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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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可能啊?难道有人先咱们一步进来了?”我走过去仔细一瞧,这骷髅头上带着的是典型地前朝满人的兵盔。
带上手套,把这淤泥一点点清除掉发现,这淤泥中倒着的竟然是一具完整的白骨,白骨身上套着一身盔甲,这盔甲埋在淤泥中已不知多少个年头,早已是秀吉斑斑,是个女真士兵。我们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清除掉他四周的泥水与灰尘,发现这当兵可不像是个普通人,看身形,看这一身铜盔,最起码也得有品阶了。
他斜挎着一把长剑,因为剑柄已经锈死了,整个剑身一点图案和雕文都没有剩下,根本分辨不出他的身份,所以也没有什么价值,只看了看就放下了。不过最后在这死尸骸骨偷窥后,终于发现了些端倪,我见这位将军的偷窥后隐约好像雕着什么纹路,但也被铜锈给呼死了,于是拿出小瑞士军刀,一点点的把这铜锈刮去,然后再少许的倒了些汽油用小毛刷小心翼翼地为它去除了多余的泥渍。
最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面旗标,刚才我们在大鼎的雕花上一进见过了镶黄旗,所以也好奇的去用同样的审美去分辨这旗子。可这旗子四周却没有任何颜色和镶嵌,只是单独的划着一条五爪金龙,而且金龙也只是我分析的,也许年头久了,铜锈把这金龙变成了蓝色,不管怎么看也无法分辨的出这到底是哪一旗的人马。
第513章 寻宝人()
“我靠,这怎么个意思?旗子外边没有镶边嘛?没镶边最起码给哥花个颜色出来呀,啥也没有算啥?就叫龙旗?”
美惠瞪了我一眼:“别瞎说,哥,你还说兰子呢,在这种地方别瞎说话,小心隔墙有耳。应该可以排除他是镶边的四旗了,镶黄旗,镶白旗,镶蓝旗,和镶红旗肯定不是。因为这面旗金龙外侧的镶边肯定是一色的,年头太久远了,被岁月侵袭的不成样子难以辨认。”
我犹豫了一下,美惠说的对。“正黄旗也可以刨除了,因为正黄旗是归汗王中央集权统治的,眼看着这就是受旗主命前来寻找佟佳氏所传之宝的,无论是努尔哈赤还是皇太极,终究不会派人来挖自己开国大臣的坟吧?这说不通。”
“也就是说这人要么是正蓝旗,要么是正红旗,要么就是正白旗?”兰子也明白了我俩的分析。
正红旗,旗主是代善,首先排除在外了,扈尔汉就是他母家的人,而且这佟佳氏所传太祖遗物也是代善亲手所托,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要回来了。
正白旗,旗主是皇太极,如果当时传闻他是乱臣贼子,汗王遗命不是传位给他的话,那他有可能,他也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儿子之一,而且手中当时也握有一枚圣物,知道太祖的大清龙脉秘密也不在话下。这么解释解释的通,只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现在纳兰鸿手里就应该是两枚先祖所传圣物,他虽然城府深,可却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绝不可能不告诉我让我白跑一趟。不过这种可能也不能排除,毕竟人心隔肚皮。
最后是正蓝旗,旗主是莽古尔泰。说到莽古尔泰,我愈加的在心中已经把这莫须有的帽子扣给了他。此人野心勃勃,骁勇善战,是众贝勒中最有利的皇位继承人之一,而且生性残暴,曾与皇太极争夺过皇位。最重要的是,我在大清龙脉下的密道下见过他女婿的尸体,这家伙早就惦记上了龙脉地宫的宝藏。
“莽古尔泰的正蓝旗?”美惠也猜出八九不离十了。
“嗯,我也这么想,不过他的人怎么会死在这里?他派出来的应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况且也经过了那一片片的软体动物统辖的区域,是遭了谁的毒手?”我狐疑道。
美惠一点点剥开他的盔甲,盔甲之下只剩下了一副完整的白骨,并未见什么可以的伤痕,而且枯骨的颜色也没有中毒的痕迹。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双哥,美惠姐,你们看,好多,哎呀!好多死人!”兰子指着墓道的前端喊道。
抬头往前一看,我去,原来这墓道延伸到了最低端竟然出现了足有上百具的死尸白骨,每一个都与前边我们见到的这位将军酷似身体上也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全都身着厚重的盔甲倒在地上只剩一具完整的枯骨。
“女侠,敢问一句,用什么方法可以杀死人后,不留下痕迹?我是说,至少在骸骨上找不到一点罪证!”我问美惠。
第514章 尸体身份()
她努着嘴思索了片刻对我说:“可以呀,放血,全身的动脉割断了,血流尽就死了,而且尸体腐烂以后只剩下一具白骨,自然没了血肉伤口的证据等等,哥,你是说?”
