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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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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回眸看那来时比李广等人更张狂,此刻失了依持,想跑却又被柳金蟾盯了个正着的曹主簿:

    “曹姐姐这是……奔人内室,比谁都快啊?怎得?他们没让你一马当先冲进来?”

    “柳四你这话说得……”

    曹主簿脸上一阵僵笑,若搁在以前,她一定随便寻个借口胡乱唐赛而去,但一来才知道,这群京城来的人,在县内再怎么耀武扬威,说抓谁就抓谁,然……进了金蟾的院,还是忌惮得紧不说,那宫里的李公公闯进去那般厉害,结果……都还得亲自奉上银子三百两……

    这说明什么?

    说明金蟾在京城的后台硬实很呢!想来,金蟾这五六年在京城当捕快,当得还不是一般的一般的捕快。

    “姐……姐这不是……身在衙门,身不由己——”曹主薄继续干笑着,慢慢慢地想领着她身后的那般衙众们蹭出柳家大院。

    “曹姐姐,身不由己是真,身在衙门也是真,但……想看金蟾相公才更是您的真心话吧?”

    柳金蟾可不想放过她,紧走几步,就在内院的门横身拦了这群人渣的去路:

    这女人,她既然已经得罪了,今儿就索性把脸面都撕干净了,要想在这景陵县树立余威……

    总得找个祭品来杀鸡儆猴,让以后的继任者们知道知道,欺负到她柳家,尤其是柳金蟾的头上,得先把自己的皮紧紧,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你你你……柳四你这话说的……”曹主薄一脸的干笑,“你姐……是这种人吗?”

    “哈哈哈!‘是这种人吗?’哈哈哈,姐姐,你说话真是……幽默、风趣的紧!”

    柳金蟾很是夸张地故意在自己院内仰天放声大笑,俨然就是一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没法不笑。

    “呵呵呵!”曹主簿被柳金蟾笑得心慌慌,但能说什么?心里有惧意,自然只能跟着打呵呵,满脸的赔笑。

    “曹姐姐,我相公,雪肤花貌,可谓人中翘楚,说句不怕你说金蟾夸口的话,金蟾的相公美如天仙,就是妾室也是万里挑一的人间尤物!刚,李大人冲进金蟾屋时,曹姐姐定然是一马当先,想奔内室而来的吧?”

    柳金蟾大笑毕后,一手就故意张扬地搁在自己颈上的唇痕处,来回比划暗示。

    “柳四妹妹,你……你你你这话……”曹主薄急着表白。

    但柳金蟾可不给她机会,柳金蟾冷笑着,走近曹主簿,故意拿手在曹主薄的同样的颈部开始比划,并故意用大家刚好能听得见的压低音附耳道:

    “县城那头的新鳏的漂亮小鳏夫睡得爽吧?夜里,据说让你弄得嗷嗷嗷地又哭又叫……可怜……他女人上月才被上匪所杀——

    说来奇怪……曹姐姐,你可有听说……她女人是在去——告你的路上,突遇劫匪……这案子……据金蟾可奇了怪了,可巧正好就有个旧日的姐妹,不偏不巧,就在苏州的衙门做事!”

    “金蟾,你你你……”

    曹主簿本想吓唬吓唬柳金蟾,但……今日这事过去了,她可丝毫不觉得,金蟾这话仅仅是在和她敲山震虎那么简单,尤其……她不久前就让她娘蹲了大牢。

    “若是来查,再知你……”这末尾的一句,柳金蟾彻底压低了声,“衙门里那几个新晋的……晚上的功夫,还算令您大人满意吧?”

    “金蟾,你?”

    曹主簿立刻白了脸,这事若是搁在以前,就是几个人告她,她都不怕,甚至她还常常以此为傲,想她,刚登上主簿一职行使“代县令”之权时,更甚者,仗着对方家女人是个窝囊废,甚至有次喝醉了,故意公然搂着人家男人上下其手。

    那家女人为了讨好曹主簿,还给主动敬酒请饭。

    景陵县内好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尤其是些为了攀附权贵的,更是深知曹主簿有此嗜好,故意在外面买个所谓的“爱妾”,悄悄儿请曹主薄来家吃饭,夜里主动献上。以至于,爹爹几次给她的家书提到此事,就深恶痛绝,并且说大姐金花也跟着学坏了——

