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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0部分

小说: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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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研究了自己三年来,在柳金蟾眼里连只花瓶都不如的原因,就是他装得太“纯洁”,太“贤良”,也太“正经”、太“明理”了,连穿件衣裳都裹得像良家妇男似的紧紧的,举手投足全模仿大哥北堂氏。

    所以哪个有妇之夫,才能将他视若无物地将他当做柳家的大管家,而自己一副男主人的模样,将他压得死死的——

    更可恨的是吹枕边风,让柳金蟾一过晌午都让他回自己家,说什么对他名声不好!

    他玉堂春还有名声吗?

    她柳金蟾没来前,苏州多少人就在后面说他玉堂春是胡跋的枕边人了,而他那些个被迫乱七八糟的事儿,别的不知内里的人不知道,她柳金蟾会不知道?百姓圈里是道听途说,半真半假地偶有所闻,但……

    那达官贵人们的女人圈里,他的事儿,早你传我,我传你,他玉堂春某年某月某夜在某处和谁干了什么,被人干了什么,又被要求干了什么,从旁都有谁,上到京城不能说的王孙大员,下到往来万贯商贾……都有人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这过去了三四年的事儿,这如今,还有人茶余饭后拿来反复说道呢!

    名声?

    这就是他的家喻户晓,艳冠苏州城的名声!

    别说名声,他名节都不知道丢到那条沟里去了。

    果然夫是夫,要有夫样!妾还是当像妾,不然娶你干嘛?娶你到家就是为了回家放松,逗乐子的,不然,一个正夫就好了,何苦娶一堆妾在后院斗得乌鸡眼儿似的,说白了,还不就是比谁的功夫好呗。

    盼啊盼啊,好容易盼到那三郎被他老婆喊回去的玉堂春,本以为自己等了三年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想柳金蟾回了趟京城,就又把他丢在苏州不闻不问了。

    行,山来不就他,他就来就山!

    他打听过了,刚进屋时雨墨也和他说了,柳金蟾到现在都还没告诉公婆,说她大男人娶了谁,也没说她在苏州当过知府,那么……

    他就带着旧日知府送的余威,趁着北堂大哥好似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当儿,赶紧来婆家占上一席之地了,随便逼着柳金蟾正视他这个“妾”,让他名正言顺,名副其实——

    当然,大哥要是好了,金蟾两面为难,他还照样欢欢喜喜地搬回他的牡丹亭去住。

    怎么说,金蟾心好,只要她心里承认了他,他而今为她守身如玉也有了意义,而且他有绝对的把握,柳金蟾最后一定会给他一个归宿,不让他在外当孤魂野鬼,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指不定,还把他安置到柳家的祖坟里,就是没有子孙,也能跟着受香火——

    再说,比硬功夫,他指不定比大哥好很多,不过大哥贵气,又凶残!

    他玉堂春自知卑微,不敢奢求多,甘当金蟾外面,永远不进门的外室,只要金蟾时不时,能雨露均沾一下,到了苏州顺便陪他几天就好。他要求不高,身子也不及别的男人底子好,但跟着观里的师傅养生息,养了六年了,想着不会差到哪儿去。

    所以,他今天是拼了!

    玉堂春是拼了,还拼得火热,柳金蟾身心不一致,在怕负责与死要面子之间挣扎。

    门外的雨墨一件柳金蟾进去半天没出来,则急得直跳脚,想冲进去吧,莺歌却在门边闲闲地磨指甲,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我大哥袍子里面,今儿可故意没留裤子!”

    雨墨立刻呆若石像,半日只得折回莺歌跟前,拽拽地壮胆道:“这门可没关!”你别吓唬我!

    “那……你见过我大哥洗澡关门吗?”莺歌吹了吹指甲的灰,笑着凑到雨墨耳边坏坏地反问了一句。

    这个……她……好像有听谁说过……

    雨墨有点呆。

    “这样跟你说吧,你进去,不进去,我大哥都不会在意,但……怕你晚上回来睡不着!”莺歌撅着嘴,故意起身要走,“想看就进去看吧,我不会和人说得——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假正经,一个个听说我大哥肌肤雪嫩,个个都钻头觅缝地想去看!喏,门开着,估摸着里面正火热,我估摸着呢,你悄悄默默地进去了,只怕什么都看得着——

    没见过男人吧?”

