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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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鸿说南家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遭了报应,佟大海早就知道这事,南家对大清先祖不敬,这才惹招了祸事给儿子。只是可怜他这幼子年少无知就横死丢了性命。
(故事并没有结束,这也仅仅是个开端。下一卷会带领大家重温伟大的土尔扈特东归之旅,让大家与我一起进入那片更加神秘的异域,昆仑虚。土尔扈特部落的迁移和回归到底与清初的后金国有什么联系?努尔哈赤的诅咒究竟是什么?一切尽在第四卷——土尔扈特汗王冥宫)
第91章 身体内异变()
由于我们哥俩这一趟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再加上这一身脏兮兮的臭味,还哪里有心情见美惠。我临来前给她买了几件衣服和水果全都留在了酒店,让她事后来取,我和耗子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了长春。倒不是别的问题,主要担心那人脸菇喷出的红雾,也不知道对我俩有没有伤害。
第二天一早耗子就乒乒乓乓的狂砸我的房门,一开门,见这小子脸色不大好看。我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条蛇的毒还在体内有预留。他说应该不是蛇毒。
“哎呀,双子,你昨天回来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昨天晚上哥吐了一宿,他妈的,可折腾死我了,你说能不能是高原反应?”他问我。
我还没睡醒,重新倒回床上回他道:“你他妈当是喜马拉雅山?咱们昨天都没超过海拔2000米,你吐了一宿?我咋没有?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是不是有了?”
气的这小子使劲拽着我的睡衣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你大爷呀!你当老子喝了女儿河的水?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呢,咱俩今儿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现在一做梦就他妈是人脸菇喷出的红雾,心里虚呀!”
别看这小子平时膀大腰圆,天不怕地不怕的死出,其实他比谁都怕死,不过他说的对,不检查检查始终放不下心。我倒没有他那种反应,他说肚子疼我估计是吃那肉身太岁有些消化不良,要不也不会我没有这种反应。
我俩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凳上期盼着大夫读到我俩的名字。x光,胸透,血常规,甚至连b超也没放过,全都来了一遍。
“陆昊天,无双!”急诊室里的大夫喊着我俩的名字。
耗子长吐一口浊气,好像临刑前的审判一样。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授举着我俩的x光反复做着比较,又看了看我俩,然后摇摇头:“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我从医40载还从未见过这么怪的东西。”
耗子憋肚着嘴,眼泪汪汪的祈求道:“大夫,我俩还有多久活头?1年?2年?还是倒计时?”
“来,你俩看看,冲着灯光看,看没看到我手指的胸腔位置?”那位老教授道。
我没学过医,对人体构造不是很了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看到这阴影没,你俩的都有,仔细看看像什么图案?”他一边说怕我俩非专业人士看不懂,又用夹子把片子固定在镁光灯上用手指着那团黑影的轮廓。
这下我可看的一清二楚,我俩胸腔里那黑影的轮廓竟然是个骷髅头,虽然模模糊糊,但已经可以看见整个骷髅头在胸腔里显现出那诡异的形状。
“不是吧大夫,您在跟我俩开玩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阴影?是不是肿瘤啊?”我也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开始我也怀疑是个肿瘤,但你俩的血常规显示一切正常,又不是肿瘤,也不是什么炎症,怪哉,怪哉,难道是?”他欲言又止。
第92章 努尔哈赤的诅咒()
耗子说:“大夫,有啥噩耗您就直接说吧,我挺的住!”
这老教授从医多年,什么怪病没瞧见过,只是从他的唯物主义角度不好道出其中怀疑,只好对我俩说:“二位,我暂时也无法确定这个你们胸腔里这个古怪的阴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最起码不是瘤子,所以大可放心,这样吧,你俩定期回来再检查检查,因为现在它不痛不痒我们也不好开刀。”
也就只有如此了,从医院回来,耗子一脸的沮丧,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爹,让他爹把他送到纽约去治。我说你可拉倒吧,咱们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多半是与大清龙脉又关,不是中了毒就是中了诅咒,那努尔哈赤也是个记仇的主,你白从人家龙脉里跑个来回了?
