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重生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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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去瞧静慈师太,不确定的问道:“师太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静慈师太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连鬼神之事都敢拿来随便糊弄,怎么一到自己这反倒害怕起来了?”
吴情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道:“师太,你不厚道,人家是给你出主意,怎么反倒让你用来吓唬人家了,怎么说我也才是个六岁的孩子。”
静慈师太眼一瞥道:“你哪城像六岁的孩子了,除了身高不长,心眼子长的比谁都多,那搞怪的主意一个一个的,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只怕也没有你这般的心眼吧。”
吴情刚才只是诈一诈,没想到静慈师太竟真的没有反对,一脸不平的道:“师太,不带这样玩人的,我昨晚是的一宿都没睡好,早上起来问书槐,书槐还说没听到。”说到这,吴情又有些不确定的道:“不对啊,我看着书槐的样子不像是撒谎的,而且书槐早上又没与师太碰面,应该不会串供啊。”
静慈师太看她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一张小脸皱成了川字,实在与那小人平日张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一时心情大好,解惑道:“不用猜了,昨晚我给那丫头放了点迷烟,自然一觉到天亮,别说这么点声响,就是把她扔下山,也人不知鬼不觉的。”
吴情抬眼看着静慈师太,那眼神里分明诉说着你真奸诈的,见静慈师太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吴情悲泣道:“师太,你不厚道,干吗不给我也吹点啊,也省得我半夜吓得睡不着觉。”
静慈师太凉丝丝的语气传来道:“你就不怕你年纪小,一时吸入过量,导致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要是不介意,那今晚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吴情一噎,暗道:师太你太狠了。此路不通,另辟蹊径,吴情转换着笑脸道:“师太,今晚总该消停了吧?”
静慈师太嗯了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粥才道:“一会看看情况吧。”
书槐端着早饭回来,一脸惊吓的表情,对着静慈师太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对着吴情直眨眼睛。吴情都知道昨晚是人为了,这会心情大好,看着书槐直朝她眨眼睛,逗道:“书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眼睛里进了东西了吧。”
静慈师太在那边哼了一声道:“你了,别跟你主子打哑迷了,说吧,外边都传些什么?”
书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静慈师太,暗道:静慈师太也太神了,静坐屋中就知道外面的响动。不过静慈师太开口了,书槐也不敢瞒着,一边伺候着吴情用饭,一边道:“我听庵里的小师傅说,昨晚山里传来好恐怖的声音,就跟那厉鬼一般,如泣如诉的,给咱们庵里不少的小师傅吓得都没睡好觉,今儿一早山下的村民就有上山来烧香的了,听那小师傅说,好像是什么山神发怒,山下的村民好像是把山神给惹了,千百年来都不曾发生的事,昨晚竟是奇迹般的发生了,听说有一口什么泉眼的,四周突然就流出来好多血,还有那泉眼周围还刻着什么字,画了一朵什么花,那村民也是没见识的,还是请了村子里面一们德高望众的看了,字到能认得两个,花却是真不认识了,正巧有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经过了村子,被村民们请去看了,那书生还真是有见识的,说是那花叫什么彼岸花,是种在冥界忘川河畔的。
当时村民们就吓坏了,这种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的,如今竟显现在了山泉边,定是山神发怒了,再联想到村子里的异状,可不就是山神给村民们的惩罚,罚他们擅自拿取山泉水,这不一大早的,村民们都来上香了,说是再也不去取那山泉水了。”
