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魅颜惑君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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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羽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酒,听见了玉倾颜的话,他哇哇抗议道:“男人不喝酒哪里叫男人!喂——小白,你说是不是!”
“哼!”
白如霜从鼻孔里哼气,淡定地喝自己的茶。
垂耳兔缩在玉倾颜衣衫里,它悄悄探出脑袋,瞅了绿博渊一眼,又环顾四周,再度缩了回去。
绿博渊问:“玉先生此次胡洲之行,不知道所谓何事?”
“路过。”
“路过?”
“我们要去泰安。”
绿博渊面露了然之色,“原来朝庭此次派下来的抗敌大员竟然就是玉先生……”
既然她说了要去泰安,那么绿博渊就不难猜到。玉倾颜说:“裴大哥先行一步,大约已至泰安。我嘛,还在这里慢慢赶路,瞎折腾。”
“玉先生不喜欢与大部队同行?”
“不喜欢!”
人多吵杂,规矩又多,烦死了!一点也比不得一个人上路来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她这辈子最怕束缚了,所以,坚决不要与大部队同行!
“玉先生,你可还记得在渤阳城遇见的那个男子——烈随风?”
烈随风?
……
“仗势欺人!”年轻男子弯腰扶起老人,怒瞪小队长,冷哼道,“这场水灾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当官的腐败才会酿成这样的人间惨剧,造成如此之多无辜百姓惨死!最该死的人是你们!”
……
“未请教壮士高名?”
“在下烈随风。”
……
烈随风,那个臂力过人、武功高强、爱憎分明的孝顺男人。
绿博渊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仿佛洞悉玉倾颜内心所想,绿博渊告诉她,“烈随风此刻就在胡洲。”
“哦?”玉倾颜意外之极,同时也欢喜之极。
烈随风就在胡洲,那敢情好!如果他肯跟我一起走,那么咱们路上就又多了个帮手!妙哉!妙哉!
“不知烈随风现在何处?”
绿博渊回答:“烈随风离开渤阳后携老父来了胡洲,经钱三少介绍,落脚醉仙楼,现在在醉仙楼后院做杂役。”
“做杂役?”
当真浪费人才!
玉倾颜说:“一会儿我回醉仙楼之后就去找他!”
绿博渊了然,“玉先生想请烈随风随你一同上路?”
玉倾颜哈哈大笑,“知我者,绿老板也!”
红艳艳端上热气腾腾的火锅,又端上肥羊、肥牛、青菜、金针菇等等配菜,她美眸含笑对玉倾颜说:“玉先生莫要客气!多吃点!不够艳艳再帮你添!”
玉倾颜还礼,“多谢艳艳姑娘!”
蓝翎羽可不客气,拿起筷子夹了肥羊放进火锅里烫了个七八分熟,拿出点了酱料开始大块剁儿。一口一个吃得那个叫滋味儿。一边吃,他嘴里还一边赞叹,“不错!不错!不错!味道真不错!”
看见蓝翎羽那副毫不客气的猴急样儿,玉倾颜忍不住抽了抽眉角。这小子莫不是灾区逃难出来的要饭的,否则,缘何如此狼吞虎咽,活像被饿了好几百年似的!
看见玉倾颜一直盯住他的吃相猛看,蓝翎羽嘴里叼着一块肥牛,筷子已经夹上一块肥羊。他巴唧巴唧嘴巴,理所当然地回答:“天天吃干粮,吃得我口寡。今天难得开斋,我当然要大块剁儿啦!”
玉倾颜“……”
靠!敢情还是老娘的错不成!
第172章 夜探涮涮锅()
吃完火锅,与绿博渊又说了许多话。离开涮涮锅,已将近二更天。玉倾颜回到醉仙楼,醉仙楼里清冷一片,小厮基本上已经睡下,只有守夜的仍坐在门口,脑袋一点一点,正在打瞌睡。玉倾颜回到房中,简单梳洗过后,便和衣睡下。
被玉倾颜放在枕头边的垂耳兔看似闭目休息,其实脑袋一直相当清醒。待玉倾颜睡着后,它睁开亮晶晶的红眼睛,瞪大眼睛,四处察看。确信无人,而玉倾颜也已经熟睡之后,它三步两蹦跳下床,静悄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站在走廊的过道上,漆漆黑暗里寂静一片。垂耳兔抬头看看门口挂着的牌子,寻到白如霜的房间,打开门,溜了进去。
白如霜浅眠,虽然垂耳兔动作极轻,然而他仍被开门声惊醒。他猛然翻身而起,手中毒药正准备出手,看见蹲在房门口的垂耳兔,手中毒药缓缓放下。
“半夜三更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吗?”