我给海月打了个电话,让她也检查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与我们那一夜未曾分离,定是下场与我们不尽相同。可结果非常出乎我的意料,海月已经查过了,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我没敢告诉她我和耗子胸腔里那个骷髅状的阴影,挂了电话。思绪又开始从我俩误入乌鸦神庙开始从头往后捋,仔仔细细没有错过一个细节,却怎么也想不出她与我们的遭遇有什么不同。怎么只有我俩重了招?难道她是女人有免疫力?还是她那件鱼皮连体衣有防毒的功效?不管怎么想,就是猜出大天去也都不太靠谱。
“哥们,要不你给佟大海或者纳兰那个小白脸打个电话问问?我觉得肯定跟大清龙脉有关,八成就是那人脸菇惹的祸害!”耗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烟,对我道。
我也正有此意,赶忙拨通了纳兰鸿给我留的手机号。
他听后也是十分诧异:“什么?骷髅形状的阴影?还不是肿瘤?昨天临走时你俩不是还没有什么不适嘛?确定在山里的情况没有隐瞒我?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没有说?”
“没有啊,小兰,我要昨天有一句谎话我就是王八犊子。”
电话另一头十分尴尬:“小兰?无双你这是叫我?”
“啊?你不喜欢?那小红(鸿)?”
他无奈道:“好吧,还是小兰好听点,言归正传。虽然我也未曾有幸进入大清龙脉,但毕竟我是满人,世代居所都在长白山,家中祖上也传下来不少有关当时努尔哈赤建造大清龙脉地穴的记录,你们走后我也一直在查阅,在其中找到了你们所说的那个人脸菇的一些踪迹。那东西应该是已经灭绝了的一种生物,绝不是像你们说的是肉灵芝太岁的变异体。当时据皇室传言,龙脉中有一种叫做‘努尔哈赤诅咒’的生物,是专门寄养在龙脉重要位置守护龙脉与宝藏的,可除了一些已被杀害的手艺人和工匠以外没人见过这努尔哈赤诅咒的生物到底长什么样子除了他自己。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说的那人脸菇有可能就是龙脉的守护生物努尔哈赤的诅咒。而你俩胸腔里出现的阴影很可能也就是那古生物的红雾所至,它应该是一种慢性毒。”
第93章 诅咒求助()
我放下电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如刀绞。虽然眼前我俩没有任何不适,可不知道哪一天这叫做努尔哈赤诅咒的慢性毒就会发作,谁知道这东西发作后是什么样子?我看过关于很多满蒙萨满的诅咒的书籍,重了这种诅咒死后能留具全尸都算幸运的了。
纳兰鸿把我俩的事告诉了佟大海,就连佟大海在电话中也有些不敢相信。“无双,这怎么可能?努尔哈赤的诅咒这种神秘生物在高祖康乾隆爷的时候就被捕杀殆尽了,并下了圣旨,无论八旗子弟,还是大小官员,或是平头百姓,都不允许再养这种东西。你们在龙脉后山看到的那些人脸菇应该不是。”
我说,爷们,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圣山守山人,你们满人到底留下了什么你们自己不知道吗?你也不去瞧瞧,那一个个人脸菇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就在那一堆堆密密麻麻的生长着,难道还有假?你还是看在王老道的份上赶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除诅咒吧。
他说:“就算是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你俩也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虽然他们守山人也不允许窥探山鬼庙铜门里锁着的龙脉秘密,但这种诅咒也好,毒也罢都不会马上要了人的性命。满族八旗一直都有传闻,在乾隆爷在位期间,有不少人也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但后来不知因何而解,世上肯定有解此诅咒的方法。你们去找一找,我在这边为你们想想办法,家中留下不少书籍,这两天我叫纳兰过来与我一起查阅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方法。你大可尽管放心,我可不想让那王老道落得跟我一样没了衣钵传人。”
