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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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水稻,田里的水不能放干,割的稻子放在田里自然弄湿了,她这一路背回来,后背的衣裳也都湿了个透。
但水稻这般晒着也不能晒太久,若是将那杆子晒萎了,打谷子的时候,拿起来软塌塌的,自然不好打!
大宝晓得陈春花屋里回来了,瞧着他们刚从地里忙活回来,便是没人在屋里整饭吃,老三还没起手忙活呢,大宝便来了院子。
“老三哥,你们也别忙活,搁俺屋里去吃罢!”
老三听了,道。“这哪成,俺们随便整点吃的也就吃了!”
陈春花和老大晒好那些稻子,回院子瞧着大宝来了,道。“大宝,你咋来了?”
“大嫂子,俺是来喊你们上俺屋里去响午饭呢,都这时辰了,俺屋里也整上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道。“成,俺们上你屋里吃去,三哥你也别忙活了,大宝也难得喊俺们一回!”
“唉,大嫂子说的是,这就去罢,等着你们忙活回来呢!”
大宝屋里日子也过的好了,自那卖风扇赚了银钱,喊人来屋里好好的修葺修葺,原本这院子就是好的,整好了瞧着舒坦。
“春花啊,来来,都给坐着!”大宝娘身子骨好了不少,平日里出门还得用着大宝一旁陪衬着,现儿还能在屋里整整吃食,收拾收拾整齐,体力活儿是干不上,这轻松事儿还是能自个顾着。
陈春花应了一声,便紧着大宝娘坐了下来,桌上摆了五个大碗,有鱼有肉,还有炒鸡蛋,见着这般,道。“婶子,咋做了这般多的菜,这可让俺们咋好意思呢!”
“有啥不意思的,俺屋里能过活的这般好,还不都是紧着你屋里,可别说这话了!”这大宝沾了光,跟着一块儿忙活那风扇的事儿,大宝娘也晓得,心里是感激着陈春花,这感激也不晓得咋办才好,瞧着他们回来忙活,便喊他们来屋里吃饭。
“成成,俺不说道了,都吃吧,俺们这就不客气了!”陈春花说完,便往海碗里拿了个馒头,便开吃了起来。
大伙都是熟道的很,没啥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顿饭吃了个趴饱,陈春花吃完,便跟大宝娘道了谢去了老屋院子里。
日头大,晒上这么一阵,稻子上的水也干的差不多了,陈春花赶紧从屋里端来了两条长凳子,拿了一把稻子便打了起来。
没有打谷机,只得用最老的法子,拿着稻子沿着凳子边缘甩,打下来的谷子掉在垫好的粗布上边。
徒手打谷子,自然没有打谷机那般好,打断的杆子也多,还有些没谷子没脱落便断了。
陈春花也不着急,打完一把,便将杆子丢到一边,这稻草可是有用的很。
老大和老三后边来了,瞧着地上打出来的谷子,道。“媳妇,你这方法好使的很!”说完,便去屋里端来了两条凳子,两人这就一块儿忙活起来了。
老屋院子里有棵树,搁树荫下边忙活也不晒人,粗布够宽敞,陈春花可舍不得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谷子掉了。院子里都灰尘,掉在地上,那要捡还得一颗颗的来。
还真别说,这打谷子瞧着容易,上手一阵后,便觉着手酸的很,手里抓着稻子也禁不住手软。
“等打完这些谷子,搁屋里歇息一阵再下田!”日头太大,太早去了,人晒着容易中暑,到时候别说地里的事儿没忙活好,这人倒下了可不成。
“媳妇,你说俺们屋里这两亩多地,能打多少斤?”老三瞧着粗布上打出来的谷子,心里那个乐啊。
陈春花也在估量呢,若是一亩地能打出五百斤那是顶好的!搁这没有那些化肥,五百斤的确是够可以了。
还有一点也甚好,她瞧了那些水稻,没有起卷卷虫,若不然这就麻烦了,起了虫子,哪里来的农药洒?