    言下之意,就是大姐金花也混进了这乱七八杂的烂泥堆里打了滚。

    官场生意场嘛……权色利的交易本就是光鲜背后的利益链条。

    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无说法,搁在风月场上更是稀松平常。

    但……逼着人家男人悬梁自尽,夫离子散,家破人亡——

    见着人家男人好看就想上,闹得景陵县但凡有点姿色的孩子都不敢出门,漂亮的相公出门都不敢见人,满街抬眼的一群老老头……此人,就是活脱脱一必除害了——

    不然好孩子都得被带坏呢!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白,自认自己怎么看,都还只能算是暗灰地带的柳金蟾,说实话,看不惯这事儿。

第233章 警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曹姐姐,书上有云‘积善之家有余庆,积祸之家有余殃’,金蟾近来夜观天象,你们曹家的气数,只怕……在景陵县,是要败了!”

    柳金蟾说着又拿手暗勾勒勾曹主薄的脖子,笑吟吟地冷道:

    “而姐姐你这项上人头,只怕……熬不过明年的秋后……说起来,今年你这年,也难在家过了!”

    柳金蟾说罢,,大摇大摆地便欲往自己屋里去。

    曹主薄听了此话,岂有不信得,吓得赶紧追着柳金蟾一路告饶,只当柳金蟾今儿这话,是要讹她几文的意思,毕竟——

    这人哪有不爱钱的,再者……真要害她,谁还给提这么个醒呢?

    说白了,不是看上了她家的漂亮男人,就肯定是相中了她家的那块地,又或者……缺钱用了呗!

    “金蟾,金蟾,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怎么十几年的交情,这说翻脸就要翻脸呢?”

    曹主簿赔着一张讨好的脸,一路小跑得追着柳金蟾,还格外小心地一直让自己的步伐始终保持在柳金蟾身后的半步距离处,绝不逾越。

    这小心翼翼的劲儿,真让柳金蟾感叹:你说你要是留个四五分搁在办点实事上,景陵县何至于连年告饥荒,被你两年就弄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了呢?真正是硕鼠一只。

    柳金蟾前面走,也不理曹主簿。

    曹主簿可不在乎,这当官,谁遇见比自己大的不是摇尾乞怜,一个个诚惶诚恐,奋力讨好?

    “金蟾,你说……你是不是看上谁家儿子了?”曹主薄主动诱惑,“姐,替你做媒。”

    柳金蟾不语,斜了曹主簿一眼儿,继续走。

    “呃呃呃,不娶进来也行……姐给你放外面,你放心,柴米油盐的,姐全给你养着?”曹主薄。

    “然后金蟾不在,你就夜半过墙来?”这算盘好啊!

    本不想理曹主簿的,但柳金蟾是个话唠,耳听曹主簿说得滔滔不绝,仗着知她底细,就忍不住打趣她几句。

    “哎哟……你这话……你姐姐敢过别人墙,也不敢过你家墙啊!”

    曹主簿本要全盘否认,但……大家过去都是个个中高手,谁不知道谁啊?索性也就只能顺着话往下捋,但……她不得不感慨,金蟾果然比她娘还了解她,居然她想得后半句都想全了。

    “过不过?”柳金蟾忽然就站在自己的正房门处住了脚回身看曹主簿。

    吓得曹主簿赶紧在脚跨过门槛处时,及时住了脚:“没过、没过!”

    柳金蟾呢,也丝毫不给面子地猛然就两手拉了门直接关得只剩自己一张脸:

    “曹姐姐,你早醒水多好啊?

    金蟾啊,什么都不缺,家产有万贯,屋内有骄夫,屋外有美妾……另外嘛,你趁早把你那心死了,我柳金蟾的男人就是肤滑如腻,大腿如玉,你曹姐姐也是梦都不该去梦的!”

    “砰——”一声,柳金蟾就这么毫不留面的扣上了正房门,甩下一句:“此是内院,还请曹姐姐早点走的好!”

    平生,不,数年来,曹主簿头一遭吃了这当面的闭门羹,一张脸的肉啊,抖啊抖,恨得都要龇牙咧嘴,要在心里发大誓愿,来日不整得柳金蟾家破人亡,夫离女散,再把她屋里那漂亮男人哄到她屋里……

    还没想好怎么怎么着,将到时来家磕头求放过的柳家四姑爷……一个胖墩墩地冷面女人就走来对她比了一个“立刻开滚,否则关门打狗”的手势。

    曹主薄要怒,但纵横官场几十年的她,岂是这等沉不住气的人?硬生生地,当着身后一群衙役的面,她愣是满脸的愤恨生生搬成了狗腿般的谄媚之笑,一路“呵呵呵”地对着柳家的下人,也一路恭敬地屁股朝后地退了出去。

    这谄媚的水平……

    柳金蟾忍不住要在屋内击掌赞一声“强”,她柳金蟾这辈子脸皮最厚的境界都不如她曹主簿的十分之一,可见这曹主薄能无权无势无背景地混到今天,确实,是能常人所不能!

