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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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是如此,不知第一女臣意下如何?”
“我并无异议!”陈春花倒是觉着这点还成,她只能赢,不能输,若是真输了,不仅仅是连累自个,一旦随着独容安莲去了邻国,那短短两月的日子可想而知,而另一面,她若是输了,丢的,可是正个晁阳国的脸面,此事关系甚大,不可掉以轻心!
宴会散了后,陈春花一家子回到府里,老大和老三均是不大爽快,而徐子也为难,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你不该应下!”
“你觉着我能不应下?朝中大臣都瞧着,连着圣上也是有着那意思,若是不应,这独容郡主口中说道我的不是还成,你本也该知晓,这关系着的可是整个晁阳国!”
徐子自是知晓着这点,才觉着无奈,道。“媳妇,你莫作气,我并无其他意思!”
陈春花不是作气,只是想着,这女臣的名头不过是个麻烦罢了,这独容郡主来头可不小,稍有不慎,便是关系着晁阳国的脸面,此等担待,她可是受不起!
老大和老三也是与陈春花这般作想,既是应了下来,定是要等这茬过了去才成,还是自个赵家村待着自在,哪里用得着这般小心着!
“徐子,若是成的,等过了这事儿,我打算着与大哥和三哥一道回了赵家村去!”京城并不是她想待的地儿,虽说做官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但却不及一家大小过的踏实!
徐子点了点头,知晓着自个媳妇的性子,道。“行,等这事儿过去,我们往后再好生打算打算!”
“郡主,你怎的如此糊涂,若是此事让国君知晓,怕是又得责怪微臣!”一同来的大臣,在驿站内,开口劝说道。“若不然,此事罢了罢!”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不耐烦的瞧了一眼使者,道。“你休得多言,这女臣既是应了下来,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此时作罢,传出去,我邻国的脸面往那搁?”
面对郡主这番说道,使者万般无奈,只得由了她去!
两日过后,独容郡主打发人上徐府邀请了陈春花,在京城内设了擂台,京城内的百姓,知晓这邻国郡主要与女臣切磋,一早便将擂台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东家,那独容郡主可不是善茬,你可得小心些!”文婆子心里甚是担忧,见着陈春花一身轻便装束,尽管知晓陈春花身手不错,但还是怕着,万一的自个东家真是随着那独容郡主一道往邻国去了,可是不妙!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放心罢,我自有分寸!”说完,便踏出了大门,紧着上了马车,徐子和老大、老三早已上了马车等着陈春花!
三人瞧着自个媳妇,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陈春花倒是一脸轻松,道。“这般摸样作甚?我不过是去与独容郡主切磋切磋罢了,又不是去送死!”
“媳妇,你说道的啥胡话,瞧着那独容郡主就不是个省心的,你得防着点!”想着独容郡主在宴会上,偷袭于人,甚是无好感!
陈春花点了点头,让六子驾车去了擂台,当他们到的那会子,京城的百姓们早就候着在擂台,瞧着陈春花的马车来了,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虽说是切磋,却是连当今圣上亲自出面来坐镇,不仅是圣上,连着太子,以及太傅、丞相都来了!
陈春花上了擂台,朝圣上行了礼,道。“微臣见过皇上!”
“陈大人无须多礼!”
陈春花站起身,朝擂台中央走了过去,朝独容郡主拱了拱手,道。“承**容郡主看得起,好望着独容郡主能点到为止,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我可没有你这般文绉绉,要是觉着打不过,认输便是,我独容安莲,也能理解!”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罢!”陈春花说完,站在原地未动,朝徐子点了点头,徐子拿起一柄长枪丢了过去,陈春花独手一接,稳稳当当,手里握着长枪一甩,定定的等着独容郡主出手!
不出意料,独容郡主的性子,还是真是一眼便能瞧出,她是个急性子,抽出随身携带的长鞭,低喝一声,挥着手中的长鞭朝陈春花打了过去!
陈春花见着长鞭打过来,手中长枪往地上一点,借力于地面,跳跃到了一旁,这一幕瞧着围观的百姓们一阵叫好!
独容郡主见着这些人的反应,嘴角扬起不屑的笑意,手中的长鞭接着朝陈春花甩了过去,不待陈春花反应,接二连三的挥了过去!
