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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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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一群没有大志向的窝囊废,金蟾啊,告诉姐姐,京城男人们怎么样,据说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你和姐姐说,那京城是不是真有西域的美人啊?西域美人睡起来和咱们大周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是更温柔,还是更带劲儿啊?”

    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狼眼就这么眼巴巴看着柳金蟾,一个个口水横流而不自知。

    柳金蟾吞吞口水,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她在景陵名声一直这么差的缘由了:果然是很不入流啊!

    “这个嘛……”

    柳金蟾想委婉地绕绕关子,天知道她在京城,除了那“热情沙漠”皇太女君,一见着他就火力四射地往她身上蹭得衣滑裳落外,她唯一碰过肌肤,超过脖子以上、大腿以下的,也就独北堂傲一个了——

    皇太女君太奔放,太寂寞,没敢下手,怕一摸,皇太女就绿帽罩顶一天好几个轮回了。

    至于西域美人,孙墨儿她相公就是美人中的美人,但她柳金蟾剁了自己的手,也不能染指自己好友的夫啊,所以……

    一切都止于幻想,让她怎么说?说幻想?

    “别这儿那儿啊,说重点儿!”

    自听闻柳金蟾回来,就一个个早儿跃跃欲动的狼女们,抓着柳金蟾激动得,都恨不得把柳金蟾也当男人似的啃来吃了。

    “重点儿!”附和的人也积极强调重复,其中一个还格外露骨地说了句,“他们那儿是不是真和传说中说得,比我们中原的男人大啊?”

    呃……

    此一言过渡后,居然……居然一众女人就开始详细地谈论起了男人们的各种尺度。

    这这这……

    柳金蟾倒吸了口气,暗想:可是我爹爹何幺幺今儿扶正的酒宴呢!

    当狼女们开了头就没个结果,难得今儿又抓住了柳金蟾,就一个个一把拉着柳金蟾吃完了这边的酒,又去隔壁间,单独又点了个小桌,喊了一群哥儿们来助兴,吃拉弹唱,你摸我摸,闹得那楼上楼下的一片青楼之声。

    几次奉箭悄悄上楼,都被这楼上传来的小浪声,逼得退回脚步,但爷又有叮嘱,他又只得再鼓起勇气调转回来,但……良家男子就是良家男人,这种场合,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过得去的,更别说去请夫人出来了。

    无法,奉箭只得咬着唇,硬着头皮愤愤地下楼来寻正在一楼和掌柜说京城风貌的雨墨。

    “雨墨,你过来!”

    奉箭走下楼梯,就远远冲着那头斜倚在柜台上的雨墨,板着一张俏脸,抬高下颌,格外拽皮得喊道。

    雨墨正和老板说得热闹,忽听今儿下午还发誓说再也不理她的奉箭居然来主动喊她,不禁有点喜出望外,赶紧一路小跑过来:

    “你,不生气了?”这多好!

    “哼!”拉不下面子的奉箭,当即赏了雨墨一个白眼儿,两眼翻向屋顶,昂着头道,“是爷让你去请夫人,说有要紧事儿要交代!速去速回哈!”

    “好叻!”只要奉箭和她说话就很开心的雨墨,丝毫不在意奉箭这目中无人的模样,快乐地应了一声,就蹦蹦跳跳往楼上跑。

    奉箭眼见雨墨跑得快,不禁担心雨墨去了出不来,禁不住追着上来,临到雨墨要进去时,又趴在扶梯处低喊了句:

    “赶紧进去,就赶紧出来,可不许呆在里面!”

    雨墨比了一个“这还用说”的手势,就自信满满地拉门进去,她倒是光明磊落地径直进去,就径直出了来,只是……

    她一在门边露脸,就把奉箭差点气晕了过去,就一会儿的功夫啊,也不知那些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还能见缝插针的,就在他雨墨的脸上身上,留下了好一串的唇印不说,衣襟都拉得皱了呢!

第212章 唇印() 
“让你进去就出来,你怎么弄得这模样了?”奉箭又气又恼,浑然不觉地开始拿着自己的绢帕开始给雨墨脸上使劲擦唇印了,“他们亲你,你就不会说不要啊?”

    “挡都挡不住,不让亲不让过!”打小就在这环境里习惯了的雨墨,很是无辜。

    “怎么这么不要脸!夫人呢?”奉箭给雨墨擦啊擦。

    “我小姐脸上更红,就跟那猴儿屁股一样了,满脸的印子不说,衣服上都是!”雨墨赶紧找个垫背的。

    “看把你美得,我看你们主仆是五十步的百步?”奉箭眼瞪雨墨怎么也擦不去的印子,一面取桌边的茶水沾湿,一边问爷交代的事儿,“夫人说什么时候出来了吗?”

