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痴缠之总裁太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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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先生。您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也是最和蔼的长辈。我没有说,实在是我家里的事情真得不徝得提的。再说,您那么忙,不好意思打扰您的工作。”司徒静不明白莫少白今天怎么提起她家里的事,一个老板再怎么好,也不会对员工家里的这么用心的吧。
不过看看莫少白的样子,倒真的像一个长辈在关心晚辈,反而弄得司徒静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似的,急切切的解释。
莫少白笑着摆摆手,安抚着司徒静:“别急,司徒,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说着还拍了拍司徒静的肩。
“那么,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吗?”
司徒静歪着头想了想,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该怎么说起。刚要开口,门铃又响了,莫少白抬手示意她先暂停下,然后起身亲自去开门,这一系列动作都把司徒静看得一愣愣的,不明白莫少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卖的是什么药。
不一会儿,莫少白竟推着餐车走进来,上面只摆放了红酒和两只杯子。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品酒聊天吗?司徒静越来越糊涂,觉得老板今天发奇怪呀!
莫少白所餐会车上的东西,统统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旁边的司徒静,微微笑了一下,开启瓶子将红酒倒进两个杯子里。
“来,反正没什么事情,我们边喝边聊,这可是这酒店里最好的酒,尝一尝,感觉如何?”
说着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司徒静,自己拿起另一支,轻轻地喝了一口,“嗯,味道果然不错,司徒你怎么不喝呢?很好的。”
司徒静也轻轻地喝了一口,确实不错,口感非常好。可是她还明白莫少白的意思。
莫少白举着手中的酒杯,带着笑容看着司徒静:“司徒,就说说你的父母吧,我很好奇是什么的父母,能够调教出你这样的女孩。”
司徒静点点头,想起自己的父母,司徒静就笑了:可以说笑得很迷人、很温暖。莫少白就在这样迷人的笑容里熟悉了司徒静、她的父母和的她的家庭。
“我父亲是一个博学的人,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在年少不得志时,认识了我的母亲——王府里的格格。
我母亲那年才十七岁,我看过她年时的照片,漂亮极了。嗯,我我觉得我长得像我父亲多一些,不如我母亲漂亮。我父亲被我母亲迷住了,听母亲说当年父亲写了许多的诗送给她。渐渐的母亲也被父亲的才华所吸引,两个相恋了,可是没想到是这件事被我外公知道了,将母亲关起来,还派人毒打我父亲,甚至将我父亲赶出北京城。
我母亲为此哭闹不停,甚至绝食抗议。终于我舅舅还是心疼我母亲,帮助她逃出王府,与父亲一起离开北京。我外公气得大怒,公开登报:声明与我母亲断绝父女关系。”
第七节司徒静的疏远()
司徒静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讲:“我母亲很爱我的父亲,宁愿不做王府里的格格,也要陪在我父亲身边。我父亲也很爱我的母亲。两个人走南闯北吃了不少的苦头,最后来到香港。
母亲当初离家时也带了些值钱的物件,帮着父亲开了家书画院,父亲有了些名气,也有了积蓄,便在乡下买了间大宅子。父母教导我读书,给我最好的教育,也教我做人的道理。后来父母相继去世,我就和曼婷她们住到一起。”
司徒静只是简单地说一说自己家里的的事,她也相信莫少白也没那么大的兴趣,想知道她家里所有的事。
莫少白举着酒杯,轻轻地摇摆着,看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又抬头端详着司徒静,也不说话,就在那儿看着。司徒静这回真被他看发毛了,小声地叫了一声“先生。”
“嗯”了一声,莫少白被她一叫像是真的回过神一样,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又喝了一口红酒。
酒杯照旧是拿在手里,“你父母过世后,你靠什么生活,前几年打仗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想来也不容易?”话里尽是怜惜之意。
司徒静无所谓的笑笑:“也没有,我母亲很精明,将父亲留给我们的财产存在了银行里,必须等到我25岁以后才能取出来,而我则可以每月得到一些利息,生活是足够了?”
