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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部分

婚妻已定-第293部分

小说: 婚妻已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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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是战瑾玟死不悔改,一意孤行与聂相思作对,战廷深同样不会留情面!

    因此,听到战曜的话。

    战廷深微微沉思后,道,“现在警方也在展开调查,查寻战瑾玟的下落。我稍后也会联系楚郁长洋他们帮忙。只要战瑾玟人还在潼市,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头绪。”

    “我想不通,如果不是绑匪绑架了瑾玟想要求赎金,到底还有什么理由绑走瑾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战曜眸光凝重道。

    “等找到战瑾玟,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战廷深道。

    战曜听话,沉沉叹了声,忧心忡忡的皱着眉,没再开口。

    战廷深说到做到,将战曜送回老宅后,便电话联系楚郁几人帮忙查寻战瑾玟的下落。

    随后,战廷深回了珊瑚水榭。

    战廷深回去时,已是快晚餐的时间。

    时勤时聿以及励远也放学被接了回来。

    看到战廷深回来,时勤时聿一下冲了过去,分别抱住了战廷深的一条大腿。

    战廷深扬眉,伸手摸宠物似得摸了摸两人的小脑袋,随即抬臂,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小家伙朝客厅沙发走。

    聂相思坐在沙发里,望着战廷深的清亮双瞳夹带着丝丝询问。

    战廷深走到沙发,将时勤时聿放到沙发坐着,睨了眼励远,坐到了聂相思身侧,“雨露均沾”也摸了摸聂相思的大肚子和脑袋。

    聂相思抿抿嘴角,挑着眼皮盯着战廷深。

    在家时,战廷深虽算不得温和,却也比在外时要柔软,看着绝不是不严厉,只是没那么不近人情而已。

    “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战廷深斜瞧了眼聂相思,说。

    聂相思撅了撅嘴角。

    她哪敢不记得他说过的话!

    不就是让她别管这件事么?!

    聂相思主动往他身上靠了靠。

    哪知,她刚往他边上坐了一寸,他就往另一侧挪了寸。

    聂相思瘪嘴,委屈的盯着他。

    战廷深不看她,从沙发里起身,对励远说,“快用晚餐了,带弟弟洗手去。”

    “好的。”

    励远看了眼委屈巴拉坐在沙发里的聂相思,大眼快速闪过一丝笑意,牵着时勤时聿的胖爪子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战廷深望着励远带时勤时聿走进洗手间,才低垂了垂眼皮,轻睨着聂相思。

    聂相思一手撑着腰艰难的站起。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大了的缘故把聂相思衬托矮了分,还是聂相思真的矮了。

    战廷深现在每每看到聂相思,都很想把“小矮子”这三个字送给聂相思当称呼,前提是,某个小丫头不炸毛的话!

    聂相思站在战廷深跟前,高高仰着细瘦的颈子,猫眼清莹透净看着战廷深,傻不愣登的说,“三叔,我最近总有种你二次发育,又长高了的感觉。”

    战廷深抿住嘴角,黑眸定定盯着聂相思。

    硬是忍住了想说“不是他长高了,而是她缩水了”这句话。

    不过看着聂相思这副傻乎乎特招人骗的模样,战廷深心下也软成了一汪水。

    大手拖起她软绵无骨的手儿,指腹不自禁的捏她细细的骨节,牵着她慢慢朝洗手间走,薄薄的嘴角卷了点点温绵的笑,“我也带着我的小丫头洗手去。”

    聂相思惯有顺竿上爬的尿性,见战廷深面有悦色,把握时机,问道,“三叔,战瑾玟的下落,有眉目了么?”

    战廷深偏头看聂相思,黑眸浩瀚幽深,“我看你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房!就不能对你笑了是不是?”