书槐说的唾沫横飞,吴情听得禁禁有味,很快用过了早饭就打发书槐下去了,吴情一脸崇拜的看着静慈师太道:“师太真是好手法,就这么个故事,还安排的情节跌宕起伏的,还带着点神秘色彩。”说到这里心下又是一叹,多么好的导演人材啊,人家给个剧情,连细节都没有,这导演就能全部的想像开来,效果竟是这么震撼,当然,这导演也是恐怖片的导演。
静慈师太看着吴情又恢得了那种得瑟的模样,很有些看不顺眼道:“今儿的琴可练了,还有棋,也该考考了。”
吴情原本有些飘远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吐了吐舌头道:“师太就看不得人家高兴。”
云阳县吴府,吴老爷正与小冯氏合计着年末的考绩还有进京的一些事宜,小冯氏道:“老爷给京里去的信到现在也没有回音,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意思,如今老爷在这云阳都呆了六年了,虽说这地到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可毕竟离着家里远了些,老太太跟前总不能尽孝,也不是办法。”
小冯氏有小冯氏的担心,眼瞅着国公府的老太太年岁越来越大了,这人到了岁数,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听着这两年京里传回来的消息,老太太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不敢跟郡主摆婆婆款,只能拿二嫂出气。
前段时间,她与听说二嫂如今娘家也很得圣心,老爷子已经警告过老太太两次了,听老太太身边的柳妈妈传回来的话,老爷子只怕要有分家的心思,而且郡主府那边虽说整个大房都住了过去,可与二房、三房都算一家,并没有单分,郡主府那边的大奶奶也时常过来伺候伺候太婆婆,要是真分了家,虽说老太太公惦记着小儿子多给一些,可公中那些东西都是有定例的,再说有郡主两口子在那摆着,只怕就是三房想争一争都没有那个资本。
所以小冯氏只能盼着老太太手里那点东西,可儿子都是亲的,自己再是常年不尽孝,到时候二房和大房怕是都有些微词,还不若早些回去,一来能在老太太身边尽孝,再一个小冯氏也惦记着两个儿子,眼瞅着也快到了能议亲的年纪了,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还能看两年,这好人家的姑娘总不是那么好碰的,看个两年把这性情、脾气,都掌握透了,趁着国公府还没分家,正好借着这个名头把人娶过来,不然就自家老爷这么一个七品的官,回了京再使些力顶天是也就能到五品,到了地方还算是一方大员,可在京里真不算什么,不算这些公卿府邸,就是那一品、二品的大员都是处处皆是的,五品只怕给人提鞋都不配,到时候怎么给自家儿子谋前程,怎么给自家儿子娶个门槛高的媳妇。
吴老爷这会想着前些时候给那才人的娘家送的礼,这会皱着眉头道:“我见你与王才人娘家来往挺频繁的,这次的事你提没提?”
小冯氏点了点头道:“哪能不提,原本这王才人之所以当选,也是老爷出了力的,饮水思源,王才人自然要帮衬一些,只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才得宠,也是如履薄冰,有些话只能点到即止,不过有这么一两句话,也能让皇上心理对老爷有个印象,老爷想想,当官的最怕什么?”
吴老爷想了想,他当了这几年的官,虽说是家族荫封捐的官,可是因为有家庭庇护,也没人真找他的麻烦,上一次三年考绩的时候,他就得了个优,他也知道这多数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他的治下,不能说是有什么功绩,可保证无大过还是没问题的,这是大哥出京前给他的话,他也是按照这个行事的,如今小冯氏这么一问,吴老爷还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怕的。
这样一想,吴老爷摇了摇头道:“我一不贪大赃,二不枉法,哪有什么可怕的。”
小冯氏摇头失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在乎那些小钱,我说的是行事上,老爷想想,有多少人当了一辈子的官,到最后竟是不为上边所知的,这就只能说明这人不仅当官没政绩,现没人脉,老爷细想想,谁也不能保证在任期就能做出多大的作为,都存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可这样的心态必然不被上官所喜,因为下边的政绩自然也是上官的脸面,再有那黑心些的上官,把这下边的政绩揽到手了,自己得了大脸面,下面的还得闭着眼睛装不知道,老爷想想,这样的人这样的官,当的有没有意思。”
吴老爷摇了摇头,暗道:除非是傻子,把自己的政绩给别人了,就是上官,那也得看什么情况,我给你行,可你不能当我是傻子,奏折里面多提一句,皇上看了还得夸你一句慧眼识人呢,想把功绩埋没了,那是门都没有。
