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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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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算是个人吗?

    手足俱断,两目已挖……这手法……

    怪道上面已忘了此人的生死。

    “这个人……”

    李大哥要说个原委,立刻被柳金蟾抬手阻止:

    “我知道……谁做得……”

    柳金蟾强压下溢满眼眶的莫名泪意,逼着自己在走远了后,违心地道了句:“咎由自取——”但真的太残忍了!她不过是不知情的代笔人而已——

    何苦迁怒于她呢?

    “还要看看别的……”李大哥又试探着问,柳金蟾立刻摇头:“谢大哥了,既然她们都走了,我也该走了。李大哥,这是个是非地。”

    李大哥点头,要说点什么,那头已经久候柳金蟾多时的玉堂春已经站在了走廊那头:“金蟾,我和莺歌要回苏州了。你……”

    “我不是你今生的良人。”

    柳金蟾垂眼,不想解释,也无须解释,只要北堂傲出现,他就是她省掉的千言万语,汇在一起叫做四个字:

    永不可能!

    “春儿知道,强求的缘分罢了。”玉堂春话到此立刻哽咽,“只是……”

    “你真觉得出嫁就是男人的最好归宿吗?”从小就害怕被人感觉到失望的柳金蟾,忍不住抢开话题,问出她从前世到今生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如出嫁就能万事无忧,何以北堂傲嫁她最后还是疯了呢?如果婚姻能解决所有问题,那么她大哥却过得一日比一苦?

    但如果婚姻不能让一切美好,那么……大家为何都巴巴地非要急巴巴地扑向姻缘呢?只因为害怕孤独?婚后,就不会孤独了吗?

    柳金蟾静静地看着脸上一怔的玉堂春,若说别的男人是迫于家族压力,迫于生计,迫于舆论,而不得不出嫁依附于女人,但玉堂春有自己的产业,有自己的人脉,名声早丢到了爪哇国……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做个将戏楼生意打点得有声有色的娱乐业大老板。

    玉堂春却低了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出嫁,难道还一把年纪在戏台上唱着吗?”

    “为什么就不能当后面数钱那个老板?”柳金蟾忍不住又开口?

    “金蟾,这老板不是谁都能做得?台面上、台面下,你在你扛着,你是女人,酒过三巡,吃亏也是占便宜。我呢?我是个男人……你不在,谁来替我撑这场面?”

    玉堂春抿唇终于说出他心里多年压抑了多年的话:

    “我也知出嫁未必是归处,可哪里又是我的归处呢?难道要孤独终老,死后草席一裹,一年过去春草深,别人连这里葬过人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求得太多,好人家的女人看不上我,那些个豪商巨贾夫侍成群,我去也不过是多个花瓶装点内室,所以我想找个有情有义的——

    我玉堂春真的不求多,只要心里挂着有我这么一个人,待到我一日去了,能为我坟上添上一把土,来年烧上一堆纸,也就不负我玉堂春这一生的情义了。

    但就这样,于我玉堂春而言,也已是奢求。”

    “作为朋友……”

    柳金蟾想安慰玉堂春两句,不了才开口,就被玉堂春挡了回去:

    “这不一样!金蟾,这不一样,你这是怜悯——怜悯与同情,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你不觉得听着更悲凉吗?

    而你的怜悯,你知不知道会给人太多幻想?不可能就不可能,我玉堂春要的不是你的可怜,我要的……

    你知道……”

    柳金蟾再度语塞,玉堂春失色:

    “但你给不了,是不是也从来想过要给?”

    “春儿,我对你……你也知道……我早就成亲有孩子,有家有室了!”柳金蟾左顾而言他。

    “没谁说过一个女人娶夫后不可以纳妾——大哥再出身高,也不可能真的能强迫你不许纳妾,是你无心!”

    玉堂春话到激动处,泪哗哗而落,控诉地喊出后这么一声后,转瞬转悲:

第297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亦或者是你对大哥太用心,所以已无余情余人——为什么好的人,都有了人呢?为什么世人都爱我,你却不爱我?

    都说日久生情,大哥嫁你七年,陪了你三年,你对他始终如一,让我也守了你三年,你却对我敬若宾客?

