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娇夫撒豆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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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那个相好的,长得也就一般般,真要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次了点儿啊!”老神棍将,昏过去的忘忧,一阵品评。
夏亦苧没有接话,反而转移了话题:“你最好注意自己计划,别弄巧成拙才是,我是不会去救你脱离苦海的。”
“哎哟哟,我还需要你救吗?”老神棍傲娇了,他可是得道高僧。
夏亦苧撇嘴,一个自恋老和尚。
“走了。”夏亦苧旋身出了院墙,直奔河边的小院子。
可惜,这里安静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过。
却在河里,看到了一个漂浮的物体,飞身上前将物体捞了起来。
结果是个人!
还是熟人!
“看在整你睡了三天的份儿上,我救你算是抵消了哈。”夏亦苧将人捞起来,就准备走人的。
走了两步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又转了回来。
“哎呀,我一颗药,可是很贵的呢。”夏亦苧颗不想用嘴,给这人做什么人工呼吸。
捏开此人的嘴,将药塞进了此人的嘴里。
拍拍手,这才准备走人。
刚起身,就被人给抓住了脚踝:“”
“是你!”
夏亦苧翻个白眼儿,谁啊!
“那个,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的,你这是要抓着我恩将仇报吗?”夏亦苧可不想,再带这么个累赘回妓娘馆儿。
“没有那个意思,只想说既然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这人没毛病吧!
这是夏亦苧,唯一能想到的。
第150章 自己造的孽()
伸手掰开他紧抓的手,立刻退了好几步。
“我没有这种嗜好。”恶心吧啦的。
夏亦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人脑子有毛病。
“咳咳那个不是那个意思?”此人站了起来,他原意不是这样的。
夏亦苧送了他两个字:“呵呵”
此人费力地站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肺舒服了不少,也知道是夏亦苧给的药丸儿,起了效果。
“我就是想问你,为何你会拒绝我对你负责的事。”这人还是死脑筋,没得救了。
不要他负责,这心里还不舒服了是吧。
非得死缠烂打,才是最好的结局吗?
毛病啊!
“死缠烂打的女人,你觉得你受得了吗?”夏亦苧就纳闷儿了,心里变态啊!
“不是。”此人皱眉,他就是纯粹的对夏亦苧起了好奇心。
夏亦苧不想理他了,抬步就要走,再不走陈潇该等久了。
“你等等我啊,我们一起走。”这人赖上了夏亦苧,明明下属说这人还住他们对面的。
结果他醒来后,就找不到人了,掌柜的说他们早就退房了。
“你烦不烦啊!”夏亦苧头疼,就不应该发善心的,看吧!
惹上个最粘人的麦芽糖,腻死个人了。
主要是他的声音,听多了耳朵快要怀孕了。
虽说脸上还带着面巾,可露在外面的双眸,已经让人很酥了。
不过,夏亦苧还是很理智的,这种男人沾不得。
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
而且,他还可能是那个,西越的十三皇子,她才不和夏无心抢女婿呢。
两人拉拉扯扯地,翻过了院墙,回到了夏亦苧包下的院子里。
不过刚进来,就有了些不对劲儿。
夏亦苧拉着跟回来的包袱,一起下到了水里。
有了荷叶的遮挡,两人慢慢靠近屋子。
“小哥,真的没有看到忘忧吗?”老鸨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夏亦苧的耳朵里。
“妈妈啊,我们爷都说要为忘忧姑娘赎身了,又怎么可能藏匿她呢。”陈潇地语气,带着不悦。
老鸨扭了扭身子,她也是急昏了头,这夏亦苧是个说话算数的主。
“打扰了,不知道亦爷是否睡下了。”老鸨神色不自觉地,往屋里窥探。
“妈妈还是离开得好,我家主子醉酒后,轻易是醒不来的。”陈潇抬手指了桌上的暖锅,还有一些酒坛子。
老鸨欠了身子,随后带人离开。
夏亦苧伸出脑袋,看着老鸨带人离开。
眼里冷色不减,这些真当她是个毛头小子不成。
夏亦苧刚想从水里出来,才发现身侧少了个人,翻个白眼儿。
没入水中去找人,好在这池子不大,不然这家伙就真的被淹死了。
抓住人之后,就往水面上拖拽,结果人不大还死沉。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拖到了岸边,发出声响,让陈潇出来帮忙。
陈潇看到夏亦苧一身湿乎乎的,身侧还躺着个不知死活的人。
“爷,你这干什么去了,去了如此之久。”陈潇将夏亦苧扶起来,拉着就要去屋里换衣裳。
身后却船来虚弱地求救声:“你你不能管我啊!”