那一阵子我和耗子几乎被这努尔哈赤的诅咒折磨的寝食难安,生怕哪天睡过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胸腔中的那个阴影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其他不适,就连耗子的呕吐症状没过几天也好了,我分析有可能这小子就是消化不良。我俩还是依照那位老教授的嘱托定是去医院复查,倒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只是过了一个月后,耗子胸腔里那个骷髅阴影明显要比我的大上一点,而我的也不能说没有变化,只是相对来讲它的生长周期要比耗子的慢上许多。
虽然不痛不痒,在没有暴漏在皮肤外影响美观,但耗子还是埋怨着,说这样不是办法,再拖下去这阴影一旦扩大到全身,整不好咱俩就得挂,这东西很明显不是现代医学能解决的事儿,赶紧想招吧。
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写自己的第一部网络,回想起来质量真的很一般,没赚到什么钱,不过倒是给自己攒了不少人气,网上的读者对我的个人情况还是比较关心的,不过我还好,不像其他同行绯闻漫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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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悬疑社成员名单:无双,子语飘云,欲海润少,天水茗香,夏日的微风,艾潇)
第94章 土尔扈特人()
我试着把我的胸透片子传到了博客上,那时候我记得我的博客就已经达到了4000多粉丝,片子一晒上去就引得大家众说纷纭,我没敢说这是我自己的,只是说替好友耗子求教搞医学的朋友帮分析下。一开始大家以为是我在为新书做宣传。没过几天一位博友的回复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位博友也是我的读者,在qq里也经常交流,内蒙人女孩叫丽丽,很普通的名字,但人却十分爽朗,有蒙族人的奔放。
丽丽说这个阴影很像她家族谱里记载的一种疾病,她的族人在清朝初期时有许多人都得这种病,是遗传,那时没有胸透和x光,族谱上只是记载了当新生儿长到10岁时这种遗传病就会渐渐显现出来,起初的症状是胸闷,浑身无力。到了15岁就开始喜欢吸食鲜血,昼行夜出。过了20岁胸口就会出现一个骷髅状的图案,到那个时候简直就成了嗜血如命的恶魔,完全失去理智。一旦一日不吸血就会面如死灰,两日不吸身体就会失去五觉,三日不给他吸食鲜血必死无疑。这种人往往最后都是活生生被自己的族人亲手诛杀,绝不会留他过20岁。
“族人?你们蒙古族还有这个说法嘛?蒙古族就蒙古族呗,也没听史书上说你们蒙古族还有这么可怕的遗传疾病呀?”我拨通她的电话问她。
“看你平时在书里夸夸其谈的,这就是你不懂了,我们蒙古族也分很多部族呢,我们部族是西蒙古族的土尔扈(hu)特部落,你听说过嘛?”
说到他祖上的部族,丽丽明显语气里带着自豪。
她的这份自豪是有理可依的,那个英雄的传奇部落我怎会不清楚,我国有史以来真正意义上第一个回归的部族。
我惊讶道:“你难道你是渥巴锡的子孙?”
“嘿嘿怎么样?惊讶吧?”
我说,土尔扈特人是东归英雄,历史上记载了很多渥巴锡汗王的英雄事迹,可没有人提到过你们部族还有这种病啊?
土尔扈特人,西蒙古一个游牧部落,15世纪中后期生活在今新疆塔尔巴哈台。到了16世纪初期整个土尔扈特部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塔尔巴哈台肥沃的牧场,越过哈萨克草原(哈萨克斯坦境内),度过乌拉尔河,来到了当时由沙皇俄国占领的伏尔加河下游,里海之滨开辟新的家园。土尔扈特人大可以在富饶的伏尔加河盘繁衍生息下去,可天不由人愿,17世纪随着沙皇俄国在军事上的空前强大,当时的沙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是个野心很强的女人,起初女皇干涉土尔扈特部落的内政并不严重,只是要求部落重建扎尔固(一个权利凌驾于汗王之上的联合组织),这在权利上是对当时土尔扈特年轻汉王渥巴锡的威胁。从经济上沙俄把大批的哥萨克牧民依据到土尔扈特牧场,不断缩小他们的游牧地,这也意味这土尔扈特部落最主要的牧业发展将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