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一后千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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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海商女王驾到,废渣闪开!父兄被害,母亲枉死,家财被夺,穿越而来的凌清羽对天发誓: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她依靠着自己的天资胆识和大无畏的勇气,一步一步搭建起了自己的商业大国,与此同时阴差阳错的将各大高手美男吸引并收拢旗下:出国旅行必备良品忠犬酷帅杀手,沙场横扫千军万夫莫敌却铁血柔情的战将,文采风流君子无双腹黑情深的状元郎……新文开在隔壁,荡气回肠的爱情,曲折离奇的情节,求收求评粉丝QQ群:群号:108197726,验证:女商或者精炎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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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始()
深冬的太湖,烟波浩渺,在夜色中,似乎闪烁着银光,湖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雾,因为低温而带点结晶,风一吹,便如同雨丝一样沁人。
“敬你!凌清羽!祝贺你终于摆脱了那个渣男!”凌清羽举起了酒杯,醉眼朦胧的叫道。
月色清冷,如梦如纱,带了悲怜的将酒杯里鲜红的酒液照出了一片碎光。
凌清羽一口就将那酒喝干,对着月亮叫道:“你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会过得好的!渣男算什么,极品亲戚算什么!阴谋诡计算什么!统统的来吧!老娘我都会给他打回去!”
月亮晃了一晃,好似带了轻笑。
凌清羽伸着手道:“你不信吗?那你等着!等着看!看我凌清羽是怎样虐死那渣男……啊……”
她本已经站在船舷边上,身形摇晃之下,直接栽进水里,只留下一声惨烈的惊叫。
湖水冰冷,已经被酒精完全麻醉掉的身体根本无法反应,被水浸透的毛衣厚重如同石头一般带着她往水面下沉去。
在思维都是一片空白中,凌清羽忘记了挣扎,身体不断下沉,痛苦的窒息中,一段段片段开始在眼前闪现。
三十多年的过往一点点的快速回散,快乐无比的少时,奔放张扬的青春,成长的磨练,最后定格在父亲去世丧礼后的答谢宴上,那伏在老公怀里低声娇笑着的美丽女子,和自己丈夫脸上那惊讶却又放松的表情。
刚刚完成所有离婚手续,一个人在此庆祝终于再获人生自由,却要以这种形式结束吗?
难道就这样沉寂下去!凌清羽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不甘和不舍。
“羽羽~羽儿~~”
“妈妈!没了我妈妈怎么办!”
凌清羽开始挣扎,但是身体的僵硬让她的挣扎反而加快了下沉的速度。
*
“不!母亲!”
一声呼唤从遥远又似乎是身边传来。
眼前白光一闪,身体便脱离了那冰冷的湖水,凌清羽发觉自己到了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果然,还是死了啊,这是死后的天堂?还是地狱?
母亲……
那细细的呼唤声再次传来,凌清羽沿着声音摸索着走去,看到一个少女正趴在地上哭泣。
“是你?”少女抬起头,丰腴的脸庞上,一双哭的肿肿的眼睛,猛的放射出光芒。
“是我。”凌清羽不觉回道,随后又有些懊恼,这叫什么对话!但是这小姑娘的脸怎么看着这么面熟,这身材,这脸蛋,这高跷的屁股,已经开始有料的胸脯。眼前突然冒出来,刚才濒死回忆里面在夜宵摊上打架的那个中学生。
靠!这是我自己啊!