    “呃呃呃……你……你你你不是男人?”

    雨墨涨红着脸。

    莺歌一看雨墨还是过去这副单蠢的小模样,一般年纪,却早已老道的他,就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故意凑近附耳,无比魅惑地拉长声儿道:

    “我是说——什么都没穿着的……”

    “你……”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搁在过去,在青楼横行无阻,各种见识过的雨墨什么都不懂,她能和莺歌死磕,但现在,略懂人事的她,突然发现不是莺歌的对手了。

    “我什么?”

    莺歌笑眯眯地看着雨墨,搁在三年前,看着大哥玉堂春“从良”后,落寞了前三年,心如死灰,形如枯槁,他也就绝了这出嫁的心思——

    只爱得那些个能大把大把往他身上砸钱,捧他当角儿,让他好吃好喝任意挥霍,还可以狐假虎威的女人,可现在……泥塘里滚久了……

    倒回来看大哥自柳大人孤身返回苏州后,这三年忽然又跟活了似的,终日只想着如何争宠,突然让他有些羡慕,不禁觉得能金盆洗手,重新做回一个心思单纯,只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不用去担心生计和外面风风雨雨的男人,也挺好。

    但谁才是可以依托终身的良人呢?

第229章 被暗恋的雨墨() 
莺歌的眼直直地瞅着雨墨红通通的愤怒小脸,眸色微深,论理以她的心气,仆人她是不爱的,但他莺歌心比天高,却技不如人——

    唱了这么五六年了,大哥也给他好角儿,但就是唱不过班里新来的小忍冬,任是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还拉扯了那么多女人,白搭了自己那么多年,却还是比不过谁也不靠,只靠自己的小忍冬——

    当然,也不能说他都不靠,没有柳大人当年那句“谁敢动他”,和大哥迎合柳大人的保驾护航,他现只怕不是吊死在了那棵歪脖子老树上,就是也如他一般,烂泥堆里滚得一身臭了——

    当然他莺歌是自找的,不过那年就臭了,大哥那会儿不也是自身难保么。

    “想过娶亲么?”

    本想不行将就雨墨一下的莺歌,一小子想到了小忍冬,忽然就想到了小忍冬私下里偷偷说喜欢雨墨的话,喜欢的理由嘛——

    很老套,就是雨墨有次动手帮他打退了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色狼,还护送他回家,然后他就爱上了雨墨,偷偷给雨墨做衣服缝鞋子,屋里堆了一堆了,愣是捧在手里,一件衣服都没送出来过——

    那傻孩子,戏唱得好,人也生得好,就是这性子愁人!喜欢就说呗,墨迹半天还是说不出口,等人走了,不回来了,就躲在屋子里哭——

    亏他现在还是而今戏班里最红的角儿,好多有钱人家的挨着上门来说亲,要把他娶去当妾,还给安排大花轿,许诺正式名分,他愣是一个都不应,巴巴地等着雨墨回去。

    就是这雨墨的心思……

    莺歌很好奇。

    不懂这莺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雨墨,瞪着狐疑的大眼,一脸恐怖地看着莺歌,好似随时就要撒腿而去的样子:

    “我我我……我的婚事,我小姐说了,我自己做主!”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你嫁,也不能娶!

    怎么看怎么觉得莺歌不是个好男人的雨墨,与柳金蟾的无所谓不同,她一直就对莺歌那些个事儿,很是不屑,甚至讨厌。

    “你你你……急什么?你以为我真要嫁你啊?做梦了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个小小的家仆,你也妄想爷我嫁你?也不赶紧撒泡尿照照!

    你啊,就这熊样儿,肯有人嫁你,你就该偷笑了!哼——打光棍的命!”还敢嫌他!

    莺歌送了雨墨一个白眼,尽管不久前他还觉得雨墨虽然是个仆人,但柳金蟾是个国夫人,家奴怎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谁料雨墨看他就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憎恶样儿,真正是伤了她的自尊,心里就怒了,这一怒,就扯着嗓子骂开了。

    可怜院里莺歌把雨墨骂得狗狗不如,院外福叔闹得哭天抢地,那玉堂春也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给柳金蟾穿鞋着袜。

    接着,福叔哭天抢地风驰电掣般撤了。

    莺歌又骂了好一会儿,口干了,开始喝茶。

    雨墨呢,被一群不知何时猫进来的一群娃娃们,远远地羞羞脸。

    雨墨想回莺歌两句嘴吧,屋内“咚”一声响,当即吓了雨墨和莺歌一个叮咚。

    雨墨立刻往屋里冲,莺歌熟知这里面的事,如何能让雨墨冲进去坏了大哥的好事,赶紧也追进去,要将雨墨拉出来,不想他才跨进门,就见还没到内室门的雨墨,骤然间就灰溜溜地潜了回来,邪恶如他,赶紧就低低低地诈了雨墨一句:

    “我说什么没穿吧?”

