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权少宠妻101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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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家境贫穷的农村小子,穿着橄榄绿要在军营中出人头地的少年。
一个是掌控着中国航运龙头企业,在商界翻云覆雨运筹帷幄的男人。
忽而,她觉得鼻子一酸,但是这么多年的历练让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便内心深处已经是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她依然能够极好控制。
理智,在秦一川朝她伸出双臂的时候重回大脑,身体往后一退,路锦溪站在距离秦一川一米多远的地方,冷静的看着秦一川,而后嘴角慢慢勾起一道疏离而又陌生的笑容。
秦一川伸出去的双臂落空的抓住了空气,下一秒,他看到了路锦溪脸上的一脸戒备,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路锦溪那刻意上扬的语调,“秦总,我们,之前认识吗?”
第5章 强吻()
“秦总,我们,之前认识吗?”对路锦溪而言,用一句话否认了他们曾经的相识,不再见,但愿,此生不再见,因为再见,就意味着那一段愚蠢的过去,那一段将生命相付,真心相待的爱恋,到最后,却换来一个决然的离别,那一段过去,或许是此生永不愿在想起的过去。
当声音飘进秦一川耳际,男人的面色骤然一沉,幽深的黑眸之中迸射出两道寒芒,握着路锦溪手腕的手劲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
“路锦溪!”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秦一川高大的身躯登时将路锦溪禁锢在怀里,脸上邪气一笑,就低下头,双唇张开,猛的含住了路锦溪粉红色的唇瓣。
对秦一川而言,路锦溪这女人用一句话拒绝了和他的重逢,胸腔内升腾出熊熊烈火,原本一个惩罚性的吻,竟然在接触到那温暖的唇瓣的一刻完全瓦解了秦一川的愤怒,女子甜美中带着一丝丝冰冷的气息顺着口腔直接闯进了他的心海之中,好似心脏被小虫子啃食了一口,一股酥麻的电流涌过四肢百骸。下一刻,秦一川一把将路锦溪紧紧的抱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上的感觉是熟悉的,路锦溪的脑海中不禁划过第一次在林荫路上那个吻,因为生涩,她整整三天都不敢见他,可是后来,慢慢的每一次接吻都令她沉醉。
往事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化作了眼角两行清泪。
他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掌心也有了炙热的温度,她几乎不自觉的有了回应。秦一川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手掌已经去抚摸她的敏感部位。
胸前,一阵冰凉袭来,路锦溪骤然觉醒,她在干什么?胃里突然一阵恶心,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她用力推开秦一川,仓皇朝着门口逃离。
秦一川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小兽高高挺起的布料,打消了追出去的念头,既然已找到她,这次秦一川是怎么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再次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失,十年,太过漫长。
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电梯,路锦溪庆幸没有被人看到,看了一眼自己红肿的嘴唇,在看被解开扣子的胸襟,气愤,恼怒,忽而,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知他不爱你,只是一场游戏,一次戏弄,却还是忍不住用飞蛾扑火般的心向他飞去。
从东方集团出来,落日的余晖正当绚烂,那虽徐徐落幕,可依然要将最后一丝热量洒向整个大地的落日,微微仰头,掠过的,是迎风的泪。
已经错过的岁月,和已经动过的心,都像逝去的河水,永远也无法倒流。
拖着沉重的步伐,路锦溪回到自己位于市区的房子,开门,换鞋,然后走进厨房,拿出一包泡面,下面,如木偶般机械般的动作。
一边吃泡面,她一边看片子,是一部老片子,《大话西游》,当至尊宝对紫霞仙子说:“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我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个承诺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第6章 回忆太过伤人()
“呜呜呜呜……”
不想哭,可眼泪,却是不受控制般逆流成河。
在一个人的房间,放肆的痛哭,早应该忘却的那个人,那个伤自己最深的人,却一直是自己最难以忘记的那个人。
十年后姗姗来迟的他当初离开的真相,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得那么模糊,曾经那么坚信的,那么执着的,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哭的倦了,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睡梦中,时光倒回到十年前,那个夏末秋初的季节,初见。
十年前的路锦溪,十八岁,夏末秋初的季节,她踏上前往北京的火车去大学报道,2003年,高铁没有现如今这般发达,路锦溪所搭乘的k字头的火车,漫长的路程疲惫一点一点的侵袭,抵不过睡意的路锦溪睡着了,而在她浑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挎包里的钱包被摸人摸走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她被火车上的喇叭吵醒,乘务员在叫“请路锦溪听到广播室之后速速来7号车厢来一下,请路锦溪听到广播后速速来7号车厢一下!”