夏亦苧回身,露出无奈脸,自己造的孽,哭着都要造完啊!
第151章 白樾()
“去,把他拖进去,我先去洗洗。”夏亦苧扭头就走,这么祸害,她当初招谁惹谁了啊!
对了,就是那只猫,那只可恶的黑猫!
气死个人了
陈潇看到躺地上的人,伸脚碰了碰:“能走吗?”
“不能,你主子让你扶我。”还耍上赖皮了。
陈潇轻笑一声:“我说你故意的吧,让你离我家爷远点儿,你还往上凑!”
“呵呵还爷呢,她是个女子。”这人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陈潇撩了撩衣袖,双手叉起了腰:“你还能上了是吧,信不信我杀人灭口。”
此人干脆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进屋子,看到到处都是奢侈之物,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摇摇头。
一屁股坐到了暖锅旁,自己取了新的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
“好吃,瞬间暖和了不少。”
“你不许吃,这是我给主子准备的。”陈潇做势要抢,这人怎么能如此的不客气呢。
“喂,你主子真的叫夏亦苧啊!”吃了两口,才问这话。
陈潇扭头,不想回答他的话。
夏亦苧此时却从屋里出来了,抬脚踩在凳子上,伸手拿了小酒坛就开始灌酒。
“啊好酒啊。”夏亦苧放下酒坛子,接过陈潇递来的筷子,伸进锅里夹了一筷子肉片儿进嘴里。
“呼呼,饿死老子了。”夏亦苧这副爷们样子,使得对面坐着的人,也映证了自己的猜想。
“爷,注意你的形象。”陈潇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这么彪悍的娘子,谁敢要啊!
“嘻嘻,苧儿”
夏亦苧与陈潇同时一呆,这个大傻子,那么熟稔地叫人,几个意思?
“我是白樾啊,你不认得我了,你看这个!”白樾露出手腕上的镯子,笑嘻嘻地看着夏亦苧。
陈潇抬手拍脑袋,冤家路窄啊!
“呵呵”夏亦苧冷笑不已,最好不是她想得那个样子。
“你是白樾,那十三皇子是谁?”夏亦苧半眯着眼睛,不错过白樾脸上的任何表情。
白樾嘿嘿一笑:“我是代替十三皇子来的,他另有安排,我是个假的。”
夏亦苧送了他两个字:“呵呵”
才不管他们是真是假呢,她只管她自己的事情。
“最好闭上你的嘴,不让我扭断你的脖子。”夏亦苧对于白樾,印象中还是那个连老鼠都怕。
还分不清楚,稻秧与韭菜的娇公子哩。
如今,却能跟着一个皇子,出来搞事情了,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呃你干嘛要吓唬我啊!我胆儿小,你别吓我。”白樾一噎,心里有那么些忐忑。
但还是死死压住,心里的激动。
还带着丝丝地兴奋,夏亦苧是女子
嘿嘿
就说小时候,心里怪怪地嘛。
“呵呵去给我铺床,我困了。”夏亦苧快速地扒拉了一碗米饭,又夹了不少肉片儿进嘴里。
吃了个六七分饱,这才吩咐陈潇去干活儿。
陈潇抿着嘴,瞪了白樾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苧儿啊,你怎么带个小厮啊,怎么不带丫头。”白樾有些吃味,铺床
哼,这个臭小子,小时候就看他不顺眼,现在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第152章 男女有别()
夏亦苧裂开嘴角一笑:“你吃的那门子的醋。”
“自然是嘿,想套我的话,你变坏了。”白樾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
夏亦苧就是开个玩笑,陈潇给她铺床的时候,多了去了。
“是你太单纯了,小爷我一直如此。”夏亦苧侧眼看到了陈潇,立刻会意。
白樾立马跟上,他也要进去睡。
呃
小时候硬要跟夏亦苧一起睡,是因为不知道她是女子。
如今一起睡,怕是不大好了。
脚步微顿,多了几分踌躇,但一看到陈潇跟着进去了,脚不听使唤地就跟进去了。
夏亦苧已经开始脱衣裳了,陈潇还站在一旁,帮她把衣裳放置在一旁。
“你们干嘛?”白樾不懂两人的相处模式,但一看就是问题大大的啊!