    雨墨嘟着嘴,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就见地上有一堆……好像是小姐今早穿在外面的袍子,还有鞋袜什么的……

    碍于当年小姐和姑爷的旧事,雨墨心里已呼:完了——

    前面来个姑爷假戏真做,现在这个玉季叔估计是要正式登堂入室了!这姑爷知道了,得狂风暴雨地刮啊!

    走到门边,雨墨就跟斗败的小公鸡似的,颓然地坐在门边,做垂死状了:她可怎么和姑爷交代啊——

    姑爷临走再三叮嘱,要是敢让夫人在外面养野汉子,他回来第一个就揭她的皮:

    为什么都是先揭她的,而不是处处留香的小姐的?倒霉催的她,要不要今夜就赶紧卷包袱先跑了?可跑哪里去?小姐没有她雨墨可不行!呜呜呜——

    死小姐,要死自己去啊,干嘛每次都连带她!

    莺歌见雨墨不说话,还一副垂头丧气状,就忍不住懊恼:“雨墨啊,做人可得讲良心,你说,我大哥对你好不好?”

    “好!”给吃又给喝,看她都是微笑,没有过一次怠慢!

    雨墨头耷拉在墙上,仰望天空,两眼无神。

    “那你这样……不该替我大哥高兴吗?你说我大哥,要是这次能给柳家养上孩子,可不是大家都欢喜的事么?柳大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了!”

    莺歌一想到自己大哥很可能就是将来,名副其实知府老爷,心里就无限欢畅。

    雨墨懒怠说话,她一点打击莺歌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想怎么和小姐一起自圆此说,然后心里祈祷,千万别让爷突然杀回来——

    不然这冲进去看见的光景……就是不死,也得全都脱层皮。

    “哎,你没有良心,我大哥对你那么好,难得我大哥有出头之日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不高兴啊?”莺歌可看不惯雨墨这快死了的表情,心里愤愤的。

    雨墨能说什么,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死到临头了:“高兴什么?”

    “雨墨,你可没良心!”莺歌声音不禁拔高了一个八度。

    为不让大家都不高兴,雨墨赶紧拉住要激动的莺歌:“混说什么啊?说谁没良心呢?”你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不替我大哥高兴?”莺歌撇嘴。

    “我……我这不是担心么?”雨墨也是无语和这些没大脑的男人们说了。

    “担心什么?”莺歌斜眼。

    雨墨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担心什么?”还能担心什么?

    “难不成,怕你们姑爷?”莺歌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雨墨说得话来。

第230章 杀个回马枪() 
雨墨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后点头:“不然怕谁?”又有谁会极力反感小姐纳妾呢!

    “他不是早就疯了好些年了吗?”莺歌蹲下身,“而且,我听我大哥说,好像……早分了……”

    雨墨立刻抬头道:“分了就……”

    此言没落,忽然院外就一阵马蹄声,接着一阵嘶鸣声,不及雨墨和莺歌反应,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就忽然横冲直撞进来,见院内只有雨墨和莺歌二人,便也什么都不问,两个人将雨墨一人捂住一个人的嘴,便直奔屋内而去——

    这……

    “唔唔唔……”雨墨这下可长了眼了。

    莺歌也吓得不清,直拿眼看雨墨,问是什么人,无奈眼神还没眨两下,这群来如风驰般的人就成功得惊扰屋内的玉堂春:

    “啊——”一声,似是受惊,又似娇嗔,不过早听惯这声的莺歌,心里的不安忽然就落下来:看样子大哥没事儿!

    雨墨可不能落心,因为她眼尖,一准就看清了对面那群人里,不仅有昨儿抓了福叔的京城宫里人,还有……哪个……哪个女儿好似据说……被狼叼了吃掉了的曹主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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