    “一群人拉着呢!”雨墨也帮着奉箭一起擦自己脸上的红渍,“不过,小姐肯定一会就能偷偷溜出来。”

    这音没落呢,那边屋的门忽然“吱——”一声开了,便见柳金蟾布满红印的脸弹了出来不说,她身后可见好似生了十余双手妖怪拉着她似的,齐刷刷地跟着也探出了屋门,煞是吓人的紧。

    “不去久了!”

    “去去就回!”

    “金蟾你要敢有去无回,明儿就都闯你家去胡吃海喝,气死你相公!”一叠声后,是柳金蟾的声:

    “好好好!看你们想我想的,去去就回,让你们说得,我还能管不住一相公吗?”

    “不怕你管不住,就怕你回去,被你相公夹住出不来……”回答的话呀……这叫一个不堪入耳。

    奉箭吓得赶紧往楼下躲。

    一时,柳金蟾自楼上下来,眼见奉箭给雨墨擦脸的帕子,就先抬手自己拿来给自己擦脸,一面问奉箭:“爷,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

    “爷在屋里等夫人,说是京城里的事!要夫人赶紧过去。”奉箭眼瞅柳金蟾画花脸似的擦拭满脸的唇印,微微有点替柳金蟾担心,当然更替自己爷揪心。

    柳金蟾一听是京城的事儿,也顾不得细擦了,赶紧将擦得血红的帕子,放回奉箭手心:“爷呢?”

    “不敢回去,暂时住在隔壁的悦来客栈,一字号房。”奉箭赶紧奉上爷房子的号牌。

    柳金蟾想也不想,取了号牌大步流星而去,雨墨和奉箭则小心尾随,随便看看有没有人尾随,直到见小姐绕了两条街,至后门处,问老板要了水洗了一把脸,方折回客栈,二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跟着进了客栈。

    北堂傲此刻才哄着三个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娃娃们入睡,已被吵得疲惫,但就是不敢睡。

    他半躺在床边,一面给孩子们盖被子,时不时将囡囡横向大宝的小脚放回去,一面闭眼小寐,但金蟾不回来,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这心里搁着事,又想着弄不好明儿就得夫妻各边,不免心内生忧,久等柳金蟾不来,更觉得心焦,最后只得在屋里走来走去,苦思良法。一听外面敲门,先是一惊,后听闻是柳金蟾的声音,这才喜出望外地命奉书开门,自己在里间挑了帘子迎柳金蟾进屋:

    “看你,这一身的寒气,怎么酒楼里就没给设个炭炉,你看你,外衣……你脸上是什么?外衣呢?你是不是又去找了外面的男人?”

    下午才觉夫妻是真夫妻了的北堂傲,一瞅柳金蟾外衣不见了不说,脸上还深深浅浅貌似胭脂红的唇印,不禁微恼了起来。

    “不是我喊的!”柳金蟾赶紧辩解。

    “那这又都是谁亲得?”

    北堂傲素知这女人在外捧场做戏总是难免,只要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就不怕她跟着人假戏真做,但毕竟他是个男人,谁家男人看见自己女人这般模样,心内不觉得自己女人好似被人咬了半口肉去一般,心内醋意满满,都是别扭呢!

    北堂傲撅着嘴,一边仔细在柳金蟾脸上找红印擦,一边暗暗的数唇印,也是他眼力好,居然还找出了一串,虽自我安慰不是同一个亲得就好,但……

    “亲一口说是捧场做戏还罢了,怎的,还让亲了这许多?”才说喜欢他,这出去还能是,这般来者不拒么?

    “十……十几个……”一人一口……

    柳金蟾要解释吧,忽然见北堂傲又掏出他那块洋葱帕,大有再上演一场苦情戏的架势,吓得她赶紧住了口,拉着北堂傲坐在床沿边上开始软言安慰道:

    “这就动气了?”

