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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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外地人可以体会的。各位可以试想一下,厚厚的雪地表面洁白如洗,摸上去手感是光滑的,人整个身体倒在上边压力比较散所以压不坏表面,而整个冰面就如同一张洁白的缎子一样,一颗尘埃都没有,下边是洁白的玉床,上边是暖洋洋的太阳,四仰八叉往那一倒别提有多安逸了。
第814章 儿时的那个坟窟窿()
“耗子,还记着你小时候掉进去的那个分窟窿不?好像就在前边了,是不干爹?”我问海老爷子。
“呵呵双子还记着呀?要说耗子这臭小子,小时候是真淘,你们说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地里偷土豆子,这也该着有命,要一般孩子光是吓就吓死了。”海老爷子也想起了十几年前我们的趣事。
“哥,那次你俩掉坟里看着死人没有?就没害怕?”美惠问我。
我还没等吱声呢,耗子哪能放过吹牛的机会,扯着嗓门拍着胸脯说:“那你看,要不咋说我们哥俩小时候就有当摸金校尉的潜力了,昊哥我掉下去后就看着一口大黑棺材,上去二话不说就踹了两脚,骂他诅咒十八代,他敢支楞毛嘛?”
“快拉倒吧,你们可别听他吹牛b了,那次的确把我俩吓的不轻,十来岁小孩,哪见过这个呀?可也没招爬不上去呀!不过咱话赶话都唠这儿了,我就说说。”我揭穿陆昊天的嘴脸说。
那次的遭遇一直到现在,我每次梦到还是后脊梁发毛,确实挺邪门的。那时候小,也不懂事,耗子长的人高马大,平时竟欺负我们班其他同学了,于是在荒郊野外的我便习惯性跟在他身后把他当大哥,跟在他背后不但没走回屯子,反而越走越远,眼看着四周已是高山苍松了。
“昊哥,咱是不是走反了?你听听,前边这不是有蛤蟆叫嘛?咱是到了蛤蟆岭了!”我说。
他那时候跟现在一样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没事,跟好了我,放心,我绝对不会记错,我跟你说双子,昊哥可尖了,咱刚才在苞米地里时候,我就看着一行泥脚印,我是顺着那行脚印跟过来的,肯定是屯子里人往家走时候留下的。”
他这么分析倒是也没错,不过时候我就悔不当初了,这的确是行人脚印,只是这人是活人还是死人就不好说了。
我俩跟着那行脚印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听前边耗子哎哟一声大叫,我一抬头,他就不见了踪影。
“唉呀妈呀!这这他妈是坟窟窿!”我脚前下方传来耗子的喊声,接下来便是这小子被吓的哇哇大哭。
当时小,没有啥野外探险的经验,随身没带绳子和电筒之类的,所以我只能听到他在下边的哭喊,并不知道到底下边什么情形。只是听他说是坟窟窿心里咯噔一下。小孩眼里,坟窟窿里就是埋着棺材和死人的地方,只要掉进去那死人没准就从棺材里蹦出来把你啃了。
我俩算是那时候就是狐朋狗友了,只是那时候他是我的主心骨,现在我是他的主心骨。这老大有难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我想都没想,一跃蹦了进去。
“死人在哪呢?”我摇晃着他的身体。
他抹了抹眼泪,指着黑洞洞的一个角落,颤颤地说那嘎达好像有东西在动。
(因本身生物钟重新调节,所以从今日起每天的更新频率往后顺延两个小时,更新章节数不变!)
