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痴缠之总裁太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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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不甘的眼泪无声的流下,越流越多。
莫少白也感受到司徒静的变化,开始心满意足的继续品尝甜美,或许是想看看自己的猎物,想在猎物面前炫耀一下。当他暂停动作再次看向那脸时,“梓涵”就在他的面前。
“梓涵”凄然的闭着眼睛,满脸都是泪水与当年走时一个样子。莫少白的脑子轰地一声响,双手捧着“梓涵”的小脸,嘴里轻声叫着“梓涵,梓涵是你吗,是你吗?”
司徒静本来已经闭着眼睛任人摆布,突然听到莫少白这样喊也诧异地睁开眼,看见莫少白正恍忽的看着自己却喊着别人的名字,手上对她的控制也放松了。
司徒静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这个人,坐起身子将被扯开的衬衣用手拢紧,不错眼珠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被这一推也清醒过来,看着被吓呆了的司徒静,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不由得叹了口气,坐正身子不再看向司徒静。
司徒静喘着粗气看着莫少白,见他只是在那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也看得出莫少白是不想再为难自己了。
司徒静慌忙的站起身,什么也顾不上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莫少白自是知道她跑出去了,只是不想追出去,就为刚才的一幕:那神态竟与梓涵那么相似,他,他怎么能对梓涵下得了手!
脚步声响起,又有人进来了。莫少白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个人是跃武。
没错今天的一切都是事先算计好的:设计让司徒静来送文件,再把秘书谴走,就是想在今天将司徒静拿下。
跃武看着莫少白不明白地说:“少爷,司徒静她走了?”
莫少白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看跃武只是闭着眼睛:“嗯。外面可是下雨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睁开眼,想起司徒静的衬衣已被自己撕破,叹了口气说:“她那个样子…;算了让几个人跟着她;护着她回去不能有闪失。要不然,你们知道我的脾气。”
“是,知道了!”跃武自然知道莫少白的脾气,眼下看要是这位司徒小姐有什么闪失,那他手底下这几个人也就不用在香港混了。
跃武走后,莫少白就仰靠在沙发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梓涵呀梓涵,为什么一碰到与你相关的事或人,我的心就硬不下来?”
馨兰打开门就看见司徒静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外,见她开门不打招呼就自己走进来,坐在沙发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句话不说。
“小静,小静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呀?”馨兰看见司徒静的衬衣被斯坏了,担心她是不是遇见了坏人,推着她着急的问。
“哇”的一声,司徒静突然间伏在馨兰的怀里大哭了起来。馨兰胆子小看见她这么哭,以为真是司徒静被人欺负了也跟着哭起来。
“小静,小静你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去打电话让曼婷回来好不好?”这个时候没主意的馨兰自然想到曼婷,希望她能给拿些主意,司徒静也没反对,事实上这件事真的需要三个姐妹好好地商量商量。
“什么,你说莫少白真的要对你那样?那这怎么办呀,我们,我们报警吧?”三个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能有什么办法,金曼婷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司徒静摇摇头;“不行,莫公馆势力太大了,恐怕警察也拿他没办法,说不定还替他办事呢!”
馨兰在一旁抹着眼泪害怕地说:“那怎么办呀?他这么厉害,小静你可怎么办呀?”
司徒静这个时候反而没有眼泪,给馨兰擦擦眼泪安慰她说:“没事的,馨兰。我会想到办法的,啊!”说着把馨兰搂在自己的怀里,倒像这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样。
“你能有什么办法?咱们弱女子三个怎么斗得过那只老狐狸呀?”曼婷也愁眉苦脸的说。自从知道莫少白接近司徒静是有目的地时候,她们就将称呼改为“老狐狸”了。
“没事的,我想到办法了。”司徒静看看两个好姐妹,深吸了口气接着说:“我明天就回老宅去,那里偏僻,他想找到我要难一些。”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那里虽偏僻,但以那个人的实力想找一个人并不是难事。倒时你更是求救无门了。”金曼婷在外面混的时间久,能看出厉害关系,所以她坚决反对。旁边的馨兰虽然依旧在哭,但也点着头附合着不让司徒静走。
第十三节让我解释给你听,好吗?()
司徒静摇摇头看着面前的俩人无奈地说:“这都是没办法的办法,那莫少白迟早会找上门的,如果我还继续留在这里,势必会连累到你们,我不想你们有事,所以明天天一亮我就走。”
金曼婷的个性和男人一样比较仗义:“不行,我们不可能放你一个人走,那太危险了。他莫少白算什么东西,我不怕他,我就不信他还敢强抢民女。”
司徒静苦笑了一下,以莫少白性格和能力虽然干不出大白天强抢民女的事,但会做出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司徒静能预感到如果落入莫少白的手里,那就是掉进深渊里再也爬出来了。
“曼婷,你们不了解莫少白,他太可怕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我也同样担心你们。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们俩个亲人了,我不能让你们有事。”
见曼婷还想说什么,司徒静又接着说:“放心吧,那里是我的老家,一切我都熟悉,还有爸爸、妈妈的一些朋友能够帮忙,莫少白想要抓住我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好吗?”