我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又迟疑了片刻,给她打了个比方。“比如说手腕上的动脉,脚腕上的动脉?”
她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被咬断了喉管呢?脖子上的大动脉是不是死的更痛快?我说白了吧,是不是被僵尸咬了脖子吸了精血而亡也会是这个状态?”我问她。
兰子用小手紧紧地捂着嘴,眼睛瞪的老大,惊恐道:“不会吧?你可别吓我,双哥,这墓道里有僵尸?”
兰子肯定是昨夜没有见到那冰鬼,我俩也没告诉她。我这个大胆的假设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住在伊勒呼里山中的佟佳氏族人通晓控制冰鬼的一种神秘巫术,这种巫术不需要怀疑,昨夜我们已经见识到了。佟解放说过,几百年前曾有外族入侵过,当时佟佳氏后人为了保护老祖宗的祠堂不被毁坏,也是险些被灭族,最后还是把这外族人赶出了屯子。我一直在想,那时候他们没有火枪,用的都是普通的剑奴,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可能还有后备支援,他们如何保卫家园的?难道只是向江对岸的郭布罗部族求助嘛?
现在终于想通了,如果他们用秘术驱使菩提树下那具女僵尸帮助保护祠堂那会是什么结果?连山中兽神人熊都不是它的对手,何况是普通的血肉之躯?
“快找找,这些尸体里有没有象征身份的命牌!”
我和美惠把这上百具尸骨翻了足有五六十具,他们的身体上除了有带着少许的散碎银两以外并无它物,命牌在古代就好似是身份证一样,官府要求包括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要随时带在身上或是挂在腰间。显然来此墓道中寻找扈尔汉的这群将士有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已经是抱着必死之心了。死也不会给佟佳氏人留下罪证。要知道女真人恨透了挖坟掘墓的勾当,太祖时立法,凡是入墓盗取明器之徒不管是八旗子弟还是平头汉民一概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别找了,什么也没有,人家有意隐藏身份,咱们就是把骨头都杂碎了也找不到什么。”我说。
“哥,等等,我突然想起件事来,记得咱们上几天的猜测不?野狼堡子遭遇的这场浩劫已经把八旗各部排除在外了,只有一个人当时有这个能力,他的势力在多尔衮死后均在各部之上,更是被多尔衮遗照封为摄政王!”美惠突然想起了我们上几日闲聊时的大胆猜测。
我恍然大悟,嘴张的溜圆:“哦!!!你是说,这些都是多尔衮的人?天那,我这脑袋呀,被驴踢了,这么解释就全说的通了,刚才咱们在那具尸体头盔后见到的旗肯定是正白旗了。”
美惠问我不是说正白旗旗主是皇太极嘛?
第515章 多尔衮的罪孽()
我告诉他,据正史记载,正白旗,努尔哈赤交给了他最喜欢的儿子皇太极管辖,但随着努尔哈赤的老去,皇太极即位,所以皇太极也秉承太祖的治军政策,汗王亲管正黄旗和镶黄旗两旗,所以他以前所管的正白旗旗主就空缺了,多尔衮不但野心大而且城府极深,懂得审时度势隐藏自己,所以在皇太极在位期间只做了一个乖巧的弟弟,皇太极见这位弟弟善于统兵,而且拿下了几场关键站的胜利,便把自己原有管辖的正白旗旗主交给了他。
“这些都是努尔哈赤死后发生的事了,而且最让皇太极后悔的是,原镶白旗旗主本是储英之子杜度,杜度英年早逝,在历史上留下的事迹并不多,再加上杜度之父也就是努尔哈赤的大儿子储英本就不受父汗待见,所以这一脉的军权就算就此终结了。皇太极为了表彰多尔衮在前线取得的大捷,把镶白旗旗主交给了多尔衮的弟弟多铎。届时,多尔衮麾下又多了镶白旗的15个牛录兵权。”我为他们解释道。
美惠不懂,问我:“为啥说多尔衮一下子也等同于掌管了镶白旗的军权?不是旗主是多铎嘛?既然是多尔衮的亲弟弟,那肯定也是皇太弟的弟弟呀?”
