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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婚妻已定-第67部分

小说: 婚妻已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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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瑾玟看着聂相思拿着焰火筒在战廷深和战曜身边转悠,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别提多塞眼睛了,闻言,立刻嗤之以鼻说,“我才不玩,那都是小孩子玩得,聂相思都多大了,还装嫩,装可爱,好意思!”

    今年除夕,盛秀竹心情好,听到她这么说,抬手怜爱摸了摸她的头,“你跟相思年纪相仿,你二十岁,相思才十八岁,你们可不都是小孩子么?小孩子都盼着过年,所以在过年的时候格外开心。”

    战瑾玟撇嘴,“十八岁了还小孩子?真不嫌害”

    战瑾玟话还没说完,一抹幽光蓦地从前射了过来。

    战瑾玟心口一跳,嘴巴下意识的抿紧了。

    盛秀竹看了眼战廷深,笑了下,低叹,“我看这个家,也就只有你三哥能治得了你。”

    “”战瑾玟嘴巴翘高,没回答盛秀竹的话,一跺脚朝战廷深那边走了过去。

    盛秀竹见状,眉毛轻挑,看着。

    “三哥,你今天来了之后就没跟我说过话?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战瑾玟拖着战廷深的胳膊,委屈的看着战廷深说。

    战廷深面色平平,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三哥,我都听你的,跟聂相思道歉了。”战瑾玟皱紧眉,眼圈微红。

    战廷深又看了她一眼,淡声说,“以后跟思思好好相处,不要任性。”

    “我”

    战瑾玟本能的想反驳,但一开口就见战廷深看着她的眼神冷了冷,愣是把爬到喉咙口的话给吞了回去,眼睫微垂,摆出温顺的态度,说,“我知道了。相思毕竟是我的侄女,我是她的长辈,我以后会跟她好好相处的。”

    战廷深听到那句“相思毕竟是我的侄女”,冷硬的眉骨耸动了下,抿着薄唇没说什么。

    战瑾玟沉默了会儿,抬眸看向战廷深,小心翼翼说,“三哥,那你是不生我气了对吧?”

    “嗯。”战廷深说。

    虽然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听到这话,战瑾玟已经很高兴了。

    笑着踮起脚尖抱他,“三哥,新年快乐!”

    战廷深双手已经放在战瑾玟的胳膊上,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听到她这话,手上微微一顿,往后,轻拍了两下她的肩。

    盛秀竹看着兄妹两和好如初,欣慰的笑。

    战津望着战瑾玟脸上灿烂的笑颜,习惯性板着的脸,有了些松动。

    聂相思眼角瞥见两人拥抱,只愣了愣,便继续放她的焰火筒。

    一家人吃了年夜饭,战廷修和战瑾瑶都有各自的朋友圈,所以吃了饭,便各自聚会去了。

    战瑾玟酷爱直播,是个小有名气的,嗯网红。

    战廷修和战瑾瑶一走,她便回自己的房间,玩起了直播。

    战曜盛秀竹战津三人则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聂相思知道,一般大年三十,战廷深和翟司默几人都会聚着一块搓麻将,一搓就是通宵。

    以前战廷深都会带她去,不过她每次只能熬到二三点就撑不住去休息室休息,天亮了,战廷深便会叫她起来,一同回老宅,一家人去墓地给已故的太奶奶和战家其他先祖拜年。

    只是这晚,聂相思并不打算跟战廷深一起过去。

    战家有守岁的传统,所以每年除夕战曜都会守岁。

    前些年盛秀竹和战津还会陪着,不过近年两人年事渐高,整夜守岁身体吃不消,是以两人都没在守岁,而年轻一辈的都不讲究,就只剩下战曜了。

    聂相思其实不太明白战曜对守岁的坚持。

    他现在都九十多了,平时晚睡一些便会浑身不适,呼吸不畅。

    可每年的除夕他仍是在坚持。

    不想战曜一个人孤零零的再守一夜,所以聂相思决定今晚陪战曜守岁。

    聂相思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战廷深时,战廷深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聂相思送他出大门时,一把拽过聂相思压在大门一侧的石柱上,狠狠吻了通。

    聂相思差点被他吻断气!

