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小地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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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安慰的话语没能得到认同,反而使得那小男娃儿哭得更凶了。
王云巧心里暗忖,难不成这小男娃儿跟她一样,能听得懂大人说的话?
诶?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她投胎那会儿地府大乱,说不定也是一个跟她一样没有喝孟婆汤就投了胎的。
心里有了计较,王云巧决定等林翠不在的时候,她要好好试探一番。
看着嗷嗷待哺的两个娃子,林翠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再次踏出了房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王云巧心疼起了林翠。
这个女人太善良了,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她昨个儿夜里刚生产完,到了这会儿也不过是才一天一宿的时间。
真真是难为她了。
都怪这个不省心的小子,你老小子带着记忆投胎的,还嚎什么嚎,就不能像她这样乖一点儿吗?
那个小男娃儿和王云巧是并排躺着。王云巧本想踢那个小男娃儿几脚,为林翠出出气,可她一蹬腿,却是没抬起来。
原来这会儿的人,都会将生下来的小娃子的两条腿捆得紧紧的。据说这样长大以后,腿不会弯。
王云巧心中极度无奈
天色大亮,街上陆陆续续的有行人往来。
“哗啦”一声,李万田被泼水扫地的声音惊醒。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周遭的状况之后,立时跳了起来。
可他也没想想,窝在墙边睡了一宿,这胳膊腿早就不听自己使唤了。
这一跳可倒好,人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啃屎。
那些出门洒扫街道的人,见到了这滑稽的一幕,立时哄笑出声。
李万田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低着头就往前走。
走着走着,李万田觉出不对劲儿来。
他瞎走个啥劲儿,得打听一个县衙在哪条街上啊?
想到这里,李万田立时顿住了脚步,抬眼望了望四周,见到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儿正拿着扫帚在打地,他便向那边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李万田恭恭敬敬地给那老头儿行了一礼,问道:“大叔,您知道县衙在哪个方向吗?”
听到李万田的问话声,那老头儿略略抬了下头,打量了一眼李万田。
见到李万田的穿衣打扮,便知他是在乡下种田的汉子,便好心地将县衙的方向指给了他。
李万田谢过了那老头儿,便向县衙的方向奔去。
他跑的急,根本没听到身后那老头儿摇头叹息气的声音。
“唉,看来今儿这县太老爷又要有进项了,真是造孽啊”
还不知道娘被关在了哪里,李万田心里就像揣着一团火,一路飞奔来到了县衙门前。
这个时辰,县衙大门还是紧闭着的。
李万田问也没问,直接跑上了那高高的台阶,举拳便砸起门来。
没一会儿,只听“吱嘎”一声,开门声响起。
这时开的却不是正门,而是侧面的一个角门。
从那里走出一个穿着青色衙役服,身量瘦小的男子。
那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外走着。
来到门外,就见到了还在砸着县衙大门的李万田。
那衙役眼一瞪,冲着李万田就吼了起来,“诶,哪里来的蛮子?这里可是县衙,那门也是你能砸的”
说话间,那衙役已经来到了李万田的身边,二话不说,照着李万田的屁股就狠狠地踹了过去。
李万田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哪里知道衙门里的规矩,他一听这县衙的大门不是随便砸的,立时住了手。
就算这样,那也是晚了!
李万田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脚,人立时从高高的台阶上翻滚着掉了下去,眼见着头脸磕得鲜血直流。
那衙役可没打算就这放过他,三步两步窜到了台阶下面,冲着李万田又是一通猛打狠踹。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万田便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不痛的。
真真是遭了大罪!
那些路过的百姓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出声提醒李万田快快求饶,也好少挨一些打。
李万田被打得晕头转向,脑子早就成了一锅浆糊,哪里还能合计事儿了。
周遭那些人的劝告声乱哄哄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也就稀里糊涂地顺着那些人的话,告起饶来,“大,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小的是真不知道规矩,您老就饶过小,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李万田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那衙役却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这小子不知好歹,一清早的搅得人不得安生,非得让他吃足了苦头不可。
这衙役在县衙里只能排在最末等,是个守大门的,平日在县衙里根本没人拿正眼瞧他。
昨个儿夜里,他喝了点儿小酒,今早就起迟了。他像往常一样,躺在门房里呼呼大睡呢!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哐哐一通砸,扰了他的好眠不说,还被那几早起来当差的李捕头喝斥了一顿。
你说他能不气吗?
第19章 留一口气()
直到打得身上没了力气,那衙役才住了手。
手上的动作是停了,可那衙役还嫌不解气,冲着李万田狠狠地啐了好几口,骂道:“呸,你个山野蛮子,搅了大爷的好梦,这样放过你,真是太便宜你了,要是再敢有下次,大爷一准揍死你”
李万田为了猎那狍子本就在山里奔忙了一天一宿,回到家里也没来得及歇歇,就遇到了李永民来闹事,紧接着就是爹和娘一块病倒了,他到镇上请了郎中,又听说娘被官差抓走了,家里刚生完娃子的媳妇都没来得及瞧一眼,便又急急赶来县里寻找娘的下落,本就又冷又饿,又遭了这么一顿毒打,就算李万田再怎么壮实,也实在是吃不消了。
李万田倒在了地上,便是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的百姓远远地看着,却是没人敢上前查看或是救助一二。
在官家面前,人人自危,衙门里即便是看大门的,也比他们这些普通百姓要厉害得多。
况且,还是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惹得那县衙里的官差不高兴了,连带着也揍他们一顿什么的,那可是太不值当了。
一直到了衙门大门敞开的时候,李万田也没能站起来。
期间,那看大门的衙役觉得李万田躺在衙门的大门口太碍事儿,便将他踢到了无人经过的墙根儿边上。
“轰隆隆”,县衙的大门打开了。
百姓们立时来了精神,看来今儿个是有案子要审了。
按理,县太老爷审案,百姓们是可以随堂围观的。可谁都知道这他们这位县太老爷每次审案的时候,都会大开县衙大门,但与案子无关的百姓们却是不得靠近分毫。
敞开着大门,只是做出个清正廉明的样子罢了。
百姓们真想要听个子午卯酉,那还真得长个千里眼、顺风耳什么的才能办到。
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这位县太老爷是个事非不分,只认钱不认理的混帐官。
真有啥冤屈,那就要备足了孝敬的银钱,否则,就算你有理,也会变成没理的那一个。
因着这个,都是那些个没理有钱的,才会来找这位县太老爷断案。
今儿个这衙门的大门一开,大家伙儿心里立时开了锅,不知道哪家的又要倒霉了?!
