又是多大点的事?而且白云说的那些话一点都没错。到最后自己没有卖掉偃月刀,可仍然筹到了相当可观数目的钱。
他又想起来了那对父子。父亲因为强迫儿子做不喜欢的事,结果儿子一气之下出走,父子这一别就是十多年;自己以前又何尝不是强迫平兴做不喜欢的事?事到如今,他与平兴已然阴阳相隔,留下的只有永久的遗憾。想想那些,又是多大点的事?就因为知道他不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就强迫他成为自己的遮羞布吗?一开始自己就坦荡些不就好了?
“红色修罗、人形兵器世人给我的称号还真是不少,难道说我继承了修罗之血,就注定自己只能被别人疏远吗?祖先啊,如果你当时和桃源乡一同毁灭了,这世上就不会有这么悲惨的一族了”
这时,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讨厌,因为除了总帅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瞧不起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然而平兴的存在又让他纠结起来在他眼里,平兴明明不是什么强者,明明是那种都不会正眼看的人,可不知为何自己怎么也无法将其忽视掉。他只是不想承认平兴对自己很重要罢了,但当平兴永远地离开他了,他才不得不承认这点。
他又想起了白云,自己都不由得讨厌起自己了,他心想:“他怕我因为平兴伤心过度,才来陪我的,他为了取悦我,甚至还叫我老爸,可我却不懂得感恩,一次次地想赶他走,好不容易接受他了,却又因为自己不讲道理和他分道扬镳了,我简直不可理喻!真是活该!”
夜幕降临,街灯点亮,万家灯火时陪伴他的只有阵阵寒风和地上的孤影。他此刻才知,原来孤独竟如此可怕,为何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
或许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他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和白云分开的地方——依然没有人影。他找了张长椅坐下来,陷入了无尽的懊悔当中。
“也许此刻,白云已经一个人回去了吧?一定是这样,谁会有耐心一直等我这种人”
阿嚏——
云长忽然听到打喷嚏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然一抬头,一个人已经来到他的跟前,那不是白云又是谁。
“老爸,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