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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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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一瞅,心里就骂上了,本姑娘都快十八了,你还当小孩子打发呢?

    “曹主薄……不是雨墨看你不起啊,就你这出手,也敢说你在衙门里干了几十年?”

    雨墨小嘴巴一撅,立刻将当日她去衙门找人打点时,她身边那些个捕快的嘴脸使了出来:

    “不说多的,就雨墨在苏州知府衙门做事时,人家单一个开门钱,就这个数儿!”雨墨说着就用自己的五指比了个爪爪数。

    “五十?”曹主薄瞪大眼,故意试探雨墨。

    雨墨想也不想,甩了曹主薄一个白眼,便要关门送人——这五十文,寻常老百姓挤出一文都布满了泥土,而出手阔绰的商贾,没有半吊打点门房,都不好意思说进门,真当她雨墨是个孩子?

    搁在京城嘉勇公府时,你就是拿个十两,没有过拜帖,大门都别想靠近一步——五十文……你当景陵县你的衙门!你这里的门房也配收这许多钱?

    雨墨转身走,曹主薄这心里还真发了虚,当年她是曾去过苏州知府衙门外走过一圈,就有当地的县衙告诉过她,说那知府大人的门,你即便去送礼,没有专门备个五百文开门钱,知府大人家的门房,是不会给你开门通报的!

    “雨墨——雨墨,雨墨大人!小的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嘛?”曹主薄赶紧两手抓紧雨墨,毕恭毕恭地作揖道,“小人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小的计较,不就五百文么,小的立刻就让人回城取个一吊来孝敬您老人家可好?”

    雨墨一听这话,脸上方微微露出一丝笑来,回转来看曹主簿:“曹大人,您这才像个大人的手笔不是?”

    玉班主说了,说这名利场,场子越大,人越杂,未必就谁真知道谁的底细,大家一开始打照面,拼得就是谁的排场大,气场压人,其余都是后话——

    所以小姐以前在苏州,但凡出席这些个大商贾们的酒宴,身边永远跟前跟后,故意在一边殷勤伺候倒酒的就是玉班主,别人不知道小姐,但一定知道赫赫有名的玉班主,也都知道,就是想跟玉班主搭上句话,也得是非富即贵的人。

    用奉箭的话说,玉班主就是个能到处走的“大交际花”,大富大贵们的活人招牌。小姐则说,要想在那苏州说一是一,黑白道吃得开,就离不开八面玲珑的玉老板——

    苏州第一角,玉堂春。

    雨墨皮笑肉不笑看着曹主簿,曹主薄这心底最后想要和柳金蟾再拼个你死我活的心,真就那么晃了又晃,然,柳金蟾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权势,若真有,何以一来不直接命令她放了她的爹娘,反而绕着弯弄了那么一出——

    还有就是那京城的来人说什么,柳金蟾的末日不远了——

    会不会,柳金蟾眼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虚张声势?正所谓是四脚蛇无牙不能咬人,也要吓唬吓唬人?

    曹主簿的心底的疑团层层,总觉得这事儿还不能就这么全信了柳金蟾,金蟾打小就胆色过人,人小鬼大,诡计多端,骗死人不偿命的!

第239章 小姐,出大事了() 
曹主簿踌躇:“你小姐……怎么……怎么这会子还不见出来?”今儿何幺幺扶正,没道理她这女儿的,不亲自出来领着女婿在院里张罗?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雨墨也是个小油条,见曹主薄打听这事儿,她就故意迎合人心似的避重就轻附耳“告密”道:“哎哟,曹大人,你还不知我们小姐的,这天大的事儿,能有屋里的美人要紧?”

    反正屋里呆得不是虎姑爷,雨墨说话可就没那么大的忌惮了,开口就是旧日的“轻浮”状:

    “正亲得火热呢——人太美,女人总是把持不住!没见我,才帮着关门出来么?忙得都恨不得生出八只手来,这不,两手不够用,门不及关了。”

    曹主薄不禁吞吞口水,尤其一想到那日对柳家姑爷的惊鸿一瞥,也忽然有些明白柳金蟾的猴急,但……

    “这娶进门的……多早晚不都是她的,何苦孩子都养了三个了,还这么离不得一刻似的。”曹主簿打趣似的笑道。

    雨墨也笑:“可不是,但……夫是夫,妾是妾,哪有……夜里,固定都是同一个的!”说着雨墨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曹主簿,不如隔壁坐?我们老爷和老夫人才刚都急着赶回来了!”半路就被福娘劫去柳家主屋了。

    “不急、不急……不打扰她们两个老人家了,我今儿……就是想来寻你家小姐叙叙旧的!”

