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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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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金蟾哪边院子?”柳红建议。

    何幺幺白了柳红一眼:“还等你说,都想过了。就一间连套的正房……可她那屋有那么一个在……能放人进去么?其余都是女婿娘家人住着……”

    “这……”

    柳红抬眼望门口一望那边刚还担心干点什么的大女儿金花,此刻气焰退了大半,似乎还在等什么,但……只要没人在后面撑腰,胆敢混起来砸锅什么的……

    柳红拿手一指门外:

    “干脆也别都在院子挤着了,宽摆宽摆——也跟上次似的,留条能走人的道,其余都摆上桌子,灶台在外面也再砌上两个,好烧水给大家沏杯热茶喝!”

    于是乎,支棚子,借桌子,重修筑炉子,酒席搬到了院外。因准备不够,接着又是买碳,又是挂的灯笼的,还有现去地里刨菜、拔萝卜,一时间村里来帮忙的全动员起来了,预备着先让地方远的吃饭。

    “村长,肉好像也不够!”

    “村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大家都早早的提前来了!”

    来人抓得满头乱发,以前吃流水席,大家都是按着时辰来,吃完一波接着下一波,今儿就跟约好了似的,一个来得比一个早,还没到开饭的时辰呢,人就几乎都到齐了。

    “村长,茶碗不够了!”

    “那就先拿碗喝,一会儿告诉她们就着那碗吃饭。”

    “村长,碗也不够了。”

    “村长——这是到底要备多少桌的菜?昨儿备下的扣肉好似不够了!”……

    密密麻麻的人接踵来问柳红,气得柳红去看何幺幺,何幺幺呢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和往来送礼的人海侃。

    “四小姐呢?”

    柳红皱眉,有些恼:“怎么刚回去一趟,人还不捡来?”这闲淡的……见了男人就挪不动腿的性子,也不知像谁——

第245章 玉堂春登场() 
死丫头,娶了个天仙还不知足?成亲几个孩子的娘了,还不知道收敛收敛,好好改改么?

    “那玉老板非要小姐陪着上妆,不让人走。”

    来人也是去三催四请了七八次了,但人家来客说不放人,时不时还抱着她家小姐亲来亲去,谁也没得法。

    “那那那……二小姐和二姑爷呢?”柳红站在何幺幺身边,将大管家支得团团转,忙得焦头烂额。

    “这……”大管家终于逮住机会,赶紧用无声的目光,示意柳红看向那边旮旯角处的某对,正带着女儿女婿乃至儿子儿媳使劲磕着瓜子,比客人还像客人的老夫老妻。

    柳红只觉得气血上涌,当日金花在时,她们谁敢如此?难道真是她的决定错了,金蟾还是手段太软?

    柳红正想着,外面就忽然传来“哇——”“哇——”“哇啊啊啊——”的声浪,此起彼伏,一浪大过一浪,柳红还没回头呢,眼前院里的男人女人甚至孩子都瞪大了眼,拉长了脖子,踮起了脚尖……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难道还能比她那女婿还漂亮?

    柳红也赶紧回了头,这一看,人模样没看清,倒先被那珠宝赤金圈儿什么的行头,闪花了一双老眼:

    她的爹爹哦,这浑身一套下来,得是多少钱?

    头顶一个巴掌大的百蝶粉珠簪,两耳坠上各一溜小得玲珑却格外闪耀的红宝闪耀其间……沉甸甸的赤金项圈,搭着同样沉甸甸的赤金八宝绞丝镯,硬衬着玉堂春这次特意为来柳家做得,一色新的粉桃色缎面绣着五彩喜相逢福字雪貂裘袍、鹿皮粉靴——

    人美不美,今儿花了近两个时辰方点上的梅花妆把人装扮得何等明艳照人?

    柳红乃至牛村的人都未必看得清,但人人都觉得玉堂春美艳得不可方物,不愧是身价“一千两”的人物,为何?

    穿得都是她们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把他们的眼都晃得不知该往哪里好了,乍一看还以为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妃子呢?

    其实还不值北堂傲昔日麒麟冠上一颗家传大祖母绿的价。

    只在大家这匆匆地惊鸿一瞥后,一身粉嫩的玉堂春已如一枝提前报春的桃花仙子般,人紧随着柳金蟾,袅袅娜娜地,轻拉着裘袍莲移着踏着一地白雪,姗姗姗……而来——

    那微微一笑的倾城之眸,遍洒香软的雄性荷尔蒙于一路,乍一看,柳金蟾还以为是误入电影节,看性感大明星走红地毯呢!

