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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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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这三女婿进门,咱们家的门第在这十里八村就真正的算高人一等了。这倘若李秀才再能中个举人什么的’,咱们家可就是捡到宝了’。”

    提起这三姐夫和三姐的婚事,柳金蟾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亏欠三姐夫许多很多。

    这些话,虽北堂傲也在大周自幼长大,但柳金蟾的世界,他不懂,甚至觉得就是另一个世界,他们从不懂什么是低人一等,更不懂这么一个秀才后面,就藏着这么大的学问。

    但……各家有各家的难,他娘家富贵已极如履薄冰的境况,锦衣玉食下的小心翼翼,也不是常人能懂的劳心,谁能相信,他大姐三十好几就见白发的焦灼,大厦说倾就倾的焦虑?

    北堂傲静静地依偎在柳金蟾的肩上,学着倾听这柳家的故事。

    “但三姐呢,她从来不知道,也不懂为什么娘总说三姐夫嫁进我们家,是我们家高攀了。

    她呢,是个俗人,只看看得见的真金白银,只看得见大姐夫进门时,那风风光光抬进家的新漆家具,那盛放在妆奁里的玉石金银,两家来来往往的迎亲送亲队伍。她觉得那才是风风光光。

    当然,我三姐不敢和我大姐比,我大姐是长房,又是过给了大爹爹养的女儿,无论家里还是家外的人看来,大姐就是我们柳家的少当家,谁能和她比呢!

    所以,她觉得二姐成亲时,有的,她也不应该差。

    但二姐夫出身楚家,就是璟驸马的本家,他们家世代种茶卖茶,好的时候还向宫里进过贡茶,可谓这景陵县的第一豪富,说是豪富——

    只是在楚天白前,楚家也只是下九流的商人,家里别说人当过官,就是秀才也没出过,当然,世人都说无奸不商,没有那个清高的秀才愿意为了几个臭钱,就举荐她们的孩子去科考。

    但既然是豪富之家出身,虽然二姐夫娘家只是旁门庶支,但也是家中良田千亩的殷实之家,出嫁时的嫁妆,那也是几百号人抬着进我们家家门的,这一新郎还没进屋,新漆的家具,就将我娘给二姐修得三间小正房,摆得满满当当。

    然后摆给大家看的真金白银的首饰,带来的绫罗绸缎的衣裳,铺了外面屋一桌又一桌。说句实在话,那摆样,比我大姐夫嫁进来时的嫁妆还多。

    所以,二姐夫在我们家说话,比我大姐夫还有分量。

    这二姐夫一进门,头一天就给我二姐涨了脸面,到后来,我二姐虽没本事,但凭着我二姐夫娘家的面子,也各处暂露头角,娘安排事儿啊,有大姐的份儿,都得想着给我二姐留一份,不然我二姐夫得去争。

    也正因为这样,我赵季叔,甚至我三姐都私心盼望着将来,能娶个想二姐夫这样,能让他们三房撑起来,扬眉吐气的女婿,再得个殷实的后家,撑撑她们三房,因为我而丢掉的脸面。

    你也知道,这联姻嘛,素来就是强强联手,无利不往的。”

    柳金蟾说到关键处,默默地抿了口汤,身边的北堂傲也垂了眼眸:

    男人出嫁嘛,比得就是谁的嫁妆多,这嫁妆越多,在婆家就越硬气说得上话,这点无论是在寒户还是豪门,也都是一样的,想来这三姐夫被嫌弃,也是事出有因了。

第187章 你也不嫌他老?() 
“那年,我好像刚六岁。

    我三姐也在米行出了学徒,开始跟着大姐跑商了,但婚事我娘就是迟迟没提。我赵季叔只当没有合适的,悄悄儿托人将景陵县所有大户人家到了年纪的儿子,都打听了一遍,也旁敲侧击地请我大爹爹向我娘提了好几次,但娘就是说,还不急,她心里想要更好的。

    不久,就听说北边起了战事,说是突厥进犯,边关无将,那突厥人快刀快马,不出半年就以日进三百里的速度,直逼长安城而去。

    一时间战火纷飞,流民无数,我三姐夫一家正好就从北边逃难而来,合家居无定所,吃饭连个借钱的人都没有,合族老小饥寒交迫。

    说来也是命,那会子我娘就想给我专门寻个先生,教我读书识字背点八股文,可有点面目的不是清高得憎人,就是没什么真才实学,我娘心里就觉得要请就请最好的,可县里的秀才谁看得起我家,更别说,我还是个启蒙!

