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承欢:暴王轻点爱-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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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有很多人,显然正在议事,申屠烈看他进来,挥了挥手,示意大臣暂且退下,起身来到他跟前。
第567章 念信()
“什么事这么高兴?瞧你,都跑出汗了。阿齐格,快去拿张帕子过来。”
“是!”阿齐格转身退了出去。
“父王,沈姐姐来信了!”申屠驰喘着气儿道,仰起的小脸儿难掩激动。
“刚刚收到的,而且不止有信,还有很多礼物。”
“有给格尔泰的,有给阿齐格的,还有给驰儿和父王的。”
“但礼物太多我拿不动,所以我只拿了信过来。”
信?申屠烈眼光轻移,这才注意到申屠驰手中确实拿着封信。
眸光漾了漾,这一刻,他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境,但欣喜自是有的。
摸了摸申屠驰的小脑袋,他语声和蔼地道:“信你看过了吗?你沈姐姐在信上写了什么?”
“没看,等着和父王一起看哪,父王现在要看吗?”申屠驰眨巴着眼道。
“看吧。”申屠烈道,“去那边坐下来一起看。”
“好。”
父子两人手拉着手走到屏风相隔的内间,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外面寒风呼啸,但内间里燃着暖炉,所以并不冷。
在暖炉上烤了一会儿冻僵的小手,申屠驰这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纸外面的封皮,抽出里面厚厚的一叠信,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哇!好厚的一叠,沈姐姐居然写了这么长的信。”
申屠烈摸摸他的后脑勺,声音温和:“看来,你沈姐姐也很想你。”
“嗯。”申屠驰重重地点了下头,“我就知道沈姐姐会想我的。”
申屠驰正欲展开信,猛然想起什么,转而把信交到了申屠烈手里,歪着脑袋道:“父王,还是你念给驰儿听吧,驰儿有好多字都不认识哪。”
他那点儿小心思,申屠烈哪里会不知道,却也没有拒绝,把信接了过来。
“好。”
展开信,看见上面灵秀端正的字迹,申屠烈只觉心中一暖,似有温泉之水从心口潺潺流过。
眼神微软,他轻启薄唇,温厚的字眼从他唇间溢出。
“亲爱的小驰儿”
开头的三个字,申屠烈念得很有些拗口,但对上申屠驰清澈期待的眼神,他不得不赶忙调整好状态,继续念信。
“亲爱的小驰儿,近来好吗?有长高有长胖吗?西凤天气已经转凉,不知北境现在冷不冷?如果冷,一定要记得添衣,千万别冻着。”
“箱子里的书册都看见了吧?那是西游记后面未说完的故事,另外,我还给你寄了本小故事,在箱子的最下面,你记得找找。找的过程中如果发现任何惊喜,不要太激动。”
“嗯,我最近遇上点事儿,暂时去不了北境看你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还有,也要照顾好你父王,让他注意自己的身体,政务虽然要紧,但身体同样要紧”
信真的很长,阿齐格拿着帕子回来时,申屠烈才念到一半。
阿齐格绕过屏风来到软榻前,瞥一眼申屠烈手中的信,惊讶地扬了扬眉。
“咦!是沈姑娘来的信吗?”
申屠烈点点头。“唔。”
“不知道信中有没有提到属下?”
第568章 感动()
“不知道信中有没有提到属下?”
“父王还在念哪。”申屠驰回他。
申屠烈接过帕子将申屠驰额上、掌心还有后背里的汗擦了擦,刚要拿起信继续念,格尔泰却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可累死我了,这么大一箱子东西。王子跑那么快,也不知道等我一下。”
阿齐格转头看他,看见他怀里的箱子,惊异地道:“哪儿来的箱子?里面都什么东西?”
