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别册沉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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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出来?」
「……你的身子里好热、好软。」
就差没说句「好舒服」了……难得有些耍赖的答案让青年不由莞尔,叹息着于不刺激到体内物事的情况下将身子偎入了男子怀中。
「随你吧。」
鲜有地带上了无奈的语气,以为刻下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情况:「但若要再来一次,身子可就……」
「放心……好好歇会儿吧。」
他又吻了吻青年颈背,圈揽着腰肢的双臂随之收紧:「再继续下去,我大概也会给榨得精尽人亡了。」
稍嫌低俗的话语,却是完完全全的事实——虽是他一手引起的,可冽于结合中寻得快感后,那本能的迎合索求却远比所预期的更令人疯狂。便是方才,若非他仍赌着一口气竭力忍耐,只怕在冽解放之时就跟着……若真如此,岂不是大大拂了自个儿的颜面?
当然,这诸般心思自是没可能道予情人的,只是白冽予静静靠在他怀里,某种类似却正好相反的念头却已于脑中浮现——
思及情人早先的失控解放,青年眸光微暗,唇畔已然泛起了一丝深笑。
之三,师徒
「冽、冽」
「嗯……?」
于熟悉的呼唤中幽幽转醒,白冽予轻睁双眸,入眼的是情人满载忧色的脸庞,眸间还隐带着几分歉疚……一时有些搞不清刻下的情况,他眨了眨眼,半晌才由彼此仍然结合的状态明白过来。
「……我昏过去了?」
「嗯……虽然只有一下子。」
见情人醒了,东方煜松了口气,眸间愧色却又加深少许。他是怜惜亦是不舍地抬掌轻抚过无双容颜,歉然道:「抱歉,都是我太不知节制,才让你……身子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青年摇摇头示意对方无需担心,却随即一个使力,一把拉下上方情人,将身子深深偎入了他怀中。
仍旧结合的状态下,这一连串动作让男人倒抽了一口气,仍停留于爱人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了起来。——可他终于还是强忍了下,一声暗叹后,稍微挪动腰部退出了情人身子。
才发生过那种时,叫他如何能毫无顾忌地在同冽索要欢好?与其眷恋其间最后挡不住诱惑铸下错事,还不如早早「鸣金收兵」。
探手取过棉被包覆住不辞的躯体后,他轻吻了吻情人额际,柔声道……
「累了就先睡吧?等会儿在替你清理身子。」
「嗯……」
青年低低一应,却再感觉着自体内流出的,那属于情人的汩汩热液时,心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先前的情事上头。
终究还是敌不过煜吧?再这等床第之事上……纵已竭力忍耐、回应,可到最后,先一步失控沉沦的,还是他。
甚至是……高潮是暂时昏厥的地步。
深埋于男人肩头的容颜,无可避免的染上了几分阴翳与不甘。
近两个月来,在煜的引领下,他一步步尝到了以往从未体验过得醉人欢愉,亲吻、爱抚、结合……从最初的羞怯慌乱到了今日的纵情沉醉,他自认已学到不少,也成长了不少。科技是如此,再情事之上,他却总比煜差上一筹:总是轻易地……便在煜的碰触下失控沉沦、缴械失守。
他知道才刚领略到情事欢愉的自己,是没有可能轻易便胜过久经人事的煜的。但若就这么「任命」,又岂是他白冽予的作风?更别提他也同样有意——
回想起数月前功败垂成的那一次,以及刻下虽有进展,却仍嫌不足的情况,白冽予轻咬了咬下唇,千丝万缕自脑中闪过,而终是下定决心地抬起容颜,将目光对向了身边的情人。
倒不是事事都掌控在手中,将身子完全交给煜时,那种略带不安与失措的感觉同样令人兴奋。只是,——或许是好胜心,也或许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吧?情爱欢愉之外,他更盼着自个儿能在此事上同煜比肩,能让与食欲尽失、于他的取悦下忘情沉沦。