    “我没有想管,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聂相思贴过去,娇软的身子在他手臂上轻轻蹭,仰起的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水水嫩嫩的,看着纯碎又无辜,让人心软。

    战廷深盯着她看了几秒,把人直接扯进怀里搂着,低头亲亲她的太阳穴,望着她绵长浓密的长睫毛,缓声说,“罢了,省得你抓心挠肺的好奇,索性都告诉你。”

    聂相思立马换上一张谄媚的小脸,笑嘻嘻说,“老公最好了,么么哒。”

    么么哒

    战廷深一对长眉,呈现怪异的一高一低状,黑眸深暗看着聂相思,“是不是我告诉你了,就有”

    “嗯?”聂相思大眼睁大了大,没弄很明白。

    战廷深扯唇,头低下,薄唇贴近她耳畔,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徐徐拂来,“么么哒。”

    聂相思耳膜都要炸了,贴着他滚烫唇瓣的耳朵不到一秒便红了个透。

    太想知道了,聂相思分明的大眼含着羞涩的水汽,盯着他,小声说,“可以啊。”

    战廷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便浮现出明显且浓稠的笑意来,嘴唇在她耳边重重贴了下,才伸直背,将他与战曜去陆家,当面与谢云溪对峙以及谢云溪如何辩驳的经过都告诉了聂相思。

    “谢云溪说她有结婚的对象,并且准备在半年内结婚?”聂相思惊讶。

    “嗯,她是这样说。”战廷深道。

    聂相思抬头看着他,“三叔,你觉得她这话是真是假?”

    “假。”战廷深一口咬定。

    聂相思虽然也怀疑是假的,但也只是怀疑。

    所以战廷深用这样肯定的语气说出来,聂相思表示有些吃惊,“为什么你觉得是假的?”

    “直觉。”

    聂相思黑线。

    好吧。

    他这个答案,聂相思表示服。

    于是直接跳过这个问题,道,“三叔,你觉得战瑾玟失踪,跟谢云溪有关么?”

    战廷深眼廓缩了缩,盯了眼聂相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一把抱起她,放坐到洗手台上,回身将洗手间的房门关上,反锁。

    走回到聂相思面前,从她双腿间挤了进去。

    两道修长有力的臂膀撑在聂相思身体两侧的洗手台上,俯身盯着她,哑声说,“目前的情况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换你兑现你的承诺。”

    聂相思看了眼关紧的洗手间房门,很不好意思,脸也红了。

    慢吞吞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慢慢凑近他,在他嘴角矜持的啄了下。

    “就这样?”战廷深看着退开的聂相思,眯眼,不满的轻哼。

    聂相思想了想,又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两下,随即自我感觉良好的盯着战廷深,“这样总行了吧。”

    “你确定没有敷衍我?”战廷深蓦地凑近,薄薄的两片唇就悬在聂相思微张的粉唇上方,喷吐着浅浅的热气。

    聂相思一颗心,瞬间怦怦的跳了起来,目光落到他唇上,就舍不得移开了。

    他那双唇,削薄,看着软软的,润润的,没有一丁点的杀伤力。

    可每次吻她的时候,却那么有力。

    聂相思盯着盯着,双眼不知不觉泛起迷蒙,在他脖子上的两只胳膊情不自禁的圈禁她,缓慢的垂下纤长的睫毛,将自己的唇慢慢送了过去。

    不再像之前两次的稍纵即逝,聂相思这次全然贴了上去,全心感受着他唇瓣的温软,和每一次细微碾转带给她的情难自已和心跳加速。

    就在聂相思感觉自己就要彻底陷进这种似幻非幻的美妙情境中去时,洗手间的房门突地从外砰砰敲响。

    聂相思眼底的迷乱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双手松开,攀在战廷深肩膀上,慌乱就要退开。

    战廷深环在她后背的双臂却猛地收紧,聂相思刚撑起的身体又被他给带趴了回去。

    战廷深的吻如疾风骤雨铺天盖地而来时,时聿偷笑的小嗓隔着门板飘了进来,“爸爸,张奶奶说,你们再不出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你个小坏蛋,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是张惠又气又无奈又好笑的声音。

    聂相思羞死了,一双秀眉皱成了麻花状,放在战廷深肩上的两只纤白小手更卖力的推他。

    战廷深无奈,只得松开聂相思,却是沉着脸,瞪向洗手间的房门,低喝,“皮痒了是不是?”