    紧走慢摇,一步一顿一生姿,一颦一笑一勾魂,抛一路星光媚眼,惑牛村老少男女一二百!

    柳金蟾也配合,一身淡青素色长袍,甘做绿叶陪衬,走两步停三步,回头静等着玉堂春,报复性地挥洒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星光大道——

    在这牛村,从她那边院门到这边大门不足二十米的雪路上,尽展他那故意包裹得纤细的蛮腰,圆润而高翘的臀,亏得他没有北堂傲那等健硕的胸肌,不然……

    柳金蟾怀疑这玉堂春也得学北堂傲,弄件低胸的宫装来秀秀傲人一等的事业线。

    好在秀事业线是京城贵夫们的嗜好,寻常小民除了青楼哥儿们着装爱透爱露外,其余人,还是循规蹈矩,即使跨进院墙大可以豪放到无边的玉堂春,出门也还是包得严严实实,只敢秀身材,不敢秀肌肤。

    尤其今儿,柳金蟾担心曹主簿未走,哄着玉堂春说他肌肤娇嫩水润,西北风干燥如刀割,会将他柔嫩的肌肤伤到无形,当然此外还特别暗示性地强调了一点:

    身为一个二十五岁,各方面都在走下坡路的老男人,如果还像十七八岁那般挥霍,不知保养,那么皱纹很快就会跟外面那些市井里的男人一样,迅速爬上额头,而且衰老最明显就是眼袋和脖子……

    反正上辈子,被那些个柜台服务员、还有美容院老板忽悠了无数次,且每次都有大把掏钱当冤大头的柳金蟾,刚可没少和玉堂春做“保养”宣传。

    目的为何?

    就是她爹虚荣,说北堂傲这个姑爷不能出来给他亲自敬酒,他脸面往哪儿搁?怎么得也要个女婿来给他充场面。

    说白了,她爹那点小心思,还不就是想让玉堂春来给他绷面子,根据柳金蟾的分析,肯定是爹昨儿喝了两口酒,脑袋充了气,私下里和他娘家那堆姐夫妹夫还有兄弟们胡吹海侃,今儿北堂傲突然就带着三个孙子撤了,他面子挂不住,怎么也抓着玉堂春来替他鼓撑面子。

    反正爹说了,玉堂春不来,她柳金蟾今后也别喊他爹,趁早卷着包袱去门口蹲着要饭,看看没了钱,还有那个漂亮男人听她花言巧语地鼓吹,是不是还会有口口声声说什么“不爱钱只爱你”的哥儿们,追着她柳金蟾满地儿地跑,真愿意和她成日里喝西北风地过。

    爹平生最爱的就是面子,谁伤他面子,他伤谁里子。

    可曹主簿还在牛村呢?玉堂春那脸能给她看清楚吗?

    这前怕狼后怕虎,走了一个北堂傲,又来一个玉堂春……你爹爹的,个个开口都是“年方二十五,一把年纪了”……内院搞不定吧,出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曹主簿等着去告密——

    说不通讲不明的爹爹,而今也成了死神的左膀右臂。

    柳金蟾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继续忽悠玉堂春了。

    可玉堂春因为刚才被雨墨搅了好事儿,心里闷得很,从柳金蟾得雨墨一喊,跑得比被鬼追还跑得快起,他就恼上了。

    远远一听莺歌喊,说是一溜烟跑出去的柳金蟾又回来了。

    才和了衣裳坐在帐下发闷,一个劲儿对着镜子左顾右看的他,想也不想,衣服一扒,又原样地趴回枕畔,拢上被子,露出一线肩颈,俨然一副被人爽完后,抬脚走人,无情弃在某客栈卧榻上的破布娃娃——

    两眼噙着泪,小嘴咬得红肿——雨打的梨花般,无力起身又伤情伤身的模样,只默默垂泪。

第246章 什么身份?() 
亏得她刚才既没有喝过酒也没发着烧,不然这走进来,她还真当自己又跟那年那夜不小心要了北堂傲一般,把人家……人家怎么怎么的,弄狠了呢!

    但,你说你没把人怎么怎么的吧,玉堂春刚那势头,从一个男人的生理和心里角度来讲,好像也不能说没事,相反,应该说此事比狠狠地要了他,问题还更严重得多得多。

    “恩……哭了?”

