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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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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村人都看着呢?”柳金蟾只得附耳小声道,“你放心,就是祠堂今儿站出来说不行,咱们还往衙门闹呢!放心,有女儿呢!”

    “哎,这人心啊,真是,大的只知道欺负小的,小的倒还记着要让大的,真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幺幺脸上过不去,也非得在嘴上将便宜讨过来。

    柳金蟾呢,只能一面哄着老爹回去,一面搀着着柳红走。

    “你真觉得让你大姐们一起来家吃饭是个好主意?”柳红附耳嘀咕。

    “娘……这不是……咱们也撵不走吗?”

    柳金蟾也心烦:

    “与其留在外面村子里人看笑话,说咱们,倒不如放宽心,齐聚一堂,纵她有什么幺蛾子,请来族里老人做什么公道,这您扶正自己男人,老太爷同意了,谁说不行,也得……拿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是?

    这鳏夫说改嫁也就改嫁了,谁还能有权管您娶不娶呢?”

    柳红不禁点头:“说的也是!”怎么她一把年纪,倒担心起这些个老古董的人和事了,当真……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

    又或者……

    柳红不禁看向身边这个瘦瘦弱弱的四丫头:

    哎,书是读了不少,但……对家业,似乎总是不怎么上心,这让她忧心呢!

    但说忧心吧,四个女儿娶得女婿,她就独独满意四女婿,模样出身都是其次的,唯独那气势,哎哟哟,全柳家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他一个——

    柳家给金蟾,她过去一直敷衍何幺幺拖着不言,怕的就是金蟾心慈手软,但这女婿啊,她却是放一百个心,交到他手里,谁敢不服他,一个眼神都能吓趴了你!

    哎——

    今儿正牌女婿不在哦!

    晌午的柳家大院,剑拔弩张,满场的压抑。

    早有所备的何幺幺娘家人,今儿带着道上的姐妹一到大院,首先坐了主席,面笑眼不笑,傲视乌拉拉坐了对面三四桌,还当自己这房能人多压阵的金花那边祖孙三代人,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

    余下的家仆、何幺幺的陪嫁也都虎背熊腰一般环抱着手,一进院,就能看见院门左右首各两个把守着大门,不许任何人带任何器械进入,院内更有七八人说是帮忙,其实帮着巡逻。

第243章 大喜事() 
这阵势,因少了曹主簿的压制,院内已是一边倒地倾向何幺幺这方,过于弱势的柳金花那房,却还是在硬挺。

    有胆小的村民送了礼,就直接巴巴地挤在了门边一堆,一副再开打即刻拔腿就开跑的阵势。

    话说这样,就走了吧?

    但村民还一个个都舍不得走。

    为啥?

    谁家钱是打水送来的?

    送了钱不吃酒,吃亏!

    他们素来都是送一份礼,拖家带口,背上背一个,手里还牵一群的,遇上人口多的,大小老公一起上,一家子坐去二三桌,再遇上家里有嫁出去的儿子回门又或者亲戚来串门的,不用说一路拉着,全来吃,就跟吃自己家的酒一样,谁家都不客气。

    家里人口少的,就只能扼腕,谁让你家没本事不能生呢?

    城里男女分桌,大户人家分内外院摆桌,这乡下,大多不是亲戚,就是邻里的老邻居,谁家不知道谁家呢?

    呼啦啦,一家子围桌,一桌十个大人,小孩子全抱着碗儿满地跑,随便孩子和孩子间可以联络联络感情,没成亲的全算未成年,所以这桌上,能看见娶了大丈夫的小妻主,也能看见桌下还端着碗儿到桌边夹菜,凑不足嫁妆过了十六七还没出嫁的穷人家儿子。

    此时,男男女女一处,借着帮忙全部都聚在一处的时候,大家就一起边做事边说笑:男人们打着暖暖的井水洗菜,切菜,架锅子劈柴烧水煮碗,女人们帮着摆桌子摆碗,时不时帮着自己家带着孩子的男人喊喊孩子别乱跑。

    这一年到头除了红白喜事,村民能聚在一处,平时也难得全都凑在一起呱呱叽叽,所以柳家院里起初大家还噤若寒蝉,不敢说话大点声,但这时间一久了吧,喜欢大嗓门说话的村民们,就忘了前面的事儿,又开始你家长我家短,“你家儿子嫁了没”“我家儿子刚在婆家抱了大孙女”等等开始聊了起来——

