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婚令如山-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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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当年的陆小鸡,当年那个对生活充满热情,不畏任何人的坦率女孩,不然你枉对你自己改的名字。”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边哭边又想笑,表情怪异地说:“是的,我是陆小鸡,我不是陆凤凰,也不是郎冰,我是风里来浪里去的陆小鸡,高兴了我还能唱一首噢噢噢,我是一只鸡,绝对不会被困难打倒的陆小鸡。”
“哈!”
阎少皇很想笑,可是在这么一声后喉咙却有些发紧,怎么也笑不出来。
陆小鸡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她知道自己的笑很难看,但是她想笑给他看。
“好了,夜深了,天气也凉了,不如我们回去等花晴他们吧,怎么样?”阎少皇不想看到她在这种情况还想着来安慰自己,其实,他是知道的,真正的凤莲一一天没有回来,那以前开心坦率的陆小鸡也不会回来的,在她的心中,他比起他终究是少了很多影响力,有些事情不是坚持就能做得到的。
但是,陆小鸡却拒绝了。
“不,我想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安静一下。”她特地地咬重“自己一个人”五个字。
阎少皇点头,“那你坐一会就回来,我去和聂辰天商量一些事。”他自己也想要一个人静一下的,虽然话是说出来,但心里毕竟不好受,而且他也确实和聂辰天有要事要商量。
“好!”
“那你要答应我别乱走。”
“我不会的。”
得到她的应诺,阎少皇放心地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灯下,陆小鸡站起来,走回方才站着的小桥,自己攀到桥柱上面坐牢看着大大的明月出神。
这个动作,她从小就喜欢做,只不过在陆家的时候她喜欢坐在栏杆上,现在没有栏杆,她便只能攀小桥了。只是,大学毕业后她已经没有做过这个动作了,现在做起来,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当年的感觉,刚才与阎少皇的一番话勾起她很多的思绪,这让她意识到这么多年因为凤莲一,她确确实实已经变得不像以前的陆小鸡了。
她看着明月,感叹:“月亮啊月亮啊,都说十五这天许愿是最灵验的,不知道我的心愿你是否能听到。”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身影从刚才长椅后面的树木走出来,定定地站在长椅一会,慢慢地走了过来。
陆小鸡坐了一会后,心情终于恢复了过来,心想这个时候应该回去给花晴打一个电话问问情况如何,转身想跨下桥柱,可却被站在身后的身影给吓了一跳,手一个不稳,整个人差点往湖里栽了下去,幸好那身影眼明手快,在她掉下去之前赶紧搂住她的腰,硬把她拉了回来。
顿时,两目相接,胸膛对着胸膛,跳动的心也在“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微风吹动,衣摆飘飘,两人的眸中就只有对方,天地间仿若再无第三者。
最后,还是他先放开了她,转过头去,“你小心一点,虽然这个湖是人工湖,但湖水也不浅的。”
陆小鸡才回过神来,怔怔然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凤莲一,真的很是不敢相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他淡淡地说。
她皱起眉,为什么她没有看到他的?
似乎得知她心里的想法,他又补道:“在你们刚才坐着的长椅旁边的树木后面。”
坐着的长椅旁边的树木。
陆小鸡往自己刚才和阎少皇坐着的地方看去,这才发现那长椅的旁边有一棵树木,树干粗得可以遮住一人,这么说来,她和阎少皇的话,他都听到了?见凤莲一走下小桥,她急忙跳下桥柱,追了上去,可在快要追到的时候,突然裙摆又被自己的脚踩到了,整个人又往前扑了过去。
这一次,凤莲一没有反应得那么快,意识到意外转身时,可是身躯已经扑了上来,他猝然不及,脚底踩中一个鹅卵石,伸手把身躯抱在怀里的时候,同时脚下不稳,两人都摔下了了鹅卵小石路边的草地上。
电光火石间,两唇擦过,一些片段如触电般突然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片段中,有两人在打架,一男一女,男的明显是他,女的……一张生气勃勃的小脸蹿入脑海,她对他昂着头,骄傲地以拇指擦过鼻子:“来,姑奶奶我陪你打一场。”那样子陪衬着身上的喜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憨可爱,足以让他一见倾心。那张脸突然和眼前这张脸重叠在一起,唇上的柔软同时也迷惑了他,让他分不清眼前的景象到底是脑海里凌乱的片段还是现实上演的意外,潜意识的本能驱使他揽住腰肢的手收紧,舌头伸出,舔了舔唇上相碰的唇瓣,他加深了这个不算是吻的吻,只为这熟悉的气味。
脑海的片段再一次重叠,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彷如是最珍贵的物品一样,那皮肤柔美嫩滑,一下子就让他起了属于男人最原始的反应,吻也变得激烈起来,舌头如灵蛇一般蹿进小口中,恨不得把里面的津液吸允得一干二净。
陆小鸡也任由他吻着,激动的心在一下又一下“砰砰砰”地跳。
他想起来了,是不是?