“沈姑娘寄来的。”格尔泰喘了口气,抱着箱子大步走到桌前,“嘭”一声将箱子放了上去。
阿齐格阔步走过去,一把掀开箱子的盖子,一眼瞥见右上角贴着他名字的一个小盒子,惊诧地瞪圆了眼。
“这是什么?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嗯。给你的。”格尔泰道,“沈姑娘准备了好多礼物,基本我们每个人都有。”
阿齐格低眼往箱子里瞧了瞧,“还真是,这沈姑娘也太周到太客气了。”
边说边拿起盒子打开,瞅见里面的靴子,阿齐格险些感动得掉下泪来。
虽然身为申屠烈的护卫,但他家境贫困,父母又年迈,身体不好,所以他平日里在穿着上很节省。
他脚下那双靴子,在沈静书还在北境时,侧面就已经破了个洞,但他一直舍不得换新的,没想到竟然被沈静书给发现了,还记在了心底。
压制住眼中翻涌的热意,他顺手捡起贴着“格尔泰”三个字的盒子,佯装好奇地道:“诶,沈姑娘给你寄了什么?拿出来看看呗。”
他眼中的红色自然没有逃过格尔泰和申屠烈的眼睛,两人没打算揭穿他,格尔泰更是任由他拿起属于自己的盒子。
等到盒子打开,不出格尔泰的预料,里面放着他一直想要的面具,而且还不止一张。
面具旁边,放着一张小纸条。
“欠你的面具,两张给你,一张给小驰儿玩。”
格尔泰拾起纸条看了看,笑出了声。
“沈姑娘还真是懂我,知道一张我满足不了,竟然给了我两张。”
阿齐格拾起面具看了看,不自觉惊叹出声。
“啧啧!还真是精致!我以前就没见过这么精致的面具,你既然有两张,不如送张给我?”
“想得美!”格尔泰毫不客气赏了他一记白眼,顺手将他手中的面具夺了回去。“你都有靴子了,就不要觊觎我的面具!”
“靴子是靴子,面具是面具,反正你就只有一张脸,两张面具也戴不了,搁着也是浪费,送张给我正好物尽其用。”
“你懂个屁,两张面具我可以换着戴,不劳你操心。”
申屠驰瞥了眼险些打起来的二人,就收回了目光,抱着他父王的手臂撒娇道:“父王,快念快念,信还没念完哪。”
“好。”
说着,申屠烈执起信继续念。
余德海将慕容厉的意思原原本本地转达给了慕容正,剩下的,就是如何委婉地告知轩辕镜。
无论如何,慕容正是不愿意看见起战火的。
慕容正特意拖延了几日,才召轩辕使臣进宫。
第569章 她真希望有人兴兵造反()
“林大人,郡主已经醒了过来,西凤与轩辕联姻之事,只怕还得劳烦林大人转告国主,只能另作商议了。”
“有一点,也请林大人务必转达,国主与我朝郡主虽然有缘无分,但无论是朕,还是我朝臣民,无疑都是愿与轩辕永结修好的。”
轩辕国林侍郎八风不动,眼皮儿也不掀一下地躬了躬身。
“如此,还真是可惜,待下官回去后,定将皇上的话原原本本地转告国主。”
天愈发的冷了。
沈静书每日起来,都能看见院里的树梢上挂满了细碎的小冰晶。
有时她玩心大起,会上前摘一些树梢上的小冰晶攥在手里,然后接近慕容厉,趁他不注意偷偷塞进他的衣领。
不过并不是每次都能得逞。
很多时候,她还未走近,慕容厉就已经识破她的意图,会一把把她抓过去,一边骂她傻一边把她掌心里的冰晶拍掉,随后将她的手放进怀里捂热。
有时候,她得逞了,慕容厉会气得把她抓到床上恶狠狠惩罚一顿。
到了最后,她通常会哭着求饶,不过某人很多时候都会置之不理,直到她累晕了才罢手。
沈静书立在廊下,对着空气哈了口气,闲闲地道:“都入冬了,那轩辕镜居然还不回去,他是想留在西凤过年是吗?”
“谁知道呢?兴许他就想体验体验西凤的新年。”慕容厉立在她身旁,陪她一起看暮色晨昏。
“他也真是心宽,他出来这么久,难道就不怕有人会谋朝篡位?”