“脱衣裳,睡觉啊!”夏亦苧扭身,像是看白痴。
白樾憋红了脸,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你怎么能让他,伺候你宽衣呢!”白樾气急了。
陈潇一怔,眨巴了两下眼睛,貌似是不怎么对!
但,他做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啊,已经形成了习惯。
“这一直这样啊,没有什么问题。”夏亦苧不觉得有问题啊,又不是脱个精光。
白樾不干了,抬手指着陈潇:“还不赶紧出去吗?”
“出去?去哪里啊!”陈潇一懵,他还在这里屋里睡觉呢!
“自然是出去,回你自己的的屋睡觉啊,难不成你还要睡这里不成!”白樾眉头,拧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陈潇挠挠头,抬步走向窗户下的小榻:“我一直睡这里的。”
白樾:
这完全是把夏亦苧当做少爷伺候啊,可她是女子啊!
“不行,你得出去。”白樾转身,指着陈潇让他从屋里出去。
夏亦苧抬手扶额,这小子脑子坏掉啦。
“应该出去的是你丫的。”夏亦苧对着白樾,瞪眼睛。
耽误她睡觉,真的是。
白樾不挪脚,总觉得陈潇是个危险人物,死死地瞪了两眼。
转身走向夏亦苧身后地床铺,顺势一倒:“我帮你看着他。”
夏亦苧:
陈潇:
他们俩这样睡,一直相安无事,这小子一来倒弄得他们这样睡,像罪大恶极似得。
夏亦苧伸手将白樾拖起来,丢到了地上:“哪里凉快,滚哪里睡去。”
掀开被子,自己躺了进去,她累了。
白樾揉揉屁股,爬起来再次挤了上去,没有床他睡哪里啊!
夏亦苧看他得寸进尺,抬脚就将还未睡稳的白樾,再次踹了下去。
“打地铺去。”
白樾委屈的瘪着嘴,还是小时候的夏亦苧好啊,愿意让他睡床。
还陪他去放水,现在
呜呜
夏亦苧闭眼就开始睡,没有要理会这个娇公子的意思。
陈潇看得无语,只好抱了被褥过来,帮忙铺上后才开口说话:“你悠着点儿,当心我家爷能阉了你。”
视线瞄到某处鼓胀之物,但愿不会被废了,那才是娶不到媳妇儿了。
白樾双腿一紧,这家伙色眯眯的看什么呢!
但陈潇铺好被褥就走了,完全没有再理他的意思。
白樾没办法,想躺下去睡的,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湿透了,没法儿再穿了。
将自己剥干净后,这才缩进被窝里,没多会儿就呼吸均匀了起来
第153章 被占了便宜()
三人睡得安稳,然而外面却是变了天。
宁家的大公子,被人斩了一双手,丢在了宁家的大门口。
墉城里都传遍了,宁家却没有发怒,却罕见地忍气吞声了起来。
这事情透着诡异和不正常,除非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宁家也忌讳的人。
夏亦苧醒来地时候,迷迷瞪瞪地趿了鞋,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前
‘噗通’
“哎哟喂”
“咳咳咳咳咳咳想谋杀啊!”
夏亦苧扬了头,撑着白樾的身子,坐在了白樾的腿上。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撞地上疼死了。
“你怎么还睡在这里啊!”夏亦苧都觉得自己的额头,被撞出来一个大包了。
“嘿,昨晚不是你让我打地铺的嘛,还说我。”白樾的脑袋,也疼得厉害。
鼻子还有些不通,完了,受凉了。
陈潇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副辣眼睛的样子。
“你们干嘛呢?”陈潇赶紧走过去,将夏亦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