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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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瞅你这点出息吧,这不是僵尸,是干尸。”
耗子结结巴巴道:“甭甭管他是是啥尸,肯定是死尸,这东西晦气,可离他远点。”
耗子有一句话说到了理儿上,甭管他是啥尸,干尸也好僵尸也罢,八成是那壁画中人无疑了,少说这黑棺停在这里也有三四百年了,这大殿又不是密封的,空气循环正常,室外与室内温度都是随着季节的变换而更替的,如何做到尸身不腐?我摸了下这黑棺,也并不是稀有楠木所制,甚至谈不上檀香木,之多就是普通百姓用的杉木,怎么可能尸身保持如此完好呢?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问题出在尸身上,要么尸身上涂了某种防腐液体,要么他身上带着某种可以起到防腐作用的物件。
第18章 碧绿扳指()
虽然我俩的形式窘迫,但却丝毫不耽误山下那群人的叫骂连天,反正是骂的要多埋汰有多埋汰,我俩的祖宗十八代被问候了个遍。
我问耗子:“你还坚持与这位爷共处一室通宵嘛?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也许会支持你,不过话说在前边,我至多能对付俩,剩下的你包圆。”
耗子拉着我退到大殿门外,往门槛上一坐,但脸依旧是朝着棺材这边盯着,生怕棺中那东西突然站起来,对我道:“不去,不去,老子就是不下去,有本事他们上来,他们都不知道咱叫啥,骂呗,骂的口干舌燥了刚好附近还有鸭绿江,水清着呢,喝完了继续骂,这鬼地方有人动静总比没有好,还能给哥提提气,我还怕他们不骂呢!”
只是一根烟的功夫,也许是骂累了,也许是耗子车里的采访拍摄器材的价值足够弥补那群泼皮今晚的劳师动众了,叫骂声渐渐压低了下去,然后就是两部面包车被打着引擎扬长而去。
“得了昊哥,你的好哥们都撤了,要不咱俩也撤?”
耗子颇有主意说:“我看还是别了,你说能不能咱下去刚没几步这群小子赌着路等着咱?再说一路开车过来生死时速,你不觉得路多远,可真让咱俩拿脚丫子量,只怕走回去也得明儿早上。”
我俩又捡了些松树枝子在殿中点起了篝火,围着篝火席地而坐这才惧意稍减,长出了一口气。毕竟黑棺之中的是死物,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动静,也许这位躺在里边的爷不介意我们的打扰。
我站起身来又重新打量下那具干尸,与刚才并没有什么两样,这才放下心来,不经意我的眼睛落在了他那干枯的手爪上,在他左手拇指上发现了一颗不知是翡翠还是玉扳指。那扳指通体碧绿,剔透无瑕,借着月光打在上边显得极为好看,但这碧绿扳指却与我在古玩市场上看的相同,只是形状相似,仔细一看,扳指正上方有一小块呈正方形,这小块位置显然是后加上去,或者说是整个扳指做好以后工匠又重新把它镶入其中的,上边刻着一只大鸟,大鸟展翅高飞,眼目慑人,身下有两爪,爪上指甲锋利。
“这扳指好怪呀,怎么还有扳指上刻图案的?还刻了只鹰?难道是象征着这位爷生前的官阶或者绰号?”我自言自语。
我这话引起了耗子的注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下手掰开干尸的手爪把那扳指撸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起来。
“哎,双子,你看,这扳指背面还有字儿呢,你认识不?”他把扳指举在头顶借着月光一边看一边问我。
我说这你可难住我了,虽然哥上学时候成绩比你好,但我不用看也知道,这扳指上刻的字一定是鲜族文,咱哥俩都没那能耐。
“你还真说错了,不是鲜族文。”我赶紧抢了过来,也举过头顶看了看。
第19章 义庄内的蹊跷()
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瞧了瞧这黑棺后布满灰尘的香案,香案上供着干尸的牌位,牌位上刻着的可是几个我们看不懂的朝鲜文,这干尸应该是朝鲜族人无疑,可再看看扳指背面刻着的像蝌蚪符号的文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文字应该是蒙文,或者是中东地区的文字。一个朝鲜族人怎么会带外族饰物?原本清晰的死者身份再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让耗子拿出笔,把牌位上的朝鲜文记了下来,也日找个朝鲜族人一问便知分晓。
“耗子,这扳指你要嘛?我看咱还是给人家带上吧,这位爷生前定是战功赫赫的将军,死后只有这么一件像样的陪葬品,咱可不能损阴德发着财呀!”