    柳金蟾来不及想想接下来如何,这门一合吧,不受内眷不见外人约束的玉堂春已经更了一件折枝柳的缎面福字长袍,松松地披着貂毛的裘衣,袅袅婷婷地拢着一头的乌发从内室出来:

    “听你外面与他一个小小的衙门管事说了半日,也不知她多大的面子,也值得你陪她说话?”

    玉堂春说着一面用长长的柳叶青的发带不紧不慢地缠着身后的长发,一面好似习惯了般朝柳金蟾身后软软地拢了过来:

    “若以我的德性,只以一个门房就可一哄二诈地,当即让她不敢有下次。对这些欺善怕恶的人……大人你还是不够知她们的本性有多恶。”

    也是玉堂春生得窈窕,不似北堂傲高大魁伟,依偎着吧,还不觉得像大鹏认做了“娘”。

    “非常时期,不想太多节外生枝,刚你也听说你大哥……”柳金蟾灵机一动,立刻想到一赶紧打发玉堂春走的方儿了。

    “会……出事吗?”

    玉堂春搂紧柳金蟾,心内的小鹿忽然难掩激动地乱撞了好几下,真不是他心黑,而是……大哥若一日在,他这心里就一日扑腾腾的,大哥虽未与他怎么打个几次照面,对内也只说他是柳金蟾在外挂名的外室,但那一脸不怒自威的凌厉之气,还有……

    就是眼底里对外人,毫不掩饰的狠,真正能令人打自心底里的觉得怕。

    “恩!”柳金蟾斩钉截铁,“只怕你大哥的娘家,未必会放得过我!”

    “那……”玉堂春不禁抬头,面露忧心,心中窃喜不已,“大哥,是真的……出事了?”大哥不去,他是一日心内不得安宁呢!

    “恩……凶多……吉少!”

    本想直接开口就说北堂傲很可能就这么去了的柳金蟾,回眸一瞅玉堂春这脸上的忧怎么也压不过目中喜色的神情,心内不禁咯噔了一下,微微地……错,是暗暗地开始叫苦:

第234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他柳金蟾眼下,这真是内外交困,外有上面的重重重压,这后院……看这模样,怕是也要失火了的模样了呢?

    本已含在舌尖上的“想来不会假”,柳金蟾愣是硬生生地转成了“凶多吉少”,愣是将北堂傲复活的希望提高了百分之四十的概率。

    玉堂春的心思到底如何?

    难测!

    柳金蟾不禁反思自己,当日在苏州三年,这玉堂春殷勤来助,每次皆以她无名份外室的身份,随她各种出入苏州各大酒宴,无数次暗示明示人,他早已是她柳金蟾枕边人的行为,是为替她打开苏州黑白两道,撑场面……

    难道已不是她所理解的“受人滴水之恩,涌泉以报”,以及顺道还是气气哪个对他不知珍惜的苏阡陌?

    这一想,再一转思,哪些在苏州三年,早被她满心除了公事,就是孩子占据,忽略过的点点滴滴顿时就浮上了心头:

    忙到夜半时,有时三郎都困得旁边打了瞌睡的时候,玉堂春总是那么恰好地端着亲自煲好的养生汤,适时款款无息进来。

    盛夏,因日以继夜督造她亲自主持的防洪工事,人太累趴下就在书案上睡去的午后,在她身后给她悄悄扇风,默默驱蚊的,收拾一桌杂物的,似乎一睁眼看见得也是玉堂春……

    还有三个孩子每次来,妞妞每次敌意最大的人也是玉堂春,明明玉堂春在她们来时,一直都在躲开妞妞的锋芒,偏偏是三郎傻不愣登,经常想去套近乎,数次被妞妞弄得灰头土脸,回来朝着她发脾气。

    难道……她真正是忽略了什么,她从未注意过的事儿?

    旧事不及细细拾掇,柳金蟾一时也想不起太多,只能小心地与玉堂春措辞道:

    “春儿啊,你……明儿一早,还是先带着莺歌返回苏州去,不然……你大哥出事,那边知你来和我一处……

    不明就里的,只怕将你我错打成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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