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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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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拔——

    不过比比战蛟那当年,他再落魄,柳家公婆也没让他去喂猪放牛过,想来,也还是不错了。

    北堂垂眼,选择沉默。

    “当然……”眼看自己又直过了头,玄灵子忙又设法说点中听的,“靠着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做官,您的妻主仗着你娘家的权势,将来都是飞黄腾达,不封国夫人,也得封侯夫人,怎么说,靠着您,怎么也得平步青云,不过嘛……”

    “不过什么?”才觉得话中听了吧,这死道长又一个“不过”将北堂傲才好的心情拉到了悬崖边挂着。

    “不过……公子您的第一个妻主,虽然出身好,但得你的福气,远不如你第二……后面的妻主多!”准确地说是第一个倒霉见的,走得的是滚浪桃花运,好处没见着,晦气背了一屋子——给人垫背,绿帽子想来是戴得也不少。

    小道十分同情此公子前任(或者是现任)妻主,反正是第一个一定最倒霉——就不知道有没有被克死——

    这个要看八字才知道,好扼腕,不给八字看!

    北堂傲却听得磨牙:死小道,这是拐着弯儿说他北堂傲“要嫁上几次”啊!

    “哦……”以你之见,本公子这辈子是要嫁上几次呢?

    说他命里双妻,他都想哭死,这还“后面”“后面”的,成心怄死他,什么意思,说不是宫里派来的细作都不信,知道的全是宫里那死皇帝都知道的,下面,你还要不要说

    ——说本公子还得再嫁一次,干脆就嫁了那老皇上,才能稳定下来呢?

    但这道士刚才说了,说他没有皇贵妃的命,没有皇贵妃的命?难不成那老色狼是哄着他娘家先将他供奉出去,吃了骨头就不想吐皮,真难拿他北堂傲当水性杨花?

    北堂傲越想越气,但这道士敌我不分,喊立刻撵出去吧,必然是得先杀为净,以绝后患的,但……他要真是山里下来的,能助金蟾度过此劫的人呢?

    他北堂傲岂不是错杀了一个高人?

    人才可遇不可求,尤其是能看破天机的人,更是千金难求。

    北堂傲努力、努力地压下自己满心的怨愤,只把眼静静地抬起,默默地瞅着对面不卑不亢的小道士,细细地观察着,揣摩着:

    小道士一身半旧的棉布书生袍,虽颜色已经洗得微微泛白,但却没有一丝褶皱,而且也不破,裁剪还相当合身,怎么看也不像穿得是别人的衣裳,临时买来凑数的,就更不像了。

    眉宇轩昂,眸中自有灵气……但宫里选个人来骗他,这样的人也不是找不到……可谁知道,他这么爱算命呢?以前这都是姐夫爱干的事。

    “这些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北堂傲想这么说吧,又觉得不妥当——

    为了封住他和慕容嫣的事儿,大姐大哥可谓是费尽心机,除了宫里的皇上和皇太女几个敢人后叽叽咕咕乱讲一通外,人前,她们因着大哥和大家彼此的利益,一个个也是粉饰太平,只字不提的,甚至为表态度,还割过人舌,以儆效尤——

第268章 锦囊计?() 
更别说,他们一家还背后趁机黑了战蛟那傻瓜来垫背,混淆视听,转移大家的注意。

    北堂傲果断终结这个不利的话题。

    “道长,你觉得你这么说话,对么?还是你得了谁的授意,特意来挑拨本公子与夫人的关系,意图令我们夫妻劳燕分飞?”

    北堂傲立刻脸上露出大大的不悦:“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本公子嫁进柳门,就自然要从一而终,生死都在柳家门,岂能让你这般混说?

    什么‘头嫁’‘二嫁’的话,请道长你打今儿起,就好生记住了——

    本公子不爱听,也不听,若你真是山里来的,那么你以后也请记住了,这世道的男人听了你这话,得投河去,你就是在害人了——

    本公子今儿是不与你计较,不然乱棍打死了你,也是你信口雌黄,咎由自取。

    罢罢罢,多事之秋,本公子也无心听你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你就只管答本公子,本公子夫人到底这劫数,当如何解?

    切莫再混扯这一溜的乱七八糟的话,难不成你还是得了谁家的说媒钱想来着拆散我们夫妻,雪上加霜,落井下石的?”