    从未遭遇过这类事的柳金蟾悄悄儿坐到玉堂春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面朝着床,只看哪边墙,压根就不想理她的玉堂春。

    玉堂春保持姿势不变,只把唇咬得更重,眼泪掉得更凶,他就不信他这么一副令无数女人恨不得再来几次,只恨没把他死里整的模样,不能让柳金蟾失控一点点?干嘛呢?对别人都流氓,独独对他,要跟谦谦君子似的——

    他是骂过天下的女人皆都坏,还都不是东西,但……她这对他完全不坏的……偏偏应该是这天下唯一应该对他“坏”的!谁要她去装什么正人君子?这蛤蟆学青蛙,也得先把它那一身的疙瘩平了吧?

    外勤内懒,装什么君子——

    真当你姓柳,你就是柳下惠?

    依他玉堂春说,那柳下惠能不让人诟病,十有八九是那方面不行,而且大家都知道。

    不然品行高,你把位置让出来给人躲雨,自己顶片树叶去淋雨,立刻显高德。把年轻男人抱在怀里躲雨,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分明就是人不行,抱着过干瘾。

    “这不是……刚有事吗?”

    恨不得即可就说“你回苏州好好找个人嫁了吧”的柳金蟾,一瞅玉堂春这副,也不知哪根筋忽然不对,忽然对她那么热情似火,现在又一副情伤不止的模样,狠心的话说不出口——

    然,说“北堂傲已回归,再娶甚至纳妾都是不再可能的事”,柳金蟾说不出口,一是现在老爹现在有命令;

    二嘛,担心玉堂春身后有人指使,更是只字不敢提,不是觉得玉堂春会忘恩负义,而是玉堂春那一年混迹名利场,起点太高,接触的人不同一般,牵扯过的,还不少都是皇太女那一支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玉堂春抿唇,本想用对付胡跋那些个女人们的方法继续使点小性子,但……他都这模样趴了这么久了,换做一般女人,早自行拔了衣裳,猴急地爬上来开始对他怎么怎么地要死要活了,柳金蟾还一副温文尔雅的神在在模样——

    更可气地,你拿手来摸两下啊!

    柳金蟾的手还好好地搁在她自己的大腿上,明明知道他下面什么都不会穿。

    “现在呢?”

    山来就他,他就来就山,嫁人前是香饽饽,嫁人后是冷馒头,人不暖他,他暖人,玉堂春楚楚可怜地扭过头,眼望着一脸怜香惜玉的柳金蟾,默默地探出手,静静地、慢慢地将柳金蟾规矩过了头的手,往自己被子里拉。

    “恩……”

    柳金蟾欲开口请玉堂春立刻起来理装,可她的手才碰到玉堂春那暖暖的肌肤,玉堂春就好似被什么似的,菱唇旋即呼出一声情难自已的低喘,好似又怎么怎么的想被狠狠地如何了。

    柳金蟾旋即就有撞柱而死的冲动,真不是她想把持啊,而是……娶了北堂傲就真不能再娶第二个,北堂傲那性子,她柳金蟾敢娶,他就敢杀——

    娶一个杀一个,娶两个灭一双,于北堂傲而言,杀人就跟切豆腐块似的,而灭情敌,他绝对会有吕后收拾戚夫人般地阴毒、王熙凤毒杀尤二姐的手段,并同时双管齐下的。

    然……

    眼,看着玉堂春那无法用言语来描摹的敏感,与周身千般锤炼出的摄魂之魅,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爬满了柳金蟾的心房,即使是避开那脸,那喘的人心跳如鼓的低吟,只那拉长的颈上,一滴停驻的汗珠也能让你有蚀骨的滋味……

    纳妾如玉堂春,就是同时纳十个,你八十了,都恨不得再多十个……

    但娶夫如北堂傲,真的,娶了一个,你都再不敢想娶第二个:前者让你********,甘做风流鬼;后者让你人未风流先做鬼,肾虚!

    柳金蟾一想起北堂傲那午夜冥王星般,好似在黑暗里酝酿了数百万年的深沉靠近,迷离的遐思旋即一阵清明——

    绝不纳妾!一个北堂傲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我……爹……让你……去席上走走!”已被玉堂春如八爪鱼般死死缠紧了的柳金蟾终于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了。

    “不去!”玉堂春继续埋头忘情地专注于他的“本职工作”。

    “今儿……是我爹扶正的……日子!”柳金蟾小心的暗示。

    “扶正?”玉堂春从浑然忘我的肢体语言里微微吃惊地愣了愣。

    “恩。”柳金蟾点头,很小心地不做任何许诺。

    “以什么身份?戏子?”谁稀罕。

    玉堂春又继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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