沈静书搓搓手,觉得这些大人物的世界她真是不懂。
她确实听说皇帝都喜欢微服私访,一边探查民情,还能顺带调戏一下民间美人。
可她就是没听说过,有哪个皇帝会游玩到别国然后一待就是很久的。
“我还真希望来个胆大包天的,趁他不在兴兵造反,他得知国内生乱,铁定马上就跑回去镇场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沈静书知道,轩辕镜既然敢大着胆子出来逍遥,轩辕自然就不会出现她所希望的这种乱子。
慕容厉看她搓手,转过身来替她拢了拢披风。
“回屋里去吧,外面风大,当心着凉。”
“不要!”她拒绝得很是干脆,“我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贵,吹个冷风就会冻出病来。”
“你身体才养好。”慕容厉脸色严肃。
“那也不要,正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要经常吹吹风见见光。”她坚持。
“如果遇上有风的天气就关在屋子里,就算没病的人,时日久了也会关出病来的。”
不想再和慕容厉继续谈论这个问题,沈静书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安泰他们找到宫铭那个家伙没有?”
慕容厉知道她是故意岔开话题,也知她这人看似柔弱,真要固执起来,就是十头牛也未必拉得回,也不再坚持让她回屋了。
“找不到。他就像消失了一般。”
沈静书凝了凝眉,“你说,他该不会是被他的仇家给捉住,然后给灭口了吧?”
第570章 谋反证物()
沈静书凝了凝眉,“你说,他该不会是被他的仇家给捉住,然后给灭口了吧?”
这一点慕容厉倒是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如果宫铭真是轩辕右国师的后人,那左丘明,便是他的仇人,极有可能是死于他之手。
在轩辕,在当年的宫变之前,国师向来有左右之分,在朝中权势地位相当。
当年轩辕镜的祖父之所以能成功谋朝篡位,凭的可不是他一人的雄才伟略。
当时支持他的,便有左国师左清寒的弟弟。
这左清寒的弟弟,据慕容厉所知,因不满自己的兄长承袭国师之位,认为他自己比左清寒天赋更高,他才是承袭国师之位最合适的人选,竟心生怨愤,与轩辕镜的祖父勾结,与其里应外合,合力除去了当时的轩辕国主,以及忠心于轩辕国主的右国师全族,还有其兄长一脉。
而这左丘明,便是左清寒弟弟的子孙。
所以,很有可能是宫铭为了报家族血海深仇,铤而走险杀害左丘明之后,被轩辕镜发现了踪迹,落入了轩辕镜手里。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宫铭杀了左丘明之后,为了避免被轩辕镜找到,寻了地方躲了起来。
所有思绪转瞬便收,慕容厉点点头,道:“嗯,确实有这种可能。”
沈静书轻轻一叹,“唉!他要是真的死了,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慕容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手臂一抬,将她揽进了怀里,坚定而清晰地道:“等轩辕镜离开后,我就带你去轩辕。”
第二日,轩辕镜的随从到恭王府传信,说轩辕镜有意邀沈静书到郊外游湖。
沈静书还未来得及表态,慕容厉已经义正言辞地以她身体欠佳为由,回绝了轩辕镜的随从。
同日,先前奉命去边关调查端王慕容哲与申屠烈合谋暗害慕容厉一事的官员终于回京,带回了所谓的证物。
证物不多,据说就只有一块残缺的布帛。
经过长期的日晒风吹,布帛上面的字迹已经变得很模糊,但隐约可辨落款处盖有端王的印信。
听闻安泰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沈静书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她只想说,这慕容谨还真是个周全细致的人,竟然连证物都伪造好了。
这下,慕容厉和他父皇,更会相信当初一切俱是端王所为,就算端王还在人世,想来也是百口莫辩。
她端起身前她自己调配的养身茶浅浅地抿了一口,遮掩眸中的晦暗之色。
一旁的慕容厉在沉吟片刻后,忽然道:“安泰,你去谨王府走一趟,把那日在赌石坊所见之事禀报我皇兄。”
安泰怔了怔,但随即躬身领命。
“是!属下这就去!”
安泰走了,沈静书却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赌石坊所见之事?
什么事?
撞见轩辕镜的事?
还是那个二世祖万分豪气一掷万金赌石的事?
沈静书想了想,觉着应该是后者才对。
毕竟如果是前者,这事儿根本没必要说。
凤眸闪了闪,沈静书心底忽然涌起狐疑。
慕容厉为何让安泰把这件事告诉慕容谨?