“还别说,若是这两亩多地,能收个五六百斤是极好的!”老大瞧着也欢喜,搁这方圆十几里,那就他屋里种上了稻子,隔的远的村里也有人种,那是往回,近两年,倒是没听说哪个屋里种稻子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笑了笑,道。“五六百斤定是有的!”若是每个五六百斤,她也没劲了不是,这是她估量的最低标准,两亩多地上千斤才是她想打算的。
等打完这背回来的稻子,陈春花坐着歇息了一会,随后便将谷子摊开晒着,将那些打断的杆子都抓拢起来,上面留着的谷子,用手搓下来。
瞧着这谷子,陈春花想到了谷风机,她觉着,谷风机是个难整的,想着改改那谷风机的原本摸样,整个简单的。
上回做的风扇便能成,做个斗子用来倒谷子,那风扇接着口子,下边打通,前边留个出风口,这样虽是不能将那瘪谷子全分出来,至少能吹掉那些打下来的稻叶子。
这般想了后,陈春花便定了下来,瞧着歇的差不多了,便和老大、老三去了田里。
到了田里,陈春花瞧了瞧,手里镰刀一放,道。“大哥,俺们那块儿不是搁放着两堆稻子呢?”
老大和老三这瞧了,也发觉搁放在那边上的两堆稻子不见了。
“这莫不是遭人偷了去?”光天化日之下,搁在她田里的物什都能被偷,那还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四章 偷稻子的贼()
陈春花心里那个气啊,这田就搁她屋门口没多远,还被人偷了,想了想,道。“大哥,你去跟人问问,刚刚谁搁这儿来了!”
“唉,俺这就去问问!”这物什真没有各是各的了,说来拿便来拿,你若是瞧着稀罕,找她说声也成啊,她给不给是另一回事,偷摸着拿走算个啥?
老三瞧着陈春花气鼓鼓的摸样,道。“媳妇,别作气,这两堆稻子的事儿,若是还有下回,俺瞧见了可不得好好休整那人!”
“还下回,俺看,今儿这稻子割了若是不都拿回去,指不定明儿就都被偷了!”陈春花这般说的也是气话,那偷稻子的人若是聪明的自然不会多偷,偷了回去被人瞧见,那不就晓得了!
老大去找人问了,搁这边上住了几户人,离的最近的便是阿莲嫂屋里,阿莲嫂这会子端着木盆要出门去洗衣裳,瞧着老大来了,赶忙走了过去,道。“老大哥,你倒是来了,俺刚想着等会子洗了衣裳上你屋里去呢!”
老大一听,道。“啥事?”
“俺响午那阵,瞧着大婶子搁你田里去抱了稻子回去,俺寻思着,这事儿你们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听了这话,老大心里也免不得惊讶,道。“你真瞧见是大婶子?”
“唉,俺瞧得清实的很,大婶子那墩子走起来踉踉跄跄的!”阿莲嫂还怕老大不相信自个,出了院子门。指着大婶子屋里那边,道。“你现儿过去瞧瞧,那道上定是掉了不少稻子!”
阿莲嫂原本也是没瞧见,喊牛娃回来吃响午饭,他搁院子里玩着不进屋,她出来便瞧见了大婶子抱着稻子往自个屋里去。
老大点了点头,道。“成,多少阿莲嫂,俺这就去忙活了!”
“唉。去罢,这事儿可别说是俺说的!”大婶子是村长的媳妇,那可不是一样儿呢,村长在村里那是有脸的,若是这大婶子偷物什的事儿传出去,往后哪里有脸。
陈春花气了个半响。瞧着老大来了,道。“大哥,可是问着了?”
“俺去阿莲嫂屋里问了,她是瞧见大婶子搁俺们田里抱了稻子回去!”老大这来便是给自个媳妇说道,没有上村长屋里去。
陈春花听了,张了张嘴。道。“是大婶子偷了俺们田里的稻子?”她还真没想到,大婶子作为村长的媳妇。那日子过是滋味的很,咋还干这事儿?
“唉,俺刚刚从阿莲嫂屋里出来,就搁那边道上转过去,路上掉了不少稻子!”说着将手里顺手捡回来的稻子搁在了边上,道。“这事儿先别声张,等俺们忙活好了。晚上再过去村长屋里一趟!”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成。忙活呢!”
村长屋里是比村里人都过得好些,但这人还有满足的时候,他屋里就是过的好,也是搁村里这般,若是真好,还不得搬镇上去了。
陈春花现儿不说,她屋里做生意做的好,院子也修了,原本村里也就村长屋里一户是青砖房,后边陈春花屋里这一户也修了青砖房,随着后边,老二分出来又是一户,现儿二柱子也修了。
比起来,村长屋里可就前边的事儿了。人就不能和人比,为啥?这人比人可不是要气死人呢!