    我娘也不知哪儿就打听到我三姐夫家,想来,应该是征兵时,来村里的衙差说得。

    我娘喜出望外,立刻就去请,还主动给他们家修房子,拿钱买米,牵着我去各种献好,那秀才才勉为其难的看着我娘这般仗义的份上收了我这个学生。

    再后来,我娘又打听到李秀才的大儿子,也就是我三姐夫,也正好到了适婚的年纪。

    其实说是适婚,不如说早过了该成亲的年纪,二十了还待字闺中。三姐夫本来模样好,性子好,娘又是个秀才,能有个不错的人家,不过……

    我隐约听我爹说,好似我三姐夫在原籍时,也定过一个书香门第的人家,不想就要成亲时,突厥就打了进来,再后来各奔东西,都不知死活,他的婚事也就延宕了下来。

    搁在太平盛世,他不嫁,官衙都得来给他说媒,但那会子兵荒马乱的,这样的儿子多了去了,也没人管,征兵的只想着征兵收人头税。但我娘一听,心思就活了,立刻想到了我三姐的婚事。

    起初提,李先生家还支支吾吾地不想答应,说再等等,你说,这要搁在太平盛世,这李秀才家境再差,怎么说也是个书香门第。她家儿子能配给我们家这种土财吗?

    但我娘是个生意人,她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天天儿,她亲自送我去学堂,每次去手里都提着东西——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又加上朝廷那会子风雨飘摇,以战事纷乱为名,停了科考,断了读书人们的后路,李家在我们村更是举目无亲,再三斟酌之后,这才勉为其难的应了这桩婚事。

    我记得我娘当时,为怕人家看不上我三姐,还把我也搭在里面,说两个,挑哪个都行!”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马不欢喜了:“你那会子才多大啊?”竟还有这样的事儿!

    “快七岁了吧!”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这醋也吃的模样,不禁笑了。

    “那你三姐夫多大?”北堂傲撅嘴。

    “二十有一!”柳金蟾抚摸着吃饱了的肚子,辅助肠胃消化。

    “你也不嫌老啊?”北堂傲瞪了柳金蟾一眼。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懂啥啊?我爹还说男大三抱金砖呢!”

    柳金蟾就喜欢看北堂傲吃醋的模样,不禁继续逗道:

    “我那会子就看我三姐夫生得白白净净的,比我们村里的男人都好看——嘶——又掐——我那会子是小孩子!”

    “小孩子?”

    北堂傲拿手就去轻掐柳金蟾说谎不抽搐的嘴:

    “你爹说你三岁不到,穿着叉叉裤就能追着村里的漂亮哥哥说‘你好美’了。”还敢说自己七岁不到是个孩子!他看啊,早修成老色狼了——

    那似他七岁时……

    好似他七岁那会儿,皇太女也是追着他,成日里说要册封他当那劳什子的皇太女君,还说什么连着战蛟一起要……这些女的,合着打小就开始想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没一个好东西!

    北堂傲心闷,突然觉的那李贵也生得不好看,但又担心人家二十来岁那会儿,只怕是个温柔可人又会骗小孩子喜欢的……不禁担心柳金蟾也跟那皇太女时,小时喜欢的,这大了还念念不忘——

    前朝,就有个皇帝喜欢她奶爹,后来封做贵妃,宠了一辈子!好似年级也就差了这么十几岁!

    北堂傲心里放慌,想说害怕又怕柳金蟾笑话,反倒勾起柳金蟾的回忆,只能闷不做声,细听柳金蟾后面的话。

    “那会子,我不是看我三姐夫家穷那样儿,我三姐只怕不喜欢吗?”柳金蟾赶紧救回自己的嘴。

    “你啊,看着谁都可怜,就不知道你相公也需要人来怜!”北堂傲说着又趴回柳金蟾的肩头,嘟哝道,“你每次出去,为夫也是在孤苦伶仃的一个,你要是多想想为夫,为夫也不这么愁。”

    “你啊想太多。”柳金蟾说着起身开始小步走。

    “那也没你今儿想你三姐夫的时候多!”拉拉杂杂说了半晚上。

    北堂傲撅嘴,亦步亦趋地跟着。

    柳金蟾无语了,转过头,摸北堂傲的脸:“你啊,这种醋也吃?”