    这话,似乎就重了。

    这第一次下山,就和人直言不讳的玄灵子第一次发现,这红尘果然是红尘,天机易破,人心却是难测!想来人都是只听爱听的……

    “借枝打枝,夫人命中自有桃花贵人现!”而且还不止一朵。

    这下小道学聪明了,说话自留三分。

    “桃花贵人?”北堂傲不听则已,一听此话,气得“噌”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桃花贵人?”哪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又会找来?

    “是!”小道努力无视对面贵夫那一转眼就天仙变夜叉的狰狞面孔,奋力将眼珠儿往天花板上抬:

    莫怪女人朝三暮四,着实太恶!

    “何时会来?”不行,他肯定得去守着,柳金蟾可不是个能把持的主儿。

    北堂傲恼得磨牙,心里立刻掐算着返程的时日。

    小道低眼看八字,掐指暗推该夫人的八字大运流年流月流日,心里却默默地纳罕:难道这……真是他夫人的八字?那么他现在是外面的相好,还是……二嫁不肯承认?

    “流日桃花落在今日,神煞见天姚……此后……流月的红艳煞紧随……”一波波蜂拥而来的滚浪桃花啊——

    墙内桃花还受困!看来,艳福很是不浅哩!

    “这……第一个桃花贵人,只怕已经在……该夫人身侧了!若是没推错,这个……是风月场上的,而且……是旧识。”流莺叠叠,此花最红,也最贵。

    小道一开口,北堂傲恨得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想哭:死金蟾,他才离开还没一个晚上呢,立马就招伎!昨晚上还装君子……

    “爷,时辰也不早了,明儿一早还赶路呢?您啊,不如明晚上,再让道长为夫人占上一卦看看吉凶,明儿细问岂不是更好?”

    奉箭一看大事不好,赶紧上前主动提议。

    北堂傲一听这话,要如何又能如何?

    天高皇帝远的,

    眼下回去抓奸么?就是当场拿了双,也不过是自己怄自己,最后下不来台,金蟾再是说什么,只怕转过身对那男人也是一般的哄……

    思考眼下这道长身份不明,再问下去,自己也是徒劳无功,若是闯回去没有,自己岂不是讨人嫌?

    既然……她说她要投效柳金蟾,那么留在身边……

    好生观察,到了塞北再派人去细查,何苦在这多事之秋,又伤人命呢?

    就这么着,这夜就算混了过去,只是夜半北堂傲虽困却却孤枕难眠,翻来覆去都在想,柳金蟾今儿晚上身边是不是躺了那个装纯洁、自己还不及在离开景陵前送掉的小白羽?

    终于困意袭来时,又是鸡鸣之时。

    一心想着早日赶到塞城,便立刻折返的北堂傲草草地带着孩子用过早膳,命人赶紧去传那小道,告诉她,可令她同行,不想这庙里的主持倒亲自送上了门:

    “公子,那……道长昨儿夜里就上山了……留了这么一个东西给老衲——

    说是……公子一早必来寻她,将这一物送上,只要公子拿不定主意时,依计而行,便可解公子所求之事。”

    北堂傲当即大怒,欲问命谁负责看守她的,但……呈来之物——

    第一张就是地图,还用朱砂特意圈了一地,名曰“玄云观”。

    什么意思?

    她就住在哪儿?

    北堂傲抿唇,不言,也不碰这不明之物。

    奉箭则动手一一剥开包袱内的东西,除了这张标识了她所谓去处的地图外,还有三个锦囊……

    北堂傲要在心里暗暗骂上一句:传奇看多吧?这还用上锦囊妙计了?

    眉一抬,北堂傲就示意奉箭小心取出囊中“妙计”,然……爷爷的,居然就几个莫名其妙的字:

    第一张“归,锣鼓喧天”,还附了一句诗“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何意?

    第二张“献,以物易物”,也有一句“堂前一枝春,救命最为尊。斜倚宫墙柳,富贵走黄昏。”这个一看就是她自己写的。

    第三张“忍,云过风轻”,后也有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看似无晴却有晴”——

    怎么又是这句?

    怎么又是这句?

    北堂傲咬唇,问人可追回了没?