耗子显得极不屑。“无所谓呀,死人东西我要它干嘛?晦气,哥有那功夫花点钱买点像样的货好不好?”
我转身想重新把扳指给那位爷套上,可一转眼的功夫我傻了眼。
“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脱口而出。
从耗子刚刚把这扳指从干尸手上撸下来到我重新想给他带回去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当我再回头看那位爷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或者说不应该用容颜来形容他,他那书皮一样的枯容顷刻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白森森的头骨。
耗子张大了嘴不可思议道:“唉呀妈呀,太邪性了,双子,这扳指有问题!”
我叹了口气:“哎!这都是命啊!”
“啥命?”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是他的命,行了,这位爷这次可算是睡踏实了,你先睡会儿吧,我盯着,一会儿你接我班,这荒山野岭的可别招来熊瞎子。
这小子心还真大,才不到一会儿便倒在篝火前鼾声大作起来。
今晚的遭遇实在是过于蹊跷,刚刚那群流氓明明已经到了山下,可却只是叫骂几声,见我们没有下去与他们已决生死的意思便抢了车上的设备走了?上山只需要半个多小时的功夫,他们是本地人,不会不知道这山后就是鸭绿江,我们不可能跳下去,为何不追上来?再想想这条蜿蜒的山间小径和那荒坟岗子,也许不是他们累了,恐怕是这山有些讲究,但既来之则安之,想一想山上有什么?无非是獐子,野猪至多有熊瞎子,我们有这篝火倒也不用怕。再不,是与我们共处一室的那位爷?如果他是干尸我可能心里多少会有顾忌,可如今他以化作白骨森森,什么时候也没听说一具排骨尸变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旁边在黑棺里躺着的这位爷兴许不是那么简单,他死后绝不是自己的子孙为他下葬,否则谁家儿子闺女的能不让老头子入土为安?还专门造了座义庄停放他的尸体?而且门板上贴着天师像,棺木周画着墨线,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防止棺中人尸变。如果真是子女有意为之可真是大不孝了。
第20章 雪狼()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碧绿扳指,刚刚还是碧绿剔透,如今却与“他”的主人一样形神香消玉殒了,这扳指的色调竟然一刻钟的时间就变的浑浊起来,呈暗黄色,有些像玛瑙。莫不是他离了主人有些认生?那位爷的尸身本可千年不朽,却因为我们无意间的闯入香消玉殒。
其实我这人比较迷信,尤其是深处在这种地方纵使你内心再强大也多少心里会有些酸楚。我跪在黑棺前规规矩矩的给他磕了三个头,恭敬道:“这位爷,虽然我们素不相识,可今日你的肉身的毁坏却全因我二人的闯入引起,我二人也是形势所逼,实在是无意冒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日后可不要缠着我们哥俩,逢年过节的定给您烧些元宝蜡烛。这扳指跟了您不知多少个岁月,可能您也舍不得,那就给您留个念想,我完璧归赵了!”说着我又把那扳指放进了棺中。
我本想多挨一会儿替下耗子,可无奈这一路上的亡命奔波加上一连串遭遇对精神上的刺激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下意识推了推耗子让他替我,可耗子睡的跟死猪一样哪里叫的醒。熊熊篝火靠在脸上暖洋洋,迷迷糊糊的我靠在殿中柱子上就有点挺不住了。
我的眼睛刚要闭上,却隐约见大殿上方残瓦间透过那皎洁的月光刚好打在了黑棺之中。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民间传言棺中古尸不能进人气,更不能见月光,如若让他吸了日月之精华极有可能尸变。可心中想的明白,无奈四肢松软无力根本起不来,上眼皮不停的跟下眼皮打架,我劝都劝不住。这时殿外狂风大作,“吱呀”一声殿门被吹开了。我下意识歪着脑袋勉强眼角睁开一条小缝一看,顿时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大殿之外一头庞然大物正迈着四只如人巴掌大的爪子向着大殿走来,它浑身雪白的毛发随着狂风飘逸着,它的两眼如铜铃大小,在这漆黑的夜中发出阴森的绿光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让我心惊胆战。这家伙长嘴獠牙,而且这血盆大口不停的闭合,那条大舌头上不停的有口水流淌出来。好一头威风凛凛的雪狼,如果当下拍下来必定轰动全世界。
