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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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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仪红着脸垂头,“你娘能答应?”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不答应,也得不得不接受。”尉迟性德捏紧北堂仪的手,信誓旦旦道,“现在,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即使天涯海角,我们也一起走。”

    北堂仪不禁眼眶湿润:“我……以为永远不会有这一天了!”

    “我也不敢相信……不是金蟾,我真不敢相信,能有今天,我以为我此一生就只能孤老一生,在朝堂之下仰望你一生了。”尉迟性德搂着北堂仪也热泪盈眶:

    “金蟾说,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时不可失失不再来,只有咱么敢不敢!仪——我会对你好的!”

    “恩!”北堂仪点头。

    “金蟾说我若对你不好,她就把你接走,送回宫里龙葵身边,来日当皇太后,让我后悔一辈子,所以……我不会不对你好的!”……

    一把年纪还搂搂抱抱腻的……

    刚才躺在躺椅上昏死过去的尉迟瑾睁开的眼,又原样了闭了回去:

    她说什么?

    棒打鸳鸯?看这二人样子,估摸着一个被窝里都楼过不知多少回了,这近三十年的相思,她说不行又能如何?

    性德是她唯一的女儿,再不抱孙女,她都无颜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尉迟家列祖列宗……

    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将天下还给皇太女,想来也不一定就比交给金蟾好!只要王朝不改姓,她尉迟瑾也不算不忠不孝了。

    说自私点,她年过七十了,也没几年了,真的好想有个孙女绕膝,唤她一声“姥姥”了,反正死罪不犯,也已犯下,她一把老骨头,帮一把,死一个皇太女,能救所有人,还能让天下免于涂炭,何乐而不为呢?

    尉迟瑾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但心有哀叹之余,还是不得不心里骂上一句:

    金蟾那妮子,够狠——

    成全别人的同时,还成全了她自己!恨她吧——

    这心里还酸酸的……莫名得觉得挺感激,有心的孩子!居然还细心地想着她这个老师想女儿、想抱孙女想得都要疯了。

    呜呜呜,眼角好似有泪了,怎么办、怎么办?可不能现在擦!

    尉迟性德归乡第二日,尉迟瑾带着她这把老骨头,抱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心,悄然踏上了进京之途,此时的京城已经岌岌可危。

    北堂傲在大理寺外跪了一个日夜,仍然无果,但宫内皇上虽然怒不可破,无奈皇太后坐镇后宫,以大周江山社稷为重,向皇上施压,即刻放柳金蟾,以追悼仁皇后的名义,还要对柳金蟾夫妻,乃至北堂骄加官进爵,稳住臣心军心——

    一切等尉迟瑾返京后,再试图反转此危机。

    然……

    皇太后还要她为平北堂家之愤怒,要先以东宫涉嫌弑父之罪,当夜废黜太女之位,合家押往大理寺……

    虽然……虽然……皇太后说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但……

    这几年皇太女为除心腹北堂家,处处树敌,那大理寺说来而今九公主皇子藤已因避嫌调去了刑部,只是……

    这大理寺过去是柳金蟾呆过的地方,这个女人看似无害,可她不仅风花雪月对付男人有一手不说,笼络人心也是个中好手,她如何敢保证,皇太女会不会一去不回?

    当年皇太后为让北堂仪心甘情愿入宫,吃颗定心丸,赐死太女之父时,她曾经发誓,就是来日与北堂皇后生了嫡女,也一定只将江山传于太女龙菁的。

    她悔,没能当日顺应皇后北堂仪之求,在龙葵落地时,就赐死这孩子……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日舍不下除了母女情,还有就是北堂仪当年那一求分明就是为了保龙葵平安长大,龙葵死,她们夫妻情就走到了尽头,北堂家也会给自己留退路——

    边关之战,可是被缓慢地拖拖踏踏地从她母皇在世,一直战况不稳定地打到了龙葵顺利长到三岁时……

    明明所有所有迹象,都在暗示北堂家一心扶植龙葵,她也有预防,一直暗中替皇太女一一除患……

    但问题,到底是出到了哪里呢?

    她明明有在一直削弱北堂家,北堂傲当日的姻缘,也是她有意压制,不让任何豪门敢向北堂府提亲,慕容家,她也推波助澜,迫使当日还有翻身机会的慕容冰一再打压,直至她而今穷困潦倒,回京无望——

    两难之境的皇上坐在寝宫内,望着烛火摇曳,不禁要想当年的母皇是不是也曾被到了这样的境地?

