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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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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慕容嫣家已经走投无路了,现在根本没有和她们北堂家谈判的实际筹码。

    还告诉他,回京后,可以去京城外的庙里住个十天半月,到时慕容家就会以为他要出家,立刻慌了手脚,为了抓住他北堂傲这根救命稻草,必将乖乖任她北堂家搓圆捏扁……眼下,就是太后哪里没松口!

    至于之后,他是还要继续做夫妻,还是几年后夫妻分道扬镳,全都由他定。

    明明姐夫的话已经说得那么开,可他当日全满脑子是自己无颜再见人,睁眼想得就是他这辈子已走到了尽头,就是屈就嫁给慕容嫣,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就那么轻贱了自己——

    他甚至在无数的噩梦里,从慕容嫣的眼里看见自己,看见那夜躺在稻草堆上被宽了汗巾露出了半截要紧肌肤的自己,看见了黑夜里*奔不止的自己……

    不能想,不能想……北堂傲奋力地要从那做了几乎数年的噩梦里醒来,但那黑暗里梦见的画面是那么清晰,以至于他明知在那夜的屋里其实根本看不见什么,他也依然能无比清晰地看见那毫无廉耻一幕来无数次唾弃自己,即使是此一刻——

    北堂傲觉得自己战胜无数的对手,即使面对比他体积庞大数倍的敌人,他也能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拼死一搏,但……偏偏,他无法战胜这赐浮上心头,就不断将他推向死亡的过往,仿佛这对自己的恨意,只有死亡,只有孟婆的汤方能让他真正从噩梦里挣脱,重获自由。

    北堂傲咬紧牙关,奋力告诉自己都过去了、过去了,他还有孩子,柳金蟾对他还很好,但狰狞的记忆还是笑得满脸的龌蹉:

    “你被你妻主以外的女人看过了……”

    “你还让她上了……”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不觉得你浑身上下都脏得发臭了吗?”

    “好脏……好脏……”

    龌蹉的脸咧着它丑陋的嘴,用无比猥琐的声音,一边在北堂傲的脑子里说着,一边勾勒着肮脏的画面,一遍遍地暗示似的告诉北堂傲:

    “你这种人怎么还好意思活着?你死了,才会干净!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去死啊,赶紧去死啊,柳金蟾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你都脏了,哪个女人会爱你?你还值得哪个女人来爱?”

    “告诉你吧,柳金蟾每晚睡你,就跟她睡那些窑子里的男人没有二致——

    不不不,你还不如那些窑哥儿呢?他们都是被迫。

    而你失节,是你不要脸,是你天生*贱,在柳金蟾眼里,你根本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残花败柳,是骨子里便可让人人得而枕之的男人——

第99章 那年的相遇() 
“你说,你这样的,哪个女人会对你有真心?死吧——早死早干净……”

    脑子的念头就这么伴着北堂傲的沉重的脚步,顺应着呼呼的北风狠狠地灌进北堂傲的耳膜,抓摄住北堂傲的整个心魂,蛊惑得欲罢不能。

    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想要挥刀向自己的北堂傲,意志稍稍一软,一瞬间好似又要回到了过去被求速死之念占据所有心智的自己,可心里又有若无似无的声音传来:

    “不能死,我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而且,我又要当爹了……他们下半年就要落地了!”

    生念一起,北堂傲只觉得心口被紧紧抓捏的疼微微淡去,可死念却不肯轻易承认自己的失败,稍作休息后,又以更加猛烈的攻击,侵向北堂傲的心智,一遍遍地将那渴望被遗忘,却一再被提起被强化被浓墨重彩得刻上各种莫须有的*贱标签——

    明明只是年少一时的懵懂无知。

    北堂傲在记忆的一遍遍虐待中挣扎着蹒跚前进。

    泥泞的路很长,好似怎么走都走不到头,一如他的痛苦,无论他怎么努力去洗刷,却永远无法被他骨子里的骄傲轻易原谅。

    要如何救自己?

    北堂傲一遍遍在内心呼喊:

    谁又能来救他?

