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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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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叮嘱的……

    隐隐让屋里的柳金蟾觉得有异,要知道……北堂傲素来是不屑与地位低于他的人多言半个字的,可今儿这般殷勤不说,还……说话的感觉模仿得特别像她爹何幺幺,很有市井小民感——

    北堂傲这葫芦里,到底卖的的什么药?

    柳金蟾在屋里竖着耳朵纳闷,接着下一句就听北堂傲又补了句很是客套的话:

    “慕容捕快,你也是,早几年就听金蟾说起你,也没见金蟾带你来家坐坐——

    不过那会子,我们夫妻在京城,也是寄宿在我娘家亲戚哪儿,说来也不方便,门高府阔的,与你家好似也有些误会……

    不过现在,小门小户住着自在,当时同窗,今日同僚,以后定要和墨儿天白一样带着相公一同,常来家坐坐啊!”

    这话儿……

    分明就和刚才彰显的自己身份迥异了,什么是“我娘家亲戚哪儿”“门高府阔”……暗示什么?嘉勇公府,还是勤国府不是本家?话里的尾巴,套路可不浅呢?

    柳金蟾皱皱眉,待要揣摩下北堂傲这话尾的话吧,外面北堂傲已经丢下衣服回屋来,刚才那待人接物,演戏般地亲和力和持家有方的模样立刻丢到了爪哇国——

    素日里眉眼中与生俱来的倨傲与凌厉的肃杀之气又爬上了眉睫。

    北堂傲抬眼一瞅柳金蟾看他的莫测眼神,便秋波一甩,撅着嘴,忽又大鸟依人似的往柳金蟾怀里钻:

    “为夫知你不爱,但……你也不能把为夫藏一辈子吧?”

    金蟾不说话,只静看北堂傲已经将双手搂紧了她的脖颈,夫妻嘛,她觉得没必要再猜猜,有些事开诚布公会更好些——

    去年,北堂傲设计玉堂春进宫祸乱皇上的事儿,她心里到现在都还有点觉得对不起玉堂春,好在玉堂春而今宠冠六宫,直接浮萍翻上贵人,前日还来消息说,他快要封妃作主宫男御了,言语间满是欢喜——

    对她言语间更是感激不尽。

    柳金蟾这心里才稍稍缓过劲。但,摸着良心自问,北堂傲会这么做,想来也是自己太滥情,总是留给人太多幻想的空间,却又不会果断拒绝,弄得尾大难断。

    柳金蟾抿唇看着北堂傲不语,北堂傲自然知道柳金蟾对他这么做不欢喜,但……为让柳金蟾欢喜,他已经委委屈屈躲在下面成日里像偷人似的,夜里来了白天去,怎么想怎么觉得他这个正夫当得憋屈——

    难道他就是个暖床的?

    人家当国夫人个个趾高气扬,只有柳金蟾前怕狼后怕虎,说什么姐妹情谊,说什么撕不破这张脸皮,听这意思,是要他北堂傲藏在她后面一辈子,见不得人吗?

    怕怕怕!当初他要在路上弄死这慕容嫣,金蟾偏说她可怜,说她再怎么可恨,也该看看着她爹周季叔,慕容嫣要是就这么去了,她爹这一辈子指望也就没了——

    一个男人为妾不易!

第303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5() 
漂亮男人怜惜,老男人也心疼上了,让他……也跟着心软了。

    可心软的结果……凭什么要他来承担?

    “为夫不要只做你夜里的男人……”北堂傲软软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为夫白天也要这么正大光明躺在你怀里,让人人都知道为夫是你的男人,最爱的哪个男人——

    偷偷摸摸算什么事儿?不见孩子不见孩子爹,也不怪外面的人天天儿惦记。”

    “金蟾啊,早晚都得知道,你到底怕什么呢?你是嘉勇公夫人,就是今日不知,来日也必知,你难道还要一辈子躲在这底层,佯装你什么都不是吗?和为夫什么都不是吗”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听着金蟾稳稳的心跳:

    “晚知不如早知。拖得越久,积怨越深,你越是搁不下,就越难搁下……

    要不,就跟我昨儿说得,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反正……你和她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此生注定荣华富贵,他们……你今日不疏远,他日她们也必要疏远于你……