小冯氏见吴老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道:“妾身想着,王才人不管能使上多大的力,可至少让皇上知道咱们吴家的三老爷在云阳也是一方青天,一方父母官,就这样,一点点让皇上对老爷有个印象,不至于让人再一提起只知吴家大老爷,二老爷,而不知三老爷。”
吴老爷听了小冯氏如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脸喜色的起身给小冯氏一揖到底,道:“想不到咱们家竟然藏着个女中诸葛,老爷如今算是领教了。”
小冯氏被吴老爷这般一调笑,顿时眉眼一挑,道:“老爷少拿了哄姨娘那套来我这胡闹,我可不吃这套。”
吴老爷一听,见屋里没有丫环伺候,舔着脸上前搂着小冯氏哄道:“夫人真是冤枉我了,姨娘那只不过是个玩意,就像那猫儿啊,狗儿啊的,闲来无事逗着玩的,哪里能商量这种大事。”
小冯氏挑眉一撇道:“老爷也就是用着妾身的时候,才哄着妾身说些甜言蜜语的吧。”
吴老爷忙指天发誓道:“老爷对夫人自是一片真心,以前老爷有糊涂的时候,亏得夫人大人大量,不予计较,以后老爷必然痛改前非,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小冯氏听了扑哧一笑,点着吴老爷的脑袋道:“瞧这一套背的这般熟练,只怕是练过不少回了吧,如今到拿来哄我了。”
这一嗔一恼,再加上小冯氏现在与吴老爷感情回温,雨露滋润,吴老爷只觉得粉面含春无限风情,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只怕吴老爷现在就有心把她扑倒。
小冯氏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如今吴老爷回京才是大事,这样一想,小冯氏就道:“老爷上一次考绩的时候,守(品德)、政(政绩)、才(才能)、年年龄四项都算不错,到是八法里面的浮躁一项听说有人给老爷上了眼药?”
都是官家子女,这些东西从小就知道,这会吴老爷拿小冯氏当知己一般道:“哎,原说上一次就应该回去的,只是不知道被谁给黑了,大哥也说了会找出这个人来,不过等咱们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好在大哥使了力气,我还能回来云阳。”
第26章 红线毯()
小冯氏暗地里撇了撇嘴,吴家大老爷那人可不是谁想黑就能黑的,再说又有郡主的妻子在那摆着,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当初这事,小冯氏回娘家合计过,只怕是吴家大老爷想让三老爷在外面历练历练,怕三老爷不认吃苦,才来个先斩后奏,反正事情就这样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如今见吴老爷还没明白过来是吴家大房的手段,一时小冯氏就是再高的心气也歇了,碰到这样的男人,小冯氏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可是到现在后悔也晚了,孩子都生了三个了,其他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反希望寄托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小冯氏看着吴老爷道:“京里这回的回信我瞧着应该快到了,信上若是好消息还罢了,若是不合老爷的意,老爷总得有个章程才是。”
吴老爷想了想,摇着头道:“不能吧,这次大哥怎么的也能把我留在京里,再说咱们要求也不高,就求个五品、四品的闲差,又不是在关键的位置上插人,以大哥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小冯氏在吴老爷看不见的角度撇了撇嘴,再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湿润的笑脸,点了点头道:“按说这是十拿九稳的,再不济还有我娘家那头呢,原我想着既然是吴家的事,凭着吴家的关系,大哥和郡主的身份,若是想帮老爷也就是抬抬手的是,所以才没给娘家送信,咱们且看这封信如何,若是真的办成了,咱们回京的时候给府里备的东西就厚些,我听说馨丫头的亲事定了,是赫连家的赫连轩,郡主到是找的好人家,谁不知道赫连家赫连轩一枝独秀,手握兵权,又极得皇上看重,把女儿嫁过去,只怕大房以后的前程更不在话下了。”
要说小冯氏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只是嫉妒你总要有资本,跟大房较真,那是自寻没趣,就郡主那手段,宫里各种斗争培养出来的,像小冯氏这样一个三品大元家的女儿,在人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的,能提到跟郡主交好的那都是原本那些一品大元家的女儿,或是亲王、公侯家的千金,小冯氏这样三品大元的女儿,根本就到不了人家近前。
如今成了妯娌,人家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