但是为什么穿着的是古代的长裙,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被奸人所害,掉进太湖而死,”那少女站起身来,道:“父亲兄长也已经被奸人害死,我无力报仇,只求你看在我们是同一个人的份上,照顾好母亲,报仇雪恨。”
话一说完,便合身扑上来。
第2章 提议()
年一过,吴县的春天就来了。
初春的雨如同细丝一样,淅淅沥沥的洒落,幽深小巷的青石板上,一洼洼的水窝浸着青苔,滑腻不已。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口响起,然后“啪”的一声,穿着青衣的小丫头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匆匆爬起,跑到巷子里的边角小门旁,急急的拍响了门。
“来了来了!”一个老仆开了门,看了混身是泥的小丫头,不由道:“绿袖,你这是,哎哎,慢点慢点。”
绿袖从老仆身边跑过,急匆匆的跑向后院。
“姑娘。”
凌清羽听到绿袖的声音,放下药碗,按了按被角,再看了一眼已经廋的不成人形的母亲,从床边起身,打开房门,冲正匆匆跑过来的小丫头轻嘘了一声,带着小丫头走进了左边的厢房。
这边的母亲和上辈子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可是还未等她来得及感动和适应这个新的身份,变故便一件件的来临,一天之内,她刚从这个新身体里醒来,就被告知父兄已经死,未婚夫退婚,最后是因为她的不详所以她被逐出了家族,母亲直接吐血昏倒,如果不是舅舅这个时候赶来接了她们出来,只怕最后她们母女都要被逼死在那大院里。从林家宅子里出来时,跟着出来的仆人只有郑妈妈一家和绿袖这个小丫头,随着舅舅到了这个城里的小宅子后,母亲身体好些后,便央求舅舅递上状子,今儿是开庭的日子。
“绿袖回来了,”郑妈妈推开门,搓了搓手,带着希冀问道:“如何?,县令大人罚了那帮狼心狗肺的?”
“应该是判了大伯他们赢吧,”凌清羽沉吟了下,问“我和娘还剩下什么?”
“姑娘!”绿釉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们说,老爷少爷是族里出的钱去做的生意,所以赚的钱都应该是算族里的,要归族长林大老爷所有,那些宅院店铺庄子,都要归到林大老爷名下。”
凌清羽微闭了下眼,问道:“那我母亲的嫁妆呢?”
“大老爷说,让三少爷过继给夫人做咱二房的嗣子,夫人的嫁妆应该给到三少爷。”
“一群没天理的畜生啊!”郑妈妈哭了出来,“这是要把夫人和小姐往死路上逼啊!”
“他们本来就想要我们死绝了。”凌清羽推开了门,看着院落里被春雨浇灌的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虽然没人修剪,这些花草树木在春天来了后,依然是生机勃勃。
父亲和哥哥跑海运赚了巨大的财富,那财富让人眼红到惹来那杀身之祸,让自家大伯下这样的狠手,赶尽杀绝,只为了夺得父亲的家产,林家丞!凌清羽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都深深掐进了肉里。
“慧娘,慧娘……”虚弱的呼唤声,从主屋传来。
“郑妈妈,你去请舅舅过来下。”凌清羽一边对郑妈妈道,一边向主屋走去。
“姑娘,今天堂上,舅老爷,一句话都没说。”绿袖不觉道,抹了把眼泪,道:“就由着官老爷判了下来。”
凌清羽一顿,苦笑了一下,这段时间,她慢慢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记忆里的舅妈可不是好角色,一直嫉恨着母亲这个小姑,在外祖父和外祖母过世后,更是只在要钱的时候过来,舅舅在舅妈的重压下能出面把他们母女接过来,都算难得了。
“郑妈妈,你去跟舅舅和林家丞传个话,律法上,如果我母亲不同意过继嗣子,那么我母亲的嫁妆在她死后就要归还我舅家,我母亲那庄子他可别想要了,如果他真心想要那个庄子的话,我倒有个提议。”
第3章 仇深()
林家丞现在是意气风发,摸了摸坐下紫檀木的太师椅,看着满屋子的古董金器,想起那千顷良田的地契和这富丽堂皇的园子现在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心里就美滋滋的,虽然那搜出来的银票,船行,店铺,还有那四艘没坏的海船,包括林家慎画的海图都给了谢家和吴家,算是小有遗憾,不过想起海运的危险,还有吴家的背景,不觉又按下心思,现在唯一的缺陷,就是弟媳妇那嫁妆里的庄子了,如果也能拿过来,那么,吴县临湖那片最好的良田,就都是他林家丞的了。
林家慎啊林家慎,你就算再能干又能如何?现在你拼命赚的财产不都是我的了?