睁着睡意惺忪的眼路锦溪一头雾水的来到了7号车厢,第一次见到陆梓恒,瞌睡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灯光下那一身橄榄绿的男人,英气逼人,路锦溪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加快了跳动。少女的心,情窦初开。
“同学,不要光顾着睡觉,钱包都被摸走了,怎么去学校报到!”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戏谑,那被刻意拖长的尾音迎面飘来,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男子一身橄榄绿军装,微微带着笑意,手臂随意的搭在乘务员的工作台上,双脚交叉。灯光下,从他双眼射出的光,如此耀眼,如此夺目,就像是浩瀚苍穹悬挂着的那一刻启明星,照在怀春少女的心房,那个瞬间,路锦溪的脸,不自然的红了。
距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个军人该有的严肃,可是偏偏,这样的气质配上他那英气逼人的脸庞,就是一个十八岁少女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样子,路锦溪的心,不自觉的加速了跳动。
直到如今,路锦溪还清晰的记得初见时的那副画面,如此生动,生动的就好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般,灯光下,他眸光熠熠,神采飞扬,而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意,带着几分坏,嘴角却荡漾着美丽的涟漪。
那时候,路锦溪突然想到了席慕容的诗,“人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如果只是一次偶然,那么可以不求结果,不求同行,可是,那以后,缘分让他们再次遇见,朝夕相处,最初的悸动,还能不求结果,不求同行吗?
“路锦溪,我喜欢你!”他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路锦溪心花怒放,巨大的惊喜包围着她,在这世界,最大的惊喜,莫非你喜欢的人,那么巧,也喜欢着你……
第7章 他在这里包了一个女孩()
醒来时候,黑暗已经散去,朝阳的光辉照亮整个大地,拉开窗帘,车窗外的车水马龙是这座城市永远的景色,不管昨夜,经历怎样的哭泣,当天亮之后,依然要擦干眼泪,日子,在一天天的向前,过去,早已经过去,那些回不来的过去,终究沦为了回忆。
随手拿起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路锦溪看到了来自齐伟宸的五个未接电话还有短信。
滑开短信,飞快扫过短信内容,然后回了一个短信,路锦溪便走进了卫生间。
一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路锦溪吓了一跳,用“鬼”来形容她真是太贴切不过了,黑黑的眼圈,两只眼睛肿的跟灯泡似的,脸色苍白如纸,就像是一朵凋落残破的花朵完全看不到一丝生机。
这女人一上了年纪,真是想不服都不行,只不过是一夜折腾便已然憔悴到了这种地步。
若是乔伟宸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难得一次,路锦溪敷了面膜,拿了化妆笔,在出来的时候,乌黑的眼圈不见了,妆虽浓却不艳丽,带着鲜花初绽般的安静美丽让人过目难忘。
鹅黄色的蕾丝衬衫,黑色高腰裤,脚下一双白色凉鞋,简洁而又大方,只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路锦溪有那片刻的失神,都说女人韶华易逝,十年光阴,那最该幸福和美好的岁月,终究还是不属于自己的。
自己以后是不是都这样过了?毕竟这也是自己选的一条路?在去金紫荆的路上,路锦溪的脑海中不由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是的,自己选择的路,跪着就要走远!”路锦溪在心里异常坚定的告诫自己。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到金紫荆接乔伟宸了,听说,他在这里包养了一个大学生。
