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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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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哦!

    “哎哎,你们——说得就是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在哪儿看什么?没事滚一边凉快去!”看看看,看啥啊?死人没见过啊?

    特意在门外给自己男人把守刘家大门的福嫂,横在门边一边晒着暖冬的太阳,一边抱着手炉扫不速之客,俨然一副柳家大管家的模样。

    众小店老板定睛一瞅,这才发现,这门边还有一个真门神,挺着浑圆得与里面那位孙姑爷有的一拼的大肚腩,不看她坐姿张扬,还当她是个老来有喜的谁家地主婆。

    但……

    吸引住众老板所有目光的不是福嫂的山一般大块头,也不是年过五十还保养得好似三十好几的白胖容颜,而是——

    这个看大门的居然穿绫着缎哦——

    她是谁?

    柳家的远方亲戚?

    当然大家最后都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因为柳家都是南方人的特点,骨架子小,四肢细,个子还普遍矮,柳金蟾算是个高的,但在柱子似的女人面前都跟湖堤的小树苗的,羸弱不堪。

    “哎——请请请问……这是柳村长的家?”

    其中一老板先抬手让大儿子背着一背篼的瓜果呆在远处不动,自己亲自上前来探虚实。

    “你……是?”也来混饭的?

    福嫂身边负责登记的引璋咬着笔杆子,眼瞅来人贼眉鼠眼的脸,暗想这又是夫人家哪门子亲戚?

    “呃呃呃……跑货的!”

    老板一瞅小丫头虽是一身月牙白的素服,但就这素服居然都是用绸缎做的,能不有钱吗?但送货,怎么也得找个自己知根知底的吧?不然货款问谁要去?

    刨火的?

    引璋瞪大了眼,这真不怪她耳朵不好使,夫人家这的人说话“侬啊恰的”,她听起来,觉得明白哈,又不不确定。

    “哦!”你到底干嘛的?

    引璋咬着笔杆,不知接下来要说啥,尤其对方至今还没掏出“意思意思”的东西。

    老板一听“哦”字,便以为小丫头明白了,谁想这小丫头除了两眼盯着她看外,再没下文了:

    这是……要她送?还是已经有了的意思?

    老板心里开始有点着急了,尤其院里簇新的招魂幡也挂上了,新裁剪的白布什么的也都上了人身上……

    怎么看,这柳家都不像是败落的样子,更别说那里头坐在最高处,指手画脚的孙家四姑爷了,油头粉面,披麻戴孝还不忘在手腕上套了一个护腕一样大小的大金镯子,闪的老板的眼哦,一亮一亮的——

    都是钱哪!

    引璋听不懂,老板又不肯走,两人就这么在门口僵持着,还好院里有个李二——

    “哎哟哟,是李老板来了啊!”被福叔专门安排在门边迎送的李二,才在那边安排好挂招魂幡的,立马就拖着腿又往这边跑,“让你家送的干果瓜子呢?”

    李老板这一看见自己家的远方亲戚奔了过来,才如释重负,赶紧转身喊:“小贵快啊,赶紧送过来!”

    那边小贵一阵飞跑,李老板回神就把李二打量了下,赫赫,昨儿还是煤砟子,今儿换了身干净孝服,起色都不一样了哈!

    “他哥,今儿不一样了哈!”

    李老板不亏是生意人,赶紧说恭维话吧,说得第一次扬眉吐气的李二有点点飘飘然。

    “哎呀,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给老爷太太们做事!”李二立马收敛着笑“谦虚”道,“怎么及你这当老板的。”

    “什么老板,自己给自己做事的老板!”李老板赶紧赔笑,还悄悄塞了几个钱和李二在哪里暗暗推搡了会儿,“这点心意……”

    “一家子亲戚……别来这套哈……”李二和李老板在旮旯角意思意思地推了两下,便也顺理成章地将“意思意思”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这以前看人收,只有羡慕的份儿,这而今自己也有了,还赶上这么大的事儿,李二这心里就跟他今儿的荷包似的,将虚荣和贪婪塞得满满的。

    只是……

    那边没耐烦心的福叔又喊了:“李二,在哪儿磨蹭什么,账单子搁引璋哪儿,让你把字签了!你赶紧着安排人把瓜果放了,里面的人都等着滚水泡茶呢?你还得功夫闲聊了?”