曼婷俩个女孩还想再劝一劝,可看司徒静的态度坚决,况且暂时确实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也就不再反对。
馨兰看着司徒静一身都被雨水浇湿了,衬衣也被撕坏了,就关心地对司徒静说:“小静,你浑身都湿了,我给你烧点水,你去洗洗吧?要不然会受凉感冒的。”
司徒静感激的看看俩个姐妹,忍着泪不流出来。握住馨兰的手点
点头说:“好的,谢谢你馨兰。”
浴室里水雾迷漫,司徒静细嫩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每寸肌肤,很多地方一碰就疼,司徒静知道那疼的地方都是被莫少白揉捏过的,自己的脖颈有一处被热水浇得生疼,那是被莫少白吻过的地方。
司徒静关掉水笼头,用手擦去镜子上面的水雾,镜子里立即映出自己洁白的身体,可是这身体上面却到处都是红紫,可见这莫少白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司徒静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怕外面的俩个女孩担心只能无声哭泣:自己从小到大都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被呵护着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屈侮。
回到老家去也只是权宜之计,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那莫少白迟早会找到自己。这么做只是不想连累到自己的好姐妹。
司徒蹲在地上无声的喊着“爸爸、妈妈”,希望两位老人的在天之灵能保护她。
一大早馨兰就起来为小静做好早饭,摆在餐桌上示意也同样早起的曼婷去将司徒静叫醒。
金曼婷走到司徒静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也没等答复就推开门进去。
曼婷进入房间里一眼就看见司徒静还睡在床上,轻轻地走上前准备叫醒她。
“小静,小静该起床了。”曼婷叫了几声后见没反映,就用手推她,司徒静只是小声的嗯了一声就再没动静。
这下把一向胆大的曼婷吓坏了,大声地叫着馨兰叫她快点进来,同时双手伸向司徒静的额头:这么烫。
司徒静真的受了凉感冒了,俩个姑娘轮流的照顾她,回老家的计划也暂时搁下了。
养病的期间,司徒静竟然有些慢慢地看开了:一切都是命!老天让自己碰到莫少白,也许就是自己的宿命。如今病倒了,想走都走不了不就说明了一切吗?如果真是命的话,就算自己躲回老家又能怎样?
该来的终究会来,留下来吧,看看自己的命运真像自己想的那样不堪吗?她现在的底线是:只要不伤害到她俩个好朋友就行,其他的随命吧!
想明白后,司徒静就不急着走了,养好病后也再没回工厂上班。只是每天为俩个姐妹买买菜、做做饭打时间。
不过说来也奇怪,莫少白竟然没再找她的麻烦。这让三个小姐妹感到很奇怪:难道是突然间良心发现了?
这天,司徒静如往常一样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人截住她。
俩个陌生的男人只对她说有人想见她,叫司徒静跟他们走一趟。
司徒静一点也不反抗,这件事情早就预料到了,只不过是比她想的要晚了几天。
俩个陌生的男人对她很有礼貌,将她带到一个酒店里的一个房间外,门是虚掩着的,司徒静知道那里面是谁。
深深的吸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的身影是那么熟悉,这辈子司徒静都不会忘记。
莫少白看见司徒静走进来连忙站起来迎向前去,这个举动给司徒静下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莫少白看到她这样也就没在向前走停住了脚步,略显尴尬着看司徒静笑着说:“司徒,你来了。来,到这边来坐吧!”
司徒静看着他,没有说话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认命般的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莫少白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只几日不见就瘦了好多。
“你还好吗?”轻轻的问候却没得到回应,莫少白带有歉意的笑着说:“司徒,那天对不起,我……,哎!让我解释给你听,好吗?”
小女孩还是低着头不回应,莫少白又轻叹了口气。
“说老实话,那天在日化工厂我是故意让你碰到的。”这一句话,莫少白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效果:司徒静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他。
莫少白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说:“你长得太像我的恋人了,第一眼见到你时,我还以为是她回来找我来了。”
司徒静终于忍不住问他:“她做什么去了?她为什么离开你?”司徒静抱有一丝希望,如果那个照片上的女人还在人世,能够找回来的话,那她是不是也有希望远离这个恶魔。
莫少白失落的摇摇头,情绪一下低落很多:“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莫少白看着司徒静温和地说。
司徒静没说想,也没说不想,但是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很想听听这个故事。
第十四节我是薛玉琴()
莫少白看着她轻笑了一下,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像是在回忆。
“她叫梓涵,我们两家是世交,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玩耍。我比她大四岁,她总喜欢跟在我后面,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的很。
她十二岁那年,两家长辈也看出我们情投意和,于是就亲上加亲,把我们的亲事定下来。她们家兄弟很多唯有这一个女孩,她娘亲舍不得她早早地嫁人,就定下等她十七岁那年,我再迎娶她过门。”
司徒静看得出莫少白在讲这些时,是真心的在笑,很甜蜜、很温暖,这说明那个女孩在他心中的份量很重。
莫少白继续回忆着:“等她十七岁才能迎娶她,就是说我还要等上五年。可是我喜欢她,为了她多长的时间我都愿意等。就这样我等了四年,这四年中每年她过生日我都会跑去与她见面,送上她最喜欢的小物件,看着她笑我就很满足。
可是……”莫少白说到这儿突然间攥起了拳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出来。
司徒静也忍不住问:“可是怎么了?
莫少白扭头看着她,司徒静看见他两眼里的泪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还有……,还有愤怒。
莫少白闭上眼,再睁开时一滴泪流下来,“可是,就在她过完十六岁生日不长的时间,她生了一种怪病,人很快就削瘦下去。本地的名医都查不出什么病因,我父亲就托朋友请来洋人大夫。那大夫说她得了癌症,那病是不治之症!”
莫少白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了,坐在那儿像是在悲伤中走不出来。
“那后来呢?”司徒静轻声的问她,她已经相信了这个故事,虽然已经猜出结局,但还是好奇的问出了口。
“后来,我没有留住她,她走的那天让我把她抱到杏花树下,在杏花树下她离开了我!杏花落在她身上、脸上美极了,这辈子我也忘不了她。
到现在,莫公馆都没有女主人,那是因为那个位置是她的,谁都不能替代她,不能。”莫少白用轻轻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许是因为在司徒静一个小丫头面前流泪感觉难为情,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司徒静被这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