    “咚——”

    风雪里一个身影砰然倒地。

    “爹——”一个稚嫩的孩子哭喊声划破风雪地,“娘——”

    “怎么了?”前面一个身影奔来。

    “怎么了?”“怎么了?”人群乱了,单调得一直演奏着同一个曲调的队伍,霎时间加入了嘈杂地脚步声,沸腾的人声……不久,女人焦急的喊声、孩子的嘶声力竭的哭声交织着雪地特有的“嘎吱”声交织成一片,化作北堂傲脑中一片空间的漩涡在盘旋着坠落。

    “相公——北堂傲——傲儿——”

    “爹——爹爹——”

    尽管柳金蟾与他最疼的妞妞呼喊就近在他的耳边,尽管他很想很想挣脱那漆黑的漩涡,但他的意识还是只能不能自主地随着那漩涡一圈一圈地坠落到看不见的涡旋里,渐渐迷糊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那片人声居然就在下一刻变成了“哗啦啦”的水声,所有的人声都在水面上喊着:

    “有人投江了——”

    “有人投江了——”

    “呼噜噜”的水泡自他的唇边溢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如秤砣般急剧地下沉,窒息感觉来得慢而急,在他意识到的下一刻已经席卷了他身体的所有知觉。

    就要死了吗?

    这就是死吗?

    北堂傲感觉自己的身体就那么急剧地往下沉,他知道为让自己迅速死亡,且无人能救,他故意将随身的银枪牢牢地系在了身上,在身体最难受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灵魂正慢慢从那具身体里慢慢剥离。

    然后,他就那么静静地漂浮在水里,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渐渐开始以一个死人的形态开始缓缓缓缓地向上浮起,时间就好似停止了一般,在他眼前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变化着,然后瞬间从身体解脱后的空茫中,一丝丝悲哀自他的心头漫开——

    不知为何,他居然想为自己哭,甚至还想到了远在京城殷殷切切地盼着他归去的家姐,想起人丁单薄的北堂傲家,想起了被囚锁在皇城的大哥,以及年幼的外甥龙葵亟需被保护的两臂……以及年幼时被家姐和姐夫呵护左右的自己……

    他怎么可以如此自私?

    当这个意识一下子袭向北堂傲时,北堂傲数年来,第一次发现他还想活,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很多很多事没有做,骄傲如他,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慕容嫣而去死呢?

    可谁来救他?

    北堂傲急急地冲向自己的身体,想要拉住自己要如死尸般,就要被那方水涡卷去的身体,但伸手过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穿过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抓不住——

    眼前的画面就像一场梦一般,已经与他无关。

    可他不想死啊!

    他还想活啊!

    谁来帮帮他?

    绝望地看着身体就顺着水流向那水涡漂去,他无重量地浮在水里,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穿过他即将离去:

    不要死,不要死——我还不能死!

    意念在他心里越来越强烈,可如何救自己?

    北堂傲漂浮在水里呐喊着:“谁,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我还不想死——”

    “呼噜噜”一串鱼贯而出的水泡自前面浮现!

    水泡?

    北堂傲在水里瞪大了眼儿,好似闻到了人气和生机。

    然后,变得透明如幻梦般的江水里,他看见了一个衣裳单薄、准确地说下了水,就几乎和没穿相差不大的女人玲珑身躯朝他——

    不,是他那具已不见气息的身体,宛若箭鱼般迅速游去。

    从未见过的矫健身姿,从未见过的坚毅眼神……居然就是,即将在未来与他交汇的金蟾——

    那时的她,纤细袅娜,或者……正确地说,是骨瘦如柴。

    还是少女的模样……

    是少女时,他们都男未嫁女未婚的青涩模样!

    北堂傲只呆呆了片刻,便已感觉那时的金蟾早穿过他,奔向那即将被水涡卷去的躯体。

    “金蟾?”

    北堂傲回首,眼见那漩涡越来越大,即使北地长大的他,也知那强大的水涡意味着什么!

    “金蟾——”北堂傲迅速掉头,想要去拉住奔向水涡的柳金蟾,他不要柳金蟾死,即使她是去救他,他也不要她去冒险,他不值得她那么拼命——

    她那么豁上性命地去救他,这恩情,他要怎么还?就是赔上一辈子,也还不起她对他那么多、那么多的恩!

    他不要死!

    更不要柳金蟾为了他送死!