“那乡下的宅子呢,你怎么处置的?”莫少白对这些显然更感兴趣。
说起宅子,司徒静倒显得不好意思:“我哪懂得打理这些事情,家里的宅子托付给我们家的一个佣人照看,她是当年跟我母亲一同逃出来的丫环,这些年和她的家人也都一直在照顾我们。”
莫少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一个小姑娘真的不容易。”拍了拍司徒静的手又说:“以后,安心的在我身边工作,我会照顾你。”
这样的话说出来,司徒静当然很感动,当晚俩人又聊了很多,直到很晚。
第二天,司徒静没有陪着莫少白他们出门参观,而是留在酒店里收拾东西,第三天三人又乘坐邮轮回国。
回国后,莫少白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日化公司那边,而司徒静做为莫少白的秘书,也会经常跟着莫少白出现在日化公司。
不知为什么,莫少白感觉自从英国回来之后,司徒静有点疏远自己。和自己汇报工作时没有原来那样亲切,还有些刻意地保持距离。
莫少白想来想去:这种情况好像在回国的头一天就出现了,自己哪里出了纰漏,让这个小丫头看出来了?可个个镜头回想,自己并没有哪里露了马脚呀?
哼,先看看再说,反正这个丫头自己要定了,实在不行来硬的也不可能让她从手心里飞走。
要说莫少白不是已经决定放手了,还想着要认司徒静为义女吗,怎么就改变主意了呢?这还是那天那块酸糖果惹的货,觉得司徒静就是梓涵,即使不是真的,那也是梓涵的转世来找自己。当年错过了,这次不可能再放手。尤其是司徒静那晚在酒店里提出帮他整理行李时那真诚的小脸,还有看着他微笑时温暖的笑容与明亮的眼睛,这一切更加坚定了要她的想法。
想到这儿,莫少白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前,透过敞开的大门看着正在认真写着什么东西的司徒静。
司徒静与梓涵一样,都是启蒙初期接受私塾式的教育,不同的是梓涵脑子里记得都是《女诫》《列女传》呀那些个三从四德的老古董,而司徒静或许是受她母亲的缘故,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倔强,后期接受的是更开明的教育。两种教育的结果便是:一个被礼教束服报憾而终;一个就是思想开放且懂得进退。这样一比较,莫少白更对这个花季的女孩报有必得之心。
莫少白站在门口观察着司徒静,看着她的鼻尖密密一层的细汗,笑了…。
高成经理走出莫少白的办公室;司徒静立即起身微笑着对高成说:“高经理,事情谈完了,你要走吗?”
高成对这个小秘书很有好感,点点头:“是呀,事情谈完了,我要抓紧时间去处理,工厂那边马上要正式生产了。”说起这件事,高成显然很兴奋。
“司徒小姐,这到中午了还没吃午饭吗?”高成这才注意到时间,和莫总栽一谈起工作就忘了时间。看见司徒静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的地说:“哎呀怪我,一谈起来就忘记时间,害得司徒小姐没有吃午饭,这样吧,我请莫先生和小姐吃午饭怎么样?”
司徒静连忙摇头:“不用了,高经理不麻烦了。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呢,谢谢您的好意!”