    侍卫却说那道人好似有妖法,一条路上竟不见几个脚印,倒像那传说中的“草上飞”,最后追至山腰,再无踪迹,倒在一树上留了几句话。

    侍卫胆颤地将抄来话献上:

    “贫道自在,你追我,追不来;

    世道纷乱,你不跑,兵自来。”

    这话,还等什么?

    分明就是在说,他们后面已有追兵。

    这道士到底是敌是友,北堂傲不知道,但这消息……另可信有不可信其无。

    当下里,北堂傲也顾不上巷那道长,赶紧命人备马,再分两路行,所有寝具等累赘之物,一律再精简,一面所剩之物,全部就地掩埋,待风声过去,再由庙里马车送至渡口上船,一面驾好马车,去一切富贵饰物,只做山人装扮,驰马迅速下山。

第269章 你们夫妻诈死次数太多() 
亏得是他们走的及时,就在他们抵达山脚那边小镇边时,众人借着萧瑟的光秃秃枝桠,隐约竟看见了官家的衙役正往山脚的庙门而去:

    北堂傲皱眉:是谁这么厉害?居然就能算到他回来此?

    北堂傲却不知这一支人马,与当日前往景陵寻他那一支本是一路人马分出的三支中一支——

    余下一支已在南海捞尸了。

    接下来一路凶险,官道、水道上层层关卡。

    仗着对这一带的熟悉,路上又有肖家商帮的暗中相助,北堂傲一行数人化作请来的镖局武师,三个孩子一块迷香帕一嗅,纷纷倒箱当货物,倒也是有惊无险,策马狂奔,加夜宿肖家驿馆,才出十来日,便进了塞城——

    北堂傲娘家的前沿根据地。

    这一进塞城,北堂傲才知柳金蟾身边来了玉堂春。

    北堂傲急得可了不得了,放下三个孩子,来不定多叮嘱几句,就复又上马要奔景陵。

    特意来“塞城渡口”等三个孩子的琅邪,急得一把拉住他说:

    “你这是急得什么?是敌是友,还是圈套,柳金蟾自己都断不清楚,你这会子去,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可金蟾……”她见了男人,魂都飞了,她能断什么?断人家衣服里面身段好不好,摸着滑不滑溜……才是真。

    北堂傲满眼一抬,脑子全都是那玉堂春当年在小屋内,袍子一拉,就瞬间跟那大白玉条儿似的……还故意大张腿的模样——

    啊啊啊,说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了……

    最可怕的是,他什么都敢干啊——外面一层薄木板,门都没合拢呢,他也敢……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北堂傲觉得自己都能听见那摩擦在桌椅之间的“嗯嗯嗯”声了,更别说,他还脑补了一个白玉之上,柳金蟾似笑非笑故意“坏坏坏”的模样——

    以及……玉堂春那水盈盈的眸子直对着柳金蟾那明白着故意戏谑的眼神儿……然后梨花带雨似的故意用眼神呢喃着:“不要……不要……这样……”羞人的很……

    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不行,他必须马上回去,再这么下去,柳金蟾肯定会像那三年一般,把他北堂傲忘到了九霄云外,那玉堂春可是个勾魂老手。

    “姐夫,你是不知那玉堂春的厉害?”是个女人,没有能不爱他那样的。

    北堂傲还是执意要走。

    琅邪急了:“走哪儿去?金蟾已不在景陵了!”

    “不在景陵?哪在哪儿?”骗走他和孩子,就带着他一路私奔了?

    这一提柳金蟾,北堂傲脑子就跟搅了一锅浆糊似的乱啊,反正,他能想的,无外乎都是柳金蟾又喜新厌旧、想抛弃他的念头。

    “傲儿啊,你是当爹的人了?”能冷静点么?

    琅邪不得不提醒这个,成亲六七年,孩子一小撮,人还跟刚成亲的愣头青般的妻弟:哥哥啊,你不是新婚了!你都二十有五,成老男人了。

    “傲儿是知道自己当爹了,可……金蟾她知道她是当娘了的人吗?”人家女人生了孩子,好歹收心一两年——柳金蟾呢,从成亲到现在,都是……谁在跟前,谁是她男人。

    北堂傲比琅邪更急。

    琅邪咽下一口气,他个人觉得,柳金蟾三年前就很清楚她当娘了,只是妻弟……似乎还活在六年前——

    说什么呢?你能和一个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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