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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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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歌则在后面扯着嗓子骂:

    “猪狗不如的两个东西,自己儿子卖一次不够,还往火坑里卖两次,怎么的,没钱了?又来死皮赖脸地要钱了?穷人骨头上刮油呢……”

    莺歌那张嘴巴骂起人来不厉害?加上当年这对夫妻又是将儿子卖给莺歌娘学戏的,两夫妻一见莺歌就有理亏的感觉、莺歌一阵乱骂,这对夫妻自知无理,只能躲到某个墙角猫着。

    可谁想,玉堂春那日被抓去,傍晚柳金蟾领他走时,因为他太害怕,死活蜷缩在柳金蟾屋里过夜,怎么劝都不肯回牡丹亭。

    两夫妻无法,猫到天黑回去,本计议第二天再来,不想回去等着她们夫妻的是一群苏州城内地道的地痞和流氓——

    那一顿揍啊,揍得二老差点驾鹤西归而去。

    为何?

    柳金蟾从雨墨手里拿里拿到那张仿制的早年卖身契后,悄悄地在上面盖了当年的官府印信,然后就做旧——

    又黄又沉的老卖身契,就这么被完美地复制出来。

    何以叫做完美呢?

    因为真的被玉堂春烧了,旧的看着旧,自然就是没有瑕疵的了,再加上柳金蟾过目不忘的仿写能力,这张假卖身契几可乱真。

    就这样,柳金蟾也不让雨墨出面了,亲自领着衙役们去那传说中的,戏院新秀——

    花戏楼领人,兼把那幕后主使人兼老板打了一顿板子,同时以强抢她人夫女一罪,一并直接丢进了知府大牢,听候发落——

    爷爷的,本大人的买的男人,你也敢抢?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姐儿,今儿就拿你杀鸡敬猴了!怎么的?让你知道什么是民不与官斗——

    新任的知府大人,雷厉风行,做事不露风声,可不是好惹的!

    这卖过的儿子,还没赎身,又卖二次……

    被骗的遭此祸殃岂能放过那对狼心狗肺的夫妻,于是当夜打得二人遍体鳞伤,爬都爬不动路——

    本说打完了,把骗去的钱交回来,再补偿我们老板点儿,大家也就算了,不想这二人已经山穷水尽,身无分文了。

    问他们二老要钱,二老就全指着玉堂春那儿的钱。

    可玉堂春而今爬到了知府帐里哭哭啼啼去了,谁敢去再惹知府大人,最可气的,知府大人还不是承认玉堂春是她的妾,只说买来教府里戏班子的孩子们唱戏的——

    说白了,就是个下人。

    你能为着个下人,去问他主子要银子,还一要就是三千两?就是妾也不能啊,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那就是人家的人了。

    知府大人那脾气,不得说你讹诈,骨头都得给你打碎了——小小乱民胆子大得,知府大人都敢敲诈,找死不是?

    大家等玉堂春出来见人。

    可一等、二等……新任知府大人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等来都是许多许多的道听途说:

    玉堂春被新任知府大人送去了南海散心,据说没个一年半载不回来。

    也有人说,他帐里功夫好,知府大人喜欢,将来不出来唱戏,一辈子就锁在后院里当小家雀了。

    更有人说,是已经送回了京城嘉勇公府,给知府大人哪个住在京城——美丽又多病多愁身的嘉勇公唱戏,讨嘉勇公欢喜去了……

    反正众说纷纭,牡丹亭的新角儿一个接着一个出来,大家就是没看见玉堂春再登台了。

    这人挣钱,难;钱挣钱就是利滚利。三千两银子,放出去单是收利息几天就能滚雪球似的,滚出上百两啊——

    这么平白的等着一天两天,还可忍。

    可一月两月……哪个老板耗得起?三千两银子,搁在古代是巨款,就照二三十文一斤正宗放养纯土鸡蛋的价儿——

    放在柳金蟾前世,这样的鸡蛋城里买一元五一个,还得运气好,古代一斤是十六两,那至少也得是二十个吧,正宗家养土鸡蛋都小啊——

    一两银子就至少是一千八百块……但苏州城一个最好的织工一月也才一两银子的工钱,营里出生入死的兵哥哥每月俸禄三分银……一两银子,说白了在这大周的购买力怎么可能才值金蟾前世的一千八?