“你是说,我让林慧娘单独去立女户的话,她就把那庄子给我?”林家丞咳了声,对对面的周涛缓缓道。
“还有那艘妹夫坐的船,孩子想留个念想。”周涛低头道。按照他家母老虎的想法,是那两母女都死绝了,正好把庄子和铺子都收回来,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亲侄女,妹夫在的时候,给自己的又何止这点良田,怎么能断了侄女的生路!林家丞不得到那庄子是誓不摆休的,能换来侄女独立女户,加上铺子的出息,也是条活路。
“呵呵,”林家丞笑道:“如此,我就再送她一个船厂好了。”
“父亲,为何要答应他?”看着周涛远去的背影,林国强不解的问:“那林慧娘立了女户,就彻底和我们林家没有关系了,也不会有人讲我们的闲话,那条破船,修都要好几千贯,吴家也不要,难道三儿你想跑海运?”林家丞笑着看着林国强道。
“自然不想,”林国强笑道,跑海运,就像二叔一样,跑来了百万家产又怎样?还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林家的万亩良田,已经是吴县第一大户,用不完的财富,谁会去冒这个风险!
“只是父亲为何要把那船厂给她?”
“你不是说那船厂已经完全废弃了吗?没用的东西,换个名声也不错。”
凌清羽没有想到,自己去衙门办好女户的手续,将那林慧娘的名字改回了自己本名凌清羽,想着好好和母亲过日子,带着那样雀跃的心情回到家,面对的却是母亲冰冷的身体。
“那帮杀千刀的啊!那大房的唐丽和林紫绪这两个贱人,就这样冲进来,对着夫人说,现在姑娘你立了女户,迟早是要做娼妇的,夫人和她们辩论,她们便打夫人,还辱骂夫人,就这样把夫人给气死了啊!”郑妈妈捶地大哭。
凌清羽双目一片赤红,母亲当年对你们不薄啊,只是因为看着二房的富贵心生嫉妒,所以已经夺了全部家产还不够吗?已经杀了父兄还不够吗?连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都要夺去嘛?
血海深仇!
第4章 孤星()
大雨倾盆,像是要洗刷掉这世间的罪恶一样。
纸钱还没抛起就被淋湿然后被水冲走,没有鼓乐,一行十多人的送葬队伍凄凉的从大雨滂沱的街头走过。
“那是林家的小娘子?”
“是啊,那小娘子也真是可怜。”
“怎么?”
见有外来的客人问起,小二不觉来了谈性,道:“那林家原本就是咱吴县的大户,林家二老爷更是不得了,前些年跑起了海运,赚了好大一份家产,可惜了,年前的时候,说是赶着回来过年,船没修好就从海口往回赶,结果碰到风暴,船翻了,林家二老爷和五少爷都死了。家里只剩下林夫人和一个小娘子,林家小娘子本来已经许配给吴家三少爷,啊,客官,你知道吴家嘛?对对,就是那一门三探花,五代三阁老的吴家,咱这吴县本来就是吴家的祖籍,这林家小娘子许配的虽然是旁支,但是也咱吴县数一数二的人家,而且三少爷已经中了举人,也是前途无量。是,啊啊,对,本来是已经许给了吴家三少爷,不过林家的船沉了,死了上百人,后来林家族长,啊,就是林家大老爷,问了神,说是林家小娘子命犯天煞孤星,会克死所有亲人,那吴家就退了亲。林家大老爷又开了祠堂,把这小娘子给逐出了家族,二房的所有家产也收回族里,这小娘子也是硬气,去衙门申请开了女户,带着林夫人出来,可惜啊,现在林夫人也去世了,这林小娘子,现在真真是一个人了。”
“天煞孤星?哼~”坐在茶楼二楼靠窗的一个蓝衣公子发出一声嗤笑,对桌对面的年轻公子说:“这吴霏仁还真敢做,为了巴结上王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
年轻公子的脸隐在窗棂的阴影下,不辨神色,听着楼下小二已经开始转变话题,看雨中那身着白色丧服的女子身影慢慢远去,道:“这林家的被吞的家产有多少?”
“还真不少,”蓝衣公子喝了个茶,道:“不说现银,光大型海船就四艘,店铺五十多家,十多个大庄子合计千顷良田啊。”
“林家慎出事的时候不是说回来的船队里有5艘大船吗?”
“是,就只有他坐的船出了事,别的船都安全到了,船上的货听说林家丞全部出手后,就换了几十万两。林家慎死了后,林家没人敢跑船,连船带人都卖给了广州的海商。对了,还有一艘,就是林家慎出事的时候乘坐的那艘,林家小娘子拿自己母亲嫁妆里面的庄子换了过去,那庄子也有百顷良田,居然换了一艘破船。这小娘子也真是。”
“就算她不拿那庄子换,这庄子只怕也保不住,这吴县上下,只怕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