所以,此刻的他还不够,还得……在学更多的东西。
「怎么了:」
瞧情人一瞬也不瞬地直望着自己,东方煜心下微讶,轻声问:「身子不舒服?」
「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而已。」
「嗯?」
「比起你那些个红颜知己——」
「是『曾经『的人。」
语句未完,便给情人急着澄清的话语打了断。如此辩解叫听着的青年心下一暖,但仍稳住了神色,出言问道:「我的表现如何呢?」
「……咦?」
出乎意料的问题让东方煜当场呆了一呆,一是有些弄不清情人的话意:「你是指……」
「我抱起来舒服吗?比之你过往那些『红颜知己』们又如何?」
瞧他一脸默然,白冽予忍下羞耻挑明了问,颊上却已不可免地添染上了几分薄红……澄幽眸子深凝向情人的,想是要望穿什么,却有潜藏着某种过于难明的色彩。
直白的一问,衬上那微泛红霞的容颜,以及正对着自己的目光,立时变让男人心下一慌,本与脱口的一句「他们由岂能及得上你分毫」随之咽下。他双唇微张有些尴尬地望着怀中青年,半晌方红着脸叹息道:
「若非销魂蚀骨,我又怎会受不住诱惑,全无节制地夜夜同你纵情燕好?只是……你不该拿自己这么比的。」
「……嗯。」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
「只是担心……你有否『尽兴』而已。」
顿了顿,青年淡淡一笑。却带着些许无奈:「我没什么经验,在这事上自也只能全有你引领教导。所以——」
「不用在意的!那种事……对我而言,只要想到自己正拥抱着你,便以再让人满足不过了。」
「只要拥抱就满足了?」
「不、那个……拥抱的意义,可深可浅嘛。」
因自己的语病而尴尬地笑了笑,凝视着情人的眸子却已满载情意。
瞧着如此,青年笑意转深,抬掌轻抚上眼前的俊颜,
「呐……煜。」
「嗯?」
「你还可以……再多教我一些的。」
「……咦?」
「教我怎么取悦你,教我怎么让你心神俱醉、失控沉沦。不必顾及其他、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教我该如何应对,才能让你更觉难耐销魂。」
虽不至于鼻血狂喷,可请人的话语,却仍叫听着的东方煜当场睁大双眼、面色涨红、脑袋几乎无法运作:「你、你、你是认真的吗?」
「自然……不好吗?」
「当然好!只是、那个、啊……」
思绪紊乱的结果是连话也说不顺口、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个完整,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年心下莞尔,逐略一探头、轻轻吮上了那半张的红唇。
没有太多的撩拨,只是满怀情思眷恋的相互缠绵着……待到唇分,东方煜已明显「冷静」许多,有些复杂的笑着又吻了吻情人额间、耳际、颈侧。
「那种话……对男人的诱惑可是很大的。」
他以唇轻蹭着情人耳廓柔声道,嗓音却已沉了少许:「就算全由着我白布也没关系?」
「嗯……」
因那呢喃低语和落于耳畔的气息而微微酥了身子,白冽予又向男人贴近了几分,进一步汲取那醉人的温暖。
「怎么做都可以喔?」
迷醉般的神情,流泻的却是有着若蛊惑的低语。他轻抱上了男人头颅任由湿热双唇不安分的于颈侧流连起来、略显迷蒙的眸子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尽己所能地……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吧……」
「冽……!」
「在彼此裸身相拥的此刻,这话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东方煜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下一刻,他已然抬起情人单足将至缠上腰际,而就着原先侧躺的姿势一个挺身、将再次硬起的热械重新顶入了了情人体内。
「啊、煜……呜!」
深处仍残留的浊液让才方缩起的幽|穴轻易的纳下了男人的侵入。稍嫌猛烈的冲击叫青年不由得呻吟出声,音色却已添染上了几分愉悦……瑰丽霞色袭上肌肤,端丽容颜亦流泻出几分迷醉。感觉着那填满身子的强烈存在,青年身子一热,当下已是再难自禁地轻晃腰肢、迎合着将男人的欲望更深的吞入体内。