不多时,就见两个手持杀威棍的衙役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那两个衙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站在了县衙大门前,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见到那几个穿着灰布短打的乡下汉子,便对着他们喝道:“在这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进去!”
那几个穿着灰布短打的乡下汉子听到衙役的喝斥声,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向衙门口这边挤了过来。
见那几个乡下汉子随着衙役走进了县衙大门,聚拢在县衙大门前的百姓们立时低声议论开了。
“看到没,就是这几个乡下汉子是来告官的。”
“这还用你说,大家伙的眼睛这不都瞅着呢嘛!”
“可今儿这事,是不是有点怪啊?看他们几个那身穿着,也不可能有什么银子孝敬县太老爷,难不成咱们的县太老爷转性了,不收银子,也能办案了?”
“嘁,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咱们这位什么时候孝敬过他爹娘老子了,从来都是朝他爹娘老子要钱来着!”
话说到这里,在衙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不由一哄大笑起来。
见衙门前闹得厉害了,守门的衙役立时高声喝斥着驱赶起来。
可百姓们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看热闹,等走街窜门闲聊的时候好有个话茬子,这会儿见了那衙役撵人也是不肯走的。
喝斥了几声之后,见那些百姓只是围拢在大门前低声耳语,也不往衙门里挤,衙役们便也不再理会,又站回了大门前。
此时的县衙大堂上,一县之主柏德水左手臂搭在了椅子把手上,身子懒懒地斜倚着。圆滚滚的身子撑得那墨蓝色的官服,险些要开了线。
柏德水扫了一眼堂下跪着的几个人,抓起惊堂木,就是“啪”的一下,重重地砸了下去。
随着惊堂木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堂下跪着的几个人心肝也跟着颤了好几颤。
这柏县令虽说是个脑满肠肥的大草包,可他每次升堂问案的时候,最得意的一件事儿,就是拍这个惊堂木。
每每见到堂下跪着的那些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里就分外地舒爽!
这会儿,堂下跪着的几个人着实被这惊堂木唬到了。
话还没问上一句呢,一个个的已是不住地磕起头来。
磕头求饶的怂样,柏县令更是爱看!
好半晌过后,柏县令才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挥了挥手,说道:“本官话还没问呢,你们就磕头告饶,知道的,会说你们胆小如鼠,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官是个不近人情的呢!”
柏县令撇了撇嘴,嘴角漾起一抹冷笑。
“好了好了,你们快停下吧,接下来本官问的话,你们可要照实回答。若是有哪个敢有虚言,那边的大刑可还等着你呢”
口头上警告完了,柏县令还不忘用那他双被肥肉挤得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将地上的几人恶狠狠地扫视了一遍。
几个人连连磕头告饶,嚷嚷着:“不敢,不敢”
见到这番景象,这位柏县令是真的乐了。
这堂上跪着的几个人中,就有李万田要找的他娘,李王氏。
李王氏被拴在刑架上呆了一宿,直到早上有人说她今个儿要过堂,才把她给解了下来。
在李王氏的右边,跪着的正是昨个儿被李万地送回家去的李永民。
挨着李永民跪着一个四十岁左右,身形瘦削的男子。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李王氏念叨过的那个和李永民一起偷人家猪崽儿的大溪村刘家三小子,刘大川。
而与刘大川隔了一段距离的那几个人,正是被偷了猪崽儿的李铁牛。李铁牛的身后跪着的,是他的两个儿子,李大力和李二旺。
李铁牛家人口是多,但也不能全到这公堂上来跪着。
今儿个来告状,李铁牛带了自家的两个儿子。
大儿子李大力和二儿子李二旺。
带着这两个小的,他完全是为自己壮壮胆儿。
第20章 结案()
李铁牛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上公堂这样的事儿,也是头一遭。
堂上的县太老爷开始问案了,可话还没问上几句,那边却是倒下去了一个。
原来是李王氏昏了过去。
瞧着那边倒下去的李王氏,柏县令可是不高兴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惊堂木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柏县令对站在堂下的衙役们喝道:“都呆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老婆子给本官弄醒”
案子还没审多一会儿呢,衙役们就得了训斥,谁心里能不窝火啊!
有那腿脚快的已是急急地冲到了后堂,不一会儿便提来了一大桶冷水,来到李王氏身前,兜头浇了下去。
被冷水一激,李王氏立时睁开了眼睛。
可她也只是睁了那么一下,便又昏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从昨个儿被抓到这里,一直到今早被带到这大堂之上,李王氏可是一点儿好也没得着,这会她要是能清醒过来,那才是怪事哩!
见此情景,柏县令的脸色更难看了。
“啪”,惊堂木又是重重地砸了下去。
随即,柏县令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竹签,向李王氏面前一丢,冲着两旁的衙役喝令道:“给本官打,重重的打!”
这柏县令只说重重的打,却没说具体要打多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