陈春花整个人往后倾斜,躲过了独容郡主的长鞭,待她将长鞭收回去前,伸手一抓,抓住了独容郡主的长鞭,连着环绕在手臂上好几圈!
独容安莲见着这般,脸色一变,猛然用力,将长鞭抽了回来,陈春花趁着这一会子,手握着长枪,往地上一撑,双手握着长枪手柄,往上一跃,双腿朝独容安莲踢了过去!
独容安莲防不胜防,反应不及,只得双手形成格挡,硬生生的接下了陈春花这一踢,却是被陈春花踢的后退几步,身形不稳,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好!”围观在下边的百姓们响起一片叫好声,独容安莲脸色气的通红,从地上站起来,挥着手中的长鞭冲向了陈春花!
两人一来一回的打斗,独容安莲连陈春花的衣袖都为触碰上!
陈春花的招式奇怪,不似一般那些练家子的招式,倒是有力的很,圣上坐在上座,见着如此,脸上扬着笑意,足以见得,他此刻的心生愉悦!
独容安莲一直追着陈春花攻击,而陈春花却一直是闪躲着,瞧着陈春花还是如此,独容安莲停了下来,微微气喘着道。“你有能耐别躲,正儿八经的跟我来上一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三十七章 赢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没所谓的松了松肩,这动作瞧着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道。“你有能耐,倒是让我无处可躲才是!”
“你。。。你别得意,若是不敢与我上手,早先就不该应下,如此这般,算甚?”独容安莲站在原地,俏脸上带着恼怒!
陈春花好笑的瞧着独容安莲,道。“想必独容郡主未免是太过主张了些,先前应下你,你也并未说道,这切磋之中不能让人躲闪不是!”
“哼;我倒是要看看;这所谓的第一女臣;究竟有大的能耐!”独容安莲说完,将手里的长鞭收了起来,双手一拍,随从将一柄利剑拿了上来,独容安莲接过长剑,剑指陈春花,道。“来罢,本郡主这回可是要动真格了!”
陈春花瞧着独容安莲手中那柄长剑,这剑是好剑,不知晓,这用剑的人,可是个好人?不待她多想,独容安莲扬着手中的长剑刺了过来!
陈春花扬起手中的长枪快速挡住了独容安莲的剑,没想着,这独容安莲还真是有几下子,看着这般轻飘飘的刺过来,那力度可不小!
挡开独容安莲的攻击,陈春花一个扫堂腿攻去了独容安莲的下盘,独容安莲眼神一闪,连忙朝后退了两步!
陈春花也不再一味躲闪,提着手中长枪,主动攻向了独容安莲,瞧着陈春花手中的长枪迎面而来,独容安莲长剑一挡,连着几招下来。擂台之上两个人身影瞧得让人不禁分不清!
两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陈春花没想着这独容安莲能有这般快的反应,加上身手敏捷,还真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于独容安莲来说,此刻已是有些吃力,毕竟是邻国娇生惯养的郡主,哪里能和陈春花这般比?饶是体力一点,便是赢了她!
徐子他们先前还担心着,现儿放下了心。他们知晓自个媳妇的能耐,却并不知晓这独容郡主身手如何,心中担忧也在所难免!
就在此时,独容安莲一个侧身,手中不知何事多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与此同时。一手握着的长剑朝陈春花胸口而去!
陈春花扬着长枪挡住了长剑,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脸上带着痛苦之色,双眼一沉,冷冷的瞧着独容安莲!
只见独容安莲嘴角勾着笑意,将匕首从陈春花腰侧抽了出来。正当她准备将匕首收起来时,陈春花一手牢牢的抓住了独容安莲拿着匕首的手。拿捏住她的命脉,独容安莲疼痛的俏脸一阵苍白,当啷一声,带着血迹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滴滴的鲜红滴落在地面散开一朵朵妖艳!
徐子他们瞧见后,反应过来。站起身就要往擂台中央去,不等他们过来。陈春花大力的将独容安莲的胳膊往背后一反,独容安莲吃痛叫出声,手里的长剑也丢到了一边!