    曹主簿什么都还没打听清楚呢,如何舍得就这么走?要是明儿再来问,这丫头又对着她招手儿,她岂不是亏大了?

    “雨墨,你家姑爷……哎,不,那****那不孝女说来寻你们小姐说说话……你可见着她来过你们小姐的屋?”

    曹主薄本想多打听打听关于柳金蟾的事,但……转念一想,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将自己那失踪了好几日的女儿,赶紧寻回去,就是真有什么不测,怎么说也得把曹家的这根独苗先保住不是?

    雨墨一梗,想摸自己的鼻子,赶紧撤吧,然这么一来,岂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到让人怀疑了?

    “这个嘛……好似没见过……曹大小姐,有来过我们牛村?”雨墨故作回思状,心啊跳跳跳:

    “曹大人,你不是记错了?我们小姐这自打回来不是忙里忙外,便是回屋就被我们姑爷缠着,分不开身,非说我们小姐每天天黑尽归家,是外面又养了小妾,天天儿把我们小姐的看得跟坐牢似的。这要是曹大小姐来过寻我们小姐,必然是要通过雨墨的!

    可雨墨都没见过……可见就是没来过了。”

    “真没见过?”这死丫头……难不成真是在牛村忽然看上谁家的男人,又或者让谁的儿子勾了魂了?

    曹主薄心焦,尤其是那夜梦见什么后,总觉得不祥,请问道士吧,道士竟然说要给她女儿招魂……好好一个人,招魂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是去了?

    曹主薄可不愿意相信她女儿被狼叼了的话,快三十的人,能傻乎乎地独个儿往山里去?她又不是傻子,而且又都是大风雪的天。就是扯个谎,也没那么扯的。

    “那……你可你家小姐说过,我家那大闺女,近来和谁一处?”想问和谁好吧,曹主簿看着眼神澄明的雨墨,微微有点开不了口。

    “曹主薄,你这话就问得稀奇了!”雨墨眼见曹主薄微微有点信了吧,心里的底气也就足了起来,足了起来吧,脸上就没刚才那么小心翼翼的恭敬了,“见都没见着,我小姐……还能掐指一算?

    要是能掐指一算——

    我和你说吧,我家小姐今儿也不就不会,让我们姑爷抓住小辫子,此刻在屋里闹腾我们小姐背着姑爷在苏州养小叔的事儿了。

    不然我们小姐能搁着一屋子满脑袋的事儿不管,搂着我们姑爷就在屋里亲么?曹主薄,不是我说,你家大小姐,比我们小姐年级都大,能跑哪儿啊?

    你啊,去悄悄找人问问大小姐素日一起玩的人,看她是不是也在外面养了小叔,不就清楚了?她们现在都爱干这个。”

    “说……说的也是!”

    不好说自己早就全部打听过了的曹主薄只能干笑,她想多问点吧,雨墨已经抢了话头:“既然这样,曹主簿,不送了!”

    雨墨拉着院门,已经明摆着送客了。

    “这个……雨墨啊,我还没问……”

    曹主薄要立刻再问点什么吧,雨墨不欢喜了,板了脸道:

    “曹主薄,这里面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拿钱说话,不拿钱不开口,你说,你空许一句话,也不打个条子,就一个接着一个地问,倘若你明儿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我雨墨的一吊钱,问谁要去?”走吧走吧——赶紧走吧!问得她心跳。

    这小丫头片子,还几年不见,真成精了?

    曹主簿傻了眼儿,不敢想,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混到这么一天!

    雨墨呢,趁着她发呆的当儿,小手一推,两扇门一合,直接就将曹主簿关在了门外。

    曹主薄恨得要使劲拍门吧,一扭身,欢喜了。

    为何?

    她看见了柳金花!

    “金花,你这是?”

    看着柳金花带着女儿女婿孙女孙女婿浩浩荡荡地一众走来,曹主簿立刻笑开了花。

    院内,雨墨隔着门缝一瞅,急得低呼一声:

    哎哟喂,大小姐这是要来砸场子了!

    小丫头掉头就跑:“小姐不好了——大小姐那房人要来砸酒席了!”姑爷他们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啊!