    “你今儿才说要对我好儿,还说要对我一心一意……”北堂傲大帕子立刻摸上眼儿。

    “那几个……狐朋狗友,你不是不知道……今儿我爹的日子,我不好扫了她们的兴……”柳金蟾搂着北堂傲就一边细细碎碎地亲着北堂傲的脸,一边附耳低低低地软言诱哄,“你说,我屋里有了你这么一个真香玉,咱……还能想那些个胭脂俗粉?再者……咱们下午才好过,我就是个铁打的,也……唔——”

    “你……孩子们还在后面呢!混说什么话呢?”北堂傲一听柳金蟾又要口没遮拦地说那些个有的没的,急得忙拿手就捂住了柳金蟾的嘴,半是羞窘半是欢喜地低低与柳金蟾嗔道:

    “你……我还不知道?

    就是为夫这心里不欢喜,都自己说是‘狐朋狗友’了,也知好歹了,怎就离不得她们呢?难道,她们还能比为夫好?”

    北堂傲边说边往柳金蟾肩上依偎过去:

    “白日里,为夫任你在外面跑着,只要把为夫放在心里就好,但这……夜里,为夫还是想你守着为夫,守着咱们的孩子!这夫妻夫妻,为夫嫁了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守着、哄着,然后……为夫为你老柳家养儿育女,兴家旺业的。”

    “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柳金蟾拿手去拨弄北堂傲颈边微乱了些许的发,却被北堂傲忽然一手轻轻压住:“我们去那边,让孩子们好好睡!”

    言罢,北堂傲含羞似的脸微微一转,拉着柳金蟾起身,一面示意那头奉书过来陪孩子们睡,一面牵着柳金蟾奔另一头去,边走还边低低低地说:

第213章 为官之道() 
“这外面不比家里,声大了,老板会来敲门的。”思及当年在船上“初婚”,被船上客人夜里敲门大骂的事儿,北堂傲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

    柳金蟾一听这话,头大,暗道:你当为妻电动小马达?要风流不要命呢?

    “这我还不知道,自家门口的……”柳金蟾可不敢说她此刻对北堂傲一点邪念都没有,而是作势往某人臀上一掐,一边逗得北堂傲局促不迭,一边抬手迎上去,“放心,今儿,为妻是柳下惠。”想坐怀乱乱,也经不住你大哥了。

    “‘柳下惠’?”

    北堂傲的眼斜睨着柳金蟾,小嘴撅得一张脸,写满了欲拒还又有点想的狐疑之色,然后娇嗔似的冷哼一声:

    “倒不指望你今夜里柳下惠,但求在为夫去塞北的日子里,你也能稍稍戒戒男色,别把这身体的根底给折腾坏了。养生的人常说,这房事无论男女,还是该有些度数,方可如溪水般长流不止,福寿连绵,然后啊,指不定到了五十,还能有孩子。”

    明明北堂傲想说的是养生的益处,柳金蟾却觉得一阵恶寒:老蚌生珠啊——

    当然大周女人地位高,养生有方,五十生子不是奇事,她老娘到现在快六十了,纵横声色场至今,还年轻有活力,活像个四十开外的人。

    柳金蟾很想说,你不在时,姐一直很有节制,没钱绝对不上青楼,而且,她大多数时候都没钱——

    大周皇帝太理想化,只想自己花钱,却要官员们紧衣缩食,高风亮节,一点********的意识都没有,以至于她,当知府不受贿,也只能常吃豆腐喝小粥,虽有时不时的小外财以示感谢,但还不够她看人可怜倒贴出去的多——

    当然,她也不是清官,这世道,人人都黑了,你还想白,不是嫌自己命长吗?再有北堂骄在京里当后盾,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

    再不缺钱也得收收那些巴结人的钱,何况她养孩子养男人还真缺钱,家有北堂傲那么个花钱大户,就是私底下说分了,但北堂傲带着孩子一天不改嫁,名义上就还是她柳金蟾的夫君——

    她一个大女人在外做官,还是堂堂正四品,能死皮赖脸地放着自己男人孩子数年白吃大姑家粮食,坐享荣华富贵,一毛不拔?大姑姐大姐夫知内里,不放在心上,只要她柳金蟾肯给北堂傲一个名分,就感恩不尽,但……

    她们家那些个女婿不知就里的能不说道?口水都能淹死人。

    当年为一只御赐波斯猫,一群男人炫富炫得飞起来,北堂傲可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所以,她每年的那点外水,每逢过年过节时,全部如数地让人交到了北堂傲手里,以示他这个带着孩子在娘家寄宿的男人,还是有女人养的,每日挥霍得,还是他婆家女人给的钱,不是娘家倒贴,更非嫁妆——

    面子得给他绷好了,尽管上千两雪花银,于大手大脚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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