    而后,就是一蹿噔噔噔速度跑远的脚步声。

    聂相思、战廷深,“”

第403章 如此绝望卑微的爱着一个人() 
谢毅阳与温如烟带着谢云溪从陆家离开回别墅,行到半路,谢云溪接到“男友”电话,没说两句,便哽咽了起来。

    通话不到两分钟,谢云溪挂了电话,就让司机靠路边将车停了下来,说是她男友稍后会来接她,让谢毅阳和温如烟先回别墅。

    谢毅阳和温如烟是第一次听到谢云溪交了男朋友这样的话。

    对于她这个男友,自是万分好奇。

    只是谢云溪此时一脸的难受和委屈。

    谢毅阳和温如烟即使有心停留等她男友来看一眼再走,也不好在这时说,便都嘱咐宽慰了谢云溪几句,让司机开车回了别墅。

    谢毅阳和温如烟离开不久,一辆车停在了谢云溪面前。

    谢云溪也不做确认,拉开后车座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里,除了一名带着黑色鸭舌帽背部微驼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男人外,便只有一个白心微。

    但谢云溪上车后,那男人和白心微都没开口说什么。

    车子寂静无声的往前行驶。

    车子驶出五六分钟左右。

    谢云溪倏然抬眼盯着驾驶座的男人,“爸,战瑾玟人呢?”

    陈屹宽放在方向盘上的一只黝黑大手快速将遮住他额头的帽檐往上推了推,从后视镜看谢云溪,那双眼,蕴藏着太多的浑浊,甚至都看不清他眼眸本来的颜色,声线透着不正常且诡异的粗粝,“她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谢云溪跳动的双眼眯紧,绷着下颌道,“十号以前,绝不能让人找到她!”

    陈屹宽定定望着谢云溪,“放心吧。”

    谢云溪闭眼,背部猛地靠到身后的椅背上,眉头和鼻梁都皱着,声音里裹着疲惫和紧张的沙哑,“现在我不是谢家亲生的事,已经暴露了。”

    陈屹宽眉骨猛地一跳,看着谢云溪,“那怎么办?”

    白心微同样焦心的盯着谢云溪,“云溪,你说的暴露是指?”

    谢云溪还是闭着眼睛,一张脸暗沉,“战廷深,战曜,兆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白心微心尖揪着,恐然睁大眼。

    “战曜和战廷深知道战瑾玟失踪的事后,直接杀到了陆家,让小姑立刻通知姑父和兆年的同时,也联系了我们立即赶过去。之后,战廷深当着小姑一家三口和我养父母的面,揭穿我喜欢兆年的真相,还暗指是我为了阻止兆年和战瑾玟领证,才使得战瑾玟突然失踪。”

    “你怎么说?”白心微紧张道。

    谢云溪睁开眼,郁郁看着驾驶座的陈屹宽,苦笑,“那种时候,我还能怎么说?我除了否认,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白心微嗓子眼颤了颤,伸手握住谢云溪的手,眸光里隐着心疼。

    谢云溪想起不多时前自己陆家否认自己喜欢陆兆年说的那番话,心脏就疼!

    “心微,你知道我为了证明自己不喜欢兆年都说了什么吗?”

    谢云溪哀凉看着白心微,“我说我怎么可能对自己视若亲弟弟的男人产生那种龌蹉的感情我说我自己龌蹉,我把我自己对兆年那样小心翼翼的爱,贬低得一文不值,而又肮脏鄙夷。你知道我被逼说出这样的话时,我的心情吗?”

    谢云溪高高的扬着嘴角,双瞳却猩热似血,出口时颤抖沙哑的嗓音里,每一截呼吸仿佛都带着撕裂的疼,“千刀万剐!我只觉得我自己的一颗心,正在经受千刀万剐的折磨!我疼啊,好疼!”

    “云溪”

    白心微捏紧谢云溪的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明白的,我明白!”

    “你怎么会明白呢?你没有像我一样这么绝望这么卑微的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谢云溪身子轻颤着,红着眼,虚弱的看着白心微。

    白心微看着现下孤绝又脆弱的谢云溪,心里很难过,很心疼,却同样也,无言以对。

    的确。

    她没有如谢云溪爱陆兆年那样爱过一个人不,应该说,她到目前为止,除了陈屹宽和谢云溪,没有爱过其他任何一个人!

    她只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陈屹宽和谢云溪,对她而言,便是她最重要的两个人。

    其他任何人,都比不得她们在她心里来得重要!

    “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要不是爸爸你们现在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被人逼得这么紧!”陈屹宽用力抓紧方向盘,声音悲愤,重重说。

    谢云溪睫毛颤了下,看向陈屹宽,对他努力一笑,“爸,跟您没关系。当年的一切,本就是有人栽赃抹黑,我和心微那时不过还小,没有能力,所以才让某些人得逞,让您蒙受冤屈,坐了这么多牢。可是现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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