风声也曾传到乔海富耳朵里,他也旁敲侧击的提醒她要将乔伟宸看的紧一点,甚至为了给她壮胆给她提前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他们还没有正式登记举办婚礼,但是她早已经是他心中认定的媳妇,已经可以对乔伟宸行使她的妻子权力。
行使妻子权力?路锦溪轻轻的笑了一声,她和乔伟宸的婚姻,私下两人早已经达成协议,互不干涉,各自生活。
白天的金紫荆相比晚上的霓虹璀璨歌舞升平要显得冷清很多,宽敞气派的门口只停着她一辆车,对于流连在这里的人来说,早晨才是结束,而黑夜才是开始。
“嗡嗡嗡嗡!”是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震动发出的声音,路锦溪拿起来,目光扫过号码,心脏蓦的突然跳动的慢了半拍。
没有显示名字,可隐约之中她已经猜到了是谁。
有一个人男人,所有数字中独独钟情于“7”,说7是他的幸运数字,七月初七,在第七节车厢,他遇到了他最爱的女孩。
回忆,总是这般伤人!
任凭手机在欢快的唱着,路锦溪没有接电话,她在心里还在介怀着,或者说她更介意自己竟然对那个男人还有感觉。
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搅的路锦溪心情烦躁不已,半个小时已过,乔伟宸还是没有出现,她干脆发动车子。
一个人影旋风般的冲了出来。
第8章 怀孕()
乔伟宸嚷嚷道:“路锦溪,你这女人怎么一分钟都等不了?”
prada最新款浅粉色shirt,衬着他那白皙完美到近乎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皮肤,路锦溪从来没见过一个将粉色驾驭的如此之好的男人,只是总觉得阴柔有足却少了本应该属于男人的那种阳光之气,在加上他那张过分妖艳甚至比女人还要美艳几分尤其是那双比女人还要好看的丹凤眼,这绝对是一个天生的妖孽。
乔伟宸还没坐稳,路锦溪便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还没有完全坐稳的乔伟宸身体一个趔趄……
乔伟宸恼怒的瞪了一眼路锦溪,视线落在路锦溪脸上,很快便变成了审视,女人今天化妆了,粉底虽厚但是她那黑黑的眼圈还是逃不过乔伟宸那双毒眼,“路锦溪,你哭过!”极为肯定的语气,绝对不是在询问。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路锦溪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这家伙的眼睛怎么这么毒,出门的时候,路锦溪再三确认过,她的妆容应该不会出卖她,可是,这家伙竟然一眼看出她哭过。即便如此,路锦溪可不打算承认,反而讥讽道:“乔伟宸,你若是将这份心思用到公司管理上,公司也不至于这个样子了!”
女人的脸上分明写着“本小姐心情不爽,请勿打扰!”
乔伟宸虽已见惯了这女人的不冷不热,可他也发现了,今天这女人的心情,出奇的不好。
他可没有那个兴趣去挑衅一个像充满气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般的女人。
乔伟宸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车子驶过市区绕上了滨江大道,长江三角洲,从04年开始中国的造船业呈现出一个喷井状态,整个江岸线被大大小小的数十家造船厂瓜分,曾几何时这里的造船场面何其壮观,而现在,关门的关门,倒闭的倒闭,能够坚持营运下去的也是苟且残喘。
海富造船基地便坐落在这片造船带中的最佳位置,几百亩的基地,上千吨的龙门吊巍峨气派,而往日忙碌的船台现在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个分段,江面上,飘着的正是这东方集团正在洽谈的几条被丹麦船东弃掉的油船。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在经历着由盛而衰的过程,通常高潮过后便是令人惋惜的萎靡,只是如今的场面让经历过那场繁华的人看着都不由觉得有些心酸。
路锦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