    罢罢罢,为夫说了你不开心,这塞北几年,你要怎么折腾出个什么富民大道来,为夫也不管,只今儿这一事儿,你不能拦着我——

    为夫也是为咱们孩子们想,总不能总跟只小地鼠似的,只能在下面钻,不能上来跑吧?咱们丫丫,大夫说了,先天不足,后天就得多抱出来走走,下面日照少,对孩子不好。”

    这理都让北堂傲说了,柳金蟾还能说什么?再者,北堂傲说得也对,迟早都要捅破的窗户纸,早捅比晚捅好,但……

    “说得是这么个理儿,只是……她那日发病,突然跳起来掐死你妻主我……”

    柳金蟾开口,北堂傲就笑盈盈地扑上来低吟道:

    “这个啊……你就发现,为夫早让那玄灵子给看过了——

    只要为夫一步步来,半像半不像的……就是她将来回到京城全部都知道了,也怪你不上!”只怪她太执着。

    柳金蟾垂眼:这玄灵子说是来帮她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但她怎么觉得她更像北堂傲的狗头军师呢?

    好吧,只要北堂傲高兴……

    “那为妻当如何去自圆其说呢?”

    人家都是妇唱夫随,而今这事儿,柳金蟾决定夫唱妇随:随北堂傲倒腾,反正不说也说了,不见也见了,北堂傲是她相公就是她相公,做不得假的,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事实反正是没差了——

    若慕容嫣仍不死心,要重提旧事,让她相公不好过,她柳金蟾也只能赶尽杀绝,让她永远闭嘴,连尸首,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柳金蟾故作不解地看向北堂傲。

    北堂傲眉毛一挑,半压在柳金蟾身侧,露出一脸的不解来:

    “自圆其说什么?妻主刚才什么都说了啊,为夫就是你相公北堂氏,别的还需要说什么,解释什么?

    难不成你许了她家兄弟什么?说你是单身,一直尚未婚娶?还是你骗了她,说你无儿无女?素日里如何,你仍旧是从从容容地如何,难不成为夫是你偷来的?

    就是你偷得……那也是为夫自己愿意来的——

    除了为夫家姐,谁也没权说你……再者,我家姐满意你的不行……为夫也……满意……你!你……

    满不满意……”

    明明才刚说的是正事,但说着说着,名为北堂傲的大绵羊一头扎进了狼怀里,秋水盈盈地巴巴求速吃了。

    这换衣服,换衣服,一换换了一个多时辰,回来还发髻重梳,人也洗白了……

    脸皮早厚如城墙的柳金蟾,溜溜达达地,无视孙墨儿等人故意挤出了的眼珠儿,无所畏惧地抱着方枕,继续下午的好眠,嘴上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

    “随便吃了个午饭。”

    楚天白立刻挤眉弄眼。

    小神医舒庆春别看光棍一个,但学医的难免说话豪放,开口就是:“没把做饭的人一起吃了?”

    “怎么舍得一下子吃完呢?吃完了又怎么有余力洗鸳鸯浴呢?怎么也得馋够了相思后,再下汤吃到爽爆。”人近三十还是孤家寡人的陈先红提起这问题,就是一肚子的哈喇子留得整个人发酸。

    酸到一定的尽头吧,陈先红等不到那边的慕容嫣向柳金蟾发难,人就先一跃而起,跳到了柳金蟾的身后,玩儿似的掐住柳金蟾的脖子,大吼似的夸张哭喊道:

    “柳金蟾,你个没义气的……姐的鬼谷一枝花——你还姐——还姐——

    呜呜呜——姐为什么至今还是单身?姐为何一直尚未婚娶,都是你害得!”

    “咳咳咳,混说什么啊?讲点理好不好?”柳金蟾费力扒开陈先红钳子似的两爪,低骂道,“你遇见那枝花的时候,那枝花就是我相公了。你没见我那会子大着肚子吗?斋堂挂号挂得都是孕妇专用餐吗?”

    “我不管,我不管——柳金蟾,你得对姐负责,姐要娶相公!姐要结束光棍生活!姐孤枕难眠——

    姐最近都失眠。”

    县丞陈先红无赖似的坐在柳金蟾的桌上,摆明了耍赖到底,不给相公不让开:

    “金蟾,赶紧地给姐说一个,不要太好,就是你相公娘家的——

    叔侄堂兄堂弟,老的也可,小的也不嫌弃,改嫁的,守鳏的,只要他肯嫁,统统给姐……”

    陈先红的话没完呢,柳金蟾两脚已给她踹滚了下来,调侃似的送上了一句笑骂:“棺材里的要不要?”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陈先红皮厚,挠挠头,嘿嘿一笑,同样幽默地回了句:“只要他还爬得出来。”