    当然也不乏老公公人后对自己家女婿横挑鼻子竖挑眼,左看不是,右看不顺眼的,后面叽叽咕咕抱怨女婿懒,做事笨拙,怎么看怎么来气,恨不得就想把他打回娘家去的。

    反正七七八八,全都逃不过这么一个村去。

    若是再遇上个把但凡爱占嘴上便宜的,三十好几还娶不上男人的女人在里面转,时不时拿话逗逗那边早当了爹的老男人,遇上性子好的,他家女人也不太计较的,大家能随便笑笑的笑笑——

    但遇上泼辣的,那家的男人,当众就追着你,打个人人拍手喊好,权当合村逗乐子了。

    只是在柳家,因着柳金蟾打小的脾气,你怎么逗乐子都好说,但若敢去欺负那些个鳏夫什么的,柳金蟾能当众让你下不得台——

    泼皮无赖们,怕的就是你硬。

    加上柳金蟾而今又出息了,这未来柳家少当家的位子怕是坐定了,村里人对柳金蟾的忌惮就更深了几分。

    所以今儿,素日里别家办酒,能晚出门都晚出门的小鳏夫什么的,也都一个个早早地来柳家帮忙做事,兼吃酒。

    一开场的冷凝,不消半个时辰,旋又干得热火朝天起来:

    “哎,你说,这外面还能闹么?”也有对前面那么多人大眼瞪小眼一事,一直耿耿于怀的。

    “闹什么啊,大小姐是厉害……但你不觉得……今儿这阵仗,怎么看都是何老爷占了上风。”其中一人附耳分析道。

    “但……娘家人也就才这么几个,柳家那几个老辈子……可一个都没来呢!”一个提醒道。

    “来不来,村长扶正何老爷,他们又能如何?”两个搬着桌子过来。

    “哟——扶正可是大事儿,这族里说不答应,柳村长也没折。”一个摆椅子。

    “这个搁在以前还说得过去,但……而今四小姐,可不比当初了。”另一个帮扶着桌子顺利落地。

    “听说了吗?四姑爷今儿哭哭啼啼地回娘家了?”另一个抱着碗来的女人道。

    “别听那些个男人们成日里的混说,我刚还看见四姑爷娘家的婶子在和村长她们说话!我看那态度,比先时还好!”

    落下桌子,又试了试桌子角稳不稳的女人想也不想地打断大家的猜测,她这人最烦的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男人们说就罢了,女人也跟着长舌,像什么话儿?

    “那么说,今儿四姑爷是要出来给何老爷敬酒了?”一个女人不禁笑了声,立刻就被对面的女人瞪了一眼,“瞪什么?又不是说你家!”

    “听不惯!要说,当着四小姐说去!”刚帮着放桌的女人将脸一板,就横了对面和她男人一样长舌的女人,满脸的蔑视,“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女人,不是投错了胎?”女人言罢愤愤而去。

    “哟——这马屁拍得够响得!”被说的女人一脸的窘况,嘴上还硬生生地接着道,“我就不信她不好奇,柳四那肥胖胖的女婿上来敬酒的模样,她不觉得好看?”

    其余人一看这是要生事,立刻顿作鸟兽散,只有一个与她关系还有些好的,道了句:“你啊,还是少说两句,难道你不知她和柳四身边的雨墨好?”

    “我怕她?”女人要硬气两句,但说出来的话,一开口气势就矮了半截。

    “得得得,别吵了,我刚听里面的夫人们说了,这柳四姑爷是个大户人家的儿子,羞手羞脚,不爱抛头露面,今儿这里男男女女,他是断不会出来见人的,据说还和上次大老爷过世,上山回来办酒一样,仍旧是在屋里带孩子。不过……

    告诉你们个大喜事儿!”一个临时走来的女人喜滋滋地凑上来笑道。

    “什么喜事?”

    二人挑眉,不解这眼下除了何老爷升级正房是件大喜事,难道,这柳家还能同时翻出谁谁当了大官,又或者那房儿子刚订了不一般的人家?

    “听说啊,四小姐请来了……只有苏州知府大人才能请得动的苏州第一角玉堂春!”来人笑得合不拢嘴。

    只是……

第244章 千两身价() 
玉堂春?谁啊?