「现在……嗯、就要开始……?」
「不……这只是单纯的相邀而以……」
躯体相合间,白冽予起唇轻问道,却因下方已然展开的抽插而乱了气息……听他还有余力多问,东方煜应答的同时朝青年颈侧重重一吮:怀抱细腰的臂一个使力、配合着挺动又一次猛然贯穿了怀中的身子。
「啊啊……!」
过于炽烈的的冲击换来了躯体的轻颤,温软的内里随之紧缩……青年放松身子任由男人于颈间体内恣意掠夺,难耐阖吟的唇间流泻呢喃低语:
「我还……啊、以为你已经……嗯……休兵了……」
男人低应,下身的律动却已再次加剧。猛烈的侵攻让青年几乎再难成言,只能勉强断断续续地道出未尽的话语:
「可、哈啊、都已……第四、伍……次了……」
「但你也……无意拒绝……不是?」
知道情人只是故意调侃自己,东方煜已掌覆上雪白臀瓣轻轻搓揉,唇间喘息却以更加粗重。
纵已索要过三次,冽的体内仍是那样紧致醉人,深为情欲所获的姿态美丽的叫人屏息……尤其在经历过早上的情事后,那种深觉疲惫却又禁不住渴望,于是张开身子任由他恣意撷取的柔顺更让他完全失了自制,让他即使清楚自己已经过了头,却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掠夺。
「哈啊、不行……我已经……啊……!」
越见猛烈的的冲击让青年终于少有的逸出了几声讨饶,可如此话语却反倒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感觉到体内的热械徒然涨大了些许,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腰间便已是一股力道传来——下一刻,他已被男人一把抱起,就着结合的姿势骑到乐男人上方。
「啊啊——!」
随着体位的改变,躯体的重量让贲张硬挺骤然直顶入深处。过于强烈的冲击与继之窜上的快感让他浑身巨颤,竟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解放了……自浊体液的滴落男人腹间,原先便以相当乏力的身子此刻更是完全瘫软。白冽予双掌撑于情人胸口轻喘着正待缓过气来,怎料男人却连分毫余暇都不给,双掌包握住臀瓣、挺动腰肢又一次深深贯穿了上方的躯体。
「啊,别……哈啊,我……已经……煜……」
由下而上的顶入带来了迥异于平时的刺激,撞击着的力道亦更猛烈。连绵冲击让青年连双臂都已再男撑持,只能无力地伏趴于情人胸前,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索求。
「不……啊,停……呜……」
睡着男人每一次的深深挺入,柔软腰肢轻弹,容颜高昂,破碎艳吟随之流泻,却旋即又乏力地瘫倒低喘。这种随波逐流,无措禁受着的模样无疑更加加深了男人的欲望。东方煜眸光一暗,双掌情不自禁地高抬起情人臀瓣,而在松开的瞬间配合着上顶加大刺穿的力道,更深地贯穿了青年早已再难承受的身子。
「啊——!」
过于高亢的艳吟至末已然几近无声。直撞入深处的强烈冲击让青年身子一颤,脑间一白,终于是濒至极限地再次昏厥过去。
——而当东方煜终于由那醉人高潮中回过神来之时,最先望见的,便是情人伏趴于身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男人心下大悔,忙撑起身子将情人从身上抱下。
结合处分开的瞬间,白浊体液有若漫溢般汩汩而出。这仿佛在诉说他究竟多么过头的情景教他又是一呆,半晌后方苦笑着让情人卧上床榻,取来湿布替其清理身子。多半是真的不行了吧,心底的自责亦随至加深……及其温柔地替情人拭净了身上的污渍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指探向了才给了自己疯狂蹂躏过的秘所。
长指探向其间,那柔软内壁便即吸附而上。醉人触感与|穴口微微吞吐着的景象险些又让他动了「兽欲」。虽勉强压抑了下,可感觉着腰间的酸麻,自歌儿的「精神」仍是让他为之愕然。
回想起早先的对话,东方煜一声低叹。
若不论情爱,只从房事而言,就算不刻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