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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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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大的委屈,再大的事,也别离开我们四小姐,她能护你一生周全,有名有节。”老道语重心长地说完,不等北堂傲道谢,便已转头向柳金蟾道:

    “你啊,南边那个,死了心吧,永远不会是你的,你们注定会一再错过!”

    此言一出,柳金蟾的心旋即一沉,刹那间有百种滋味涌上心头,对北堂傲不是不爱,只是他与三郎相比,于柳金蟾而今而言更像过去逝去的一段情。

    柳金蟾眼一垂,北堂傲刚还在低垂着琢磨老道话的眼,瞬间瞪大,也是在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老道说要“守”,那画面里的小孩要他“缠”——

    原来金蟾心里一直盼着他改嫁,是因为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人了——他一走,她定然就会去找他……

    找了他,还会回头吗?

    北堂傲要在望下想,但一转念就是刚才老道对金蟾说得那句“死了心吧,永远不会是你的,你们注定会一再错过!”怎么说,有点同情金蟾,然,他更觉得紧绷的心口微微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第80章 记忆开始复苏() 
可就是如此,北堂傲也丝毫不希望柳金蟾再对“南边哪个有一丝念想”,心内有个自己,用莫名的声音铿锵有力地说:

    金蟾最爱的人是我北堂傲,我北堂傲才是金蟾心里那个最爱最重要的男人!

    为什么突然心里有这样的声音?以及这样的自信?北堂傲一时难解,毕竟他找不到柳金蟾爱他的理由,除了他们有孩子,但……这仅仅是责任不是吗?

    然,不爱,他们能有孩子,还一连养了三个?心里另一个声音愤愤地质问怀疑的北堂傲,语气满是霸道得咄咄逼人,好似北堂傲再敢否定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付诸武力,先打个高低,再辩个黑白。

    北堂傲一时间,不懂怎么自己心里有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我,不禁微微有些呆,再抬眼看柳金蟾,欲问个究竟,不想眼一抬首相映入他眼帘的居然是柳金蟾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然后……北堂傲的心就出离了。

    老道无暇顾及柳金蟾和北堂傲小夫妻的复杂心事,突然就拍了拍柳金蟾的背,附耳忽然低低地问了柳金蟾一句:

    “怪了,怎么曹主簿大闺女的魂会坐在你的背上?身上还被什么啃得残缺不全的……”

    此言一出,顿时好似五雷一轰,直接将小夫妻游离的神思轰得齐刷刷回魂。

    “方……方道长,你没……没开什么玩笑吧?”

    自以为走过阴间,一直将民间异事当半迷信看待柳金蟾,以为自己还算冷静,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不开,她一直摸着她右手,是还有一只手没找到,丢了?”

    方道长再度开口,刚还在自怨自艾,叹自己命不好,好容易嫁个良人,良人却另有真爱堂傲的脸也“唰——”一下,白了:

    完了,金蟾真的撞邪了!这不是天要绝他北堂傲吗?

    “道长,那当怎么办?”能看见,就应当能救吧?金蟾要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过?

    第一次,北堂傲觉得什么爱不爱的,都不重要了,关键是金蟾好,不然人没了……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别急、别急!关键是她为什么跟着你!”

    方道长还想再问问,可北堂傲丝毫不想等,开口就是:

    “道长,只要你能救本公妻主,你要多少银子都行?想当国师吗?当国师也是可以的!本公可以立即向本公兄长举荐你——

    钦天监如何?

    要不,修道观!

    只要你救下本公妻主,你就是重修十座道观,百座……”

    “相公、相公——”柳金蟾还没吓疯呢,不想她却看着北堂傲好似要疯了一般……

    眼看着第一次这么乱了分寸的北堂傲,柳金蟾吓得比自己撞鬼还紧张,两手先是拉北堂傲冷静:

    “为妻没事!为妻没事!烧点钱纸就能送走了,你别急,别急——”

    “没这么简单,金蟾,没这么简单的!”

    北堂傲脑子里的思绪丝毫不受控制,他忽然脑子就想突然开窍似的,浮现出他儿时的一桩事,那时慈宁宫里,一个宫人突然和太后说,看见了那年吊死的前皇后穿着红衣打后面走过,大家都说他混说,皇太后还为此重责了他二十大板,谁想……

    爬都困难的宫人,当夜他吊死在了他房里的梁上,而且,他死时也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裳,就那么在空中飘荡着,两脚在袍子下荡啊荡啊……

    这是何时的记忆?