第815章 坟中灰仙()
我能不怕嘛?不怕是扯淡,十来岁的孩子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浑身早已经抖个不停了,但这种环境下如果俩人都犯浑估计这俩孩子都得搭在里边。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本着这个信念伸手摸了摸四周,抓在手里一个土块,直接冲着耗子说的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土块打到洞壁上被击的粉碎,一道黑影嗖地下窜到了分窟窿的另一个角落不见了踪影。
“没事,是个灰仙。”灰仙自然是说耗子精,当然我们并不能确定在坟窟窿里的耗子就肯定能成精,只是我们身处人家的地盘,这个词也算是对它恭敬了。
我抬头看了看,这分窟窿大概有两米多高,四壁没有任何支点,想爬上去肯定是不可能了,估计我俩是得等明天早上山里进来人再喊了,自己肯定没能耐出去。因为刚才刚刚掉下来,所以没有适应分窟窿里的黑暗环境,呆的时间长了,借着上边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分窟窿里的景象。
分窟窿大概有十米见方,角落里摆着一口大黑棺材,棺材上边黑写着一个“寿”字,十分醒目。今年的雨水多,所以把这坟上边的填土已经冲平了,这才没有留意到。
这坟很怪,之所以说它怪不是说它的规格怎么样与众不同,而是普通的分窟窿里都被土灌的慢慢的,就算是被黄皮子钻了肯定也只有一条小盗洞,不至于连人都能再进来,而且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这个分窟窿是人为故意挖空的。我心中狐疑,也没听说过满人有这种葬式啊,难道这儿埋着的不是本地人?
大黑棺材很旧,不过保存的还算完好,从掉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偷着留意坟里的气味。自己心想着可能坟里都应该是腐臭的吧,但这坟里却一点臭味也没有。看这棺材的样式多说也就是六七十年,不至于里边的尸体已经烂的成了尘埃吧?
“双双哥他他不会”他结结巴巴地问我。
“你说棺材里不会出来死人是不是?”
“对,对!”
“我敢跟你打赌,这是一口空棺你信不?”我说。
“别闹,也不看看是啥地方?罪过罪过,百无禁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这小子一般见识。”耗子学着大人们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还对着这口棺材默默念叨了几句。
这时我留意到,刚才那耗子逃窜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土洞,洞里黑漆漆地啥也看不见,里边一股股阴风往出冒着,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了,那时候我觉得这可能是像电视里演的是处疑冢。
“你是要在这儿等到明天天亮还是跟我走?”我问他。
“我靠,你打死我也不走,这嘎达多邪乎呀?那洞里边没准就有僵尸,你记得恐怖片里演的不?不去,不去!”耗子的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一样。
“好,咱俩打赌,我说棺材里没尸体,我要赢了你跟我走!”
第816章 原来是盗洞()
说完我根本不等他回话,上前去把手扣在棺材盖下往上一使劲儿,咣当一声棺材盖就被我掀翻在地。棺材里顿时飘出一股发霉的气味,只是这股味道并不是尸体发霉的气味,而是木质与布料在地下年头久了的潮气。棺材里只有一件黑褂子,这黑褂子被人规规矩矩地摆成了一个人形躺在里边,虽然没有尸体,但看着这身衣服也不免让我浑身直突突。
“你疯了?你胆也忒肥了?”他冲我喊道。
“怎么样?跟我走吧!”我指着棺材里的那身黑褂子对他说。
“谁谁他妈要和你赌?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反正这嘎达没死人,昊哥我更不用怕了!”
小时候也不懂这些,现在想起来,其实这分窟窿就是一个盗洞,挖盗洞的这位爷是从里边往外挖,到到此处后想给自己以后重新回来留个入口,又怕外人看出名堂来,这才弄了一口大黑棺材放在里边,掩人耳目,要真有哪一天上边漏了一个窟窿,可能其他人也会像我俩一样以为此处只是个分窟窿,便在坟上边添几锹土,丝毫不会想象下边还有猫腻儿。但至于这位爷为何要在棺材里留下自己的夜行衣我就无从解释了。
“你不走是吧,不走拉倒,我走!”
我也不搭理他转身一弯腰就钻进了那个土洞里,向着蛤蟆岭北侧而去。你别看耗子人高马大的,真到了真格他那胆量可是不敢恭维,我一走这嘎达就剩他自己了,吓的一溜烟就跟了上来。
这条洞很深,又窄,我的身形还没啥问题,但耗子可就费劲了,刮得外衣都一条条破碎不堪。土洞里很静,除了我俩的脚步声以外,那耗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洞中的阴风作作。
“我说双哥,你能不能说句话,让我知道我前边跟着的是个活人?”耗子心里没底气,也是为了给自己提气。
“你小点声,别说话,我估计这里边可能真有人!”
“我靠,你可别吓唬我?你咋知道呢?死人活人?”
“不好说,你刚才不是说跟着一行脚印过来的吗?这人也是来这儿下边的!”