白如霜冷眸瞪向垂耳兔,没有好语气。
垂耳兔三步并作两步跳上白如霜的床榻,爬上白如霜大腿,抬头仰视他,“我要出去,你保护玉倾颜!”
白如霜眉头皱起,“这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
“我嗅到了碧灵玉的味道,我要去看看。”
“碧灵玉?在这里?”
白如霜面露诧异之色。
碧灵玉是传说中的七块美玉蔷薇之一,为萧夫人的儿子水无欢所有。水无欢文采风流,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最擅长人物写生,素有“画仙”之喻。水无欢一生独爱妻子绿如玉,然而妻子红颜薄命,年仅三十便已香销玉殒。水无欢在妻子死后心灰意冷,断笔封画,下落不明。碧灵玉已经失踪多年,是七块美玉蔷薇之中最难寻觅的一块。不想白晓月今日竟然说他闻到了碧灵玉的味道,这让白如霜好生惊讶。
“在哪里?”
垂耳兔皱皱鼻子,伸出毛绒绒的爪子揉了揉鼻子上的毛发,回答:“今日玉倾颜与绿博渊交谈之时,我从绿博渊身上闻到了碧灵玉的味道。虽然只是一瞬间即逝,但是,我清清楚楚地闻到了……总而言之,我要去确认一下。”
“绿博渊看似普通的生意人,其实绝对不简单。他身边的孙子仲、陈汉谋都是武林高手,他的妻子红艳艳亦非寻常女子。月,你此去,千万小心!”
“放心!我就是去确认一下,并不是要抢夺碧灵玉。”
相比起抢夺碧灵玉,白晓月更加好奇绿博渊的身世。既然拥有碧灵玉,那么绿博渊必然是与萧夫人有关之人。他……会不会就是水无欢的后代呢?
“你去吧!一路小心!我会照看玉倾颜!”
白如霜点头应承。
“好!我去去便回!”
垂耳兔“嘭”的一声忽然化为一缕青烟,从白如霜面前凭空消失。
白如霜转身遥望窗外清冷月色,目光清幽,淡淡地,似乎飘了很远很远。
那个传说……
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
……
夜黑风高,明月高悬,清冷地俯瞰着大地。
白晓月化身垂耳兔,静悄悄潜入涮涮锅。
时值午夜,涮涮锅已经打佯。桌凳整整齐齐地叠放,没有守夜人,安静的空间中,就只有垂耳兔一人轻如蚊蝇的脚步声。垂耳兔睁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四下寻视,鼻子动了动,寻着味道,一路往内铺摸去。
进了内院,普普通通的四合院,载种着几排苍青翠竹,一路沿着墙院延伸到窗户下。水井、竹架、石桌、石凳,简简单单的院落,并无特别之处。垂耳兔沿着翠竹一路行到一扇敞开的窗户下,鼻子动了动,他再次闻到了碧灵玉的味道。
碧灵玉,莫非就在这间敞开窗户的房间中?!
垂耳兔跃上窗台,探头望去,简单质朴的居室,没有多余的装煌。几幅苍劲有力韵味十足的字画,便是房间中唯一的装饰。鼻翼间飘来墨香缕缕,细看,原来窗户正对着书桌,书桌上摆放着笔墨子砚,墨香便是从打开的砚台里飘出。
垂耳兔跳下书桌,落在雪白的宣纸上。精明的大眼睛四下巡视,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他沿着宣纸走到书桌边缘,跃下地,一路往里,绕过屏风,走向里面的床榻。
空空如也的床榻,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人休息,也没有人气。摸上床单,凉冰冰的触感告诉他,今天不曾有人入睡。垂耳兔眉头紧皱,桌案上未曾合上的砚台,无人入睡的床榻,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对!碧灵玉的味道怎么突然不见了!
醒悟过来的垂耳兔顿悟中计,恐怕他刚刚潜入涮涮锅便已经被人察觉。那个人故意引他来此,就是想将他一网打尽。他急忙跃上床榻,缪足往敞开的窗户奔去。说时迟,那时快,一张钢丝铁网从天而降,朝垂耳兔罩下。
垂耳兔身形奇快,迅如闪电躲过铁网的奇袭,朝窗户飞奔。冷不妨窗户骤然紧闭,桌台上烛火晃动,两个身躯庞大的男人凌空落地,手中大刀寒光凛凛。
“好灵活的兔子!”