    “只要是占了妻主一毫心思的,为夫都对它不满!”仗着得宠的当儿,北堂傲说起话来也是处处透着刁钻劲儿的娇蛮。

    “你啊——为妻不过是突然觉得对三姐夫有种亏欠罢了!能占什么心思?你啊,就爱自己给自己找不开心!来,咱们绕桌子走走就去睡!”

    柳金蟾手撑着腰,开始绕着桌子练习百步走,以助消化。

    “亏欠什么?亏欠你没娶他?让他们挑的,是他没挑你,又不是你没挑他!”

    北堂傲心里不舒服,不解自己这婚姻之路怎么就这么坎坷啊,随便跳出来个男人,都和她妻主有一腿,这还让人怎么好好过,如何安心嘛!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柳金蟾叹了口气,将北堂傲的手抱到怀里,然后边走边道:

第188章 为夫也是真香玉() 
“李家于我柳金蟾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没有他娘,你妻主我连考秀才的资格都难有!”

    “你不去谢了吗?”北堂傲满心不解,这恩还能大过天去,再者,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多少人还考不上呢。

    “是我三姐这边!”柳金蟾扭扭脖子继续走。

    北堂傲移过不解的两眸:“她不想你好?”

    “说不清!我只知她和赵季叔都觉得,她这桩婚事,是娘为了我,牺牲了她们父女的利益。”柳金蟾闷闷地吐出一口气。

    “这话有意思,难道娶了秀才儿子的人不是你三姐?”北堂傲觉得这话本来就是无理取闹,自己读不进书,怪谁?怪别人比你聪明么?家族联姻,为了本就是家族的共同利益。

    “但三姐觉得她们除了得了一个只会从我们家不断拿钱出去,却最后连出嫁,连像样的家什都是我娘拿钱打得的女婿,既不风光,也不能帮她半点,就只会对她做事指指点点,说一堆不能吃不能用的大道理。

    简而言之,就是百无一用的男人!让她在我们柳家更没了面目。”

    柳金蟾皱眉。

    北堂傲冷哼了一声:“哪是你三姐有眼不识真香玉,抱着璞玉当废铁,自然你三姐夫的好,她看不到,看不到,就不会用,依我说,你这三个姐夫里,就你三姐夫看着像个行事有点章法的人,可惜……怀璧不知,也不怪你娘不喜你三姐!

    好心好意,赔着笑脸给她求得这么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婿,她却一再枉费你娘的一片心意,真正是应了我姐的那句话:

    脾气大的人,难得贵人缘,泰半谋事艰难,就是有点出息也做不长。而在家只会拿自己孩子和男人撒气的,老来无福,儿女无情,这样的姻缘不留也罢!”

    “哎,你知我知,我娘知,我爹也知,但偏偏三姐就是不知,当如何呢?”柳金蟾叹息。

    北堂傲则也叹道:“你三姐怀璧不知,是她只看得见那廉价的真金白银,不懂真金有价玉无价的道理。你呢?”

    柳金蟾回眸。

    “为夫既有真金又有璞玉……既能为你养儿育女,又能助你飞黄腾达、鹏程万里……你怎么就不懂怜惜眼前人,却执着于那些莺莺燕燕,对为夫时冷时热呢?”

    北堂傲边说就边暗暗的拽着柳金蟾随他往榻上卧去。

    “你……”柳金蟾俯身一看北堂傲这半卧枕间的模样,就不禁笑了,“这模样儿,我倒真像今儿三姐说的‘吃软饭’的。”

    “那为夫愿意做‘软饭’,就爱做‘软饭’给你吃,她管得着么?金蟾……恩?你好些天斗没碰我了一下了……”

    北堂傲两手搭在柳金蟾的颈上做邀吻状,他才不管柳金蟾说什么“吃软饭”是什么意思呢,他只知道他好容易把柳金蟾拐到这枕边,他不要管了,他就要金蟾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疼他了。

    “那……你说为妻像不像‘小白脸’?”柳金蟾低头轻咬北堂傲。

    北堂傲身子猛然一震,就禁不住低低地长呼了一声,好半日才从喘息中回过话来:“你……你……你是……你是我的命——啊——”然后啊啊啊……自行脑补后续。

    “我三姐还说‘人家是睡男人,我是被男人睡’……你觉得呢?”

    北堂傲已挣扎得凌乱不堪,柳金蟾在此当儿,还在耿耿于怀她三姐的这句话,将枕上拉长了脖子一直低叫连连,早已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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