我说到这里,其他几个人听的也正来劲儿,只有耗子低头不语,因为那是他的糗事,实在不愿让我在丽丽面前给他出丑。
“后来呢?你俩咋出来的?”美惠追问我。
后来?我俩很幸运,走到这土洞的尽头处发现有了岔路,一处还是一条密道,而这条密道则跟前边的相对来讲有了些规格了,四周镶的都是规则的青色墓砖,前边左右还有油灯亮着,像是跟我们脚前脚后进去那位爷点亮的。我想再去往里探,可前边有扇石门挡在了我们面前,石门上隐约还刻着一个什么特殊符号,不是文字,也不是动物图案,就算到了现在回忆起来仍旧无法识别。
另一条道则通向地面,阴风就是从上边刮进来的。那时候小,也没那胆量,见有路可以逃生,便没敢再想办法往前探索。再加上耗子紧着在后边催促我赶紧上去,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第817章 真身难觅()
海老爷子听后对我说:“那棺材里的黑衣也是有说道的,这就好比这个盗墓贼已经身死在墓内,用自己的随身衣服代自己死了,所以墓主人就是想寻仇也寻不到。这都是盗墓贼惯用的手段,俺估计你们那次也是命大,要是真跟那盗墓贼装上指不定就没命了!”
“一会儿等咱回来有空的话过去瞅瞅吧,应该就离这嘎达不远了。”我提议道。
一行人带着两条细犬终于上了山,蛤蟆岭不算高,但坡度有些陡,昨晚追海老爷子没觉得咋地,这大白天的,阳光一晒,山上的雪变得半化半冻,脚下根本踩不实,走起路来十分费事。
这地方虽然也称作山,但着实只是个土丘子,跟真正的大山比不了,没有大兴安岭伊勒呼里山那么震慑心魂的大气磅礴,也没有多少野生动物,记得小时候最多见的也就是狍子和野兔野鸡之类的,现在更是除了蛤蟆,山里再没啥野生动物了。
没等往山上跑多远,就见两条细犬呲起了牙开始狂吠不已,要不是海甲乙一直拽着绳子恐怕早就窜出去了。细犬性情极其暴躁,别看平时与主人十分乖巧,但带上了山,真要是闻到什么可以的气味或者听到有个风吹草动的马上就瞬间化身为狰狞的恶煞。
“是马瞎子!”海老爷子张口道,他顿时松开了绳套,两条细犬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窜了出去,它们一溜烟地分左右冲到了一颗树后嘴里就开始呜呜呀呀起来。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去,两条细犬只露出后腿和尾巴,后腿还使劲儿地往后蹬着,好似是撕扯到一物正在分前后,想把那东西活活撕碎。
“哎呀!干爹,可别闹出人命来!”
海老爷子也不是善茬子,嘴角斜斜一笑:“哼哼要真是马瞎子的话今天就在这儿解决了他,到了咱爷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了,生死都由我说了算!”
我心说这老爷子也够狠的了,这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马瞎子喂了猎犬。不过对付这样的人要不使狠招子,恐怕只要给他喘息的机会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们赶紧跑过去,绕过大树一看,原来两只细犬撕扯着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跟昨晚我们看到的马瞎子身上穿着一模一样,原来是这衣服带有马瞎子的气味被两条细犬认了出来。
海甲乙呵斥住两条细犬上前查看,只见这件衣服里是个纸人,纸人的四肢已被细犬扯碎了,只上下那无神的脸面依旧露着阴森的眼神瞪着我们。
“妈的,又是他的一个替身!哎!别的不怕,咱就怕碰着这样的敌人啊,你抓不住他,不知道哪个是真身哪个是替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吧?有没有招能对付他?”耗子发着牢骚。
“干爹,你也是老满族人,可听说过这种邪法?”我问海甲乙。
海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眯缝着眼睛想了想,道:“这种邪法应该不是俺们满人萨满的,好像金朝时外蒙一带流传过这种巫术,只是与现在俺们看到的马瞎子的法门还有些不同,外蒙的萨满巫术只是已纸人代替生人陪葬而已,没他这么邪性。”
第818章 设计()
“我在王老道祖先留下的手札里曾经见到过跟这类巫术比较相似的,大概意思就是取活人一滴眉心血入魂,通常载体都是草人,有可能马瞎子的邪法与这个有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