陈汉谋啧啧称奇,他这辈子走南闯北,从没有见过这么动作敏捷迅猛的兔子,其动作之快,连猎豹都要自愧弗如。
“这岂会是寻常兔子!”孙子仲说。
寻常兔子,哪里有这样的速度和本事!而且,瞧这只兔子潜入房间时的小心翼翼,时不时地环顾四周,目光警惕而醒目,这只兔子显然通人性,能够用人类的方式思考问题。
原本以为闯入的是什么毛头小贼,不想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油亮的垂耳兔。当真罕见极了!究竟这是从哪里来的神奇兔子,竟然比人类还精明能干。
果然有埋伏!
垂耳兔暗叹中计,内心却也奇怪自己明明已经小心翼翼,谨慎行事,为何还会惊动了陈汉谋和孙子仲。莫非,他们早就怀疑上自己?
看见垂耳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神色淡定无波,既不害怕,也不逃跑,就像个人似地与自己对持,陈汉谋啧啧称奇,“小兔子,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奇物?我们守株待兔忙活这大半夜,莫非就是为了你?”
第173章 倾城绝世美男子()
垂耳兔淡定地站在那里直视陈汉谋和孙子仲,不说话,也不动作,那眼神就仿佛在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夜会来?”
脑中电波仿佛接收到垂耳兔的问询,陈汉谋下意识回答:“我们大哥精通五行八卦,他推算出今夜将会有不速之客来访。嫂子擅长奇门循甲,她在大厅中布下阵法,你一来,铜铃响动,我们便知道,有人闯入。”
“汉谋!”孙子仲突然大喝,把陈汉谋从呆滞中吓醒。
陈汉谋抓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这么多秘密。他抓耳挠腮,不可思仪道:“奇怪,我怎么会主动向你解释……”
“你这只妖兔!”
孙子仲意识到是垂耳兔用眼睛控制了陈汉谋的心神,让陈汉谋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今晚的秘密。他大怒,举刀朝垂耳兔砍去,“我杀了你——”
垂耳兔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孙子仲,孙子仲朝前冲的姿势突然停止,紧接着大刀仿佛有自主意识般,脱手,朝另一边飞去,深深刺入案桌,入木三分。
孙子仲不可思仪地看着大刀脱手,满面震惊。
“子仲,你怎么了?”
陈汉谋也意识到不对劲,他意识到所有事情都是垂耳兔在捣鬼。他哇哇大叫,朝垂耳兔扑来,“你这只死兔子,我砍死你——”
“汉谋,停手,不得无礼!”
绿博渊的声音适时从纱帐后传出,紧接着,他清雅俊秀的碧色身影从纱帐后缓缓步出。
陈汉谋挥舞的大刀堪堪在垂耳兔眼前一公分处停下,就仿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他不可思仪地看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砍下去的大刀,拼尽全力,却无结果,最后连手臂都开始颤抖。
“靠!”他忍不住暴粗,“他奶奶的,怎么这么邪门!”
“够了!子仲、汉谋,退下!不得对贵客无礼!”
绿博渊再次开口喝止。
陈汉谋不满地哇哇抗议,“大哥,哪里有什么贵客,分明就是只野兔子嘛!让我炖了它熬汤吃!”
绿博渊摇头,他这兄弟就是个实心眼,至今仍未看清楚状况。他反问:“野兔能够躲过你们二人的捕捉,野兔子能够控制你让你说话?”
“我……”陈汉谋顿时语塞。
他的确意识到了这只兔子的不简单。可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垂耳兔瞥了绿博渊一眼,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被大刀砍破的案桌,站在那柄明晃晃寒光刺眼的大刀旁,红色的眼珠子有如幽灵之光闪动,一眨不眨地盯住绿博渊。
绿博渊看着垂耳兔那充满警惕的阴冷目光,笑容依然如春风扑面。他说:“尊客莫惊。我这两位兄弟都是粗人,如果刚才惊搅了尊客,还请尊客切莫放在心上。”
“大哥——”
陈汉谋不满意绿博渊对一只兔子恭敬有礼,开口正想抗议,被孙子仲拉住。孙子仲说:“别着急!大哥做事自有道理!”
陈汉谋看了孙子仲一眼,撇撇嘴巴,不情愿地住了口。
看见垂耳兔依然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