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夫君,请温柔-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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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十分的合身,三四层衣料穿在身上,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出来。
李婆子挑了一套翠绿的珠宝,给凤九倾带上。
整个人看起来,出尘绝艳,透着一股让人神往的仙气儿。
然而,凤九倾坐在那里,看着棱镜之中的自己,不言语,不笑,满眸沉静的样子。
又将这份仙气儿活脱脱的冲淡,只剩让人望而生畏的冷。
凤九倾摇摇头。
到底是当了十年多年的江湖大佬,生杀夺予惯了,一不小心,就会露出这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样子。
走出房间,外头春…光正好。
百里星辰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一穿过回廊,就看到凤九倾站在温暖的阳光之下。
浑身彷佛闪耀着光芒万丈。
一个回头,嘴角挂着有些惬意又俏皮的笑。
百里星辰怔怔的站住,脚步一时之间,竟挪不开了。
“死哪儿去了?”
当然,美不过三秒。
从她开口,那种移不开眼,挪不开脚的感觉,就顿时荡然无存了。
“可惜了这身衣裙。”百里星辰呵呵一声。
第386章 你可以信我(4)(。com)
“哼。”凤九倾冲她森然一笑,笑得意味深长的。
百里星辰顿时蹙眉,直觉告诉他,这个笑容后面的阴谋可不浅。
没等他过去,凤九倾就已经穿过拱形门,直接奔着小花园去了。
禹王果然在那边。
这个家伙,总是喜欢做一些和自己身份完全不符的事情。
凤九倾很少见他穿这昂贵的绫罗绸缎。
许多时候,他突然从某处跳出来,身上多半穿的都是和今天一样的布衣。
“禹王殿下。”凤九倾轻轻唤了一声。
禹王回头,看着凤九倾,立马明朗一笑:“来得刚巧,凤凰羽刚刚种好。”
凤九倾视线,下意识的落在禹王的手边,原本那里种了些常青树,现在常青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树半人高,没有树叶,却打满了婴儿手臂粗细的花骨朵儿的植物。
“您特意来,就是为了给我种这个?”
凤九倾心里无奈,禹王对送自己植物这件事情,真的太热衷了。
不过
有了上次长情花的乌龙之后。
凤九倾长了心眼,问了一句:“这个该不会又有什么寓意吧?”
“当然,没有寓意我给你做什么?”禹王丢下手里的小铲子,拍拍手上的泥灰,“看过凤凰羽看的人,会得到凤凰的守护,可得婚姻和美,长命百岁。”
“哦。”凤九倾点头,只要不是什么订盟就行了。
“九儿,和我坐一会儿,喝个茶吧。”
禹王站在那边,看着凤九倾,眸光充斥着的柔…软,是个人都无法忽略。
“好。”
还是应声,走到小花园里的凉亭坐下。
李婆子则是立刻去沏茶。
等她一走,禹王就足够开门见山了:“九儿,你来汴京不是一开始和我说的,要攀高枝,要飞上枝头对不对?”
凤九倾抬眼看着他,眸光疏离:“如何见得?”
“如果你要富贵,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把风府一步一步的往火坑里面推了。”禹王压低了声音。
“禹王殿下,风府除却老爷子病着,哪里像是待在火坑?该运营的生意还是红红火火的,库房里面,源源不断的有银子在进来,陛下的恩…宠…就更加不用说了,昨儿个还御驾亲自来了。”
凤九倾眸光越来越淡漠。
“我能直接来找你问,你难道还觉得,我看到的只是旁人看到的表象吗?”禹王眉头紧蹙,“九儿,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禹王殿下,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以回去问你的那位爷,他若是愿意告诉你,你便什么都能知道。”
“我现在不管他,只管你!”禹王压低了声音,眸子里一开始的温和也渐渐的消散开来。
“玉笙您义兄还给你了么?”凤九倾语气冷淡的转开话头。
禹王蹙眉:“给你的就是你的,你还给我做什么?”
“你给我,我也能不要。”凤九倾垂下眼睑,“禹王殿下,什么事儿都是这个理儿,明白么?”
“九儿,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你可以信我!”
第387章 各人自扫门前雪(1)(。com)
“信你?”凤九倾突兀的笑了一声,“禹王殿下是不是都快忘了,最开始相识,我们是有过交锋的,该不会这么快就以为,我是个多么单纯的女子吧?”
“九儿”
“禹王殿下左不过是因为你身体里的蛊,现在大家的身份也明朗了,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解药我给你便是,不要搞这么多的幺蛾子。”
“若是我根本不会受你那所谓的蛊虫威胁,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是真心为你了?”禹王沉声问。
凤九倾视线再度落在他身上,心里隐约也想到了什么。
禹王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你的蛊虫,那天你转过身去,就让我弄死了,老实说,这么多年,我并未遇到有什么人,能玩儿蛊玩儿得过我。”
凤九倾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自己居然大意了
“如何,肯相信我是真心为你的了?”
禹王眼神闪过着光。
老实说,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次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汴京。
也是想不和凤九倾见面,仔细的想想到怎么应对,自己对凤九倾的感情。
他能被轩辕家推到边境来,当这个质子王爷,就能够体现出,他在轩辕本家地位有多么的低微。
自己都如履薄冰,九儿这边,前有高深莫测的姑苏子躍,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来自九幽山的神秘圣君。
他真的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风险,才能护得她的周全。
思考了好些天,在汴京以北两百里外的一处山峰上,看到了稀有奇花凤凰羽,一下子就想到了凤九倾。
当即就从悬崖上,把她挖了下来,快马加鞭的回了汴京。
“禹王,您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吧?”凤九倾视线转向凤凰羽,幽幽的问了一句。
禹王当即背脊就挺直了一下。
“厉白凤当年把你们轩辕一族,打得如同丧家之犬,纷纷逃窜到漠北,你们轩辕氏是自古的帝王之族,会真的就这么在漠北安宁下来?会不想再度把江山夺回来?”