陈春花忍着身上的疼痛,抓住独容安莲的胳膊,用膝盖一顶,独容安莲单膝跪在了地上,道。“堂堂邻国郡主,难道就只会着耍阴招?”
“这郡主怎的如此,说道的是光明正大的切磋,却暗地里使阴招,真是丢人!”
“那可不是,打不过认输就是,何必出来丢人现眼!”
“还敢与我过女臣一较高下,现下可好了,丢了自个的脸不够,连同邻国的脸面都丢尽了!”
独容安莲,在京城设擂台,为的,就是想要晁阳国的人知晓,这传言中的女臣也不过如此,而却没想着,反而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圣上瞧着这般,道。“陈大人,你还不快放了独容郡主,不过是切磋罢了,犯不着这般,若是让人知晓,岂不是要说道我晁阳国欺人?”
太傅大人听了这话站起身,道。“此番切磋,我国女臣大人胜出!”
圣上岂会不知晓这独容郡主用着阴招伤人?但,事先也并未说着,不能这般,有句话儿说道,兵不厌诈!
陈春花知晓圣上的意思,放开了独容安莲,毕竟她是邻国郡主,那等尊贵的身份,若是真伤着她了,怕是对邻国也不好交代!
独容安莲吃痛摔落在地,不甘的瞧着陈春花,道。“哼,本郡主终有一日会打败你!”
陈春花撇了她一眼,伸手捂住了腰侧,唇色有些发白,道。“我等着你那一日,不过在此之前,还得望着郡主能遵守赌约!”
“你。。。”独容安莲此刻不禁懊恼;早知如此;就不该定甚的赌约;想她堂堂邻国郡主;却要给了人做打杂丫鬟;一想到这;独容安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媳妇,你咋样?”老大瞧着地上的血迹,顾不上别的,将陈春花打横抱起就往人群中离去,一面让六子去请郎中,随后带着陈春花回了府里!
文婆子他们见着陈春花被大爷抱回来;全府上下都心急如焚;道。“大爷,东家怎的了这是?”
“先别问,赶紧去打热水!”老大说完,抱着陈春花去了后院,将陈春花平放在床上,动手解开了她的衣裳!
这伤伤在腰侧;伤口不大;但;这伤口却是深;瞧着那匕首上边整个都是血迹;也难为了自个媳妇能忍着没出声!
陈春花现儿也疼的紧;怕是因着先前忍着一口气;现儿放松了下来;那伤是一阵阵的疼;疼的她出了一身汗!
“媳妇,你别忍着,若是疼,你就喊出声!”瞧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口,老大急的满头大汗,朝进来的大婆子道。“赶紧去瞧瞧,郎中来了没!”
“唉,俺就这去!”大婆子搁放下手里的物什,转身便跑了出去,这刚出了院子,便瞧着六子领着郎中来了,不但如此,连着老三和徐子,还有太傅大人也一道过了来!
等郎中一进门,老大一把将郎中拽了过来,道。“快瞧瞧!”
此时也顾不上男女之嫌,替陈春花看了看腰侧的伤口,又给陈春花把了把脉,道。“伤口较深,眼下要先止血!”说完,郎中打开了箱子,拿出了银针扎在陈春花身上,过了好一会子才见着血止住了!
而此刻,陈春花遁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伤口的疼意让她在昏迷中紧皱眉头!
瞧着徐子和老大、老三心疼不已,更是记恨上了这独容郡主!
给陈春花包扎好伤口后,郎中开了药方子,让六子随着一道去抓了药回来,熬着给陈春花服用!
等郎中一走,宫里来了人,带来了不少补品和赏赐,随着一道来的还有两位御医!
给陈春花瞧了伤势后,这才离了去!
陈春花挨的这一下子,怕是没个俩三月是好不利索了,第二日醒来,陈春花也是动弹不得,虽是伤在腰侧,但这腰侧极为关键,若是一动弹,一股疼意弥漫开来,直击心头!
“春花,你觉着如何?”于青听着信儿,便与张梁一道过来了,见着陈春花脸色如此苍白,道。“这独容郡主太过了些,打不过,竟敢当着这般多人的面儿,使着阴招!”
陈春花听着这话,叹了一口气,道。“那又如何,她是邻国郡主,即便是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