    等他抽身离开时,聂相思腿软得不像话,要不是怕他笑话她,她能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战廷深眼眸含着深浓笑意,摸了摸聂相思滚烫的脸蛋,叮嘱她在外待会儿再进去。

    聂相思疑惑的问他为什么。

    这个“老”流氓竟然说她嘴巴太肿,会被看出来

    她嘴巴为什么肿请问?

    而且,既然知道会被看出来,还亲那么大力,欺负人么不是!

    ()

    夜里,盛秀竹和战津不到十一点就上楼休息了。

    战瑾玟中途从楼上下来抱了一怀的零食和饮料上楼,便再未出来过,不过应该没这么早睡。

    堂屋电视机开着,正在演一则喜乐小品。

    聂相思和战曜坐在沙发里,爷孙两安静的看着,不时发出两道笑声,十分和谐。

    十二点一过,战曜担心聂相思吃不消,便开始追她上楼休息。

    聂相思专程留下来陪他守岁的,怎么会才十二点就上楼睡觉?

    而且,大过年的,谁十二点睡得着?

    深夜两点,战曜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小了,看着坐在他身边,眼皮开始上下打架的聂相思,浑浊的眼眸浮出欣慰。

    连亲生的都做不到聂相思对他的这份心意。

    像这样体贴善良的孩子,就算没有那件事他也愿意收养她,待她好。

    想到那件事。

    战曜眼瞳深了分,面上亦浮出了些许凝重。

    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睡死过去,聂相思蓦地吸气,一下子在沙发上坐直,用手掐自己的大腿。

    战曜一愣,眼眸里的思绪一扫而空,笑吟吟的看着聂相思,“你这丫头,让你去睡不去?”

    聂相思揉了揉被自己掐疼的大腿,轻撅了撅嘴唇,往战曜身边坐了坐,伸手勾住他一条胳膊,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声音哑哑的,带着浓浓的睡意,“说好了陪您守岁的。我要是现在去睡了,那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战曜摸了摸聂相思的头,“你的心意太爷爷收到了。快上楼休息吧,听话。”

    聂相思摇头,抬起眼睛执拗的看着战曜,“您都能坚持,我也能坚持。所以,我是不会去睡的,说好陪您守夜,就得守到底,这是信誉问题。”

    “呵。”战曜笑,“跟太爷爷扯什么信誉。”

    聂相思也笑,“太爷爷,您每年都坚持守岁,就没有一年想过不守了么?”

    战曜摇头,“没有。”

    聂相思看着他,“是因为这是传统,所以您想将传统传承下去?”

    “”战曜盯着聂相思看了会儿,仍是轻轻摇了摇头,“传承只是一部分原因。”

    “还有其他原因?”聂相思坐直身,好奇的看着他。

    “嗯。是你太奶奶。”战曜嘴角扯动,眼底闪过追忆和幸福。

    太奶奶?

    聂相思不解。

    战曜转头看着前方,一只手轻拍着聂相思挽在他胳膊上的手,缓缓说,“你没见过你太奶奶,所以你不知道你太奶奶有多好。”

    聂相思抿唇。

    虽然她没见过太奶奶,但听盛秀竹和战廷深提起过。

    连盛秀竹都赞不绝口,战曜一提起便嘴角上扬的老太太,别的聂相思不清楚,但一定非常慈祥和蔼。

    “我们那个年代不像你们现在这样,自由恋爱,我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跟你太奶奶结婚之前彼此都没有见过。你太奶奶是外省的。洞房花烛夜是我跟你太奶奶第一次见。”战曜语气里含着甜蜜。

    聂相思听着也不由勾起了嘴角。

    “偷偷跟你说,我对你太奶奶是,一见钟情。”战曜抿着嘴角笑,苍老的脸庞竟有些红。

    聂相思看得直乐。

    战曜见聂相思盯着他笑,还有些不好意思,表情微微调整了下,才继续说,“你太奶奶是我见过最漂亮好看的女人。不仅如此,你太奶奶还是个才女,画画,写诗,弹琴,跳舞,什么都会。我被你太奶奶迷得不行,咳咳咳”

    战曜话到这儿,意识到聂相思与他还隔着两辈呢,在晚辈面前说这种话,难免显得不大正经,于是咳嗽着及时打住。

    聂相思却乐得笑出声,盯着战曜的小眼神贼着呢。

    “你这孩子!”战曜不好意思的笑嗔。

    “太爷爷,没想到您年轻时还是个情种。”聂相思哈哈笑。

    战曜一张老脸全红了,佯怒的瞪聂相思,“你坏不?”