    “砰——”一声,楚天白笑滚到了桌子角,直捂着肚子“哈哈哈”笑到肚子疼。

    孙墨儿也岔了气,趴着桌子上笑得一边“哎哟”,一边还止不住得接着一阵一阵地笑。

    孙尚香喷了雨墨一脸的茶,舒庆春笑就笑罢,还掐着身边的县令程璇玉笑,疼得程璇玉笑得龇牙咧嘴。

    柳金蟾又气又无语,最后也忍不住地喷笑了出来,好半日好半日,才缓过劲来说:

第304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6() 
“我相公家能嫁的都嫁了,没嫁的也都订了人家了……你要还想较真,你就等着还没落地的吧。”

    陈先红长叹一口气,复又挺尸般地横在了柳金蟾的长桌上,呈假死状,偏偏假死还死不瞑目,嘴上继续拖声拖气地呼唤着:“鬼谷——一枝花——”然后,忽又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诈尸”起来,冲着孙墨儿喊:

    “墨儿,你相公家可还有兄弟?”

    孙墨儿抿着话梅,一脸不无悲悯地看向陈先红,同情间不失幸灾乐祸地惋惜道:

    “红姐,不是妹妹不帮你,而是……我岳母大人,一连生了十二个女儿后,才好不容易生了我相公一个儿子!那时候,她都快五十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可能了呗!

    “啊啊啊——”惨叫数声后,陈先红复又“砰”一声栽倒在了柳金蟾不堪重负的木板桌上。

    “县丞大人,我可跟你说哈,你要把妹妹我的桌板砸坏了,妹妹就拿你当桌板用!”

    闲着没事就磕牙混热闹的柳金蟾笑向陈先红:“刚你也看见了哈,你妹妹我家庭负担重,娃娃一群,老公都不敢多娶一个,就这板子,也还是天白帮我去路上捡来的。现在你买,都没地买去!”

    “切——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开心果陈先红爬下柳金蟾的桌准备上楚天白的桌,不料,楚天白反应更快,“蹭”一下,赶紧就自己先横上去了,同时还不忘叫道:

    “我家负担更重,我娃娃比藤上的葫芦还多,一顿能吃三只羊!”

    这……

    “你养得是娃,还是狼啊?”陈先红不禁脱口而出。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止,楚天白也跟着呵呵呵,屋内一如既往地欢腾之色。

    待到中午,因北堂傲说要请大家晌午去吃搬家酒,后院的男人就开始跟乡下办酒时一般,全部将自己家桌椅板凳全部搬了出来,开始洗洗刷刷,砌砖修灶架大锅,筹备晌午饭了。

    午时未过,后面就飘来蒸饭的米汤味儿,接着羊肉大锅的鲜香就顺着风一阵阵地刮过来。

    一众无所事事的人,当即丢下她们的衙门,乌拉拉地奔后院帮忙,说是帮忙,其实都是围着锅边转,研究肉几时才会熟的吃货。

    慕容嫣本不想来,但心中疑窦难解。

    先是“北堂氏”看她一脸的随和善意,虽然刚从马车出来乍现时,有那么一刹那,她直觉那就是嘉勇公北堂傲来了,但……

    接下来的说话,打扮,模样,待人接物纵有奉箭和奉书跟随,但细节处处都与她心中那个出身尊贵,如孤鹰般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无一时不在彰显自己高不可攀的北堂傲比,这个“北堂氏”就像个高仿的赝品——

    能出其形,也不见其神。要知道。。

    其次,柳金蟾回来,见她神色如常的模样,介绍时更是落落大方,没有一丝的藏藏掖掖……

    可见亲族兄弟间生得模样酷似也是自然的。

    可是……当日苏州时的“北堂氏”说话举止无一不像北堂傲,难道婚前婚后男人都会大变样,庶民家的男人,她信,大户人家的……尤其是北堂傲那种出身的,谁敢给他气受?他不给人气受就不错了。

    至于染得一身的市井小民气气,慕容嫣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告诉自己,这就是她昔日为之神魂颠倒了十几年的梦中情人。

    此外,两年前,她在京城还见过北堂傲,那时的他与少年比,虽然平和许多,但周身的肃杀之气,何来和风煦暖般的柔和,他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霜剑——

    但,他那时对柳金蟾的态度就是分外的异于常人,甚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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