    是不是只因为你们有了孩子?”

    “这不是孩子,春儿,是责任……当然……

    我和你大哥也是患难夫妻,也许我们不是因为一见钟情而缔结姻缘,甚至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但有的时候缘分就是这样,是他就是他,而不是别人,无论遇见是早,还是晚,也无论你明白的早,还是迟,一旦遇见,是他,便是他——

    娶了就是一辈子的责任,牵手那天起,就注定是要过一辈子的。”

    柳金蟾被泪涟涟的玉堂春真情一动,也禁不住感伤情事而落下泪来:

    “即使,没有孩子,即使你大哥养不出一个孩子,我也会和你大哥一路走到底。

    爱就是爱,夫妻就是夫妻,没有如果、没有条件,只要是真正地爱,那么无论他如何,即使是泼夫,即使性格不合,即使年老,但只要他也愿意爱我,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能在彼此的包容和磨合中最后荣辱与共。

    夫妻因爱而生,因责任而延续,孩子不过是为了让一切更美好——

    而爱,也不是你说得夫侍成群,雨露均沾;而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众里寻他千百度。”

    “那你……为何当日又说要和他分?还说……”

    玉堂春才不要信柳金蟾这些个理由,真爱他也有过,但结果呢?苏阡陌最爱的还是她自己,所有的女人,他不信谁是不自私的。

    “我也是现在才真正明白,你大哥才是我真正要找的男人。”柳金蟾忍不住打断玉堂春的控诉,“有的时候,人总是很迟钝,越是拥有的越看不见,我也是这样的。”

    “那现在,为什么又看见了?”玉堂春抿唇。

    “年少总是浮华,总以为下一个、下一个会更好,也总是觉得没有得到的才是最珍贵的,而且我和你大哥成亲那会儿,我才刚十八,心里总有些不甘,感觉自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天下美男还没能逐一看个遍……人心总是贪婪……

    ——等经历了生离死别后,豁然才发现,纵然世间美人千千万,美有万万种,但你大哥才是我最最割舍不下的那一个——

    不是他最美,也不是他为我养了孩子,而是这世间没有男人可以像他那般爱我,也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知道他为我做这些,是不是仅仅只因为他是我柳金蟾娶的男人,但我知道,他是我此生,唯一不能负的男人。”

    柳金蟾抬眼回望玉堂春摆明了不信的眼,第一次如此严肃地与他道:

    “说爱,太浮华,夫妻,就是静静地彼此守候,没有绚烂,却有平淡中的相濡以沫。

    说这么多,也许对你不公平,正如你所说,苏州三年,是你一直在默默地照顾我的起居,总是在我忙到深夜时,悄悄地披上薄毯;我大雨后每次发烧,都是你忙前忙后,昼夜守候;甚至在官场商场上,也是你引路,带着我纵横其间,无往不利——

    教我名利之道,替我与人周旋……

    你为我做的很多事,甚至是你大哥都不能做到;你的细心,也是你大哥不及的,每夜悄悄熬的粥、每一件换季的衣服鞋袜也是你和莺歌一针一线,甚至官袍上每次自己都没注意到割破的刮痕,也是你亲手缝补……”

    “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呢?既然都知道,为何一再佯装不懂?”玉堂春撇开眼,不让自己的泪当着柳金蟾的面滚滚而落,他一直以为都没人见到过。

    “因为……恩易报,情难还。你之于我的情,我柳金蟾还不起——情多情转薄……拒绝的话,偏又不会说。”

    柳金蟾默默的低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那现在又何必要说?”玉堂春咬唇。

    “不知道。”柳金蟾无力解释什么。

    “你知道,只是你不想说。”玉堂春撇开眼,“我知道是大哥——是大哥对不对?

    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不是大哥,你永远不会说这种话?

    因为——

    你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也知道你永远不会把我当做你的男人。但只要你不说,我就可以骗自己我还是会有点机会;只要你不说拒绝,我就可以继续;然后偷偷地小小的幸福着——

    然后把这份无望的幸福当做希望,一直一直地等着,骗着自己等下去,再等下去——

    你太残忍,人说痴情总似无情,难道除了大哥,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怜悯之外的怜惜吗?