    “成于北堂家,也将败于北堂家族么?”

    唯一能与和北堂傲分庭抗礼的战蛟那孩子也弃京而去,难道,这就是天意,要亡她儿?

    手中不是无棋子,而是再多棋子在手中也是散沙一盘,而对手却在存亡关头拧成了一股劲儿,大有要与她殊死一搏的势头——

    胜局只有六层,还是岌岌可危的六层,但凡北堂骄抛下了君臣之礼,北堂家的百年清誉,一心只有她惨死的胞兄,那么她就是条杀人不眨眼的饿狼,即使她吃不下大周的江山,也能洞开边关,让外敌一路所向披靡地直逼京城,血洗一片:

第291章 江山与女儿() 
大周不亡,也要痛失半壁江山,若是在内又闹僵起来……

    半壁也得换新颜。

    此刻的烛火就好似催人心的刀尖,外面的梆子响更是催命的战鼓擂擂而动,明知京城凶险,北堂傲还贸然孤身返京——

    他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明明已经装死避开她骗他入宫彻底消弱他在对三军稳固如山的无形存在,此刻又这么大张旗鼓地归来,直接跪在大理寺讨人,还是在他大哥薨逝之际,分明……

    就有变相逼宫,想要新仇旧恨一并清算的图谋。

    此是一只饿虎,只可顺,不可逆,不然他一个男人,为了他妻主和孩子,是真的可以和你拼死一搏,反正,他现在姓柳,是柳家人——

    柳家一群土农民,可没有百年清誉可以顾忌。

    皇上心乱如麻,兵临城下,明明她一直有提防,但她真的不明白,她是怎么就这么吧自己逼到这一步的——

    或者该说,她是何时就开始掉以轻心了的?

    是了,是北堂傲那年凯旋归来投江,接着思嫁柳金蟾,北堂家乱成了一锅粥起,她就开始看大戏般,一面放任太女自己扩张势力,一面平衡两边矛盾,但这几年,明明看似太女渐渐占了上风,结果……

    结果柳金蟾这扶不起的“阿斗”,为个男人,在白鹭书院被人打得死去活来,到了京城却成了人中龙凤。

    白拣一个状元,没两月,被太女以行为不端,有损文人风范之名,贬到大理寺当捕快。

    谁想这死鱼,在大理寺就成了护花使者,不到数月点了几把火,那火势不是她及时出手,几乎就烧尽了太女多年的心血,卸了太女两大臂膀——

    大理寺一案,一个流放边塞,据说病死在了路上,另一个斩首午门。

    细作案,不是她即使从老九手里拿回来,东宫又得失火,最后……她愣是不得不给二人加官,这还不是她最大的损失,最大的损失,是死对头北堂傲和战蛟因她们的妻主居然握手言欢,当起了面上的“好闺蜜”……

    接着她南下苏州、北堂傲北上漠北……

    说起来六七年“家务事”缠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皇后没事就哭哭啼啼抱着葵儿说他胞弟如何命苦,问她当如何让柳金蟾对傲儿一心一意过日子,然后天天去庙里拜拜,她这个皇上也被哄得团团转,成日里替她出谋划策,主动给这柳金蟾晋身之阶——

    明知她那状元是作弊的,也佯装不知,因为查……

    怎么查?

    主考官全部都是太女的心腹!事后又是损兵折将,也还没个结果,倒弄得太女这边阵营一个个人心惶惶,自此人心一直不齐。

    皇太后呢?开口闭口就是他的蛟儿如何如何,楚天白如何如何,要给他孙儿换驸马,蛟儿三天两头的改主意,眼泪一掉,太后就心软改主意,这一祖一孙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闹得她也是焦头烂额,太女更是眼巴巴地瞅着——

    这位居家务事之首的二人,除了璟驸马楚天白,就是这柳金蟾,偏偏二人还是一个村的好姐妹。

    可怜龙菁,堂堂皇太女,打小巴巴守着的两鸭子,临到嘴扑棱棱飞得一个不剩……现在里储君之位,还有自由……

    皇上真的下不去手,尤其是一想起这孩子她爹当年被赐死时的情景……她无一不是历历在目,这么多年,她一直无法和北堂仪无法交心,不是北堂仪不好,也不是他不美,更不是他拒她千里,而是……她一直无法忘记当年爱人之死全因北堂家——

    也或许正是她的心结,导致了北堂仪一直与她面和心不合,几十年如一致地要那么孤注一掷地将娘家利益放在一切之上,最后又将合族的身家压在他唯一的女儿身上,他嫁她也非他所愿,或许一如他那日明摆着就和她说的那句:

    “皇上应当知道臣妾为何进宫!”