这,看看司徒静的态度是肯定不会去的,再说刚才莫总栽接了个电话,好像也是有人约了,那:“好吧,那下次司徒小姐一定不要推辞。”高成看重司徒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莫少白的秘书,更是看重司徒静的专业知识。
高成与司徒客气了几句之后走出办公室。司徒静看看莫少白的房间,还是没有人出来的意思,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午饭又要晚些吃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板呢,老板不走她也别想着出去吃饭。
坐下接着安心地工作吧,司徒静重新坐下继续她的工作。
莫少白带着惯有的绅士般的笑容慢慢地走出来,看见司徒静要站起来连忙抬手制止。“司徒,不好意思与高成谈话有些晚了,午饭还没吃吧,是不是饿坏了?”莫少白走到司徒静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静,脸上的笑容看上去那么的和蔼可亲。
司徒静老实的点点头,又立即甜笑着说:“我和曼婷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吃中饭的,她怕是等极了。”
莫少刚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司徒静这么一句话堵回来。
“原来司徒已经约好人了,我还怕你饿肚子想与你一起去吃午饭呢!要不然这顿饭由我来请你和你的朋友吧,你们想去哪里?”莫少白的反应是极快的,他认准事情是不可能轻意罢手的。
第八节我要辞职()
“先生,真的不用了。跟您说实话吧,曼婷她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我怕您去不方便……”司徒静的话虽说说的很委婉,但是意思是明确的:不欢迎莫少白去,说得更白一些就是不想与莫少白共进一顿午餐。
莫少白是何等聪明的人,这话里的意思要是再听不出来也真是白混了这几十年了。莫少白了然的一笑:“好吧,既然你们小女孩有悄悄话要说,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午餐愉快!”说罢转身要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回身,又是用手指敲敲桌子:“跟你的朋友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请她吃饭,好吗?”
这一声“好吗?”说得轻轻的,中年男人特有的滋性声音显得那么好听,可是司徒静听了却一怔,不自然的笑笑,看着莫少白说:“好的先生,我一定告诉曼婷您的好意。”
莫少白点点头,又看看司徒静,那双眼睛深的像是一个水潭,司徒静心里不由得一慌。
宝丽歌舞厅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夜总会,社会名流与名媛们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当然也是一阴暗事物存留之地。
曼婷正在上妆,一边和其他的姑娘们八卦:XX公司的千金和谁私奔了,或是哪个大老板又在外面弄了个小情人了什么的。曼婷个性就是比较开朗的,整天没心没肺的和个假小子差不多。
“曼婷,快你上场了,抓紧点啊”那边歌厅的经理叫着曼婷准备着,曼婷这孩子可是金嗓子,押场子的戏可都是她来。
“祥叔,知道了,我这就好。”曼婷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嗯,美极了!
利落的起身,男孩的性格做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扶着拖地长裙就准备上场。这时“祥叔”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曼婷呀,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过来。”
“祥叔,怎么了,什么事呀看你急成这样,又有飞机轰炸了?”曼婷是什么也不在乎,照样开着堂堂经理的玩笑。
“祥叔”用手指着金曼婷,恨恨地说:“你这个丫头整天乱说话,都什么时候了还飞机轰炸,这小日本早就投降了。我....”
还没等人家说完话,曼婷就抢话说:“是,日本早就投降了,也没轰炸,那你这么急做什么?难道是祥婶又要生了?”说完就哈哈大知,其他的小演员也都跟着笑。
“去,一边去,和我开什么玩笑。我跟你说,莫先生来了,还带了很多朋友,一会儿你出场小心点,别砸咱们的招牌”
曼婷瞪大了眼睛看着“祥叔”:“哪个莫先生呀?啊,是XX银行的莫先生?”曼婷在确认那个名字后不敢相信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祥叔”用手指着曼婷说:“没错,就是那个莫先生。你记住了丫头这次可看你的了,千万别给我出什么差子,听到没有?”
曼婷举双手保证,不会出问题。可是在“祥叔”转身走了之后,却是对着他吐了吐了舌头:人家压根就没把这个当个事。
其他的小演员们也都凑过来叽叽喳喳地说:“真的,真的是那个莫少白来了吗?哇,哎哎,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吧,怎么样?”
那个也说:“对呀对呀,听说他很有势力的,连总督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我们一会儿看看呀,没准能看上我呢?”
曼婷听这个话,不屑地瞥了那个女人一眼。
上场了,曼婷舞台中央站定,向下面看了一圈后,最后定格在贵宾席上的一众人,其中一个穿着考究的服装,用手拄着一根手杖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着看着舞台这边,他听司徒静说起过莫少白,知道就是这个人。
曼婷的胆子大,舞台经验丰富,虽说来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物,舞厅经理还给她施压,但这都不影响她的正常发挥。一首歌曲下来,嬴来全场的掌声。曼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