    你明明知道,男人们宁愿女人骗他说爱他,说着不找边际的海誓山盟……即使那个女人的心不在他这里,他也会怀揣希望——

    你也不是不懂不懂拒绝,只想不想来伤害,可不想伤害……为什么又要有相遇。是不是我是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不是!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人希望……”柳金蟾答。

    “不——

    你没给任何人希望,只是也没给人任何人无望——希望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玉堂春立刻打断柳金蟾的话,猛得拭去泪,努力让自己笑对柳金蟾:

    “我今日来道别不是想听你这些大实话的,可惜……还是连谎言都听不到——

    这样说吧,你爱我,不爱我,我都爱你,不敢比大哥多一点,也绝不会比大哥少一点儿;你要我,不要我,我都在苏州等你——

    大哥可以为你走遍天涯海角,春儿也可为你赴汤蹈火!

    恩,是春儿欠你和大哥的,情,春儿是自己给的,不要你还。

    春儿,现在……就走了!不要回头——回头,春儿会又再抱希望的!”

    言罢,玉堂春咬紧牙关抱着行囊逼着自己走出十余步,临到门处,忍不住又顿住了脚步,他不敢回头,怕回头看见没有回头的柳金蟾,于是站在远处背对身后的柳金蟾,忍不住又道了句:

第298章 改邪归正() 
“记着,我若有一日先你去了,新坟上的草记得帮我除上一除,每年清明,即使身在远方,也请烧上纸一把,不要把我你柳门外的孤魂一缕!”

    音落,人去,唯余白雪两茫茫,旧日影现,怎不叫人心伤,柳金蟾想扭过头大喊一声:“柳门坟地永远有你一块!”

    尽管,她不懂这坟地到底于玉堂春而言有多重,然一双突来手紧紧地几乎颤抖地拉疼了她。

    柳金蟾婆娑的眼抬眼,便见得北堂傲几近惶恐地担心地看着她,想不起要问北堂傲为何在此,只是此刻才明白,她一直自诩的“万花丛中过,片片不沾身”原来全是自欺又欺人的谎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情,一字,从没有谁能拿起,却又放下得毫发无伤的——

    痴情易伤己,多情却伤人。

    “据说释迦牟尼佛前的那菩提树,前身是个爱他的女子,如今,希望来世也可成佛”柳金蟾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嘴里却忽然喃喃自语了一句她前世最为恸情的故事。

    北堂傲也不知柳金蟾到底说得是怎么一个女人,但乍一听一个“爱”,吓得大惊失色:“金蟾?”

    柳金蟾这才缓缓回神,看清眼前北堂傲的担忧之色,想说她没事,但前世不懂情一字的她,今日这忽然的顿悟,却让她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痛:

    原来情,不是只有被背叛才会伤。

    “我没想过会伤他……”

    柳金蟾好似要辩解般与北堂傲道,但语毕,忽然又觉得自己好虚伪,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为何当初没有一开始觉察他的好不再是报恩那么简单时,就拒绝他?而仅仅是佯作不懂?

    乍见柳金蟾那模样,又忽听之后胡言,只当柳金蟾忽然又知觉她已对玉堂春动了的心的北堂傲,闻听柳金蟾这后一句时,一颗悬起的心,陡然间落地:

    “为夫知道。”知道你只是伤人而不自知。

    不是他心眼小,而是情场从来没有兄弟情深,所谓额皇女英同嫁的美谈,从头到尾就是逼人遵从妻权的伪德——

    他北堂傲可以为爱卑微到尘埃里,出生入死,不喊一声苦;也可因不爱将未来的妻主踩到尘埃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苦都无处可诉。

    他是人,他自私;他是男人,只想被爱的人专宠,即使刚玉堂春的话也让同为男儿的他为之恸情,但……情敌就是情敌,可以彼此欣赏,却不可能共事一妻。

    “为夫会替妻主,给他一个归处!”定让他不能再来。

    北堂傲这一开口吓得柳金蟾连感伤都忘了:

    “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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