    雨墨这一吆喝,声儿直贯九霄。

    那屋里一听雨墨闩门声,差点就以为自己这次是灾劫难逃的柳金蟾,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借机就逃也似的从玉堂春的闪神中飞奔而出,不知道,还以为她刚正被打劫呢。

    “雨墨——雨墨——到底——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临死还想两面都不得罪的柳金蟾,这身上的衣裳都褪下了大半,居然腊月天还有心思先去忙着拉门——

    难不成还能死人了?

第240章 大混战() 
玉堂春气得脸通红,要去将口是心非的柳金蟾重新抓回来吧,那个起初还以为懂事,结果白长了一把年纪,脑子还跟孩子似的,不分轻重就往这屋里奔:

    “可不了得了。小姐!”

    雨墨一见柳金蟾,大抵是打小就习惯了自己家小姐的各种衣装不整,反正无论柳金蟾是穿着还是没穿着,她一根筋的脑子永远都是她脑子里的那唯一一件最最要紧事:

    “小姐,大小姐带着一屋子人,要去砸咱们老爷的场子了!”

    这算是什么大事?值得大呼小叫?

    但……

    柳金蟾可不能这么反应,她立刻就“暴跳如雷”地蹦跶了起来:“什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爹的喜宴,她也敢来砸?走——”

    一溜烟儿,柳金蟾还真跟火烧屁股一般,跑得那叫一个贼快,不待玉堂春随意合了衣裳出来喊人站住,柳金蟾已跟脱兔一般,跟着雨墨一路飞奔,逃命似的冲出了小院——

    恨得玉堂春在屋内狠狠地直跺脚:

    好你个柳金蟾,你当我是鬼啊?

    跑跑跑,有本事你跑到天涯海角,一辈子别回来!呜呜呜——当真是一朝被蛇要,十年怕草绳:

    大哥有那么可怕么?娶一个是娶,娶两个……又没让你八抬大轿来抬——都说不要你给名分了!娶男人进家,伺候你穿伺候你吃,还陪你晚上睡,至于,怕成这模样么?

    玉堂春咬唇,恨得直磨牙,心内不禁暗暗揣摩,暗想这大哥那么漂亮一个人,怎么就把自己妻主吓成了这模样——

    难不成?

    大哥疯起来,真得很可怕?

    玉堂春不禁心里捏了把小汗,暗暗告诫自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见好就得赶紧收,千万别落得靠山没傍上,最后自己还尸骨无存了。

    玉堂春回屋细细盘算,柳金蟾大概是逃命太专注,结果她大姐柳金花还没拖家带崽地横过她门前呢,她人倒冲到了大门口来直面相迎了:

    “啊啊啊——”是一群良家男人们的惨叫。

    抬眼望去,所有男人都齐刷刷吓蒙了眼儿。

    “小金蟾——”柳金花旧愁新恨一起上,挽着袖子就要来揍柳金蟾——你爹爹的,光天化日的,居然大白天就敢出来耍流氓!

    “大小姐大小姐——”雨墨反应快,赶紧带着人边挡柳金花,边扯着嗓子直喊,“大小姐要打四小姐了——四小姐你快跑啊!”

    柳金蟾什么快?

    逃命快!

    尤其她腹中还有孩子,打架是小事,大姐四十,她二十五,就算是只弱鸡,起码也能抗一刻吧,但……这孩子再打架打没了,北堂傲回来真和她甩开膀子地往死里闹呢。

    柳金蟾一边系衣服,就一边想赶紧往她爹哪儿跑!

    但柳金花带了头,她那几个过去的亲随是吃素的,想也不想,就替柳金花挡住了雨墨。

    柳金蟾一看这还跑什么?

    后面的莺歌还关了一扇门,留个缝对着她直喊:“往哪儿跑啊,这儿!”

    柳金蟾想也不想,转身赶紧跳进屋,直接手脚快速地将门一背,生生地将柳金花拦在了门外,还夹了手,疼得哇哇直叫:

    “我的手我的手!”

    里面的柳金蟾和莺歌一时也不知真假,只敢先闩了门再试着往后拉。

    柳金花是不叫了,但……雨墨和几个家丁还在外面呢?赶紧的,柳金蟾一面喊人翻墙过去喊救兵,一面让人搬来木梯看外面。

    这热闹的,让刚还在发闷的玉堂春,裘袍也不系,就两手拢着裘袍,斜靠在门框上,脚蹭着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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