    那么三千两白银底线值五百万,往高了抛去,近千万……

    换谁,谁乐意让这能****生利的钱,平白就这么没了?土豪也心疼哪!大周的年平均国民生产总值也才八千万两。

    眼睁睁看着以为会一本万利,转手便可赚个钵满体满的钱,这眨眼功夫,不仅人没买到,钱没收回,她们还衙门吃了板子,赔了许多钱去,这都还不算她们为出大牢,四处打通人脉,直把关系层层走到知府大后门,赔礼谢人的各色礼钱。

    就这样,她们几经周折请人婉转请知府大人吃饭送礼,结果——

    结结实实地吃了一个大闭门羹,这什么意思?这就是告诉她们,这以后要想在这苏州地面上混,你们是没戏了,不走,就等着各种小鞋穿吧。

    事已至此,这群人也是狗急跳墙了,前半月因忙着出大牢分身乏术,后半月看下人揍人不解气,直接几个一起上来抬脚踹——

    一个月后,几年养得油光水滑宛若快出圈大猪的数十人,就瘦得一身肋骨尽显不说,浑身青紫,整张脸,她不说话,你都不知道她是谁了,走路也是偏偏倒倒的,一出屋就有人背后指指戳戳:

    “你看这报应的——吃儿子的用儿子的还卖儿子,卖一次卖二次——还想连卖两家赶紧卷钱跑,这不,让下家揍了——”

第256章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日子不是过去过得挺好吗?”

    “缺德呗!”

    “玉老板不会见死不救吧,毕竟是他爹娘?”

    “你傻了啊,玉老板都让他这对狼心狗肺的爹娘卖了,他泥菩萨过江,只怕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形呢?哎——呸——老天有眼!

    是我啊,早那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何必出来丢人现眼呢?呸呸呸——出门就见丧门星,真是晦气!”

    “砰砰砰——”是数家门关!

    这城里老百姓别看素日里个个温和善良,但遇上厉害的骂起人来也是牙尖嘴利,有的凶起来,能直接让你想死。

    可人吧,也奇怪,越是这种时候,越是生活在底层的人,就越觉得生命可贵,越想好好地活下去。

    只可惜……

    柳金蟾正如她说的,她从不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她的座右铭一直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既然选择了厚颜无耻,算尽所有,那么你们继续算计天下,倘若不能了,那么不好意思,我柳金蟾不会同情你,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恶就该有恶报,贪得无厌就该落得一无所有。

    你惨死街头,也是你咎由自取——

    不然,坏人落难总被同情原谅,还各种被救赎;那么被那些被侮辱了的,被害的,他们的冤屈谁来伸张?难道他们就是活该?

    柳金蟾最恨的就是那种对待恶人春风般温暖,说自己慈悲,要行善,但看到好人被欺负,躲在一边,只会说“阿弥陀佛”,而当恶人落难,她又忽然想起自己是好人了,为了大功德利益,反复告诫劝说受害人要“以德报怨”,好似她学佛学得多么的慈悲——

    如果老天有眼,真应该将灾难降在她身上,好让她能真正地站在受害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是,原谅别人,就是宽恕自己,但……不代表实施暴力的人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天道也设地狱惩戒恶人。

    人道,就应该是恶必有罚,善必有奖,人人方能从善入流,只有这样,地狱方能空。

    如果有恶不惩,一再包庇,则善者必伤,所以才会恶人当道,人人愿从恶,惧为善,一怕好人没好报,二怕马善被人骑——地狱如何不人满为患?