    此话,明明白白就是告诉她,人人趋之若鹜的皇后之位,于他北堂仪而言,根本就是个牢笼,他从没觉得自己是皇后,在他眼里,他只是这金丝笼里被困的人质。

    而今他选择此种诡异的死法,自然就是欲求不得,所以要放娘家展翅高飞,冲出皇权的束缚一个绝佳的借口——

    江山还是女儿?

    皇上在两难之间徘徊,即使心里已知答案,但她还是想再挣扎一刻,来告慰当年爱人的临终嘱托:

    她真的已无能为力。

    但她以为她这样的牺牲,就是柳金蟾的所要,那么就大错特错。

    狱内,数日前还很开心自己终于啃得动冻馒头的柳金蟾,此刻端坐在天牢的最底层独对油灯下着棋:

    “一会儿,你就该出去了,怎得还有闲心一个人在这里慢慢下棋?”

    一个身影站在了牢门边,负手而立。

    这苍老的声音……

    柳金蟾手执棋子微微落下,笑着:“老师,来得真早。”

    “晚一步,就怕一切将无法收拾。”尉迟瑾说着令人开牢门。

    柳金蟾笑着伸出手,一边慢慢慢地下棋,一边道:“要下吗?”

    “你相公就在外面等你!”尉迟瑾紧紧地观察着柳金蟾的脸,“这么几年,官场让你成熟了不少。”

    “如果天天都有人要你死,你也会迅速老得很快的!”柳金蟾继续埋头下棋,眼角紧紧地盯着那偷渡儿来的沙漏:

    她需要时间,足够的时间,更多的时间——

    不,是要现在的时间如风驰的骏马般狂奔而去。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面对。”

    尉迟瑾静静地站在栅栏外,看着柳金蟾不瘦反见胖的脸,暗中思考这大理寺到底是在皇太女的管辖之下,还是……

    自大理寺一案后,此地就成了北堂家的另一个暗势力盘踞的地方——金蟾这孩子心思缜密,她要害一个人,可以静静地等待十年去不下天罗地网,声色不动,换句话说,她最擅长的不是明争,而是和时间比耐性。

    柳金蟾故意拖延时间地端坐在牢内,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缓地扭过头看尉迟瑾,她算过,只要尉迟瑾见到了北堂仪,她就一定会在进宫前先来看她,不为别的——

第292章 渔翁之利() 
敢给皇上戴绿帽子,而且通的还是当朝皇后,国父,皇上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正夫——那么不好意思,你们家族再是忠君报国,世代忠良,你人再是想要大义灭亲,皇上也迟早要灭你九族,你想卖女求荣,也最多免你一死,但……

    活罪难逃!

    尉迟瑾七十来岁的年纪了,能有几年活法?将合族大小都送进鬼门关,她再孤苦伶仃地活着受罪,脸上刺字……脑筋打铁了。

    名臣变奸臣之母,这也叫一丘之貉,尉迟家的百年清誉啊,尉迟瑾也丢不起!

    所以……

    大家都来探彼此的底线,怎么说,而今也是亲家,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任你通神,任你铁石心肠,自私自利,凡人嘛,总有所图——

    不为利,也为名!

    “那……还得请老师指条活得了的明路。”柳金蟾笑,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死死地拖住尉迟瑾,尽量在不动手的情况下,让尉迟瑾错失她为大周搬回一成的最后良机。

    狱外,北堂傲继续跪在风雪地里,吸引京城百姓的围观,按照玄灵子的建议,他今天的打扮格外抢眼——

    别看他一身缟素,无一丝华服衬托,但他来时是化了淡妆的,尤其地突出了他独有的端庄、冷肃,以及清冷之外异乎寻常地雪肤花貌:

    唇红如血,艳而不媚,用的最上等的唇冻,尽显唇型饱满之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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