    “哪是?”李老板赶紧顺藤摸瓜,暗示李二引荐引荐。

    李二岂有不懂的?为彰显自己今儿不一般的脸面,他立马将自己家这远方亲戚引到福叔面前问好:

    “福爷,这是李家村的李老板,小的的表妹李梨花!”

第14章 一群八卦女人的讨论() 
“福爷好!”李老板一听完介绍,也不定福叔开口,赶紧上前拍马屁,“福爷真是人如其名,福气满满,一看这面相就是天生享大福,儿女有出息的福人!”

    这福叔嘛,什么花言巧语没听过?但开口就说他“福气满满”“天生享大福,儿女有出息”是面相好,怎么不中他的怀?男人啊,最爱的就是别人说他旺妻益女,福气好,福叔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哟,李二,看不出你这亲戚,还挺会说话的,告诉引璋,到时结账时多赏几个钱,也不枉亲自来跑一遭儿!”

    “谢……”

    李老板心内一阵激动,顿觉自己今天是捡到了宝贝,忙要上前道谢,福叔稀罕这个?福叔立马挥挥手:

    “谢啥啊,以后送货跑快些就是了,李二啊,带你亲戚去后面吃茶,一会儿在家用了饭再走!别空着肚子来又空着肚子去,让人笑话了咱们柳家!”

    “哎哎哎——”

    言罢,李二忙引着李梨花去引璋处登记,本欲亲自送到旁边客房喝茶,无奈那边后院说人手不够,福叔又把他喊上了,这忙的,当日的柳家大管家都没他今儿管的事多!

    李二去,李梨花也没闲着,忙和其他人打听这孙四姑爷的底细:

    “这孙四姑爷可来头不小啊!”

    “可不,刚还瞅他肥头大耳,叹咱家金蟾怎么读了半辈子书反倒没了眼色,后来我们才知道……她这女婿娘家是做过官的!”不明真相的后来人立马将她刚听说的消息,传给李老板听。

    “哦哦哦!做过官的啊?”众人深呼吸,看福叔的脸更添一份敬仰。

    “不然……金蟾她娘那个势力女人,能让……他进门?”

    “是是是,金蟾她娘是出了名的嫌贫爱富,她大儿媳当代县令那会儿,你们看,天天儿往哪家里提东西,这而今……大儿子都让接回来了,说是……前年就让两夫妻分了,要给她大儿子另嫁好人家!”

    “可不是这样的……当年算命的说她大儿媳有当官的命,她立马把年级刚到的大儿子送去了薛家,那时薛家的丫头都快三十了,她也真下得去手!”

    “哎——什么配不配的,金蟾那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们说,她能就这么安安心心守着个老头过日子?”

    “你啊,不懂了吧,有其母必有其女,金蟾不娶她这爹似的男人,她能在京城混那么多年?再说……她能在外面没个人?”

    “哎哎哎,说起这个哈,我刚来时,就听人说,金蟾一回来,脚还没沾地……就去景陵县的醉月楼了!刚还有人来家喊这事呢!”

    “哎哟哟,这胆子够肥的,自己大公爹躺在这儿,她这一回来,就往哪里奔——她……那男人还能坐在这儿无动于衷?”说话的人暗暗指了指福叔的位置。

    “哟,你个傻了的,她男人能不知道?”一个看似很懂的女人立刻与众人低语道,“那金蟾二十好几,正值血气方刚,这晚上能没点想法?你说,就不提这屋里男人多磕碜,夜里吹了灯,能行也行——

    但岁月可不饶人,他能吃得住?

    依我说,金蟾刚一回来,就丢下人生地不熟的男人孩子喝花酒,跟这四孙姑爷……那方面不行也有关系,不然……能这么镇定自若地继续管家?睁只眼闭只眼,聪明的男人知道怎么管自己女人,你们说是不?”

    众人附和的纷纷点头:“恩,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有点手段的。”

    “怎么会没手段?”一个似乎知道了点什么内情的人,赶紧也凑了头过来,“我听县里同去京城的人回来说啊,说咱们金蟾中状元那日,还收到过人送的绿帽子呢?”

    “绿帽子?”

    众人大惊,绿帽子可是个大事啊!

    “嘘——找死啊——听说而已!”说得人吓得赶紧让群情激动的女人压低嗓子,她可不想屁股还没坐稳,就让踢了出去,她还打算来金蟾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搞头呢!