    柳金蟾自认不是佛,也不可能去慈悲为怀,她不求上天堂,也不愿看人间变地狱,她就是个夜叉,执行着她心中善恶。

    所以当玉堂春的父母这对卖人者,最后也被人卖掉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继续抄着她手上的心经,只为了结一桩心事。

    唯一,让她好奇的是,为什么……总有人千万百计买玉堂春,甚至到现在玉堂春的价格都飙升到了不可能的五万两——

    五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即使是年俸禄一万的亲王笑言,也腻过蹊跷了——

    要知道亲王是有钱,但她家奴才比她更会讹她的钱:一个鸡蛋算她一两银子的流水账!当然,这比起宫外四文一碗的面片汤,经御膳房一做,单是成本就要二三十两来说,已经算是小巫了。

    所以亲王郡王公主们都“有钱”,但都是账面上的钱,内里就是穷,勒紧裤腰带,在外挥金如土,十个里面九个打肿脸充胖子,其实她们在家吃比上京城最贵的酒楼还贵,但……谁让她们内眷太多,要美人要面子要里子要排场,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因此,不可能是亲王她们要,五万两买一个男人回去睡,还是戏子,家里王妃第一个跳脚给你看。

    不是亲王郡王们想要的话……

    难不成是什么比亲王更要紧的人物,对玉堂春志在必得?不然亲王们怎么回愿意亲自出面问她讨呢?

    皇上?

    不可能,她后宫三千佳丽,前又有奏折堆积如山,单一个北堂傲,就让她心烦了,再者她既没听过玉堂春的戏,也没见识过玉堂春的销、魂处,即便京中有人传玉堂春的荤段子,谁傻得心瞎了,没事去皇上耳边推荐一个……

    她枕边躺过的男人?

    不得宠则已,这一夜蒙宠,要是不小心将来封了妃啊嫔,就是给了答应常在从旁伺候着,忽然一日想起你和他那段韵事,怎么说也得给你扣顶帽子,让你边疆喝玉米糊糊去。

    所以皇上不可能……

    不可能是不可能……

    柳金蟾忽一抬眼,就见着玉堂春眼红鼻红一副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状,脑中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一个人来,想是也不可能,毕竟皇上不会答应……但……不被允许不代表不可能——

    玉堂春过去可说过,他被握在刘萱手中时,似乎接待不少往来官员,这官员里……值得人花五万两,甚至不惜厚着脸皮向她开口去讨好的人,说白了,也就只有一个——

    只有这一个是不会问她明要,却有各种人会为她各种想办法……

    “春儿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去苏州找你茬了?”

    办完了老爹的酒,已开始盘点东西,预备尽早进京的柳金蟾,再次张口就直奔她的主题。

    玉堂春抿着苦苦的药,嘟着嘴,很是无奈地点点头:

    “奴家也是想等你回去的,可……左等你不回来,右等你还不回来,转眼就是一个月,你也不来个消息,好容易一个半月后,突然来个消息吧,你就雾嘟嘟让人赶紧进京,还说什么都不用带着。你那儿都备着呢!就是船都预备好了。

    我也没想多少,赶紧收拾了包袱就打算上船,可转念一想,大哥在京里呢!”

    “是啊,大哥在京里呢?”

    柳金蟾挑起眉毛,若有所思的看着玉堂春,心里微微地有些跳。

    “春儿知道大哥不喜欢我,你……你们夫妻又哪样儿……便觉得……来的人也不是雨墨!”玉堂春抱着碗,目光下垂,言下之意明了。

    柳金蟾不禁要暗赞一声玉堂春聪明,虽然玉堂春很可能怀疑的是北堂傲,要收拾他

第257章 玉堂春背后的人() 
——当然也不排除这可能,北堂傲争宠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弄不好接玉堂春的路上恰好遇上了鬼凿船,忽然整条船就那么沉在了江里,大家死无对证,就是有对症,上面也不能舍得杀了他。

    但,柳金蟾更怀疑的是另一点……

    “你看见船了吗?”柳金蟾挑眼。

    玉堂春也不懂柳金蟾怎么就对这船上了心,难不成船里还有什么玄机?玉堂春猜不出船里的玄机,但和这些个官员们接触多了吧,总觉得一个个都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背后好似都藏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全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奴家没去码头!”怕被人强拉上船。

    玉堂春小心地抬眼观察柳金蟾眸子里的异动:“当时,让人去看了一眼——那船可不一般,一看就像大户人家包的船!”精致又华丽得像个金丝笼!想想都觉得后怕不已。

    这话一听就不是北堂傲了,他绝对无心接玉堂春去京城共事一妻,他出手只会要玉堂春的死,而且他做事小心,安排鬼凿船,也只会选择不起眼的船,而且北堂傲杀人,讲究一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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