不然,他不会这样吻自己的。
她开心,紧紧地揽进那强健的身躯。
两人忘情地激吻着,身上的衣服揉得如一团破布一样,草地上的小草被压得如被烫斗烫过一样,只要滚过的地方都伏平一大片。
凤莲一的手在陆小鸡的身上四周游走,更甚至从她的裙摆下面滑了进去,在那柔嫩敏感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抚摸,下半身的疼痛让他想要更多,碰触更多,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吻越发的狂野,薄唇移开,从唇到下巴、锁骨……一直往下移动。女性的馨香吸引着他,脑海里的片段诱惑着他,那是一场散发着旖旎的春梦,悸动那么明显,欲罢不能。
“嗯……不……”
手指碰触到女性最敏感的特征时,陆小鸡身躯下意识一颤,忍不住轻吟。
声音蹿进耳朵里,突然,凤莲一停止了动作。
这一声如猫儿一般的吟叫太过真实了,一点都不像在梦中一样。
他怔怔地抬起头,与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陆小鸡两目再次相对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手猛地从衣摆下抽了出来,整个人有些慌乱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
看她的衣裙被自己扯得不成裙样,忙不迭又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放到她的身上,而自己仅着一件背心,慢慢地背过身去。
陆小鸡从草地上坐起来,外套从她的身上滑落,她愣愣地看着背对自己的凤莲一,嘴巴动了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把他的黑色休闲外套抓在手里,手指捏得紧紧地。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片刻后,即使喉咙发紧,她再怎么不想问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凤莲一听着她的话,放在自己前胸的手握得紧紧的,下半身的疼痛告知他前一秒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那是他自己不能控制的,只要一碰到她,他就迷失了心智一样,只能跟随着自己的本能去做,而且没有一丝的抗拒。
那些片段,是他和她曾经有过的事情吗?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的?
他想继续想下去,可是,头却感到有些痛,越想头就越痛,痛得他忍不住双手捂住后脑勺低哼出声。
“阿莲?”
见他这样,陆小鸡被吓到,赶紧丢开外套,扶住他的肩膀转到他的面前去。
……
……
【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码文了,接下来我得睡觉去,再不睡觉我怕我真和我某个写文的朋友一样,哪天莫名其妙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去。明天再回留言,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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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397意乱(三)()
(接396章)
“阿莲?”
见他这样,陆小鸡被吓到,赶紧丢开外套,扶住他的肩膀转到他的面前去。
凤莲一感觉到脑中有千万条虫子在啮咬着自己一样,只要他再深入想去挖掘一下自己掩埋的记忆,那些虫子便一条条从黑洞中爬出来,硬是围成坚硬的城墙阻碍了他的动作。
陆小鸡看到他一脸的痛苦,又是摇了摇他的肩膀,“阿莲,怎么了?”
“我……我的头……”他的头,好痛,痛得都要裂开了。
“你的头怎么了?很痛吗?”她又急又怕,忙不迭伸出手去为他揉额头。
温柔的手指抚摸着额头,顿时让他的痛苦减缓了一大半,凤莲一闭上眼,不再想下去,突然,额头的手指移开,脖子被揽住,他的头被拥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淡淡的女性馨香涌进他的鼻端,让他混乱的思绪一下子镇定了下来,痛楚也慢慢地减少,直到那些虫子全都退回到黑洞里去,他整个人恢复到原来的清明。
“不痛了,不痛了……”她像安慰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背。
温暖的气息围绕四周,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心感突袭心头,凤莲一惊讶,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的,可他竟很是不忍,“不痛了,不痛了……”这句话一直重复在耳边,如天下间最动听的咒语一样驱散了他的心底的阴暗,冰冷的心头如被注入暖水一样,很暖很暖。
夜里的微风缓缓地吹,圆大的月儿躲进了乌云,只露出一角,路灯的灯光调暗,映照在两人的身上,拉长了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鸡低头一看,怀里的人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过去,长长的睫毛投射在眼圈下,形成一小圈阴影。
她有些心疼地抚上那张脸,想到刚才他那痛苦的样子,一颗心揪得很紧。
花晴说了,六年前那枚子弹从他的后脑勺射进去,不知道是不是这,所以他才会头痛得那么厉害。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他不用遭受这样的痛苦的。
她闭上眼,想起那些往事,忽的想到了“因果”两字,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吃的果,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所以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怪他,因为他是为了她自己才走上这一步,这一刻她想通了,如果她真的给他带来困扰,而他真的只喜欢那个女人的话,只要儿子救出来,那么她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他们,只要他自己感到幸福,那么她这一辈子也就无憾了。
她心头一阵难过,拼命地忍着想要翻涌出眼眶的泪花,陆小鸡再次低下头看着昏睡过去的凤莲一,眼里有着深深的眷恋不舍。
他一定是累坏了,不然不会昏睡得这么沉的。
她稍稍用力抱紧,可又不敢,怕自己太过用力会把人给弄醒了,就在这时,突然,小桥的对面传来一声叫唤:“冽,冽,你在哪里?”
陆小鸡看去,发现聂辰天就站在小桥的对面,似是发现了这边的人影,慢慢走了过来。
而同时,突如其来的呼声让陷入昏睡状态的凤莲一也瞬间地苏醒过来,一睁眼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他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在那样安静舒适的怀里竟然昏睡了过去,俊眼不由得闪过一丝涩红,很快就推开了陆小鸡,自己站了起来。
陆小鸡被他推开,也不生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想站起来走到原先被压着的地方捡起黑色的休闲外套,可是,脚上的突然传来的痛楚让她半跪下草地,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脚居然蹩到了,而刚才因为担心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任何的痛楚。
凤莲一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半跪在草地上,犹豫要不要去扶她起来,可是聂辰天已经走到两人的面前,打量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转了一圈,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
凤莲一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以往一贯的冷漠,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手机,掉在车里了,我给你拿来。”聂辰天把从车里拿过来的手机递给他,随后又低声地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补了一句:“义父给你打了电话,我给你接了。”
“义父?”凤莲一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他说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让你回来回复他。”
“我知道了。”
他滑开手机,果然看到在几分钟前接到的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正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走开给老人回一个电话时,谁知又听到聂辰天对陆小鸡道:“郎冰,没事吧?我扶你站起来。”顿时,心头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一股子酸涩的味道,他立即就把手机收回到裤袋中,想也不想,不,应该说他根本就不想,手以比聂辰天还要快的速度把人给扶了起来。扶起来之后,看到聂辰天和陆小鸡怔怔的表情,才又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异常,忙不迭又松开了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