    北堂傲不知道,好似这事发生后,他就被大哥接去了未央宫调养,然后……然后国师,对,就是国师,在他周围唱啊唱啊,他周围满是烟雾缭绕……最后……

    最后……

    对了,最后国师封了他那夜的记忆,还和大哥说,幸亏及时发现,不然凶多吉少——

    他不要金蟾死!可这穷乡僻壤,找个大夫都是庸医,谁能救金蟾呢?

    “我们得找国师,对,金蟾我们夫妻现在就回京——唔唔唔……”金蟾?为什么……突然……

    北堂傲瞪大眼,等他微微回神忽然发现柳金蟾在干嘛时,他已被柳金蟾放软在枕畔,四下里无人,唯见烛火摇曳,然后……

    烛火下的他……

    “金蟾?”

    一阵熟悉的香在帐内弥漫,北堂傲抬眼看着自己赤身躺在被里,虽然头微微有些晕,但身体丝毫没有一丝行房后的绵腻与难以散去的亢奋,神智不禁怀疑刚才的激动非梦。

    “屁大的事儿,看把你急得!”

    没想到北堂傲这么快就恢复如常的柳金蟾,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一面暗藏书中的迷香帕,一面一手俯身搂在亲亲后复亲亲:

    “为妻这么招蜂引蝶,阎王收了为妻,还得闹心呢!”

    说着,柳金蟾藏下香帕的手,随手扯了一边刚从北堂傲身上拿下的汗巾,恶作剧似的故意拿到北堂傲的脸上轻轻儿画圈,“再着,你这么美,为妻舍得娇儿也舍你不得啊”

    “你……”北堂傲挣扎要起来欲告诫柳金蟾,此事不要当儿戏,无奈他还没开口,身上就被柳金蟾忽然故意地邪恶一掐,禁不住又躺回枕间不敢妄动。

    “那玩意儿跟着为妻又如何?为妻照样儿今夜带你入洞房。”

    柳金蟾忍住一阵阵脑内袭来的疼痛,继续与北堂傲调笑:近来的事儿真的太多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加上一个北堂傲暴走——

    头,好痛,而且还好重!

    “你且先让为夫起来!一会儿怎么着都行,金蟾?”

    北堂傲满脑都是那个在红衣下晃动的脚尖,无奈柳金蟾亲得他发软,只得低声求柳金蟾且让他今儿先起来把正事办了——

    这撞邪的事儿可大可小,但金蟾的事儿在他心里,芝麻绿豆都是值万金的头等大事。

    “放心,为妻死不了,再说……就是死也得牡丹花下死!”

    柳金蟾故作轻巧地拍拍北堂傲,然后邪恶俯身低语,意有所指地道了一句,“一会儿就来!死在你怀里前,相公一定要允许为妻……先把那女鬼嫉妒得挠墙死!”

第81章 财以养道() 
“我是你男人……”

    北堂傲一听那柳金蟾话里暗含的用意,恨得咬牙,一把推开在被子里动手动脚的柳金蟾,羞得整个人发红:那种事,就是女鬼也不许给看。

    “不给看,只让听!如何?”柳金蟾压下北堂傲回枕,“盖严实了,小心隔被有眼——对了,要不要再拿本书……”

    “回来——”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说的“隔被有眼”,刚起来的半截身子,吓得赶紧又拥着被子,结结实实地躺回枕间,眼望四周,真就觉得屋内好似有一双色眯眯的眼在朝他盯来:

    “金蟾——”好歹让他在被里把衣裳都穿好再走啊!这鬼要是眼能透过被子,他可如何是好!

    北堂傲在被子里急得发抖,本想一走了之的柳金蟾无法,只得将那头又一床被子铺在北堂傲锦被之上:

    “这样,就看不见了!”这时代的男人就是麻烦,看见了又如何嘛。

    “金蟾,为夫怕,你把衣裳还我!”

    北堂傲欲一把拉住柳金蟾,可是一想到屋里飘着个女色鬼,自己白白的一只大胳膊光光地探出去给人白养眼儿,岂不是被人占了大便宜?只能在内里暗暗地用自己身子裹了一层又一层,眼巴巴看着柳金蟾:

    “不许你出去!还为夫衣裳。”

    柳金蟾眨巴眼儿:“这才好不容易脱完,再让你穿回去,为妻一会回来又得脱,多麻烦!等等就来!”