大婶子是瞧着老大屋里啥样,后边陈春花嫁过来,慢慢的,屋里生意也做了,屋子也修了,她是没想着老二那屋子不是陈春花拿出的钱,这样一来,陈春花屋里可是富贵了。
瞧着她屋里那两亩多地,羡煞了村里多少人!
陈春花与大婶子甚少打交道,就是去年过年的正月初一上了她屋里去拜年,后边又从她屋里称了黄豆,来来回回的拢起来,也没说道过啥话。
大婶子今儿这般做,她倒是想起了往回新屋刚修的那会子,二婶子脱她去买斤头回来,还偷摸着割了一块去。
越是这般想着,陈春花心里是越恼火。大婶子是当她不晓得呢?老大说让她先别声张,不就是她屋里顶着村长的名头?
这大婶子从陈春花田里偷了稻子,村里可不止阿莲嫂一个人瞧着,好些人瞧着的呢,但这是大婶子,不是别人,想着怕是陈春花屋里应了才去拿了稻子。
忙活到日头下山,陈春花三人才将田里割好的稻子背回去,响午打好的谷子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干的很。
将谷子收了装进了布袋子里边,晚饭还是去了大宝屋里吃,她是也乐得。清早回来买的两斤肉也拎去了大宝屋里。
晚饭过后,陈春花喊着老大便去了村长屋里,她倒是想听听大婶子给个啥说法!
陈春花和老大进了村长屋里的院子,便瞧见了那稻草丢在院子墙根,谷子倒是打了。
瞧见这,陈春花眼里冒着火星子,扯着嗓子道。“村长可是在屋里呢?”
“唉,在屋里在屋里!”村长听道外边的声音,便走了出来,一瞧是陈春花和老大,道。“是大侄子啊,来来,搁屋里来坐!”
陈春花瞧着村长脸上笑着,忍住没甩脸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便随着老大进了屋。
大婶子在厨房里呆着,瞧着陈春花和老大来了,他们进堂屋前,就将厨房的门给掩上,陈春花也瞧见了,心里冷笑一声,沉下了脸,道。“村长,俺咋没瞧见大婶子?”
村长自然晓得陈春花和老大是为了啥来,笑呵呵道。“她个厨房里忙活呢,你们来也来了,俺想着等会子吃了晚饭上你们屋里去给说道说道!”
“说道啥?”陈春花说着,坐了下来!
“这不,响午那会子,你大婶子搁你屋里田里去抱了些稻子回来,瞧着长的好,抱回来瞧瞧,这事儿俺们忙活着没上你屋里去说道,实在不好意思的很!”
陈春花和老大听了这话,一时半会不晓得说啥了。本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现儿倒好,村长这么一说,便显得啥事儿没有了。
先说再拿那不是偷,先拿再说,与偷有啥区别?陈春花直觉是不认村长这话,道。“唉,村长都这般说道了,俺可是放心了,若不然,搁自个田里的物什被人不声不响的拿走了,往后哪能放得下心!”
村长听了陈春花这话,也笑不下去,嘴角扯了扯,还不待他说道啥,陈春花接着说道。“俺还以为村里闹了贼呢,现儿晓得是大婶子抱了俺田里的稻子,可就没啥想的了,往后若是想拿些啥可得说声,不说俺屋里,搁别人屋里也是这般,你若不是打招呼,别人咋晓得?
俺不是泼性子,搁着泼性子的,那站在田里可就得骂开了,本是说一声的事儿,惹了骂该多不好,村长你说是罢?”
“是是是,你大婶子也性急,抱了那稻子回来敲了半响,搁后边瞧你们都在田里忙活,便想着吃了晚饭再上你屋里去说道去!”
老大在边上没说啥,陈春花这话说的直,正理都在,饶是村长也无话说的。换作别人,听了村长这话,自然便说声没啥就给回去了,哪有陈春花这般扯道的。
陈春花可不能忍,有些事儿就不能由着人,水稻是她辛辛苦苦的种的,就是掉一颗在地上,她也心疼,更别说,你不声不响的抱着小两堆了。
大婶子在厨房里没出来,陈春花说道的话她也听的清实,心里是将她骂了一遍。
老大和陈春花也没做多留,说道了几句便回去了,等他们一走,大婶子嘴里咒骂着从厨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