    “哈哈,我”

    “谁坏?”

    聂相思还想说什么,一道踏夜而来的冷魅嗓音忽地从堂屋门口洒了过来。

    “”

第106章 会被看见的() 
聂相思还想说什么,一道踏夜而来的冷魅嗓音忽地从堂屋门口洒了过来。

    聂相思和战曜皆是一怔,齐齐朝门口望去。

    当看到来人时,聂相思惊了,喃叫,“三叔。”

    堂屋里开着暖气,战廷深抽掉手里的手套,将外套一并脱了下来,走到沙发这边时,将手套和外套随手放到了沙发里。

    战曜挑挑眉,笑看着战廷深,“今儿回来这么早?不打牌了?”

    战廷深扯唇,坐在沙发上,“嗯。”

    就一个“嗯”字,也没有解释。

    战曜笑笑,没有追问。

    聂相思奇怪的盯着战廷深,心里有个感觉。

    他家三叔一反常态这么早回来,是因为她。

    战廷深抬眸,看向聂相思,眼眸深沉,所以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不过沉峻的面庞难得的淌动着缕缕清软的浅笑。

    看着没有平日那么冷,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温暖。

    聂相思乌黑的眼珠子转动了下,脖子根微微透着红,从战廷深身上移开目光,去看战曜,“太爷爷,您接着说。”

    “不说了,不说了。”战曜瞥了眼战廷深,摆摆手笑道。

    “说吧太爷爷,我想听。”聂相思知道战曜是因为某人在有些抹不开面说,难为情,于是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战曜讪笑。

    “我刚进来时在院子里听到您提起奶奶了。”战廷深看着战曜,适时开口,面容恬淡,没有半丝取笑揶揄的意思,“我也想听听您和奶奶以前的事。”

    他竟然想听?

    战曜微怔,盯着战廷深,“你真的想听?”

    战廷深点头。

    战曜笑了,“嘿,行,既然你和思思都想听,那我就讲讲。”

    战廷深背脊往沙发背一靠,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因为有了刚才战廷深的一句话,战曜说起往事时,兴致便更高昂了。

    娓娓说了许多他和妻子年轻时甜蜜往事,而在这些回忆中,饱含了他对妻子的爱慕,疼惜以及欣赏。

    说到最后,战曜才提到了为什么他直到现在还坚持守岁的传统。

    原来,自从他和妻子结婚以后,两人每年除夕都会一同守岁,从无例外。

    聂相思听完,看着战曜满足的脸和甜蜜上扬的嘴角,鼻尖却有些泛酸。

    太爷爷,一定很想念太奶奶。

    与其说他执着于守岁,倒不如说,他执着于对太奶奶的爱情。

    守岁,在他看来,是他和太奶奶之间的约定。

    而他,不愿意违约。

    聂相思挽紧战曜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

    虽然太奶奶已不在人世多年,可太爷爷仍是不变初衷的爱着太奶奶,思念着她。

    这样的爱情和相守,让她羡慕!

    自从奶奶去世,这也是战廷深第一次听战曜说起他和奶奶的往事。

    很平凡很普通的一件件小事,经年过,回忆起,件件都是甜蜜和珍贵。

    他有理由相信。

    战曜如今也是靠着这些甜蜜的回忆在生活。

    战廷深抬眸,眸光幽邃缓缓凝向聂相思,眼眸深处涌动的情感深沉而澎湃。

    近凌晨四点,聂相思困得实在不行了,便起身到外面的院子里透透气。

    聂相思出来没一会儿,战廷深就出来了。

    两人视线对上的刹那,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战曜和他妻子的故事,心头掠过温柔。

    战廷深步下台阶,走到聂相思面前,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聂相思脸蛋红红的,朝堂屋看了眼,小声说,“太爷爷呢?“

    “可能等会儿会出来溜达。”战廷深的嗓音也因为熬夜有些沙哑,但挡不住的好听。

    聂相思鼓鼓腮帮子,点头,挑起眼皮一角瞅战廷深,“往年你都要跟徐叔他们通宵打牌,今天这么早回来?”

    “嗯,你徐叔有事。”战廷深说。

    聂相思不解的皱皱眉头,“大过年的,我徐叔有什么事?”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你徐叔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哈?

    聂相思更不懂,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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