凤九倾连着问了几个问题,禹王都沉默以对。
“被当做质子送到汴京来,你在轩辕本家也不得…宠…吧?也被欺压过不少吧?没想过要成为这片土地的王?把那些欺辱过你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九儿,这个和你的事无关。”
“关系大着呢,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我痛恨轩辕氏的人,如果你的族人要夺取这片江山,你要成为这江山王主,就注定会是我凤九倾的敌人。既然注定要成为敌人,现在还扯什么信任不信任,早早的各人自扫门前雪,没那么多交情,以后开战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羁绊。”
凤九倾说话,直接站起身来,彷佛已经不愿意和禹王再多说什么了。
“九儿,我不是你想的那些轩辕氏”禹王也起身,又轻声的说了一句,可话音苍白得,他自己都说不下去。
“禹王殿下,要成为王,心就要足够的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明白么?”凤九倾侧目看了他一眼,之后径直离开。
第388章 各人自扫门前雪(2)(。com)
禹王站在原地,看着凤九倾决然的背影。
阳光之中,她彷佛浑身都闪耀着光耀,像极了一个完全不真实的泡影。
李婆子端了两盏茶和一直茶壶过来,就看到凤九倾,面若寒霜的迎面过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
“不用端茶过去了。”凤九倾淡淡的说了一句。
“哦。”李婆子点头,然后原路跟着凤九倾离开。
刘福没多一会儿就过了来。
“小姐,这两天夫人那边好似都没有什么动静啊?”刘福停顿了一下,“倒不是奴才着急,就是老爷那边一直催着问。”
“她估计也是在等时机,大约就是这两天了。”凤九倾顿了一下,“陛下来过的事情,没和老爷说吧?”
“没有。”刘福摇摇头,“昨天锦衣卫搜了一整天,老爷倒是觉察到了,奴才就说,外头逃走一个钦犯,正在搜捕。”
“嗯。”凤九倾点点头。
这个时候,刘福又欲言又止了两下。
凤九倾正和自己下棋,嫩葱一样的指尖,轻轻的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吧嗒一声放下:“管事可是还有事?”
“小姐,那天晚上您和奴才说的事儿”刘福咬咬牙,“奴才觉得既然小姐愿意相信奴才,奴才愿意守护小姐一生一世。”
“有刘管事在,风府定会越来越好。”凤九倾抬了抬眼,并没有太多的惊喜,整个人都一如既往的平静。
有些时候,躁动能带给人的只是一时的火花,没有什么花火是持…久的。
只有平静无波的力量,才是最能牵动人心的。
“以后有什么事情,小姐尽可能的风府奴才去做便是了。”
“倒还真是有一件事。”凤九倾把…玩着一颗白玉棋子,一脸发愁的若有所思,可声音还是冷静的。
“小姐您说,奴才定当赴汤蹈火。”
刘福一脸的坚毅。
“打今儿起,就不要以奴才自居了。”
刘福一怔,看着凤九倾,眼眶微微热了一下。
“刘福遵命!”
凤九倾最落魄那几年,是在被老爸卖掉的头几年,一个黑…道组织里头,比她强的都能欺负她,把她当狗一样对待。
后来她被猎人组织看上买走,一步一步的成为最强的猎人,哪怕是猎人组织的头领,也都轻易不敢惹她。
那个时候,她就深切的知道,自尊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她现在也能轻而易举的,拿起自尊这把利刃,把刘福从风泉身边,彻彻底底的割开。
等刘福走了。
凤九倾让李婆子去找了周婆子。
让她去给司府那边带个信儿。
司夫人在家等凤九倾的消息很多天,每天都如坐针毡一样。
司历最近也不晓得在查什么,很早就会出去,很晚才会回来。
回来之后,也很懒得搭理蓬头垢面疯妇一样的司夫人。
接到凤九倾的口信,她几乎是立马就出府去了,没见到凤九倾,还是上次给她拔刀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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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司历出局(1)(。com)
原道依旧是对司夫人的态度,冷淡且轻蔑。
把凤九倾交代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转身就要走。
“等等!”司夫人一脸惶恐的喊住他。
“干嘛?”原道不怎么耐烦。
“能问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么?”司夫人早就被恐惧,和上次被刺了一刀,磨得完全没有了脾气,看着原道,都怯懦得不敢多说话。
“不为什么,姐姐的吩咐,你照办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原道说完,一脸嫌弃的就走了。
司夫人站在原地,额角一直都有细密的汗水渗透出来。
想不通凤九倾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到了现在,她连司府的家产都可以不要了,只想着保身立命,其余的也没什么功夫多想了。
第二日傍晚。
一直在风府窝着的春华夫人,披上一件黑色的斗篷,悄摸的从下人出入的侧门,离开了风府。
几乎是同时,风泉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正巧凤九倾也在他这边陪他说话。
“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个恶婆娘出手了。”
风泉从软榻上弹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之中也闪耀着某种即将阴谋得逞的兴奋。
“老爷躺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精精神神的出一趟门了。”
凤九倾看着风泉,露出了清浅的微笑。
按着凤九倾说的地点。
春华夫人的马车,在汴京城里头,绕了不知道多少条胡同,终于找到凤九倾说的地方。
下了马车,咋一看,也就是一间普通的农舍破屋。
正要伸手敲门,门就自己吱嘎一声开了。
“有人么?”春华夫人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
她咽了一口口水,还是抬脚进了破屋。
破屋外头,点着一盏暗红色的灯笼。
里面也只有一间屋子外头,挂着灯笼。
春华夫人自然的就想,约莫是那间屋子里头住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