    “说说,你赶紧往下说,大家都注意点哈!”一人压下激动的心情,赶紧主动维持屋内秩序,“你快说啊!”

    “听人说的哈……说是外面这位四姑爷哈,嫁过人的!”

    “哦——”嫁过人的!

    众人了然地点点头,一个个往窗外看去,福叔虽然保养也不算差,但怎么看也是三四十的老男人了,你说哪个大官家的儿子会嫁不出去呢?

    ——这年纪嫁金蟾时,估摸着也是二三十了,之前能没嫁过么?二人,人模样吧,想来年轻时,也是花一朵儿,怎么也不像丑得嫁不出的老黄花男哪!

    “那……他原先的女人,是死了?还是小夫妻过不下去了啊?”

    一群八卦女人的讨论,又进入了新高峰。

    柳家这是热闹了,丧礼也有了模样了,就是北堂傲坐在那边客栈里,抱着他粘人的囡囡,不住地打喷嚏——

    这邪门的,难不成是他进了柳门被煞气给撞着了,不然也不算多冷,怎得就忽然这么着了?

    毕竟三个孩子小,他又是个当了爹的男人,以前什么都可以不信,现在可是宁愿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告诉夫人,一会儿道观里请的道士,先来本公子这儿清清,然后再去老宅子!”

    北堂傲抱着囡囡,两眼扫过另外两个孩子,就担心一会儿谁莫名其妙发烧什么的,小孩子金贵,老宅子又放着死人,可经不住这些东西的冲撞!这该送送的,可不得早点送。

    “还有,我们住的那院子,也让老道子看看,该挂八卦镜都给挂上,再请四道符,缝在三个孩子和夫人的枕头里,告诉那道士,也不要多久,百日内管用就好!”

    “哎!”奉书答应着过去,一时奉箭上来。

    “隔壁怎么样了,衙门里的人怎么说?”

    北堂傲托起在他怀里玩玉佩的囡囡,心里满是矛盾。

    你说动用自己的能力,让柳家那一堆人早点放出来吧,就怕这婆婆出来得太容易,不是个长涨教训的人,到时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去就拿他来做筏子,振家风,他可不想还没进祠堂,就先被撵出来!

第15章 老主薄不是省油的灯() 
但不放公婆出来吧,一旦那大牢呆久了,染上点什么风寒啥的,金蟾又担心,夜不安寝的,他也没好处,虽然……他北堂傲一直觉得婆婆什么的去了,他北堂傲进柳家也就是顺理成章,无人可挡的事儿,只是……

    他毕竟是人家的女婿,哪有人还没进门,就盼着老公公死完,老婆婆跟上的?哎——百善孝为先,他人死了,魂也还要随着柳金蟾进柳家祠堂呢!

    北堂傲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让柳金蟾去折腾,要自己帮忙呢,她自然会开口,他只管把一个女婿该做的事,例如送送牢饭、嘘嘘寒问问暖什么的,一样样像个柳金蟾说的“小户人家的男人”似的那么做,便已极好!

    提起这小户人家男人,北堂傲就不懂好在哪儿了?嫌他是大户人家的,压她了?她不那么对他爱要不要的,想始乱终弃,他北堂傲能这么跋扈么?

    北堂傲想起他与柳金蟾这一会儿好起来无她无我,一会儿闹起来,又要各走半边的姻缘,有种难以排遣的郁郁,恨只恨自己心里有她,离她不得,而柳金蟾爱他却只在夜晚不在白日。

    北堂傲内心深深深地叹了口气,暗自抚慰自己:不管怎么说,起码柳金蟾还在晚上爱他,与他一条被,总比白天各东西,夜里还是两张床挂名的夫妻好。

    想到这,北堂傲的心微微舒服些,欲要再想个能把柳金蟾白日里的心也拴在自己身上的法儿,奉箭的声音就幽幽地传来:

    “刚派人去打听了,说是这柳老夫人的案子涉及到人命,而且两家都是县里的大户人家,在景陵县闹得挺大的,就是外县也有耳闻,加上新县令未来,眼下又是曹主薄暂代行权,也不敢草草了结,不怎么折腾吧,就是平民怨,也要多审个几日。

    奉箭听着,估摸着就是要结案,也要找两个人做筏子,以儆效尤,才好平民愤。”

    奉箭一面说,一面让小二往桌上摆菜。

    毕竟是小地方,加上天气又冷,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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