可现在别说我们手上的拍摄设备都被那群泼皮抢走了,就连我们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受到了这家伙的威胁,它很明显是冲着这顿香喷喷的夜宵而来,而菜谱上的主菜就是我俩。如果按斤两计算也许耗子更容易让他饱餐一顿,但也可能这家伙活到这个岁数牙口不好更中意我这类白面书生。
我想召唤耗子,但不知为何干嘎巴嘴却说不出声来,好在大殿中央有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我断定这家伙在火灭之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再凶残的野兽也天性怕火,就算这雪狼已经成精,那也是狼。只希望这松枝搭起的篝火可以多燃一会儿挨到天亮,看看耗子醒来看能有什么办法对付它,我祈祷这小子曾经跟我说练过几年的散打不是吹的。
第21章 干尸复活()
但几秒钟过后我发现刚刚我心中所想全都是字多聪明了,这雪狼径直踏入了大殿,小心翼翼的绕过了篝火走向了我。
此刻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脑门上的汗珠哗哗往下淌。完了,前翻没被那群流氓追上打死,后翻也没被棺材里那位爷吓死,以为逃过此劫必有后福,没想到今夜注定命丧狼腹。我只好闭上了眼睛淡定下来等死。只希望这家伙下嘴利索点,看这家伙体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别满嘴里不剩下几颗牙,一口一口的遭禁我这上好的唐僧肉我就阿弥陀佛咯。
还别说,我的这番祈祷挺顶用,雪狼先是温柔的舔舐了两下我满是汗水的脸颊。人们都说像狼和熊瞎子这类凶残的野兽口中舌头是长有倒刺儿的,舔一下人脸那就是勾下去一层皮。很明显这传言被事实打破了,最起码狼应该不是的,要么我也不会现在还安然无恙。
又过了一会儿,这家伙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睁开眼一瞧,它早已离开了我的身前,默默的走到了那黑棺旁坐了起来,那做姿极为端正,分毫看不出这是个老家伙。它浑浊着双眼探头望着棺中身披铠甲的骷髅,如同多年不见的兄弟重逢。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雪狼此来不是为我们哥俩,而是这黑棺中的枯骨。渐渐的两行泪从它那浑浊的眼中落下滴进棺中,然后扬起头来冲着那束皎洁的月光凄凉的嚎叫起来。
我心想坏了,真是怕啥来着,野兽立于棺前吼叫定是要尸变了。不过骨头架子尸变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了。那狼嚎声调不停的变换着,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韵律味儿十足,但每一声嚎叫都入人心头让我抓心挠肺的痛,仿佛黑棺之中躺着的不是那位朝鲜族将军而是我自己一样。我用手拼命的撑着地想站起来,可一切都于事无补。
果不其然,棺中之人嗖的下挺了起来,虽然我此刻连眼睛睁开的力气也没有,但还是感觉到了那寒彻刺骨的阴气直逼肌肤,或者说我是怕,就算能睁开眼也绝不敢看这骷髅诈尸的景象,反正现在是一动也动不了,生死由命吧,毕竟是因我二人惹的人家干尸化为枯骨的。
指尖传来一阵冰凉,我感觉到那位爷抬起了我的左手,但却没有感到他硬邦邦的骨感,相反他的手极有肉感,虽然那双手毫无温度可言。
那份冰凉之意从我的手上慢慢的滑向我的拇指,一个圆形饰物被它套在了拇指之上,我能感觉到那饰物周身的光滑。应该是刚刚那枚碧绿扳指无异,可为何这位爷非但不加害于我又要把这扳指赠与我?看来这扳指确实有些讲究,也许冥冥之中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哎,老铁,老铁双子,双子”
耳边耗子的呼唤让我从无限遐想中抽身逃离。一睁开眼就被梁山残瓦间射入的阳光晃得目眩不已,赶紧用左手挡在眼前,
第22章 催姓干尸香消玉殒()
却突然发现左手拇指上多了一个物件,那物件分明就是昨晚的那枚碧绿扳指,虽然扳指颜色变得暗黄,但阳光打在正上方那雄鹰图案上却光彩夺目,一束束光线散落在大殿的每个角落里,特别打眼。
我恍然想起了昨夜那似梦非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