    对面两村民,两眼一片空白:但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哎?也是当官的?第一角是什么东西?

    “这第一角是干什么的啊?”其中一人终于问出。

    这话可把来人问傻了。

    “一群土包子!”来人解释不清,掉头走了。

    “这死丫头——也不过就是在外面当了三年学徒,这回来……还拽得二五八万的,真当自己是去当了官回来了!”一个立刻不平。

    还是隔壁另一个跑商的来解释了解释:“这玉堂春,就是个唱戏的!”

    二人立刻表示蔑视:戏子嘛,好人家的儿子,谁送去学那抛头露面的玩意儿啊。

    但跑商的话音忽得又一转:“据说,前三年看他演的一出戏,单后面的一个站票,就这个数!”跑商将手指比了比。

    “十文?”二女立刻瞪大眼儿,忽然发现她爹的还真贵。

    然跑商地还是摇头:“这样说吧,他五年前出道那会儿,一夜唱红苏州城,那会子的票价就是一人一百文了,这而今,鲜少听他出来,据说跟了个响当当的大官,还是苏州知府大人的红粉知己,其实……是这种关系!”

    说到这种关系时,跑商的女人还特意,寓意深远地将两拇指并在一处比了一个“一对儿”的手势,向大家解释“这种关系”是个什么特殊的要紧关系:

    “这如今据说苏州的太太老爷们的寿宴,要请他单独唱一出,就是去家坐上一坐,不是这个人,这份面子,即便搁上一千两,他眉毛都不带抬一抬的。”

    大家听得有点傻了,心里暗想:

    一千两……一千两是多少?这得多少铜板啊?

    就这么着,玉堂春还没照面呢?他的名声已因“一千两”的天价而瞬间在牛村四布开来。

    千两身价的苏州第一名角,前知府大人的红粉知己玉堂春来了——

    口耳相传,不仅整个牛村沸腾了,还有人急巴巴地让人去把自己嫁到邻村的儿子儿媳也悄悄儿全喊了来看“稀奇”。

    因着这理由,原本要替金花出杠头死活不同意来的好多族里老辈子,一开始打定主意借着这个缘由,礼不送,人不到,要帮金花死撑到底,一会儿席开一半,就故意召集族中众老,否决此事的老人们,也动摇了——

    苏州城里大人的红粉知己,金蟾那丫头都哄来了呢……

    谁不心虚?

    小金蟾那哄男人的本事,可是不带骗人的!

    但到后来,一众收了柳金花不少礼的老人们,一个个蹭蹭蹭,临到开席前,忽然又派人来送礼,还送了大礼——

    扯什么家里有事耽搁了,还让一定给留个桌,合族一定到。

    这什么意思?

    一是,惧,总得有个迟到的托词。

    二嘛,自然是大礼都送了,来晚了,好位置都被人占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谁家女人不爱美人,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看着漂亮的小鲜肉直流哈喇子,成日里想非非,临老纳小妾呢。

    尤其,柳家院虽不大,但那时候没有望远镜,又是大雪天,更没有台阶给个缓冲,坐在后面想看就只能站着,使劲儿拉长脖子地了望。

    然,就是这样,还时常看着张脸,要么有鼻子没有嘴,要么就是偌大一个后脑勺,任你将脑袋晃得拨浪鼓一般,也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脸,是怎么个漂亮——

    原因无二,今儿柳家一开始就没说请戏班,自然没搭台子,而且说,只是来吃酒的。但就这么着,大家也好奇:

    这和知府大人背地里有那么一回事的美人,到底是怎么个美法?何以能令知府大人折腰,还“千两”都不抬抬眼皮?

    就这么着,何幺幺和柳金蟾昨儿怎么算,一个村十几户人家,还好有五六户是柳家的亲族,怎么都凑不足三十桌的扶正酒,结果呼啦啦都说要来,怎么估计都得要四十桌,院外还在不断涌人进来。

    何幺幺和柳红可愁了:

    你说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别说搁桌子吃饭,就是闲在一处吃瓜子,再放几个人进来,都要没路走了!眼下可上哪儿去摆桌?

    就是要吃流水席,这有地方摆流水的桌,也得放一处供大家落脚等吃的地儿不是?

    “再加上金蟾哪边院子?”柳红建议。

    何幺幺白了柳红一眼:“还等你说,都想过了。就一间连套的正房……可她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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