    “那还我衣裳!”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要走,滚着裹紧的被子,似要追柳金蟾。

    但可恨的柳金蟾不但不给他衣裳,还邪恶地笑着,朝着北堂傲挥了挥刚不知哪里摸出来的某人中衣,

    先是搁在鼻尖闻了闻,羞得北堂傲喊人都无力,然后慎重其事地往怀里一揣:

    “睹物思人,贴身衣贴身放,果然如人在怀……滑滑的……”

    “柳金蟾——你滚!”北堂傲喷火了,这次没忍住的手,一把丢出一枕头,直接对准了柳金蟾的摸胸口轻抚某衣的动作——

    不正经的死女人!这没有中衣,要他怎么下床?

    “是是是!”柳金蟾接住第二个枕头,迅速穿出布帘,迎接她的就是一张张装纯洁,装得张张扭曲的脸儿,皆不约而同地爆出同一种表情:

    行啊,这种时候,对他们爷也还有这么好的兴致哪!

    然后帘后是北堂傲抓狂地低呼:“回来——”

    但柳金蟾已经一溜烟出去了。

    书房内,老道已经开始清点所需的朱砂等物了。

    “说吧,怎么做?”

    柳金蟾一进书房就靠着墙,开始扶着欲裂的头,疼得发晕,现在,她可没心情还跟里面似的,装得满脸不在乎,开玩笑——

    被鬼跟的下一个结果不是被附体,就是祸事连绵,诸事不顺不说,身体也会受影响,尤其她今年运势各种背——

    谁知道京城会不会趁机下手?她现在整个人就好似重感冒一般,两穴突突灌冷风,胃里一阵阵抽着犯恶心,说白了,就是传说中被阴人附体的明显症状。

    老道可不理柳金蟾,仍旧低头理他包袱里随身带来的一小块朱砂,桃木剑等看来好似古木的枯木,好半日看见柳金蟾已经抱着头软软地坐在了某张椅子上后,刚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小姐,真是好兴致!风流不改哪!”啧啧,真就是见了漂亮男人生龙活虎,没了男人,就是朽木一堆——果然名不虚传。

    “我相公身上一直不好!我不想他太担心,能快些吗?一会儿,他就又过来了。”柳金蟾屋里辩驳什么,只扶着头,有气无力地虚脱道。

    她能解释什么?

    说北堂傲有疯病?

    刚北堂傲就像失去了理智般,一个劲儿拉着道长一边说,还一边取身上的首饰,分明就是发病的先兆,她如何还顾忌道长也是个男人,只能一把抱住北堂傲,越抱越紧,可北堂傲那力气是她抱得住的?

    无奈,眼见着北堂傲又要间歇性犯病,几乎要把那边的孩子吵醒起来,她也只能无视周遭,一不做二不休,顾不得老道还在眼前,两手捧着北堂傲的唇就猛亲下去,趁亲得浑然忘我时,用奉箭悄悄递来的迷香帕,将北堂傲放倒——

    说起这放倒,柳金蟾也觉得心烦,虽然迷帕的用量是越来越大,但北堂傲的抗药性更是突飞猛进,今儿就只持续了不到半刻,就是她这熟练工,加上奉箭等两帮手,给他脱衣服都差点不够……

    柳金蟾一思考,就是满脑袋的毛线事儿,根根乱,愣是没个头绪,而且还不能想,一想就头疼欲裂。

    一直神在在的老道长听柳金蟾如此一说,动作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挑挑拣拣,怎么说呢?那漂亮小相公,出手真就跟他的模样似的贵气,开口不是国师就是给他修道观,和这些个村里,做个法事,杀只鸡,给他两文钱,都磨磨唧唧,说什么出家人还爱钱——

    财以养道,舍不得,还求什么?怪不得一辈子都是受穷的命!不舍不舍,越不舍也不得!就想着空手套白狼,人人都给她们白做事……

    老道愤愤,真不是他势力,而是他这个身无分文的出家人,不说得半文供养,还时常被这些个村民倒吸血——

    口口声声说什么没钱,骗他同情心,得了好,拍拍屁股就走,什么恩情,全抛开……

    说起来,罄竹难书,全村,唯一舍得在他那花钱,隔三差五就布施的,就这柳金蟾的娘和天白家爹常生,所以人家孩子有出息也是命!

    说起这命哈,他月前卜了一卦,说是来年小观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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