这就是他们对那段历史并不清楚了,美惠说的也没错,多铎虽也为努尔哈赤的亲生儿子,但他却是与多尔衮一样,母亲是乌拉那拉氏阿巴亥。他从小与哥哥多尔衮形影不离,多尔衮无子,所以待亲生弟弟如父兄,呵护有加,所以给了多铎兵权,就等同于把镶白旗也拱手送于多尔衮了。
“哇,那这么说来,难怪多尔衮在顺治时代飞扬跋扈了,主要也是军权在握。”
“还不止如此呢,据说瓜尔佳鳌拜也与多尔衮有些往来,你们算算吧,多尔衮在当初那个时代权利何等了得?顺治帝又怎能让这位叔叔辈的豺狼甘心马首称臣?”
美惠不怀好意地坏笑说:“哦,原来如此,哎呀,真丢人,还得靠自己妈出卖色相为儿子保住皇位,苦逼的顺治帝呀,最后还不争气,因为个女人出家了!真是浪费了他娘为他辛辛苦苦出卖色相换取的大好河山啊!”
“呵呵女侠,别瞎说话,你是说孝庄太后与多尔衮的绯闻对吧?当时多尔衮之所以没有篡权其实也不完全归功与这老娘们。你别忘了,还有代善呢,代善还活的好好的,正红旗旗主代善,手下25牛录,他大儿子岳托镶红旗旗主,手下26牛录。能不维护多尔衮的血脉嘛?”
这些都是当时真正的历史问题,我们其实也不好妄自菲薄,毕竟历史也不完全是真实的,任何一个王朝的历史总要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都随着新政权君主的登基被他的史官所篡改。不过有一点已经无需置疑了,那就是,这群几经疯狂的盗墓贼,或者说是暴徒,幕后黑手就是多尔衮。
虽然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但一个噩耗还是已经浮出了水面,这群尸体铠甲里均未发现佟佳氏祖传之宝,也就是说,刻有狼图腾的圣物已被多尔衮的人盗走。
第516章 凹凸不平的墓砖()
我手中的手电一直围着这地下广场的每个角落照着,所以没有留意脚下和头顶,只是感觉走到这广场以后,脚下不再那么平了,倒也没有留意,估计这里地面用的不是松花石板吧,脚下的感觉好像有其他纹路,但这纹路还不像是刻意被人划上去的,十分不规律。
三人都觉得这地下广场的气氛有些诡异,并不敢分开行事,从入口处开始搜索每一个角落,仔细寻找扈尔汉棺椁的痕迹。
让我意外的是墓道中虽然富丽堂皇奢华无比,但这巨大的墓室却空旷无比,什么也没有留下。我皱了皱眉眉头,奇怪,扈尔汉搞什么鬼?怎么偌大的墓室里什么也没有?出口也没有?棺椁也没有?就连金井也没有留下!
随着我们在墓室中转了一圈,发现硕大的墓室中除了脚下的地面有些特别意外竟然连一根头发也没有。地面四圈低,中间凸起,像个锅盖一样的形状,而且地面不知道是如何铺的,这种石板竟然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是一次性天然合称的。就算是现代地板也没有这么好的工艺,看来古人的头脑确实要比我们聪明许多,很多老手艺都没有传承下来。
地面这四周凹中间凸的石砖上雕刻着不规则的纹路,有的如云纹,有的像甲骨文的形状,一点也没有规律,让人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扈尔汉到底要像后人表达什么。
这时,墓室中那沉闷的嘶吼声再度传来,我确定这大家伙就在我们附近,那沉闷的嘶吼震得我们耳膜直颤,就连脚下的地面也为之抖动不已。脚下的震动如同八九级的地震一般,使我们站立不稳,全都倒了下去。身子一趴下,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支撑着地面爬起来。
手一摸地面感觉有一层黏糊糊的东西附着在地砖上,抬起手一看,一滩墨绿色的植物,就好似海藻一样。美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三人均是如此。
“怪了,这古墓中怎么会长这种植物?”我自言自语道。
美惠闻了闻,果然鼻子里一直嗅到的那股鱼腥味便是这种绿色藻类植物发出来的。
“这东西好像还活着,你看,里边的叶绿素很脆,很黏,美惠,你见过这种东西嘛?是什么科的?怎么会长在地面?我咋觉着是海藻呢?”我问她,她是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