    北堂傲就在要追上已经拉住他身体的柳金蟾那一刻,刚才还毫无存在感的的他,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一股子急剧地力量将他拉入那身体,接着……

    熟悉的窒息感,席卷他周身,未余“我不能死”的生念,因脚下的一蹬,迅速地随着另一股向外的水流被推向另一方,然后——

第100章 金蟾,我回来了() 
他感觉到柳金蟾的手揽住了他的腋下,不及他反抗,一急凶残的手刀就那么快准狠地劈在了他后脑上:

    可叹他征战沙场随军近八年,自谓除了暗箭,无人能伤他分毫,今儿却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书生,直接一招打晕厥,此说明什么?

    天下之物素来是一物降一物,而降他北堂傲者,唯柳金蟾一人!

    所以,他北堂傲此生,非柳金蟾不嫁。

    “你北堂傲一日不嫁,我柳金蟾一日不娶!”记忆里,柳金蟾那铿锵有力的誓言自北堂傲的脑里浮起,不自禁让北堂傲心内油然升起一股子一丝丝甜腻,这滋味就好似童年的幻梦——哪个少年不思春?

    他北堂傲懵懂时,也曾憧憬过美人嫁英雄,随着心上人浪迹天涯路的传奇,只是……谁能强过他?称得上他北堂傲的英雄?

    梦里,他坐在鸳床边,羞似初婚,柳金蟾食指托起他低垂的下颌,即使他立刻羞答答地要立刻撇开脸去,但轻佻如柳金蟾如何让他得逞?只食指稍稍一使力,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迫使他重入她的眼——

    指尖细细地勾勒过他的脸……

    纤手缓缓缓地那么磨人地、拉开衣襟松松的结剥落……一压即倒。

    “不……!……”他要急急压住柳金蟾掀被的手,明明他刚才还露出一分“苦苦哀求”的眼就被柳金蟾一个上挑的眼神,融作了似水柔情,手亦无力,待他明白过来,柳金蟾已撩开了他覆身的被……

    蜜加了糖的羞答答初婚令人迷醉,

    接下来,是成日和书争宠的新婚燕尔,乍喜乍忧时不时就可以随便闹脾气的小怨夫,从梦里看来,也是加了万千柔情的蜜意,怎么看都是个,被妻主宠坏了的小“怨夫”。

    然后分离、出嫁,重返白鹭镇,升级人父,看似每一步都那么小心翼翼地经营,却无不让梦里的北堂傲觉得有妻如此眷顾,夫复何求?

    梦醉,就怕梦醒心碎。

    北堂傲拼命地想要醉死在梦里那走马观花的浓情蜜语里,不再醒来。

    但不醒怎么叫做梦呢!

    幽幽地,北堂傲身体感觉到一丝丝暖意自身体下面传来,然后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似乎出了汗意。

    北堂傲的梦还停在他们夫妻在白鹭镇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枕边,也不知是梦里刮起了东风,还是梦外扣门时的漏进了一丝风,吹动了北堂傲内室的帐帘,让眷恋梦境不愿醒来的北堂傲晓梦初醒般微微睁开了半梦半醒的眸子:

    “金蟾?”

    柳金蟾明显比梦里成熟稳重了许多了的眼,立刻映入了北堂傲的眼,让北堂傲立刻想起来,捧着柳金蟾的脸,想问“你怎么了?”——

    明明他年轻时最恨柳金蟾那双轻佻的眼看哪个男人都脉脉含情,然此刻,他却格外心疼这份属于金蟾年少时光的“轻浮”被现实被抹去,换上了象征着沧桑的“稳重”。

    北堂傲的手禁不住伸出去摸柳金蟾这张——已不复记忆的盈盈桃花面。

    不待金蟾道一句:“你感觉如何?”

    三只宛若小可怜猫崽崽的三小胖,立刻由小心翼翼的鸦雀无声中脱衣而出:“爹——”六只湿漉漉的大眼睛写满了雀跃,但北堂傲扭过去的头已看见了三个年幼孩子眼角未及甩开的满满担心——

    他们都还这么小,就突然这么懂事了……

    酸涩立刻溢满他的心,湿了他的眼眶:“爹没事。爹好着呢!”说着,北堂傲刚碰到柳金蟾脸的手,忙探向他三个反过来担心他的三块心头肉:

    “爹回来了,爹回来了!”爹什么都想起来了!

    北堂傲禁不住将三个孩子一把全部搂进了自己宽阔的胸膛,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就将三个孩子错失的三年父爱,一股脑儿的,全部倾泻而出,将他内心满溢的父爱灌满孩子们年幼“失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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